主仆两人愣愣的看着坐在首位的慕容侍鹰。
慕容侍鹰露出一抹冷笑,他这一笑,立刻将愣住的古琪怜的魂招了回来。
她想也没想的就拉着香儿转身准备离开——站住!慕容侍鹰冷冷的开口。
香儿迟疑了一下,但古琪怜却没啥特别反应的拉着她继续往外走。
霎时,两把薄如柳叶的飞刀从她们身旁掠过,定定的嵌入门板,有效的阻止她们往外移动的脚步。
古琪怜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过身,一双美眸狠狠的瞪着他。
她相信她若再移动一步,这死烂人会把飞刀射在她身上!少……少主。
香儿福了个身,紧张害怕得躲在古琪怜身后。
你先下去。
他朝香儿命令道。
是。
她担心地看了眼古琪怜,紧张地拿着东西走出去。
古琪怜悄悄的跟在她身后,准备一起走出去……古琪怜,你站住!他又朝她射出一把飞刀,就在她脚边。
喂!你谋杀呀!她气愤地大吼。
动不动就飞刀伺候,她欠他的吗?这是你自找的。
他又露出一抹冷笑,过来。
笑话,你说过去我就过去呀!能站在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慕容侍鹰拿出一把飞刀,暗示性的看着她。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她就不信他敢杀她?我不会伤你一分一毫,但你怀中那两只兔子就不一样了。
他一副说到做到的模样。
你这个小人,竟然威胁我!她抱紧怀中的小兔子,鄙夷的瞪着他。
过来。
虽然很不甘愿,但为了小兔子她还是走过去。
她在离他五步远的距离停下来,拒绝再往前一步。
慕容少主难得光临寒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她没那个必要再装下去,连翻墙的工具都被拿走,她还能怎么办?谁准你穿成这样?慕容侍鹰不悦的瞪着她一身的男装打扮。
谁不准我穿成这样?她反问他,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个女人翻墙跑到外面去成何体统?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是女的?真是,他管她那么多干嘛。
慕容侍鹰冷着一张酷脸瞪她。
说完了吗?说完就请回。
这里不欢迎你,以后别来了。
最好不要再出现在她视线范围之内。
对于她无礼的话,慕容侍鹰只是冷哼了声,这是我家,我要到哪里是我的自由。
但这里是我的地盘。
她挑衅地抬高下巴。
他走近她,握住她下巴,你是我娶回来的妻子,别说这里了,就连你……也是我的。
由于两手都抱着小兔子,她只能猛摇头,试图摇掉他的手。
放开我!慕容侍鹰警告的凑近她的脸,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否则我不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让你后悔的事。
他一脸阴沉地威胁她。
笑话!我怕你不成?她最恨人家威胁她,而这死烂人刚好犯了她的大忌。
你不怕,香儿会怕,你怀中的兔子也应该会怕。
意思很明显,他会拿别人开刀。
虽然很气,但她能怎样?弱点让人家抓得死死的,她总不能什么都不管。
卑鄙、无耻、小人、混蛋……闭嘴!古琪怜一双眼狠狠地瞪着他,嘴里不停的骂着:可恶的笨蛋、杀千刀的王八蛋、死一百次都不够的坏蛋……mpanel(1);闭嘴!希望你喝水呛死、吃饭噎死、走路跌死、洗澡淹死、睡觉睡死、骑马摔死、逛街被车撞死……慕容侍鹰受不了地用嘴封住她越骂越难听的小嘴他在吻她!一个充满惩罚的吻!古琪怜愣愣地张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慕容侍鹰将呆愣的她搂进怀中,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用舌尖挑开她的唇,钻进去与她的逗弄嬉戏……不知过了多久,他轻放开她,她整个人立刻往下滑去,跌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前方。
慕容侍鹰蹲下身,低头看她。
她不自觉的放下手,怀中的兔子跟着滚下来,在屋子里跳来跳去的。
你没事吧?慕容侍鹰握住她的双肩,担心地看着她。
古琪怜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他。
惨了、完了、死定了……她喜欢上他了!她只是借住一下而已,虽然什么时候会回去她不知道,但直觉告诉她,绝对不能跟他有任何的牵扯。
可是现在……我要确定你没事!他定定地看着她。
为什么她的表情这么痛苦、这么绝望?他的吻很令她害怕吗?古琪怜猛地回过神。
她差点忘了,他还在她面前!她决定了!她要离他远远的。
喜欢不代表爱,趁现在她还没爱上他时远离他,长痛不如短痛。
但……他可有一丝丝的喜欢她……该死!不准再想了,这个人只把妻子当成附属品,喜欢他有个屁用!到时候后悔的一定是她自己。
你……古琪怜立刻往后退,不要靠近我!最好离她远远的。
慕容侍鹰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不待她看清楚就消失了。
他站起身,别再乱跑,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让你后悔的事来。
他丢下警告的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古琪怜坐在地上,双眼紧盯着她可爱的小兔子。
她不会乱跑,绝对不会!她会有计划的跑。
慕容侍鹰一离开,香儿立刻担心地跑进来。
少夫人!古琪怜抬头看她。
她该不该带香儿一起离开?香儿会想离开这里吗?少夫人,您怎么了?香儿紧张地蹲在她身前看她。
香儿,我们今晚不烤肉了。
她决定明天一大早就走。
我要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她起身去抓小兔子。
现在她只剩下它们了。
离开?香儿惊呼了声,是少主要您离开的吗?不是,是我自己要走的。
一身的藏青粗布衣裳,一个小包袱,怀里抱着一只小白兔;这就是离家出走的古琪怜现在的模样。
随行的还有香儿,她决定要跟古琪怜浪迹天涯,不管慕容王府了。
她会留在王府里是为了主人,现在主人走了,她还留在那里有什么用?虽然主人跟当初不一样,但她还是喜欢她,她早就决定要当她一辈子的丫鬟了,当然要跟她跟到底!少……绍大哥,我们要去哪儿?一出长安城,香儿就迫不及待的问,一脸的好奇。
嗯……我们往南方去好了,那里四季如春,是很好的地方。
最好能住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那就太完美了。
有那种地方吗?四季如春,可能吗?有。
古琪怜重重的点头。
生长在二十世纪,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靠近赤道会很温暖!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找一座无人岛据地为王。
那我们还要走很久是不是?香儿有丝疲累的问。
应该是。
如果是二十世纪,坐飞机一下子就到了,根本不必走这么多路。
那我们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她们已经走了将近两个时辰,再不休息一下她会受不了。
好,休息一下。
古琪怜拉香儿在一间民房附近坐下,将小兔子放在地上,让它们填饱肚子。
香儿拿出水袋递给古琪怜,绍大哥,喝水。
谢谢!古琪怜接过水袋喝一口水,再将水袋交给香儿。
突然,身后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古琪怜示意香儿噤声,一起偷听别人的谈话。
她虽没偷听别人说话的兴趣,但刚刚她好像有听到练亭佑的名字……这样要对付练亭佑就比较容易了。
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要对付的是吴成,而对练亭佑的保护一定会放松。
哼,等着瞧吧!练亭佑,我石仁岗说过,我的右眼要你的命来偿!老大,我们什么时候行动?明早卯时一到就马上行动。
是!老大,这娘儿们要怎么处理?随便你,只要先办好我交代的事情即可。
是,谢谢老大,我立刻就去办!古琪怜与香儿等里面的人全离开后,才敢出声。
绍大哥,他们要刺杀练公子吗?香儿担心地问。
练亭佑在她心中是个好人,好人是不该被刺杀的。
嗯,应该是。
香儿,让你决定,我们要不要去告诉练亭佑这件事?其实她是想去看人家打架。
香儿想了一下,反问她:那您想去告诉练公子吗?教她一个丫鬟怎么决定?还是把问题丢还给主人比较好!我不知道……好吧!我们去看戏。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们都不知道,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说不定练亭佑是个大坏蛋,帮助一个坏蛋可是会遭天谴的!但救一个女人应该是好事,听他们的谈话好像会强暴里面的女人,同样身为女儿身,她不救她就太说不过去了。
她们将屋子里一个被人绑住手脚,又蒙住双眼、堵住嘴的女人救了出来,将她安顿在一间客栈里。
练公子应该是好人才是。
走在大街上时,香儿说出她的看法,却引来古琪怜的摇头跟长篇大论。
我说香儿呀!人不能只光看表面,在没有百分之百确定之前,每个人都是无辜、善良的,但……她们往回走,一路上,她就这样一直讲、一直讲,告诉香儿人的心有多么的险恶,说到香儿都有点后悔跟她出来了!在一间小酒楼里,吴成独自一人坐在角落喝着闷酒。
突然有两个头戴纱帽的男子在他身旁坐下。
嘿!吴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嘲笑他名字的古琪怜。
她刚刚已经打听到了,他的未婚妻于前天夜晚失踪,刚好是她被马车撞的那天晚上,难怪她昨天遇到练亭佑的时候没看到他。
也就那么刚好的,她们救的人正好是他的未婚妻——范玉瑶。
吴成一看清来人,立刻毫不客气的赶人,滚开!别这样,好歹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你这样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
古琪怜嘻皮笑脸地朝他道。
吴成冷哼了声,不理他。
其实绍某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知不知道?见他还是一副不理人的模样,她继续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死人钢的人?绍大哥,是石仁岗。
香儿一脸无奈地说,她主子好像很喜欢帮别人改名字。
石仁岗!吴成有反应了,你怎么知道这个人?古琪怜耸耸肩,不小心认识的,他心肠很好,还请我们去他家吃饭。
香儿一脸不敢相信,她们什么时候认识那个石仁岗,更别提她们还去他家吃饭!不可能!吴成一脸的不信。
怎么不可能?你认识他吗?呵呵呵!他的头脑比她想像的还简单嘛。
他好可怜,他的右眼看不见,听他说是被仇家弄瞎的!她一脸的惋惜,好像在为他抱不平般。
他是山贼强盗,仇家当然多。
吴成淡淡地道。
山贼强盗?不会吧!这时代不是太平盛世吗?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对他们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吴成瞄他们一眼,你们到底是谁?石仁岗怎么可能请你们吃饭,难不成你们是一伙的?他眼中蓄满杀气。
我?我不就是绍逸书,她是小香,我们俩是对浪迹天涯的好兄弟,她装傻的功夫超一流。
对了,练亭佑跟死人钢有仇吗?你问这个做什么?吴成戒备地看着他,他可以说对绍逸书一无所知。
他到底是敌是友?古琪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听那个死人钢说他要杀了练亭佑,我很好奇,就问你啦。
什么?吴成惊讶地站起身,但立刻被古琪怜拉坐下去。
小声点!不然我就不告诉你其他的事了。
她一脸正经地威胁他。
你知道什么?吴成紧张的问。
这事关系到他主子宝贵的生命,他虽不大喜欢他,但为了练亭佑,就算再不愿意他也要低头。
你想知道?古琪怜故意吊他胃口,看他紧张的样子真好玩。
是,请绍公子告诉我。
吴成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可以,但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她都还不确定谁才最好人,怎么可以乱说。
这……好吧!喂!甘愿一点好吗?你这样好像要上断头台一样。
她很坏心地逗他,看他无奈的样子很有趣。
绍大哥,您别逗他了,香儿看不下去,刚刚才逗人家未婚妻,现在连他也不放过。
好啦!你真像我妈。
有够罗唆的!吴成,你知道练亭佑跟死人钢有什么过节吗?古琪怜立刻导入正题,一脸正经严肃的样子让香儿忍不住又露出崇拜的眼神。
我家少爷曾带人围剿石仁岗的山寨,他的右眼就是我家少爷刺伤的。
吴成据实以告,这事发生在去年,他记得很清楚。
为什么当时不抓住他?难怪人家会回来寻仇。
他武功不错。
也就是说他们技不如人。
那你家少爷不就死定了?真可惜!年纪轻轻即将丧命在仇家手中,当他父母还真倒霉。
不见得。
当初是不小心让他溜走,现在可没那么容易,何况他主子的结拜大哥也在调查这件事。
我看你还是好好看着练亭佑,据我所知,死人钢明早卯时一到就会动手。
你知道明早卯时你主子会去哪里吗?她如果不去看高手过招,她这趟时空之旅就白走了。
吴成想了一下,明天我家少爷会在家。
古琪怜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能不能让我跟着你回去看戏?看戏!?吴成跟香儿异口同声地道,都是一脸的震惊。
放心,你的未婚妻我们已经救出来了,所以你欠我们一个人情,请我们看一场好戏不过分吧?当然,我们会自己注意安全的。
古琪怜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给他,这是范姑娘的亲笔信,你看得懂吧?吴成迅速地翻开信,信里写着她已安全要他别担心之类的话,最后还希望他能顺从她的救命恩人绍逸书。
香儿一脸像是做错事般,其实那封信是她的主人要范玉瑶写的,虽说是要让吴成别担心她,但她现在才知道,主人最主要的目的是要看戏!看完信后,吴成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
古琪怜说出她的点子:那个死人钢好像很笨,我们就设一个陷阱让他上当。
她连点子都想好了,显然有预谋!吴成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两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路人。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流浪到别处了。
她说得好感伤,如果不是很了解她,香儿肯定自己的泪珠儿会滴落下来。
你们会武功吗?吴成好奇地问。
他们敢这么大胆,应该会武功才对。
不会。
两人同时摇头。
但我们会躲得很好。
古琪怜补充了一句。
其实地学过中国武术,但在这些古代人眼中可能不算什么,还是不要说出来自取其辱比较好。
天还未完全亮,石仁岗便带着九个杀手潜进练亭佑的宅邸,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一个时辰。
还好她们起得比他们早,不然就看不到好戏了。
她们混进练亭佑的家只有吴成知道,虽说要躲着偷偷地看,但她忍不住愈看愈兴奋,身子也愈往外移,尤其是两方人马交战愈见激烈时,他发现慕容侍鹰竟也在里面!哇塞,慕容侍鹰的功夫真不是盖的,好厉害!她忍不住开口加油……放下武器,否则我立刻杀了这小子。
石仁岗已不知何时来到古琪怜身后,一把刀架在她细白的脖子上。
惨!她这乌鸦嘴!绍公子!练亭佑跟吴成惊讶又担心地看着他。
慕容侍鹰则是一副想宰了她的模样。
有话好说,我只是在一旁看戏而已,没必要扯我下水吧!闭嘴!石仁岗吼了古琪怜一声,看了看身旁负伤的部下,明白今日这一战,他们赢不了了。
就算你杀了我,他们也不会怎样。
我只是一个恰巧经过的路人,你杀了我,你会下地狱的。
虽然看情况你根本就是会下地狱,但少杀一个,罪会减轻很多。
你还是放下屠刀,不然我到阎王爷面前也会告你一状……闭嘴!石仁岗青筋暴凸,一副想宰了他的模样。
古琪怜还不怕死地开口: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刻闭嘴。
她才不想拿自己宝贵的生命开玩笑。
石仁岗被她搅得心绪大乱,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但杀了人质,他就连一丝活命的机会也没了!突地,两把薄如柳叶的飞刀瞬间射中石仁岗拿刀的手。
石仁岗身子僵了一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要挥刀杀了古琪怜。
古琪怜一惊,立刻赤手抓住石仁岗的刀,鲜血立刻沿着指缝流出来。
喂!死人钢,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干嘛连我也杀?看戏犯法呀?痛死了!真想踹他一脚!石仁岗愣了一下,想不到这美男子这么大胆!一时之间,他不知该不该将刀抽出……慕容侍鹰趁他发愣时,瞬间来到他的跟前。
古琪怜立刻放手,蹲了下去。
石仁岗只觉一股椎心痛楚,便倒地身亡。
杀手们见老大这么容易就被解决掉,全都很没志气地弃械投降。
慕容侍鹰一脸怒气的拉起她,你该死的在这里做什么?一翻开她血淋淋的双手,他的脸都黑了!小心点,很痛的。
真的很痛,她苦着一张脸看着自己双手的刀伤……唔!她好可怜……躲在一旁的香儿一看没有危险,立刻飞奔出来。
少……一看到慕容侍鹰,她立刻噤声,不知要如何称呼古琪怜。
绍公子,你有没有事?练亭佑处理完那些杀手后,立即来到古琪怜身边关心地问。
你看我这样算有没有事?他没有眼睛呀?痛死了,她以后要怎么吃饭?要怎么洗澡?要怎么睡觉?要怎么玩?走吧!你的伤必须马上处理。
慕容侍鹰小心地扶着她往屋于走去。
大哥,让我来,你不是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吗?练亭佑好心的要接替地,却被他避了开。
不必了。
慕容侍鹰扶她到椅子上坐好,接过丫鬟奉上的干净布巾,小心翼翼的帮她清洗伤口。
古琪怜看到自己的伤口真想死了算了!双手都各有一道不算浅的血口,想要好的话得等好几个月,她哪有那个时间呀!香儿在一旁只能猛掉眼泪,什么忙也帮不上。
绍公子,我听吴成说了,非常感谢你的通报,不然练府将会死伤惨重。
练亭佑感激地朝他拱手,听吴成说你们原本昨天就要离开长安城,会耽误到行程都是因为刚刚的事。
如不嫌弃,请绍公子在练府住下好好养伤,练某自当好好招待。
有人在瞪她!她不必看也知道是谁,这死吴成,没事那么多嘴干嘛?而这个练亭佑也是大嘴巴,怕没人知道她要走呀?看!慕容侍鹰边帮她包扎还边瞪她,她还真希望他闪到眼睛。
绍公子?练亭佑——脸问号地看着绍逸书,不解他为什么一直瞪着自己。
好,那就打扰了。
她一口气就答应,喂!我是伤患耶。
她狠狠的瞪着慕容侍鹰。
这家伙竟然这么用力,血又流出来了!刚刚的药都白擦。
你不能住在这里。
慕容侍鹰以她听得到的音量冷冷地道。
为什么不能?他看起来很有钱,应该不会被我吃垮。
她才不想回慕容王府,那里只有香儿会跟她说话。
在练亭佑的家肯定比在他家好很多,至少她可以逗吴成玩。
你没忘了自己的身分吧?让她住这里,他的脸要往哪儿搁?你放心,没人会知道我跟你的关系。
慕容侍鹰凑近她的脸,威胁地看着她,你必须要跟我回去。
古琪怜往后缩,他却越往前进……有、有话好说……天呀!他的企图这么明显,她再看不出来就太白痴了。
我、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她可不想当众表演亲密行为。
慕容侍鹰一听她的话,立刻退了回去,站着看她,似乎在等她的话。
练公子,刚刚慕容分子邀请在下到慕容王府小住几日,在下也很好奇慕容王府的景色,所以非常的抱歉,你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这么说应该没错。
这样……好吧!改日再请绍公子到寒舍作客,练亭佑虽然满脸不解,也只能答应。
亭佑,事情既已解决,为兄也告辞了。
慕容侍鹰朝练亭佑道,转而命令手下准备马车。
这么快,何不用完早膳再走?不了,我还有要事待办。
他瞄了眼古琪怜。
不用说,她也知道他口中的要事就是处理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