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少爷,您想买稀罕物是吗?后走的那个,快步赶上了那一行人,凑到了少爷跟前问道。
怎么,你家里有稀罕物?我家还真的有——只是这个钱嘛……本少爷早就说了,钱绝对不是问题!可我看你不像是有宝贝的人啊?你可别妨碍我,本少爷时间不多了。
有,真的有,小人祖上传下来一颗黑珍珠!就凭你?随从们都笑了。
少爷,别理他,怕是个得了失心疯的!小人真的有!要不要随我去看看?也好——要是你是骗人的,我的手下可也不是吃素的!七拐八拐,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土地庙。
你不是说你家有珍珠,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干什么?那个少爷很是疑惑,你讨打啊?放在家里不安全,我就藏在这里了——说着,那个人从土地爷的雕像后面取出来一个布包,打开几层,又是一个丝帕,再打开,一颗滚圆的龙眼大小的黑珍珠出现在众人面前。
就是这个了!我要一千两!不会是假的吧?我看看——那位少爷接过珍珠,细细打量了一番。
不错,不错。
怎么样?一千两,要不要买?东西是不错,可惜不是你的!给我抓起来!他冷笑一下,收起珠子,下令到。
你这是干什么?你敢抢我的东西!我要去平公子那里去告你!那个人还想反抗,可是对手人太多,只得束手就擒。
很好,既然如此,你就随我走一趟吧!哦,忘了告诉你了,本人姓李,名月遥,大家给我面子,都叫我——平公子。
来到府衙,我上台审案。
你叫什么名字?在那里做事?这颗珍珠是那里偷的?小人钱飞,在六皇子府里做侍卫,我没偷珍珠!这是我捡到的!真的!真的吗?可是你的相好秋芳姑娘说,是你叫她偷的。
什么秋芳?我根本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真的不认识。
秋芳,你来认一认,叫你偷珍珠的是他吗?我问了一声,屏风后,六皇子和秋芳走了出来。
飞哥,你为什么要骗我?她看到跪在地上的钱飞,忍不住哭了。
我也没偷珍珠!珍珠是她偷的!我没叫她偷,是她自己给我的!我第二天才知道珍珠被偷了!胡说!六皇子府的人,到现在都不知道珍珠被偷了!你听谁说珍珠不见了的?分明狡辩!是不是非要我用刑你才认啊!看到刑具一个个被摆了上来,他英俊的脸开始扭曲,头上也开始滴下汗来。
是我叫秋芳去偷的。
钱飞终于认了。
我前一阵子赌钱输了很多,赌坊的催着我还债,说再不还就砍了我的手,我正好听说六皇子那里有一颗非常稀罕的黑珍珠,就想办法让秋芳替我偷了来,可是到手之后才发现没有店敢接,只能把它藏起来,后来的事,大人都知道了。
飞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爱你?就凭你?钱飞不屑。
这就是现实呢,再苦,再丑,都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把他押下去,先关起来,听候发落。
——回到六皇子府上,安置好了秋芳,偌大的花园里就只有我和轩辕黎驹两个人了。
为什么会这样?秋芳那么爱他,也是错了吗?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问我到。
秋芳没有错啊,只是,一个人,可以说错话,做错事,就是不可以,爱错人。
……为什么,我觉得月遥你比我还像是修佛的人呢?开玩笑吧,六皇子。
我对佛学几乎是一窍不通啊!我所知道的,只有色既是空,空既是色——这句是为了犯色的时候狡辩用的,还有——我走到一棵不知什么树前——已是夏末了,这是她的最后一树花吧——折了一支下来,拈在手里,作出无限庄重的样子,望着黎驹微笑。
你这是干什么?轩辕黎驹却没有懂。
啊???我故意大叫到你应该点头微笑啊!不是说,‘佛祖拈花,迦叶微笑’吗?他噗的一下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自比佛祖,却把我比作迦叶尊者吗?笑了就好。
忘掉这件事吧,反正,你的黑美人完好的回来了。
我会记住的——这是个教训。
他却很是坚定。
看来,开始长大了呢。
我答应你给你吹一曲的——他解下玉笛。
不,今天就算了——我摆摆手,哪天,你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