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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激情

2025-03-30 08:39:14

为什么,生个火也是那么难呢?注定她不是巧妇吗?但是,她也不是公主啊。

她天生,就是侍候人的,不是人侍候的。

浓浓的烟冒出去,她皱着眉,看着满桌放的乱七八糟的菜,记忆中,姥姥是怎么煮出一盘盘好吃的菜呢?她努力地回想着,裴奉飞总是将外面的都去掉。

她捡起白菜,一层一层地剥着,白菜的心,为什么,总是藏得那么深呢?一层又一层的。

在苍国,有人问过阿蛮公主,世上,什么才是最好的菜。

阿蛮公主回来问她,她想了一夜,什么才是最好的菜呢?鱼翅、熊掌吗?这些都相当的珍贵,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吃得起,想必,随便问一个人,也能答出来。

只是,如果别人都能答的问题,还会特意地问吗?餐餐能吃的,也就是米饭了,她告诉阿蛮答案,阿蛮公主还不敢相信,最后,却还是说了。

那个问阿蛮公主的人,就是剑客。

她很喜欢剑客说江湖的事,冒险,有趣,又刺激,是她从来没有参与过的,剑客的潇洒和高强的武艺也是阿蛮公主所喜欢的。

一只大手抢走她手里菜,裴奉飞摇头:怎么总是爱哭呢?是咽呛的。

她淡淡地说着。

他笑,蹲了下去将那塞得满满的灶抽出几根些,捅熄在下面的灰堆里:不能放那么多,不然,烟就是那么大。

看着那白菜,更是无奈地挑挑眉:我不认为你的手是菜刀,一片片撕下来,要撕到什么时候,我饿了,知道吗?她回神,脸微赫,怎么明明是剥着菜的,变成撕了:我马上洗洗就切,然后就煮。

怎么煮?他问。

他是想干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问她,明明,她就不知道啊。

咬着唇:就是放下去煮。

出去吧,这里油烟大,幽朵儿的话,别放在心上,她是娇纵惯了。

窝在这里哭,妩音,明明娇弱,还要逞强到什么时候,不过,很让人惊叹,她并没有吵闹,也没有威胁,更没有使泼。

高贵的妩音,没有不屑,甚至在哭,让他心痛啊。

等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妩音看着外面的夕阳:我不出去。

出去干什么?如果幽朵儿看见,必会又要骂她了,她的身份,可是下人呢?下人,怎么可以让主人做饭,而自个悠闲的,要装,也要装得像一些啊。

她娴熟的洗洗切切:不出去就帮忙,拿个盘子过来,还有,别让你的泪滴在上面。

她拿个盘子给他:我哪有泪,那是烟呛的,不呛了才不会流呢?也罢,你就坐在那里摆碗吧!太重的事,还是他来。

她抱怨地叫:裴奉飞,我不是三岁,只会坐着,我要学,学煮菜。

她雄心万丈啊,他都会,为什么她不会呢?我要学,我要让你刮目相看,也使唤你,让你去摆碗,让你递盘子。

他笑得开心:那倒是好,我煮个你看看,一会,你照试着看。

他放油下锅,毕毕凭什么响的油声,吓得她跑得远远的:为什么会叫啊?这是油声,看着了。

他将青菜倒下去,那滋滋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过了一会儿,放了一匙盐下去,没多久,菜就盛上来了。

碧绿的菜炒得好漂亮,绿油油的,看起来,很有胃口,是她喜欢吃的青菜儿。

她吐了口气:就这么简单啊,这倒是容易,不过是放下去就盛上来。

他将锅铲交给她:好,你来了。

一倒油,居然,倒了好多,她看看裴奉飞,问他怎么办,他缩缩肩:你自个炒菜,你看着办。

唉,真是的,她是第一次上手啊,也不指导指导。

好响的油,她将那白菜倒下去,结果,那油竟然撒了出来,烫在她的手上,她痛得一缩。

裴奉飞已夺走她手中的东西:笨蛋。

她都这么可怜了,竟然还要骂她,妩音一手抚着手背:好痛。

不痛怎么会让你知道教训,叫你摆个碗,还要跟我争,知道痛了,下次就不会了。

拒绝她做事的方法很多种,这一种叫做杜绝。

原来是这样,要不要这样啊,裴奉飞啊,怎么竟有些可恶起来,这油也真是的,为什么连它也来欺负她呢?她也想,做一桌的好菜,让他试试啊。

哀怨地,她只能坐在一角看着他煮,他怎么会那么多东西呢?裴奉飞,不要告诉我,你还会缝衣服。

他的手,不可能摸得着线吧,呵呵,她甚至也可恶地问。

他翻弄着菜:为什么不会?打仗,衣服破得更快。

看着她又低下头。

轻笑着说:不过,那洞啊,连拳头都能塞进去。

实在是无言了,裴奉飞,裴奉飞,这三个字,代表的是什么啊?煎得嫩黄的鸡蛋,让人垂涎欲滴,只是,没有人去夹,大家都知道,那是幽朵儿的,她是千金小姐,吃不惯素味青菜了。

大概是受了些委屈,眼睛还红红的,但并不会笨得饿肚子不吃饭,大概这个卢先煮的实在是难吃。

饿着她了吧,扁着嘴,挑来挑去,还是将鸡蛋全夹到了碗里。

关系怪怪的,闷着头吃饭的裴奉飞和卢先,让她有些怀疑,打仗的男人吃饭是不是这个样子。

她有一口没一口地扒着饭,蓦然出现的鸡蛋让她呆住,为什么饭下竟然有鸡蛋,这个裴奉飞啊,真是够了,她轻笑着,看一眼埋头吃饭的他,大概是他的奖品吧,吃大半饭的人,才会有这个奖品,不然,不会发现的。

这个精细的没有话呆说。

我们要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幽朵儿忍不住了,放下碗不悦地说着。

气氛,有些变化,卢先看着裴奉飞:将军,三王大概还要过几天快马加鞭就会回来。

幽夫人如何安置,后天,我们就得进宫。

幽朵儿有些紧张,有些害怕:我不要再回三王府了。

裴奉飞,我愿意跟你吃苦了,太子一定会派你去平定漳州的,我跟你去那里罢了,那里,也是自由的。

而且,她也曾在那里呆过,虽然艰苦一些,却还是熟悉的,京城,她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

妩音的筷子停下,美味的煎鸡蛋在喉中,似乎有些变味。

卢先放下碗:将军,幽夫人,慢用,我出去打探下消息。

他不参与这些,困扰的事。

在城外的百姓人家,并不代表,就是安全的,军队的预期回来,城里的消息,以及,三王子回来的准确时间,都得打探,立了太子,并不代表将军就是良将了,要是三王想要造反,要想刺杀的,除了太子之外,算来算去,还是将军为先。

你怎么还不走。

幽朵儿一瞪妩音。

妩音有些讶然,没吃完饭,为什么叫她走呢?这个幽朵儿啊,有些可叹。

裴奉飞板起脸:朵儿,你是幽夫人。

一句话,就将她所说的,全盘打翻。

她双手托碗,要入下,脚却传来疼痛,低头一看,他竟然踩她。

好过份,关她什么事,她踢上一脚过去,他还是不放开:吃饭。

这样子,还吃得下去吗?他还真是有些霸道啊,无夸地,她又夹着菜自顾自吃,就听听他们怎么说吧,当是配菜也不错,他让她参与他所有的一切,是不想要吵架,不想她误会。

今天的泪水,他以为,她是吃醋吗?是吧,好像,就是那样的。

其实,她不会再和他吵架的,没有任何的意义,伤他又伤已。

那幽朵儿,却是生气一样,生气那一声幽夫人吧:你怎么也这样子说我,为什么你对这丫头就那么好呢?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她一手指着妩音,站了起来,看到她碗中的鸡蛋了,更是气急:好啊,好你个裴奉飞,她的碗里,怎么会有鸡蛋。

妩音放下碗,直视着她:为什么不能有?好奇的问题,问她的碗里为什么有。

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是个鸡蛋,这个,也要吵吗?你是下人,我才是主人。

她叫着。

下人,主人,还不是一个人,人与人,又有何的不同呢?主人,她还是主人吗?没有人揭破她而已,妩音现在甚至有些羡慕那走得快的卢先了。

裴奉飞放下碗,揉揉生痛的额角:我喜欢她,又如何呢?这是我的事。

他当着幽朵儿的面承认,妩音有些高兴。

幽朵儿摇着头,咬着唇,那可怜的样子,任谁也想拥她入怀:你说过的,你说过的。

你不能总活在过去,你有你的生活,我也不能只活在过去。

他淡淡地说着。

好一个过啊,抹杀了所有的情感,幽朵儿气及了,双手一抬桌子:我让你们吃,我让你们都吃不成,呜,父亲不在了,谁都可以欺负我了。

她现在很相信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嫁入三王府,三王子,如何待她呢?让她如此的惧怕,她并不是那种懦弱之人啊。

在三王子的旁边,却如猫一般,话也不多说一句。

一顿饭,不欢而散,注定,她和幽朵儿是不能成为朋友的,也不可能。

夜深了,还能听到幽朵儿哭骂的声音,骂裴奉飞忘恩负义,有了新人就忘旧人,直到月冷冷才作罢。

风儿也只能沉重的叹息着。

人不能停在过去,感情,真的也会变吗?她不懂。

卢先回来了,带来一些消息,裴奉飞轻轻地敲门,她去开。

入眼的,就是一个握得热热的果子:想必是没有吃饭,吃些果子吧。

裴奉飞,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她拿着果子把玩。

问吧。

他大方地说着。

他的觉重,他并不会给她脸色看。

她正视着他:你的感情,是会变的吗?那有一天,她也是过去吧,她是不确定的,他从来没有说过,没她不可,他什么都会,没她也可以,幽朵儿,就不是他的过去吗?他们,一定曾经深爱过的,不足一年呢?就成为了过去。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为幽朵儿的话感触吧。

如果不是遇到你这个小妖精,我不会有过去,知道吗?他是喜欢她,喜欢宠她,喜欢看她笑。

以前对幽朵儿的喜欢,连他也说不清了,太多的因素夹在一起。

会吗?我也会成为你的过去吗?她歪着头。

他笑:妩音,任何男人都会说不会的,你信是不信,我也是这样说,你不知道,在我的心里,你多重要,我喜欢你,我欣赏你,我更佩服你。

丫头,怎么变得不自信了呢?你不是很聪慧过人吗?我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沉静,喜欢你的调皮,好不好。

她越发笑得开心:我不知道,你原来那么会说话,你说过,你不擅于这些的。

那是过去啊,你不知道,你有多让人喜欢和你说说话。

他叹着气:娘子,我们的洞房花烛什么时候才会有,我毕竟也是一个正常的人。

他不计较吗?他不介意吗?喔,他不会。

她羞红了脸,如蚊子般小声地说:现在。

她是不是也变得大胆了,只怕是他炒的菜太热了,让火气上升,胆子也大起来了。

他抱起她的腰,转着圈子:娘子,我的娘子。

她轻笑着,她得到了什么,一个尊重她,一个喜欢她真性子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将军。

他拉下她的脸,深深的吻着,这一次,没有人会再阻止他了。

吻着她的脸,她的耳垂,她的脖子,解下她的肚兜,美丽的风光,尽映在眼前。

让他的眼神变深:娘子,你好美。

她双后捂着脸,好羞啊,这就是男女之爱吗?他亲吻着她的胸,吸吮着,她连脚趾也卷曲起来了。

衣服,一件件地落下,交织成一片,分不清谁是谁的。

奉飞,夫君。

好热啊,她要飞了吗?这般的温柔,这般的柔情,她听宫里的嬷嬷说过,男人都是狼,不会对女人温柔的。

他以为,她害怕,轻轻地说:娘子,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我不会伤害你的。

唇又袭上了她的唇:娘子,可以吗?她抱着他的头,在他的抚弄下,化作一团水。

娘子。

他轻叫,摸摸她身下,已足以承担他,一鼓劲,他进入了她。

只是,穿过的阻碍让他一惊,看着身下咬唇承受的妩音:妩音?他需要他的解释。

他不敢动,怕伤到她,她还是第一次,天啊。

怎么会是这样呢?她,她不是……。

妩音抱着他的腰:契丹二王子,只是虚假了一场。

这小小的虚假,只怕他是得意吧,嘲笑着天朝的人,用镜子来看人。

好痛啊,原来,女人的第一次,真的会痛。

这真是惊喜的礼物啊,妩音,这个女人,幸好他没有歧视她,不然的话,她会如何看他呢?一定也讽嘲吧。

好想惩罚她,为什么要让自己受那么多的罪,多不啥啊。

那就,狠狠地吻她吧。

你这个小妖精啊。

他静待着她的痛过去。

喜欢这个礼物吗?她的眼看着他。

一根一要地吻着她的手指:一会,你会知道我会有多喜欢。

静止不动,真的让他忍得好痛。

高大的身子不忍压着她。

抱着她转个身,那碰触更深,让她呻吟出来。

他等不了,抱着她的,用力的撞击着她的身止:妩音,妩音。

他轻叫着。

夫君。

她回应地叫着,任这股烧毁人心的情潮让她淹没。

情欲的境界里,他带着她,尽情地飞翔,上天入地,都跟着他飞。

在她的身上,撒下快乐激情的光符,和她白嫩的身子纠夜纠缠不清。

呻吟的爱语,火热的吻,在这夜里,美丽得让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