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白欺负了一下午,我心情非常的不好,躺在床上谁来敲门我都不想理,却听外面传来沫柔依的声音,便终于起身打开门让她进来。
进来后,她坐立不安的一直在屋里转悠,看得我快头晕了便对她说道: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来参观我的屋子吧!如果是的话,那你可以走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看到你!起身我就想送客,沫柔依却不太情愿的出了声:我……我想了一下,觉得……你说得也有点道理,可是!你别想我会任你摆布!我翻了翻白眼,这人不诚实,已经服了却还嘴硬,于是便问道:那你还想怎么?难道你真的想选第二条或第三条?她将头垂得低低,对喃喃的小声说道:我……我选……她说得太小声我没听到,于是就问她:你说什么?大声点嘛!都听不到!我先第一条啦!这次声音大,吓得我后退了半步,捂着胸口护着差点被吓出来我心口,看着她捂着脸跑了出去。
好半会我才回过神来开口说道:这死丫头,说就说嘛,干嘛用吼的,吓死人了!不过想到她刚刚的话,我非常满意的笑开了颜,看着她离去的方向,露出了算计的笑容。
之后由小白寄了封书信给余庆,让他备好娉礼来提亲,那边一听沫柔依同意嫁他,二话不说就在第二日,抬着大大小小的几箱东西上门来提亲了。
由长辈们商量,定下个时日就准备给他们将婚事办了!小白提议,不如乘这个机会,将我们的婚礼一起办了!我一听连忙摇头拒绝了,这婚礼我计划着,绝对才不想去参一个,要真参了,那还不算计到自己头上来了!不要!沫夫人虽心里老不乐意,不过在小白的威胁利诱下,也同意了这事,想想一个肖想了几十年的足金的大款,就这被别人得了去,谁心里会舒服,不过再想想,这余庆家虽然母亲早逝,不过他父亲却是以前朝中的一元大臣,在官场上怎么也有几个学生,或道中人为友,而且也不失为一富人,所以他们也没觉得有亏,才施施然的答应我这事。
那边沫夫人风风火火的置办着沫柔依的婚事,而我这边也马不停蹄的准备着我的东西,因为这事我是媒人,而小白又是华家的当家,所以余家看在这份上同意了我的一点小小的要求。
我说因为沫柔依是小白的表妹,而小白又疼她得不得了,所以这婚礼必须在华家办,并且洞房也必须在华府里入,新娘子必须第二日敬了孝顺茶才能走。
沫夫人因为只有这一个女儿,也有些许的舍不得,听我这主意也赞同着!开始余家不太乐意,说按习俗这样不合理,不过我说这沫柔依当初征婚,余庆来应征也还不习俗,不照样结了缘了,所以习俗还是破了好。
于是,十月十二日,余庆骑着高头宝马,在街道两旁众人的簇拥下,大摇大摆的来到了华府前,却见华府上下到处都挂着白色的棉纱,一惊,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后来管家来了对他说这是府上的安排,才战战兢兢的进了来。
刚进府,就被一群下人拉到偏房中将大红的衣服全脱了去,换成了黑色的中山装,这衣服是我这几日在城里最好的裁缝那里,磨了几日才磨出来的,那裁缝还真不赖,全看图就将这衣服做了出来,后来问我这是什么衣服,我只对她说这是演戏的戏服,她才没细问下去。
余庆就这样穿着中山服,被一群下人带到了前厅,前厅的景象更吓了他一跳,厅里到处都挂着白纱,还有些红、白、蓝的布条包着屋柱。
而堂上沫夫人,和沫老爷两人穿得红色的衣服正坐主坐上,新娘子也穿着红色的衣服被嬷嬷扶在一旁。
不过新娘子的嫁衣有点奇怪,前面短,后面拖老长,还有两个小不点帮着拉裙子。
余庆虽觉得奇怪但看见沫柔依穿着嫁衣,心想自己日思夜想的佳人终于要嫁于自己,也并未做什么多想。
嬷嬷领着沫柔依来到堂前,新人拉着红球,在司仪官的口令下一个拜完了天地,拜父母,拜完了父母,就准备要入洞房,却不想我这时候出声喊了停。
沫柔依一脸郁闷的盯着我,被我这样安排婚礼,她已经是非常不乐意了,现在却在她们入洞房的当口喊了停,就更加生气,于是语带不善的开口说道:我都全听你安排了,你还想怎么样?哎呀沫表妹,你别急嘛!你们的婚可是我促成的,我当然也是急着要将你嫁了,不过这之前你们可是都答应了,婚礼拜完后,全听我的!是没错!那你还想怎么样?我一脸得意的笑着,伸手桃经就递了两张纸给了,交给她让桃红拉着她的手就在上面按了个印,她急忙问道:什么东西?你让我压的什么东西?我满意的看着手上的纸条,递了一张给她,上面写着:今我沫柔依立下此据,他日我与余庆诞下孩儿,若为男便给沈晓溪之子做陪童,若为女便为沈晓溪之子做待女,不得有悔,若有悔之,此生我与余庆将不得幸福,并无子孤老终生!立据人:沫柔依,(此据一式两份,各留一份以示凭据)沫柔依看后,气得张口结舌的说道:沈晓溪,你太过份了!我只道:别急!这还没完呢!说着便打了个手式,两个原本拉着衣服的孩童,一个用力就将衣服的长拖给拉了去,沫柔依半个背都露在了外面,吓得她惊叫连连,转身就丢下新郎自个儿跑了去,新郎被这突然的变化给呆愣在那儿,看着雪白的沫柔依的裸背,居然流下了两行红红的鼻血!入夜后,来客们左一个右一个的拉着新郎官喝着酒,小白一直看着我问道:完了?我瞟他一眼,邪邪的一笑回道:还早着呢!我还没玩够呢!小白听后却只摇摇头,并未阻止我,只因为之前我威胁他,必须配合我,不然这之后的一个月不许他入我的房,这当然威胁不了他,可这次有许老头帮我,许老头为了有得玩也合同我一起威胁小白,说如果他不同意,他就天天给他吃清火药,让他清身寡欲。
这边我拉着昊天也去给那新郎官敬了许多酒,还让许老头偷偷的在他酒里下了些药,另一边,让喜娘在给新娘子道喜福时,让沫柔依喝下了加了特制春药的喜酒,好大半夜后才让昊天,将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连路都走不了的余庆给送回了房。
入房后只见沫柔依衣衫有些不整的坐有床边,我偷偷的笑了笑,心想你也知道春药的厉害了吧!不过我还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们,于是伙同一群宾客就开始了闹洞房。
让沫柔依嘴对嘴的喂余庆吃花生,余庆早就已经醉瘫了,还好有昊天和小白一人一边的扶着才没躺下去。
这一亲简直天雷勾地火,沫柔依转身就想扶余庆进房,可我这时却说:新郎都醉了,这本来是要新郎抱新娘的码没法演了,怎么办?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如,今天我们就反过来,让新娘抱新郎怎么样?这主意新鲜,当然人家是来闹洞房的一听有得玩,也不管轻重,就全都附和着了起来。
沫柔依脸红如桃花,额头上冒着微微的细汗,紧咬的下唇,有点着急的向小白以求助的眼神看了去,我转头睨着小白示意着:你要帮她?小白一看,立马将眼神转移开了去,只当没看见似的左右看着!沫柔依见求助无门,只好硬咬着牙走了过来,伏身就将余庆背在了背上,快步的伏到了新床上,转身就将我们全都推了出去。
众人见没戏看就作鸟兽散去,继续喝酒的喝酒,玩乐的玩乐去了。
我不急着走开,在门边偷听了半时,却只听到沫柔依无助的低呜声,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带着桃红和小白昊天他们这才离去。
半道上小白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只说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没做什么!其实只有我知道,我给余庆下的是晕睡药,加上他本就已经醉得不醒人世,所以这一躺下,只怕地震来了都吵不他。
而沫柔依吃的是春药,还是特制的那种,在这种情况下,她怕只有自己DIY了,这样一来,她的新婚洞房夜只怕会成为她记忆中最为难堪的一夜。
我是好人,可是并不代表我是有仇不报的,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第二日我还昏睡在昊天的怀里,沫柔依早早的就带着余庆敬完了茶,回余府去了,而沫夫人也在经历了沫柔依的婚礼后,对我心有余悸,也领着自己的夫君跟小白哈啦了两句就离开了去。
等我醒来时,府上早已该走的走了,留下一群见没得玩的人陪人一同瞪着小白。
随后我觉得无聊,心里念着龙龙,便提议今日起程回京华去。
小白想了想,便同意了,昊天当然听我的,桃红听我提议时就已经回房开始整理起来东西,只是在起程时,才发现队伍中多了一个人,便是那许老头。
我问他:你跟着我们干什么?我是你师傅!自然跟着你!不要!我又没拜你,你也同意不拜的,才不是我师傅呢!那……那我随行帮你们看病总行了吧!呸呸呸!乌鸦嘴,没事做什么老生病!不管嘛!我就是要跟着你们!跟我们干什么!嘿嘿!跟着你们有得玩,有得吃,还有得看,就让我跟嘛!……我无语,这人脸皮真厚,为了跟我们什么理由都想得出来。
不过看在他给我冶过病,还教了我一些皮毛,并且在我整人时是一元绝佳的帮手,我还是同意带上了他。
临走时小白坐在马车中对我说:晓溪,之后你记得一定万事小心!且不可乱来,记得了吗?没听懂小白在说什么,我只急着想回去见龙龙,便敷衍的应了他,他见后只摇了摇头,在一旁一个人嘀嘀咕咕念叨:有些事总是躲不过,该来的总是会来,就算你现在避过了,之后它也会以其他的形式再找来,看来时日已到了!而我却一句都没听到。
于是我们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就向着靖国都城京华前进了去,我在心里乐滋滋的想道:龙龙!我回来了哦!快来接我哦!却不想,这次回京华,却是我人生的一个大的转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