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蓄谋之时,小二端着茶水从我身边经过,我眼疾手快一把夺过。
顾姑娘……在这也几天了,大多数人杂役也都熟了,只是他们不知道人妖是这家酒楼的老板。
我要喝这个,你重新拿一壶给他们就是了!我指着手里的茶不容他说不。
是!小二也是知道我的霸道,所以乖乖地转身去重新泡茶。
喂,妖女,你不是想办法吗?怎么喝起茶来了?紫悠儿看我悠哉游哉地喝茶,气恼、着急地说道。
急什么?又不会跑了!再说了,满满一壶耶!很重的!我又端起茶杯小呡一口。
什么重不重的?你倒是快去呀!紫悠儿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从板凳上拉我起来,推攘着我向楼上进军。
喂,再去你也要让我拿上道具啊!我不满地打下紫悠儿的手,转身端起茶盘。
紫悠儿一脸茫然,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看好了!我对着紫悠儿一眨眼睛,然后有模有样地端着茶水走上通往独立厢房的楼梯口。
今日城的布局为南北坐落,也设计了两个楼梯道。
南道是通往客房的,而北道起于柜台后面的大屏风的偏左侧,可以说很不起眼,且它只通往那一间独立的厢房。
现在看来,这个厢房必是什么秘密基地了!两位大哥,言哥哥让我送茶进去!一直走到离这两青衣男子一米远的地方,他们都还当我是透明人一样,可刚进入约30㎝的地方,他们就齐刷刷地将剑横挡在我面前。
可眼睛依然直视前方,没有任何波动,绝对的动作神经分离症状!也像极了皇宫里那些带刀侍卫的反应!两位大哥,你看言他们都说了那么久了,肯定口渴了,我把茶送进去就出来!我满脸堆笑,语气显示我是大大的良民!嗯?木头的祖宗还是不说话!喂,我说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火大地将茶盘硬塞进其中一个青衣男子的手里,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们大声喝道。
他措不及防地接着,险些摔碎了。
待惊喜过后,又是木头。
我这人最没耐心,记得有一次阿飙贪玩,大雨天地跑出去,滚了一身泥回来。
最开始我还把它放进盆里,一点一点地洗,到后来越洗越火,干脆一把提起阿飙,两手分别抓住它的前腿,像清洗衣服上的泡沫一样,在宽大的浴缸里,一波一波地透啊透,上下节律地抖啊抖,当把阿飙从水里拧起来的时候,只见它像喝了酒一样,走了两步,就晕菜了!害得我以为它是感冒,又给它灌了很多苦药,至此,阿飙最讨厌雨天,一遇到下雨,就是说要带它去吃小区旁最著名的水晶肘子,它也不会踏出门口一步!我相公,也就是司徒莫言在里面,换句话说我是这酒楼的女主人!在我的地盘,你们还不许我进,还有没有道理了?我继续撒泼耍无赖。
听到我的这句话,他们俩总算是有点反应了,都同时扭头看向我,然后又相视互望一眼,眼里有着疑问。
呵呵,还是人妖老婆的头衔够大,看来他们在考虑要不要得罪我这个女主人了。
而风、圣想的却是师弟什么时候娶了这样一个妻了?一脸迷惑。
趁他们还在发愣之际,我重新拿过茶盘,拨开挡道的剑,迈着步子乐呵呵地往楼上走,可是刚提起脚,还未放下,就感觉背部一麻,接着就感觉灵魂和身体分离,灵魂窜进了厢房,身体还在原地。
同时手里的茶一个不稳,砰地摔碎了。
金鸡独立的姿势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到的,像我这种练了十几年舞的,才能做得这么完美!你……本来想骂句你大爷的,结果话还没说完,发现后颈也是一麻,便发不出声了。
同时眼睛里憋满了泪水……风~只听屋内一个沉稳低调的男声飘悠过来,接着就感到身边左右分别一阵风,俩青衣男子便闪进突然开启又突然关闭的厢房内。
整个速度纳秒级别,怪不得叫风!只不过,这个男声怎么感觉有点儿耳熟……兮儿!人妖打开门,从厢房内走了出来,看到我这个大鹏收翅的动作,也是飘地就到我跟前,一脸地急切。
见我只是两行泪珠子哗啦啦地流和一脸的痛楚,人妖顿时明白,伸出两指,在我锁骨两侧一点,我就……再也不能金鸡独立鸟!顺着力的作用往后面的楼梯倒去……兮儿,没事儿吧?人妖又是一个闪身,眨眼之间已到我身后,接住了我,然后一个漂亮旋转,就稳落于地。
哇呜……声带能够再次振动我当然得好好利用,让它也耍耍泼,摆到最大幅度!兮儿怎么了?听到我哭到如此昏天黑地,人妖焦急地问。
呜呜……痛!!!我可怜巴巴地含泪望着人妖,身体的重量完全由人妖承接。
妖女,不就是被点了穴吗?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你还真会找事儿!见到这边出了状况,紫悠儿也连忙过来,但看到人妖如此亲密地搂着我,很是吃味儿地说。
兮儿,对不起,现在还痛吗?听到紫悠儿的话,人妖一脸自责地看着我,怎么感觉除了自责还有只在臭蛋眼里才见到的……心疼?TMD我有那么娇嫩吗?撮我两下就能让我泪如雨下?呜呜……痛!言,太痛了!呜呜……我整个人反扑挂在人妖身上,眼泪不住地往他身上蹭。
兮儿,你别吓我,先别哭了,到底是哪儿痛?人妖见状,将我横抱在怀。
妖女,你……更亲密的动作使紫悠儿气急,认定我是故意报复气她,一声冷哼,跺脚跑开了。
脚~烫~得~好~痛~呜呜……兮儿!闻言,人妖惊得连忙看向我的脚,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妖就在大堂里表演飞天,轻轻点地,就往南边我的房间飞去,大堂内吃饭的人发出一阵唏嘘。
等等!见人妖就要踹开我的门,我连忙叫停。
开玩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要是这个老板还不让我看到,那我岂不是太冤了!怎么了,兮儿?人妖显得有些焦急地收脚。
那边!我轻轻抬起手臂,用纤细的手指着对面的厢房,又怕人妖还是不同意,就接着:言,痛~呜呜……我要是进了这边,那老板跑了怎么办?闻言,人妖的嘴角扬起绝美的弧度,又是招牌无奈笑!不过在他眼里我似乎捕捉到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