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的绝色老公 > 正文 第八十八章 百花宴中的惊奇

正文 第八十八章 百花宴中的惊奇

2025-03-30 08:38:24

说起小雀,是有些奇怪的。

早已发现她看乐陶时有所不同——她总会时不时地瞄向乐陶,而乐陶很平常地将目光扫过她身上时,她又会立刻胆怯地捌开目光,在乐陶不再往她那里看去后,又望过去,似乎她在期待着什么,眼里又有丝丝疑惑。

她与乐陶到底是不是认识?而乐陶怎么对她毫无反常之处?前面的妇人带着路,我跟着她绕来绕去——廊下到处是灯笼,明晚就是节,红灯比平日挂得要多了许多,在今晚已有了节的气氛,很浓很浓——但这妇人怎么把我往后院带?而且穿过了角门,到了那通长的花园一处?是一处我几乎没来过的所在,或许跟着眯眯游遍花园时曾远远地路过——这个花园太大了!景致也很多,组成一个大花园的同时,每个景点又各成一体。

前面有座亭——是座六角小亭,却只有一级浅浅台阶,与地几乎齐平。

再看亭内,轻纱掩映,薄薄的半透明,随风轻舞,摇曳在亭中四围,甚至飞出了亭外——隐约中,亭内有石桌石凳,上置精美器皿,皿内五色斑斓——再看亭中六角各挂纱灯一盏,粉红色,映着亭内——而一人侧身对着我,坐的笔直——明亮的蓝袍,玉冠束起的黑发,轮廓完美的侧脸,明亮而深思的眼眸——他,在轻纱掩映中端坐,似乎沉思着什么——我走近了,他感觉到我的出现,回过头来,站起——他是乐陶!泛着笑,向我走来——那笑容微微内敛,不是从前的阳光灿烂,是一种含蓄。

而引我来的妇人不知何时已离去。

我发现,今天的夜空有几颗冬日难见的星,点缀在远远的空中——而积雪盈白,在夜晚有红色的反光,让天空很亮!红尘,来——乐陶从亭中走出,修长的身形映着纯白的积雪、衬着粉红的纱灯火光、在漫舞的轻纱中走来——乐大哥——我笑笑,他为何今晚只邀了我来?而且还是在这花园一角?其他的人呢?红尘,明日过后,我就会暂时的离开,今夜想与你共进一餐——乐陶这时的笑露出了几颗白牙,却依然笑得深沉。

记得白天古鲁丝说过的话,他们明日过后就会去月都的,是去为这个国家的百姓谋福利的,而明晚是一年一度的大节,他自然不会有机会与我单独吃一顿饭的,除了今夜,他走前是没有机会了——而我已来到这里,再返身回去,于情于礼都不合。

对面的男子,又是一个大气的人,从来就没有给过我什么压力,他含蓄而温和——于是,回他笑,在他的引领下步入小亭内——菜香袭来——馋涎又犯——看过去,怔住——红尘,坐——乐陶在邀我入席,而我怔怔地看着桌上的东西,怔怔地坐下。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桌花!银色器皿泛着银亮的光泽,而银器中,是各种各样的花做的食物——有菊花饼、有桂花丸子、有芙蓉鸡片、有花蕾与肉一起煮的汤……还有那一盘盘的点缀着明显花瓣的其他菜肴,有我认识的百合、菊、玫瑰、茉莉、牡丹、荷花、梅花、杜鹃……也有我不认识的叫不上名字来的花,颜色奇彩,香郁郁……天!这竟是一桌百花宴!这竟是一桌冬末的百花宴!这其中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花瓣从哪儿来的?我知道自己那个世界中,在近些年一些国家开始又吃花的习惯和风尚,因为花之健气养心的功能对人类的贡献是很大很繁多的,而如果吃花,有两种方法——一是将花放在眼前闻,将香气吃下去;而是将花做成各种菜、点心和饮料,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吃花。

常在花间走,能活九十九,古人食花,多缘自吃花的保健功能。

东汉《风俗通》、《神农本草经》等民俗医药典籍中就先后记载了数十种花的吃法及其医药神效,惹得民间食花之风颇盛,各地纷纷制作诸如固精助阳、温补肾阳的韭菜花饼等待客佳品,就连皇宫对花的保健功能也是非常虔诚。

相传杨贵妃少年皮肤粗糙黝黑,因其酷爱食杏而出落的倾城倾国。

而慈禧太后因常用新鲜玫瑰化液制作胭脂涂抹,吃菊花延龄膏,年至七十,仍皮肤细腻,满头青丝,风韵犹存。

花卉膳食中,是给人体有莫大的益处的。

日本人爱吃油菜花、樱花、春兰花、牡丹花、杜鹃花、紫公英花和蒲公英花等。

人们把盛开的樱花连同花枝摘下来,同盐和咸梅汁泡上一星期,然后取出晾干、撒上盐、装进瓷缸里,不久即可食用。

而现在,这如画一般的菜色,就摆在我面前!我知道有百花宴,却在繁忙的都市生活中从来都没有去享受过,也没有那个条件去领略河南洛阳的牡丹宴、杭州的十里荷花节等别有风味的鲜花宴盛会。

而今天,梦中的花宴就摆在了面前——何须问探春消息自有花香梦里通!春天在这桌席上已来到了!红尘,喝一点这个——乐陶的声音终于让我从惊梦中醒来,看向他手中——嗯?他手中拿着一个8型的半透明的整体都很圆胖的瓶。

随着他的手向我面前伸来,我才发现我面前有一只类似自己那个世界的高脚玻璃杯!是白色的,像羊脂一样的杯子。

又一次意外!而随着他的动作,从他手中瓶中斟出一道红色的液体——倾入杯中的一刻,我只听到我的心告诉我——这是红葡萄酒!怎么可能呢,自己来到这儿许久,也未见谁品过这个,以为这个世界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在我的讶然中,乐陶已为我解惑——红尘,这是异域用葡萄酿制的酒,虽然血红,却醇香甜美,也不易醉,你来尝尝——果然是葡萄酒!我已经吃惊到说不出话来!而他将红色斟到杯子的三分之一处,便停了。

再一度讶异,这里喝这个东西也讲究情调吗?不会没有风情地倒个满满一杯?恰到好处的度!然后,我看到他向自己面前的杯中也斟了少许,这时才发现,隔着银器花宴的对边桌面上,也置着一只同样的高脚杯——红尘,让我们干尽这一杯——还来不及有所应答,乐陶的笑脸中,噗地一声,高挂亭内六角的纱灯灭了——怎么回事,他为何要将灯都弄灭?这个问题才泛起一半,我就知道了原因——夜光杯?!我吃惊地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