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夏姬被送给一名大臣,许妃可能觉得对她最大的威胁不存在了,更加恃宠而娇。
我并不想去招惹她,而她也需让我三分,毕竟我的父亲和哥哥都在当朝为官。
平时我都会遣走侍女,独自在房内练汉明神功的顶层心术,可是却怎么也不得要领,不禁懊恼。
小心走火入魔哦!是二哥的声音。
吓我一跳,你从哪里冒出来,也不通报一声。
不必了吧,通报了不就有人发现你的秘密啦。
休得胡言乱语,人家只是无聊作消遣而已。
对了,你在大王那的差当得怎么样?他来劲了,我们打算攻打郑国啦,大王派我统领两万精兵!那你好好立功表现,跑来这里作啥?奶奶和娘想你了,我也想你了。
听天亮这么一说,我心里有点暖融融的,嘴上还是说:回去让爹娘和奶奶不要担心,我在这儿……挺好。
我看不见得有多好,都瘦了。
连他都看出我的言不由衷。
快回去,待会儿大王得找你了。
打发他走后,我便关上口中默念心术,忽然感觉怎么好像有人站在我的身后,我吓出一身冷汗,是熊侣!他怎么会这个时候突然进来?你悄没声儿地站在我身后,吓死敏儿?莫怕莫怕,你在做什么呢?没什么。
听你刚才念念有词,在说什么?他一手搭在我肩上。
我在想,怎么说呢?不说会引起他不必要的怀疑,其实对熊侣讲又无妨,他也不会对汉明神功感兴趣。
其实也没什么啦,是我捡到的一本武功秘籍上的,你知道我爱习武,所以闲来无事想参透参透。
哦?参透了吗?哪有,原来你那块玉蝉倒可以助我发力,可现在……我不由地瞟向他佩玉的地方,居然没戴。
本以为熊侣会对此不屑一顾,可是他居然很感兴趣地追问:不如你把那秘籍上的东西都告诉我,我们一起练习。
比比谁能先参透!这……不好吧,我也是玩玩的,大王可是一国之主,万一练出个走火入魔……他摆摆手,怎么会?本王也是自小习武之人。
我还在犹豫,他的胳膊已经绕上了我的腰,带着胡渣的脸凑到我耳边来:难道爱妃不愿意?奇怪,他今天居然叫我爱妃,以前他从来不会这么叫我。
他大白天跑来干什么?我想推脱自己身上不大舒服,他却欲霸王硬上弓,我被逼退到床边,此时我有点火大了,抓住床杆飞一腿上去,未想我的脚被他一手钳住,怎么使劲都挣不脱,他往上一提,我的身体失衡往后一仰倒在床上。
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冷笑逼近我,我闭上眼睛心想只好任其宰割了。
咳咳,这大白天的,许妃还以为大王正在前殿呢,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我长舒一口气,第一次这么欢迎她的到来。
没想到熊侣转身匆匆离去,一眼都没看那个许妃。
她愣征在那片刻缓过神来:大王怒罪啊,臣妾无心闯入,只是来找伍妃谈天的。
我坐起来冲她说:还不快去追大王!她点头追了出去,那样子真是好笑,可我却笑不出来,因为刚才那突然发生的一幕。
这一天我都心神不宁,想去找大王问个明白,但是又怕。
思来想去,我决定找二哥拿个主意。
二哥听我诉说一遍,也生出奇怪:为何大王会在平日都在批奏折的时间突然过来,也没有宫女通报,妹,你有没有发现其它异常?其它异常?我仔细地回想一遍,不禁失声惊叫:那块玉蝉每日他都会佩在腰间,可是今日没有!那代表什么?我和二哥同时看着对方,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如今只有赶快亲自问明大王了。
他看着我,你不必去,由我去吧。
我的预感是上次逃走的邪魔又回来了,这是我所担心的。
二哥带回来的信息果然印证我的想法,白天那个十有八九不是大王。
我上回见到大王所佩的玉能驱走邪魔,快向大王讨来它防身吧。
二哥叮嘱我。
我何尝不知道,可是那块玉只有在熊侣的手中才会发出驱赶恶魔的光芒,他与它是连在一体的。
二哥走后,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燃起一柱紫檀香,双手合拢双膝跪地,想见女娲一面,我有太多疑惑想问她。
可是过了许久她都没有现身,她肯定我在召唤她。
最后,她只带给我一句话:一切皆是定数,你不用问我,到时间自会解开,好好当你的王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