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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春睡人甜

2025-03-30 08:39:36

道字娇讹语未成,未应春阁梦多情。

朝来何事绿鬟倾。

彩索身轻长趁燕,红窗睡重不闻莺。

困人天气近清明。

——苏轼《浣溪沙》不行,我不要,纤纤玉指一挥,就挡住了那个湿润润的热吻,芷兰看着他幽深的大眼拒绝道,我不想上次的事情再发生了。

上次,朱心钰的俊脸也微微一红,看着面带潮红的芷兰,叹了口气说,上次是我不对,我像你道歉,我不应该强迫你的。

恩,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乖乖地认同自己,芷兰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怎么了?变小哑巴猫了么?朱心钰笑着问,爱恋地抚过芷兰丰润的脸颊。

那个,恩,我和你回京,那你可不可以再让我自由一段时间?芷兰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外面也都是他的人马,自己可不想惹怒了他,难保不会被现在的他押回京城。

现在的朱心钰让自己好陌生,就好像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大男孩的温润气质全都不见了,浮现在脸上的就只剩请君勿扰和生人莫近。

怎么?还没玩够?朱心钰把玩着她的发丝,浅浅的笑着,忽然,芷兰只觉自己的头皮一麻,就不自觉地靠向了罪魁祸首,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的了,朱心钰冰冷地说道,听得芷兰一阵地哆嗦。

一个惩罚性地冷吻印上她的心头,夏芷兰感觉自己已经摔入了冰窖之中,呜呜呜,人家不要啦,我还没见过金证勋本人呢,还有泷泽,呜呜呜,人家的王子,我可不想就这么被冻成冰块了。

你在发抖?朱心钰问她,混淆着她甜美的气息。

是肯定句,芷兰心想,糟了,他生气了!没有,只是有点冷了而已,找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很糟糕的借口搪塞他,芷兰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恢赖降赘盟敌┦裁春谩?BR>那今天就算了,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启程回京。

心钰简单地说道。

不行,嬷嫲不愿放人!芷兰一脸担忧地说道,其实心里却在祈祷着:嬷嫲,看在平日我给你挣的银子上,你就留住我吧,千万不要让他得逞了。

嬷嫲那边我自由交代,你就不必费心了。

好好休息吧,回京的路还很长,金凤的宝贝儿子也等不及了。

抛下一颗定时炸弹,朱心钰气定神闲地说道。

金凤有儿子了?芷兰惊讶道,天哪,我就成干妈了。

臭金凤,成亲都不告诉我下,害我酒都没有喝道。

放心吧,回宫后你可以好好喝个够。

他们的亲事还没有办,就等着你了。

啊?不会吧?芷兰愁眉苦脸地说哦,这下惨了,回去有的骂了。

上次整理了季非云他还没找我报仇呢,这次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说不定他就把自己给杀人灭口了。

反正在明朝杀人是不犯法的。

呜呜,有点小怕。

见朱心钰正一脸深思地看着自己,芷兰急忙堆起笑脸,你快去和嬷嫲谈吧,我没事的。

朱心钰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聪明如他,又启会不知她这点小心思?放任蝴蝶自由的时间也太久了,是该把她藏在自己的衣袖里面了,她的美只能自己看到。

朱心钰紧握拳头,暗自发誓道。

看着朱心钰跨出了房间,芷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心钰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了吗?让一个人有如此大的改变,变得好陌生啊!芷兰觉得他不再是那个能让自己疼爱的大男孩了,他是一个冰冷的石块,自己,再也看不透他了。

唉,还是不想了吧,芷兰自言自语道。

蒙起头,蜷缩成一团,恢复特有的芷兰式睡姿,脸上再泛出一抹可爱而满足的笑容,芷兰进入了梦乡。

这一边,夏芷兰甜蜜地睡着。

那一边,玉楼春的嬷嬷却在担惊受怕着。

嬷嬷,朱心钰柔柔冷冷地唤道。

哎,十八皇子有事请说吧,我一定替您办到,嬷嬷急得连连用手绢擦汗。

乖乖,这天气这么冷,自己这么就满身是汗呢!那芷兰公主你是准备放喽?朱心钰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仔细地把玩着大拇指上圆润的玉扳指。

当然,当然。

我只是担心公主的安危,所以就让她留在了楼里头。

她想什么时候走都成,嬷嬷尴尬地笑道。

能不让她走么?她不走,自己的人头就得落地了。

虽然银子很重要,但是没有了性命,那银子再多也无法去享受啊!放心,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

朱心钰的寒眸里透着一丝精光。

他自然知道这老鸨是心疼银子,所以用银两来打法一下贪心的她也是必要的,这样一来起码可以堵住她的嘴。

你要记住,不得对外透露一丝一毫,否则,非但是赏银没了,连你的项上人头也保不住了。

奴家知道该怎么做,嬷嬷看着朱心钰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好了,今天的讲话你记住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说完,朱心钰就挥挥手示意她退下了。

嬷嬷得到指示,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

让落荒而逃的姿势不禁让朱心钰露出了一抹苦笑。

难道自己真的变了吗?变得如此地令人厌恶?可是,芷兰,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你,我愿意卷入争夺皇位的战争,为了你,我甚至可以负了天下人。

这一切改变都是由于你的缘故!这一厢,朱心钰愁眉苦脸;那一厢,夏芷兰却甜甜地睡着。

许是梦见了什么开心的事儿,嘴角轻微地上扬着。

烛光在墙上倒影出了一个男子的身影,在整个房间的静谧气息下,那抹身影的存在让整幅画增加了说不出的诡异感。

一袭白色镶边服,玉色的带子系在了腰间,刀削的脸庞透露出一丝宠溺,这丫头,连睡觉都这么动人心魂。

那男子,就是楼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