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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 山下奇遇 上

2025-03-30 08:38:24

西芹大师,一点也不象西芹圆滚滚的,象颗珍珠.我只能这么形容他他的眼神像洞察一切似的,让我不能把他形容成白面的圆馒头,毕竟此次前来是有求于他而且见到他,很不容易,当时出大殿直往后院,没两步,就被三个以上的和尚拦住了去路提出要参见这位大师时,就象一个平民百姓说要进宫见皇上一样——对方那表情和架势,是在说明我的要求是不可能实现的。

而且用一个最好的理由来回答我:大师闭关已久,任何人都不会见。

出家人所谓的闭关是很有说法的,是一种修行,就像达摩当年面壁九年,九年如一日的端坐不动。

但是我不能轻易地放弃。

至少他们没骗我说这位大师云游四海去了,这就有办法!不可能实现的要求吗?笑一下,我不相信,我还没有试过所有的方法。

所以脸上沉稳地微笑着,静静地盯视着那几个和尚,直到他们不得不注意到我眼神里的不可置疑。

然后说了一句:你们可以和西芹大师说,我代表当今煜王的母妃而来!当时看着他们大吃一惊的表情,还有接下来不知所措和面面相觑,暗叹。

这几个和尚的修行太差!我不知道那个皇太妃的姓氏名号,但记得梅无艳曾对我说过,当今是宏王朝的二世王煜王,拿这个女人就是开国之网的王后了。

结果这些人把方丈请来,方丈又用他的眼神探索了我半天,在我坚定不动又坚决咬定,必须要面见那位西芹大师时,他也终于离去,并且去请他的师公。

原来这西芹大师的辈分如此之高?方丈都有五六十岁的样子,他会有多大年龄?在客厅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后,在太阳已升到中午时,在我饿得快体力不支的空儿,这位西芹大师才神龙现身。

而在他踏进门槛的那一刻,我两个小时的等待,顿时觉得是值得的,平常人可能两天,两个月也未必能等得着他。

多亏了冒认皇亲!而他已出现,我也立刻就认定了,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这个老和尚,须眉皆白,眉长一尺,是寿星眉,身体圆胖,皮肤白皙,脸上光展展的,没有半道皱纹。

鹤发童颜呀,只是他没有头发,却有童颜。

他一进门,就用一种可以看穿人心的目光盯了我几眼,然后坐在床榻的一方蒲团上,叹了口气。

该来的总是要来。

嗯?他这话何意?早已采出我要来?也已看出我是谁?于是接了一句:想躲也躲不过!老和尚哈哈一笑:姑娘,你来也没来对。

果然是高僧,我的耳洞已特意跑到一家女妆店,找那高明的妇人给想法子做了掩饰,堵了起来。

他依然一眼看出我是女儿身!不来,又怎知没来对?我紧紧盯着他,师父是高人,说的话也有深意,如果师傅这样的高人都帮不了我,我怎能相信?他的眼神深邃,姑娘,老衲爱莫能助。

这么简单的答案?这么简单的过程?我宁愿相信我现在还没有见到他!立刻知道让人失望的结果,要比等待的过程,更让人不想面对!当朝王的母妃来您这里请教,也是这种答案吗?我的情绪上来,语调有些发冷。

失望让自己有些失衡,而且我并不在乎冒用那个王妃的名讳,其君之罪是定给怕他的人的,我的目的却是无论如何都要达成。

老和尚看着我,眼神柔和:姑娘,太王妃梅施主当年只是请老僧帮她找一个人,而姑娘要老僧做得却是能力以外的事情,老僧只能略微知道姑娘的来历奇特,却无法帮助姑娘。

原来他们称呼那女人的身份地位为太王妃,嗯,那个女人也姓梅?是我来这个世界侯听说的第二个姓梅的人。

高僧既然能如此简单的便要打发我走,那又何必让整个寺门禁止女客入内?这两者有关系吗?我的直觉告诉我,有关系,不然也不会这么巧,不然他不会一见我就说出那句话。

分明是怕我来!姑娘既已猜出,老衲只能实事求是地说,老衲是不想回答姑娘的最后一个问题。

哦?我是还有一个问题,而且是困惑了我很久的一个问题,但他这样提前一步的想打断我的询问,并故意让整个寺院因此而阻止女客入内,原是想拦截我,可惜还是没料到我是男装而来。

但他的行动,足以证明他想躲避什么,也有什么是不想告诉我,更能证明他是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我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

高僧,即使你如此说,我依然要问出这个问题——顿一顿,我为什么会被弄到这个世界中来?又为什么偏偏是我?两个问号,但答案只需要一个。

他看着我,不语。

不回答?心中火焰冒起,你不回答是你们所谓的怕泄露天机?老和尚垂下眉,也垂下眼,眼观心,心观鼻地捻着手里的佛珠。

好一幅高僧的模样!我蹭的站起来,握紧拳头,有想把这里的一切砸了的冲动!而我的冲动在想起一些事情后,努力深呼吸,被自己强行压制住了。

想起那一世算尽天机、指挥超群的诸葛孔明,他一生中既有战争而设的阵式,伤人命无数,还有几次泄漏了天际,超越了凡人应该做的,因而折了阳寿,最后吐血而亡,死前是未统一天下的遗憾,但同时,他也深深知道这一切是对他的惩罚。

眼前的老和尚,毕竟是凡人,如果真有仙人,也是害怕受到惩罚。

自古以来,就有了天机不可泄漏这句话。

我又凭那一点,让这个与我没有干系的人,为我泄露天机而去遭受上天要给他的惩罚?只是,我的异世之旅,真得干涉了天机?39心里一片彻底的寒凉,身子木然地往室外走去,在跨出门槛地一刻,身后端坐在蒲团上的老和尚开口了。

姑娘,不是老衲不帮你,而是只知稍许因果,却无法施那通天之术!通天之术?何尝不是呢?我来前便也曾怀疑过,这穿越时空可不是一件谈笑的易事,也不是普通人想穿就能穿得了的!当然算是通天的难事。

只是,我的穿越,有什么因果?姑娘,且请记住,你来这里,是福不是祸——身子僵住,头也没有回地立在原地片刻。

是福不是祸?我那些不是一般人所能遭受的际遇,几次三番地险些丧命,难道不是祸?冷笑,但我没有回头。

重新抬步——哎——姑娘是有深厚福缘的人,苦尽甘来——一声叹息,还有最后一句话,让我心里苍凉,而我也开始对这个老和尚不肯告知真相的事实,心里开始释然——必竟他没有想要在一开始便装糊涂,也没有想要欺瞒我。

他装不装得成功是一回事,而有没有打算装,又是一回事——跨出寺门的高高门槛时,一旁送客的僧人单手立掌地向我一施佛礼,念了声阿弥陀佛,恭送我。

施主请慢走——我看他一眼,丢下一句话:我走后,再有女客进来,你们用不着再推拒了——然后在他的莫名其妙中,头也不回地离开。

而我相信,不出一刻,这个小和尚就会明白我的话中之意,上面就会收回不接待女客的规定了。

*顺着山路,我边下山边胡乱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突然之间,疲命奔波多日的辛苦,换来得是无功而返,而我,也突然之间失去了目标。

下一步,我到底应该怎么做?问自己,在纷乱的思绪中,抓住了一点——恩,我应该去找那个庄算子,那个洋儿口中提过的庄算子。

洋儿说过,在我的几次询问下,不只一次地说过,关于他在两年前的一件亲身遭遇——当时,洋儿一个人在家门口玩。

快日落时,有个举着幡布,打着算卦旗号的术士,曾经在走过他家门前时停下,见了在门口玩耍的他,低下身子,摸摸他的头,对他说了一番话。

一番让当年五岁的洋儿永远也忘不了的话。

孩子,可怜你小小年龄,就会遭遇不幸,丧父失母,与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

今日我路过这里,见你这娃儿可怜,送你一卦,记住,无论你在一年后会遭遇什么,但不需太久,你和你相依为命的亲人会再度遇上两位贵人,会重获家庭的温暖,也会过上比现在更好的日子,一生有靠,而你会接受教育,将来建功立业,为国家做一番大成就的——那个卦士说这段话的表情和语气让当时的洋儿怔住了,傻傻看着这个男人举着幡布,摇摇而去,去以前,还对他笑了笑,我叫庄算子,如果有缘,我们再见——说罢,消失在西落的太阳余辉中,让洋儿记忆犹新!他曾在当夜回家后便与他的姐姐转述了这段话,而当时,他的姐姐也不以为然,搂着他睡去,而他也很快不放在心上了。

但在一年后,他的父母接连死亡,留下他与姐姐相依为命,再后来,更被亲戚危迫,没有了依身住所,更无裹腹的能力,便去自卖,而自卖遇上痞子时,又恰逢我和梅无艳的出现——这在他姐弟二人看来,那个术士的卦是在在很灵验的,而我也疑惑——如果是花钱买来的卦,有可能是个江湖骗子在招摇撞骗、胡说八道,但显然这个所谓的庄算子是主动上前为年幼的洋儿卜的,动机上来看就没有要骗人的道理,何况以后的发展,与他的预言应验的地方很多,只是,这洋儿将来也真会像他所说的,会建功立业,为国家立下丰功伟业吗?我边想边打算着,应该去找找这个庄算子,但这样一种游方术士,居无定所,该从何处找起?脚下绊了一下,我险些被山石绊倒,但也发觉了自己似乎走错了路。

一张望,前面是谁?我直直地看到两个形容鬼祟的男子,正手里搬台着一具人体,恩,那是一个人,好象还是一个女人,他们一边搬一边还手脚不安分地在那个女人身上乱摸,嘴里发着嘿嘿的笑,像淫笑—不好!我想立刻退去,但已经晚了,刚才走神,已经走到了把自己暴露在他们视线范围内的境地了,左右无遮挡,而刚刚又差点绊倒,发出了声响,现在的我,想悄悄隐去,已是不可能。

谁?两个人在我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回过头来,双双惊惧地瞪着我,而这里荒郊野地,他们正想干什么好事?在心里白自己一眼,怎么这样倒霉?如果刚才注意点路,就不会走差,走差了也不要紧,如果刚才不发出声响,此时我可以悄悄隐去,似乎还可以跑回山上搬些和尚来作救兵,帮帮他们现在手中抬着的那个女人。

咦?那个女人身上的穿着很面熟,再看脸,是很熟!那不是早上才遇过的那对老少两个女人中的那个年少的小姐吗?她有四个轿夫、一个老妈、还有一个男管家相陪,怎会落到这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男人手里?我这厢迅速飞转思绪,脚下已在慢慢倒退——大哥,原来是个臭小子,看来也没什么威胁,咱哥俩的好事被这小子撞上了——妈的,他想跑!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着说着,唾了起来。

另一个眼一横,用金鱼眼瞪着我,眨也不眨地说:这小子撞上来自然是自找死路了,兄弟,一刀干掉,妈的!他们有刀?可不是,都在腰间挎着,此时已双双抽在手,将那女子已扔在地上。

那位小姐是被迷晕了?砰一声到在地上也没反应。

我迅速用眼角余光察看地形,而他们已执着明晃晃地刀步步逼近——小子,怎么不吭气呀——前一个说话的看着我,又冲他的大哥撇了撇嘴,大哥,这小子至从出现也没吭过一声,不会是个哑巴吧?我吭气?就算真装哑巴你们也不会放过我,而如果我说话,万一情急中透出女儿家的声音,怕不是在找更大的麻烦?我心里冷笑,已打算转身拔腿狂奔,而那位大哥已搭上他的话:呸!管他是不是哑巴,就算他会喊破喉咙,这深山老林,那群和尚正在吃中饭,都在山上,听也听不到的——西芹老和尚,任你神通,你可曾算到,就在你修行的山脚下,正上演着龌龊的一幕,一个少女是落到了淫贼手里,一个你说的福缘深厚的正被两把大刀虎视眈眈——就在他们挥起刀要攻来的时候,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我半转过去的身子,在我听到他们哎哟哎呀的叫声中,停住——因为他们已双双单腿跪地,而我只来得及看见从他们跪下的那条腿上的后膝处蹦落在地的两颗石子。

咦?我知道那里有个环跳穴,是腿上的麻穴,那两颗石子显然是击在了他们的麻穴上!二人惊惧地对视一眼,龇牙咧嘴地仍不甘心,手上的刀不停,仍想朝我挥来——原来二人这么笨?有人暗中出手,能管得了他们腿上,就管不了他们的手上?我反倒不急了,也果然见到了他们猛呼着痛,两把刀双双落地——咣当咣当地声音中,小个子的冲他的老大喊起来:妈呀——有鬼呀——笨蛋,是有高人在旁,还不快跑——那个大哥已先一步,拖着那条不麻的腿,拽着另一条腿离去,而后二人一拐一拐地从我身边逃走——+我不能拦,光力气就敌不过他们了,何况他们只是麻了一条腿!哪位高人在暗处?我高声喊,如果是我管这档子闲事,至少不会让这两个畜生一般的人渣就这么跑了,那会让更多的少女受害——他们俩这种见人就敢杀的恶人怎么可能就被这么一吓就改邪归正了?无疑是放恶虎归山,再度祸害别人!但我也仅能做到这些了,躲在暗处的会是谁?是正巧碰上这桩子事却不愿露脸的世外高人,还是其他?不及多想,我匆匆走到那倒地的女子身边,仔细一看,很年青,估计顶多十六七岁,而衣领处已开了很大的一个口子,刚才也分明见了那两个恶人在她身上,上下乱摸地占尽了便宜,若让他知道,岂不是会自寻短见?于是,蹲下,先探探鼻息,很正常,很匀细,应该是被迷晕了,但我应该怎么弄醒她呢?先帮她把衣衫整好,再扶起一些,地上寒意浸骨,冬天的地是硬冷的,只得将她靠在我身上,掐人中,显然不顶用。

哎,药迷晕的,又不是正常晕倒的,掐人中顶什么事?如果用水喷呢?我取下腰间水袋,犹豫着该不该含一口水喷到她脸上,如果不管用,这大冷的天,她的脸就受罪了,我该怎么办?放她一个人在这儿去找人帮忙显然是不安全的,难保不会有人路过,有个万一的话,这女孩就算又搭进去了——难道我就这么拖着她出了山找到人家再说?恩——够呛,我这把力气呀,背着她也走不了几步路,何况这路是山路,碎石成堆!就在我终于打算用水喷的方式来试试的时候,嗖地一声,耳旁风过,一样东西落在我脚边——(亲爱的各位朋友,今天的更新有些晚,对不起,如果您看了有什么想法,可以留言,其实,以前每天能坚持更新的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因为一边写,一边看朋友的留言,在想放开机子,停下来休息时,是这些留言又催促我,努力努力再努力。

多多说话,从来都是言而由衷,并不是胡说,对一个写的人来说,鼓励很重要,会让我在万般情况下,而不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