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都是你,我昨晚又没回去,香儿她们一定会怀疑的。
丢脸死了,她们现在一定在偷偷的窃笑,以后看到她一定会一副暖昧的样子,教她要怎么做人。
她坐起身,不忘拉高身上的被单。
她才没那么容易就让他的眼睛吃冰淇淋咧!他将她拉下来,让她趴在他身上,要怀疑早就怀疑了。
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得她有点火。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懒得理你,我要回我的房间。
她挣扎着起身,喂!我的衣服呢?她裹着被单想要下床,却不小心压到他的……噢!该死!古琪怜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他拉下她,将她压在身下。
你……不会吧!他们昨晚才……是你先惹我的。
我不是……他立刻封住她诱人的樱唇,展开了缠绵……可恶!都是他啦!害她睡到中午才起床。
香儿她们都被调到凌风苑来服侍她,看样子都是慕容侍鹰的意思。
还好她们没有她想像的那样,反而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用过午膳后,她一个人抱着两只小兔子闲闲的踱步到慕容蔚的竹苑,打算来取她的胜利品。
嗨!老头,我来拿我嬴的竹子了。
她在凉亭看到了慕容爵,开心地道。
慕容蔚眼中闪过一抹欣喜,但还是板着一张酷脸,你怎么拿?难不成还要我锯给你。
连一个下人也没带,又带了两只动物,她是在想什么?古琪怜笑眯眯的从腰际抽出一把小刀,我自己动手就行了,让你动手的话,别人会说我欺负你。
她走到一旁蹲下,将小兔子放在地上吃草,开始拿刀慢慢的锯。
看,我还帮你除草,不错吧?以她那种不用力,只是在竹子上磨来磨去的情况来看,锯一根竹子可能要花上一天的时间。
慕容蔚走到她身边,蹲下来问她:丫头,你这样慢慢锯要锯到什么时候?她是不是打算天天待在他这里?早晚有一天会锯好的啦!她手掌有伤怎么可能用力,何况看他这么孤单寂寞,她不留下来陪他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蹲得脚有点酸,她干脆席地而坐。
老头,帮我锯好不好?她从腰际抽出另一把小刀,拿到他面前。
慕容蔚看着她手中的刀子,一股暖流滑过心房,他接过她手中的刀子,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好了。
他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是、是,你最好心了,但不是那一根,我要旁边的那根竹子。
她指着他身边的一根竹子,跟她正在踞的这枝粗细差不多。
有就好了,还挑。
慕容蔚不以为然的抱怨,但抱怨归抱怨,他还是照她的要求换另一根。
侍鹰好像很喜欢你?慕容爵边锯边问。
唉……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在他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时,她突然一副自大的模样道:谁教我要长得这么漂亮可爱,当然走到哪里都会人见人爱罗。
慕容蔚不认同的摇摇头,你还真不害躁。
我有这个本钱自大不是吗?她笑眯眯的反问他。
一个女孩儿家这么说会被笑的。
在他的观念里,女孩子应该是温柔娇弱。
我这是有自信,有自信的女人最美了。
她自豪的抬起可爱的下巴看他。
我看你是自信过头了。
她的话很有道理,但他还是忍不住泼她冷水。
咕噜咕噜。
慕容蔚一脸笑意的斜睨着她,饿了?mpanel(1);下午茶的时间到了嘛!我的肚子可是很准时的。
她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反正肚子叫是正常反应,没什么好丢脸的。
想吃什么?我叫下人准备。
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
我如果叫人将点心送到这里来,你会生气吗?她小心翼翼的问,因为她听说他不喜欢让人打扰。
他瞄她一眼,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如果没有准备我的份我就会生气。
他一脸正经的说。
她笑了,那我们可以边吃边奕棋。
对了,你有棋子吗?她可没叫人连同棋子也带来。
嗯。
你叫人什么时候将点心送来这里?他偕同她走到凉亭里。
应该快来了。
该不会她们迷路了吧?这里很大,要迷路也不是不可能。
再等等吧!我先进去拿棋子跟棋盘。
说完,他转身离开凉亭朝屋内走去。
过了一会儿,慕容蔚回来了,但还是没看到香儿她们。
奇怪,怎么这么久?太慢了吧!她的肚子不知叫过几次了。
叫人去找她们好了。
慕容蔚正想唤人,就见香儿跟三个丫鬟一起走过来。
来了。
待她们走近,古琪怜忍不住抱怨,你们在孵蛋呀!这么久?我快饿死了。
她们还没将东西放好,古琪怜就迫不及待的抓起一颗丸子往嘴巴塞,一点形象也没有。
慕容蔚摇摇头,啧啧啧!你真的是女孩子吗?真是没半点女孩儿该有的矜持。
古琪怜斜睨他一眼,你没听说过民以食为天吗?她拿起一支烤肉串就要往嘴里送,但一看到香儿脸上的一个巴掌印时,她立刻放下那串美食。
谁打的?她勾起香儿的下巴,仔细的审视她红肿的脸颊,一双美眸危险的眯起来。
香儿低头不语,她眼光一转,想问彩云她们,却看到她们三个的脸上也各有一个巴掌印。
你们也被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动她的衣食父母!不管是谁,她都不会让那人好过。
到底是谁打你们的?说!四个女孩头低低的,没有人敢回答,倒是香儿,她小心的瞄一眼坐在一旁的慕容蔚。
你们说没关系,我一定会秉公处理。
慕容蔚正经的说,明白她们对他的顾虑。
没错,说出来。
香儿低头想了一下,是表小姐。
早晚都要说的,她们的主子太疼她们了,她们被打,她哪有可能袖手旁观?她为什么打你们?古琪怜语气里的火药味很重,但还是很有理智的问原因。
较单纯的小盈一脸苦相的回答: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表小姐一看到我们就一直骂,还叫人打我们。
她骂些什么?古琪怜拿起被她冷落在一旁的烤肉串继续吃,仍是平静的问。
她说我们不该出现在那儿。
小盈委屈的抚着脸。
哪儿?她一时搞不清楚小盈说的地方是哪里。
凌风苑。
古琪怜不悦的皱皱眉头,她凭什么这么说?是慕容侍鹰调她们过去的,要抱怨也该找他才对。
她说她才是少夫人,以后她嫁给少主后,一定要将您跟我们赶出去。
古琪怜愣了一下,慕容侍鹰有说要娶她吗?她坚决反对一夫多妻,如果他要再娶,她绝对会离开他。
难道侍鹰没跟你说?慕容蔚一脸疑惑的看着古琪怜。
古琪怜闷闷的问:讲什么?跟她说他还要再娶吗?慕容蔚想了一下,缓缓地道:侍鹰刚出生的时候,有位奇人看他相貌不凡,主动帮他看了相又卜了个卦,说他是天上的一位星君转生,命中将会有两位妻子,一辈子大富大贵、一帆风顺。
洪茵茵认为她就是那第二个妻子?开什么玩笑!如果真要算的话,古琪怜是第一个妻子,那她就是第二个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算通不通,毕竟身体是同一个。
慕容蔚叹了口气,她自小就认定自己是侍鹰的妻子了,而侍鹰也没否认过。
没否认过?古琪怜的眼睛再度危险的眯起来。
如果侍鹰要娶茵茵当妻子,你会接受吗?慕容蔚小心的观察她的反应。
古琪怜想了一下,甜甜的笑着,如果他想娶的话,我绝对会接受。
她也绝对会离开他。
跟她相处较久的香儿不安的看着她,主子通常会这么笑不见得会是好事。
慕容蔚虽精明,但还是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对劲。
从小在一堆人的注视下长大,要隐藏真正的心思对她来说就像吃饭一样容易。
不过,在慕容侍鹰娶洪茵茵之前,有些帐还是要算清楚才行。
以牙还牙是她的作风,所以这天,她带着香儿她们来到前厅外的院子里,看到洪茵茵跟一个丫鬟坐在亭子里,她想也没想的就走过去。
喂!你凭什么打我的人?古琪怜口气不甚好的问洪茵茵。
洪茵茵看着古琪怜,不屑的站起来跟她对峙。
我想打就打,你能拿我怎么样?院子里这么多人,谅她也不敢对她怎样。
是吗?想打就打?古琪怜笑眯眯的走到她面前,举起右手就要打下去。
你在做什么?慕容侍鹰抓着她的手腕,在她耳边大吼。
洪茵茵一看到他,立刻装出一副小媳妇样对他哭诉:呜……表哥,她打我……说着,就要偎进慕容侍鹰的怀中。
慕容侍鹰看她一眼,将她一把推给一旁的丫头,自己则转头朝古琪怜轻吼:你忘了你的手还有伤吗?万一又流血了怎么办?他一脸关心的审视她的双手。
洪茵茵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侍鹰,他会阻止古琪怜打她是因为担心她的手会流血?天呀!众目睽睽,教她的脸往哪儿搁?拜托!我的伤早就结痂了,怎么可能还会流血?除了还没办法用力之外。
她觉得自己好了。
发生了什么事?他轻抚古琪怜的脸蛋,一副恩爱的模样,教一旁的下人羡慕不已,只有洪茵茵恨得牙痒痒的。
你看。
古琪怜指着身后的四个女孩,她们脸上都有个红印。
你表妹做的好事。
她不忘狠狠瞪一眼洪茵茵,刚刚我帮她们冷敷了一会儿,不然会更肿!人家漂亮的脸蛋又不是生来让她打的!这母夜叉!古琪怜毫不避讳的直说,一旁在整理花圃的工人转过身去,肩膀一抖一抖的,很像在笑,另外还有几声闷笑从旁边传来。
你!洪茵茵气红了一张脸瞪着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慕容侍鹰转头冷冷的看着洪茵茵,你为什么动手打人?我……一时之间,她惊慌得不知如何回答。
看她答不出来,古琪怜代她说:我刚刚问过了,她说想打就打,还说我不能拿她怎么样。
她很诚实的叙述洪茵茵刚刚所说的话。
你……你说谎。
洪茵茵急急的否认。
她在慕容侍鹰心中可是娇滴滴的淑女形象,哪能让古琪怜就这么给毁了!我说谎?到底是谁说谎?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她这人的优点之一就是很诚实,从不说谎。
你……表哥,你一定要还茵茵一个公道。
洪茵茵低低的饮泣,好像真的很委屈一样,看得古琪怜真想冲上前赏她一巴掌。
慕容侍鹰问丁香儿她们几个问题后,一脸冰冷的看着洪茵茵命令道:现在,回你的房间去反省。
洪茵茵想不到他会在众人面前让她难堪,狠狠的瞪一眼古琪怜后,掩着面哭着离开。
唔!这样就放过她,实在难消她心中的不平。
好了,你也该回房休息了。
慕容侍鹰轻拥着爱妻走回他们的别苑去。
你别把我当成娇弱的女子好不好?一天到晚要她休息,早晚会把她闷出病来!有个这么个看似弱不禁风又绝美无尘的妻子,要他不挂心是不可能的。
何况她又这么的好动,自然令他感到危机重重。
隔天一大早,古琪怜在凌风苑的入口处放了一个牌子,只要是从那里经过的人,无不笑出声的。
这天,用过午膳后,她照例准备前往慕容蔚的竹苑去锯竹子,顺便跟慕容蔚聊聊天。
她在凌风苑的入口处看到刚好走过来的洪茵茵,正打算不理她,她却先开口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洪茵茵气呼呼的指着那个牌子。
什么意思?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吗?难不成你不识字?古琪怜一副了解的点点头,有空的时候我再多放一张画好了,以免以后还有像你一样目不识丁的家伙挡住我的路。
听她这么说,洪茵茵更气,我当然知道你在写什么,我……既然知道就好了,干嘛还要问我?真是,她可是很忙的。
我的意思是,你写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洪茵茵狠狠的瞪着地,很想冲上前将她那张绝美的娇颜撕个粉碎。
你问过了,就字面上的意思。
古琪怜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狗跟洪茵茵禁止进入。
’很白话,相信你看得懂。
好了,我很忙,失陪了。
她越过洪茵茵往竹苑走去,一脸的得意。
她终于整到她了!敢伤她的生活倚靠,她就让她没面子,看谁比较厉害。
好无聊、好无聊、好烦!古琪怜一大早就躺在她的吊床上看着天空发呆。
想出去玩,想骑马到郊外逛逛,可是她不知道路,慕容侍鹰又很忙,没空理她。
唉!她突然坐了起来。
不管了,再不出去遛达遛达她会闷死在这里。
回房换了套男装后,只告知香儿一声,她便往马房走去。
看出她的心烦,香儿没多加阻止便让她独自出门,还不忘帮她准备一顶纱帽跟一些干粮,否则以她这绝色姿容到郊外晃,难保不会出现一堆的登徒子。
威胁马夫牵出慕容侍鹰的坐骑后,古琪怜头也不回的直奔城外。
对自小出生在富贵世家的她来说,骑马不是难事,她每个月就有两次会到马术俱乐部去跟马玩。
出城门后,奔驰一阵子,她来到一座森林,在一条清彻的小溪边停下来。
牵着马儿走到溪边让它喝水,她也蹲下身掬了些水轻拍脸颊,一阵舒服的凉意窜流过心头。
她让马儿在附近吃草,她则坐在一棵大树下吃香儿为她准备的包子。
休息一会儿后,她牵着马儿沿着溪边缓缓的散着步。
走一段路后,她看到远方有几个大男人正在跟一个女人拉扯着。
不管怎么看,他们都像是在欺负人家!她想也不想的立刻跨上马背,朝他们冲去。
男人们一看到一匹高大精壮的马朝他们冲过来,立刻放开抓着的女人,退到一旁。
古琪怜在他们跟那名美丽的女子之间停下来。
你是什么人?竟敢管老子的事。
一名长得凶神恶煞的男子火大地道,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戴着纱帽的白衣男子。
古琪怜冷哼了声,压低声音冷冷地道:我才没那么倒楣,有你这种老子!虽然纱帽遮住她绝美的容颜,但一身尊贵的气质仍丝毫不减。
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羞不羞呀!同样身男人,我对你们的举动感到汗颜不已。
男子想开口痛斥他,却被一个大胡子男人制止住。
公子,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可是会惹祸上身的。
大胡于男人理性的朝他道。
她点点头,立刻掉转马身,为避免被她那匹高大的马踹到,他们马上后退几步。
好啦!我可是很会看人脸色的。
她悄悄的朝那名女子伸出手,女子愣了一下,立刻接受她的好意。
别生气,我立刻就走,既然要走就要带点纪念品。
她一把将那名女子拉了上马,同一时间马腹一夹,马瞬间像箭般射了出去。
一群人愣了愣,大胡子立刻失去冷静的大喝:该死,还不快追!众人一听,立刻跨上一旁的马匹,朝她们迫去。
不愧是慕容侍鹰最自豪的爱马,没多久便把他们甩得不见踪影。
她让马儿慢下来,在森林里慢慢的踱步。
到这里应该就没事了。
古琪怜低头看她,发现这个美丽的女人正一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看,一脸的疑惑。
怎么了?怎么这样看她?女子不语,快速的一把掀掉古琪怜的纱帽。
女子惊呼一声,惊艳的看着古琪怜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蛋……姑娘,你都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吗?要是不小心爱上我怎么办,我可是会很困扰的。
古琪怜自大地道,并拿回纱帽重新戴好。
女子愣了愣后才道:我才不会爱上女人。
她可不笨,哪有那么容易教她给骗过去。
你怎么看出来的?古琪怜微笑看着她。
瞧她眼神那么笃定,让她想再装下去也很难!没有一个男人的身体会这么柔软的。
同样身为女人,她当场察觉得出来自己抱着的人是男是女。
古琪怜笑了笑,欣赏的看着她,看来我以后要化妆成乞丐才骗得了别人的眼睛了。
对了,你怎么会被那几个男人抓住的?你欺骗他们的感情吗?这么说一点也不夸张,她拥有这样的条件。
女人轻叹口气,淡淡的开口:他们是我丈夫的仇人。
她撇过头,似乎不愿多说。
既然她不想说,古琪怜也没有想知道的欲望。
我送你回去吧。
已经有点晚了,她再不回去,难保慕容侍鹰不会气死!那她以后想出来就有点问题了。
我叫吉儿,你叫什么名字?坐在古琪怜身前的女子和善的问她。
古琪怜想了想,还是决定用男人的名字,也就是她以前的名字。
绍逸书。
说完,她策马往吉儿指的方向走去。
逸书,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会突然救我?吉儿问出她心中的疑问,美丽的小脸紧盯着古琪怜。
我刚好从那里经过,看到美丽的姑娘就忍不住过去啦。
古琪怜轻浮的看着吉儿,很像一匹狼——一匹色狼。
刚好经过我相信,但你说看到美丽的姑娘这点我不太相信!你比我美太多了,用沉角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你的容貌,还是太含蓄。
你简直美得令所有女人羡嫉,令所有男人……我很清楚我这令鱼死鸟落的脸有多特别,不用你来告诉我。
古琪怜有点受不了的说,从小听这些形容词长大,她很清楚吉儿要说的下一句话,她已经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吉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有感而发的问:你是不是觉得长得美有时很不好?古琪怜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吉儿幽幽的看着前方,我知道我的长相出色,在一次意外里,我被我的小叔金屋藏娇……他说他第一眼就爱上我,可是我爱的人却是他的兄长,当我知道他们是兄弟时,我顾不得受伤的妹妹,硬是要带她离开……但还是被他找到,并且把我们带回他家。
你说带你们到他家的那个人是你丈夫吗?有点搞不清楚,好复杂!吉儿点点头。
古琪怜小心的看着她,那你有没有跟你的小叔……嗯……发生关系?要问古代人这种问题实在很难。
一听古琪怜这么问,吉儿愣了下,随即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猛摇头,当然没有,他只碰过我的手而已。
哎呀!你根本不必这么紧张。
她急忙安抚吉儿,顿了顿,又语出惊人的道:其实就算你不是给你丈夫处女之身也没啥关系。
什么?吉儿惊讶地看着她。
古琪怜瞄了她一眼,如果你丈天给你时也是处男之身那就另当别论了,但我看这是不可能的事。
男人一向没有贞操可言,这是从古至今皆不变的事实,十八岁以上的男人没一个是处男!当然,以前的自己是例外,不过也有被挑逗的经验,但她都没感觉,却独独对那个姓慕容的有感觉,不知是否是他技巧太好了,还是他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到了。
她们来到一座山庄前停下。
古琪怜率先下马,很绅土的扶着吉儿的腰让她安全的滑下马背。
你的想法很特别。
吉儿站定后,微笑的看着她。
当然,我认为男女应该是平等的。
她顿了顿,毫不隐瞒的说出她的看法,我尤其坚持一夫一妻制。
你成亲了吗?古琪怜点点头,成了。
那如果你丈夫要再纳妾呢?如果我丈夫还想再娶的话,我不会反对,但我绝对会离开他,永远不再出现在他面前。
古琪怜笑眯眯地道,但坚决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真是特别的女人!那我该怎么办?我不是我丈夫的唯一,他还有很多妻妾呢。
但他爱的却只有她。
休了他。
古琪怜想也不想的就说。
吉儿楞了一下,但只有丈夫能休妻,却没听过妻子可以休夫的。
这事从来没听说过。
没听过不代表不可以呀!唐朝的律法有规定不可以休夫的吗?吉儿笑了笑,你真特别。
或许吧!不过,听你这么说,我真想替你教训一下你丈夫,没事娶那么多老婆干嘛?简直是自找罪受。
大色狼一个,真想揍他一拳。
吉儿笑了笑,正想回话,却被人硬生生的扯开。
来不及反应,古琪怜的腹部被狠狠的揍了一拳,要不是吉儿及时拉着那个动手的人,只怕她完美的小脸也会一并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