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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奴隶之红颜

2025-03-30 08:38:38

仿佛沉睡了几百年后才醒来,我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热闹的集市上。

我刚刚从原始时代过来,不知道这是滑进了哪个朝代?于是走到附近一位卖米的老伯那里询问,他似乎很惊讶地打量我一番,最后还是挺和气地告诉我这是夏朝贰年。

原来我到了夏朝。

老伯,请问哪里有湖水?湖有点远,从这往西出城门有上一条大湖。

姑娘,你要去那儿干什么?他可能觉得我太怪异。

我一时语塞支吾道:照、照镜子。

照镜子,哦,那儿就有镜子卖!顺着老伯手指的方向我看到有一个摆着各式各样铜面镜的摊位。

狂奔过去,左看右瞧,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肚子,五官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好好的,就是好像营养不良脸尖尖的。

喂,瘦竹竿!你到底要不要买镜子?不买的话就闪一边去,别妨碍我做生意!瘦竹竿?那卖镜子的居然这么叫我,留意下自己的身材,还真是骨瘦如竿,一条蓝布粗衣飘飘荡荡地挂在身上,脚上踩着一双草编的鞋。

看来,这回我是个无家可归的贫家女子啊。

我离开摊位朝西城门漫无目的地走,咦?前面一帮商人忽然惊恐地作鸟兽散是为何?隐约地听到有人议论:这夏启一会儿要征壮丁打战,一会儿要召民女进宫,自他登基以来我们就没过上一天安稳日子,他哪比得上他老爹禹啊。

是啊,禹勤俭仁德一心为百姓着想,可他儿子就知道打杀争天下,唉。

啊呀不好快走,夏启的人来啦!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队飞骑卷着尘土擦身而过,吓得我倒退到墙边,有人从后面透出来说:姑娘,你不怕死啊,那是皇帝的兵!哦。

我心有余悸地想,他们这么嚣张啊。

[启是禹与涂山氏的儿子,当年大禹治水10年过家门而不入,终成。

而启的继位是用武力夺来的政权,因为当时大禹指定的王位继承人是自己的属下伯益,但是夏部落的贵族拥戴启继承王位,于是启就攻打伯益,将其杀害,声明父传子、家天下的时代开始,经过斗争,确立了王位世袭制,建立了夏朝。

]现在,我只是一名流浪的孤女,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不知道今晚该在哪里歇脚,似乎只有去皇宫一条路可走。

不知不觉我已经到了高大的宫殿外,我寻思着比那个灵宵宝殿还是差远了。

有两名凶神恶煞的士兵出来用矛戟挡住我:干什么的?我壮着胆子迎上去:你们不是要招宫女吗?我来报名的。

可能觉得我胆气不小,那两名士兵上下打量我一下,说:跟着来。

他们边走边在小声嘀咕什么,还偷偷地笑,这令我觉得不太舒服。

一路曲折,他们将我带进一个房间,没想到夏王室如此奢华,黄金柱玉桌台,但就是气氛有点阴森森。

你在看什么?不许多看!有个胖胖的妇人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

我赶紧垂下眼帘,一见这老妇就是个不好应付的主。

她缓缓地绕着我转了圈:名字?哪里人?双亲做什么的?回夫人,小女叫未爱,是无父无母的孤女,本……本城人士,想来此当宫女。

斜睨到她那双因肥肉挤兑而显得更小的眼睛里射出来的阴冷的光:孤女?就你身上称不出二两肉的还想当宫女,做下等奴婢还差不多,这样吧,看你可怜,就去马棚做事吧。

马棚?虽然我有满肚子疑惑但也只好先将就,谁让我必需要留下来呢。

她叫我跟她去干活的地方,边说:为(未)爱,怪名字,哼。

尽管心里有一千个不情愿,但也只能以是回答。

我现在的身份——下等奴婢。

马棚好大,长长的一溜占了十几亩地,这里的活儿大概也是最脏最累的。

老妇交待我不仅要每天清除马房里的粪便还要冲洗、割草、牵马等。

如果因为我们的责任少了一匹,就会受到皮鞭的抽打还有其它折磨人的惩罚,我瞧见有个虎背熊腰让人一看就不寒而栗的男的正手执鞭子站在不远处。

大约有十几名神态疲惫的女奴在马棚干活,我也将和她们一样。

而那个妇人就是掌管女奴的后勤总管。

她摇晃着肥厚的身躯转身离去,我还没来得及在心理上适应这里的环境,那手执鞭子的男人朝我一指:你,洗马去!我被他吓得浑身一打颤,赶紧跳进马棚。

有一匹棕色的小马驹,个头跟我差不多高,眉心处有一撮特别的星星状白毛,还真是匹俊马。

我捡起地上的刷子刚往马腚上刚一刷,它竟一个蹄子过来,我躲避不及被狠狠地踢在右肩膀上,那个疼呀我哇——地大叫起来。

而那个监工朝我这边横眉竖眼我赶紧住嘴,旁边干活的那些都仿佛没看见一样各自低头面无表情地干着活。

连你也欺生!我咬着牙站起来。

这时候有个矮个子女孩拎着桶水过来,在我身边停下一声不吭地刷起了马,虽然我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已经对她充满了感激。

也许她不是故意帮我,但她确实帮了我。

总算熬到开饭时刻,归棚的马匹都洗刷干净吃饱喝足之后才是我们能休息的时间。

饭是一锅子稀得能见底的粥,里边漂着几个烂菜梗,每人盛一钵。

我不禁悲哀地想,这样下去我早晚得饿死。

坐在马棚外边喝粥时,刚才那个矮个子女孩挨着我坐下,她悄没声息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地瓜一掰为二,迅速地塞进我手里半个。

我看看四周小声说了声:谢谢。

她则只顾埋头在那钵里喝着,没有回应我。

吃过晚饭,我们十几名女奴被赶到紧临马棚的一间木屋里,门立即被反锁上了。

我和阿果躺在同一张草席上,马棚里牲畜的气味隐隐飘过来,我无法入睡。

阿果终于对我开口:早点睡吧,天不亮管工就要来了。

我附着她耳边问:地瓜哪里来的?她居然笑了一笑:自己挖的。

第二天起来我的右膀子仍在酸痛不止,我想我非得驯服那匹小马不可!趁管工去解手的当口,我假装把它拉到马棚后面的河边,暂时避开其余人的视线,先割了一把青草放到它鼻子下晃了两晃,它果然高兴地伸出舌头。

趁其不备,我抓住它的鬃毛跨了上去,它发现我竟然骑到了它的背上,嘶叫一声仰起身子,想把我从背上摔了下来,我好不容易才骑上去,怎么能够让它如愿?于是双腿夹紧马的身体,两手牢牢的抓住了马鬃。

任它在地上跳或者是做其他的动作,我就是不松手。

这个家伙在原地转圈蹦跳了一会儿,力量用尽也没有把我怎么样,恼羞成怒的拔腿狂奔,我只感觉到呼啸的风从耳边吹过,让我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于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体,趴在马背上面任它驰骋,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正在想是否已经跑出去的太远,等一会怎么回去的时候,它猛然之间停住了脚步。

一个向前冲的惯性差点儿将我抛向前方,幸好我把身体贴着马背,紧紧搂住马颈才没有被它给摔了下去。

它可倒好,忙完了这一阵子的折腾,开始悠闲地吃起草来。

我怕管工发现,于是走近它用手轻轻的抚摸它的脖子,讨好地说道:阿星呀(我给它取的名字),咱们快点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回去我给你喂好吃的!这一招还真的灵验,我一说它就转身开始小奔往上棚里去,我追着阿星在后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