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多么焦急,国师大人却一点留下的意思都没有,看着他坚定的向着营帐外走去,我不由焦急的发出了呜的一声,毕竟唯一的正常人士走了----相对来说,国师还算正常的,虽然他的经历最不正常----剩下的两个在我看了,就是一只黄毛狐狸,还有一只狼!这声音刚从我喉咙里滚出来,我就知道不好!看见国师那么爽快的跑路,皇上顿时愣在了那里,因为国师的敷衍态度,使得他对他那个聪明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所以他本来都做出了想要拉住国师的动作,但是伴随着我这一声轻哼,陛下立刻停止了举动,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而国师大人也转头看了看我,注意到国师的动作,皇上似乎打消了原来的念头,只是微笑着说道:国师,你不是说你还有事没完成吗?那么快点去吧!不久狩猎就要开始了。
国师看了看皇上,也没有说什么,竟然很爽快的真跑了。
真是不够意思啊!国师这个混蛋。
虽然说我在他身上下了禁制,强迫不情愿的他给我画画,但是我觉得我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感情也好,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好,都应该培养出来一些来了,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干脆的说跑就跑呢?!就算他因为皇帝还没有发现我的转世体质,还在我的禁制中,觉得很安心,不用担心皇帝把我转成国师了,他也不能这样跑掉,万一皇上对我做了什么怎么办?我现在可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身负重伤,而且压箱底的画都被丢出去了呀!别看了,他已经走了。
见我呆呆的看着国师消失的方向。
皇上冷冷地说道:现在你也该回答朕之前的问题了,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陛下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除非我脑袋彻底傻掉了。
才会真地跟陛下坦白一切。
朕想听你亲口说一遍!要真话!皇上冷冷的眯起眼睛说道,虽然他地声音并没有多大,但是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的注视下,我还是感觉身上被什么压住似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更无法反抗他的命令。
所以魄力大抵如是吧?偏偏气质又是最难表现地东西,所以我一直一直画不好皇帝陛下。
我悲哀的看着皇上的眼眸想道。
皇上竟然也没有逼我,他一开始是瞪着暗色的眼眸冷冷的望着我,后来目光微微的有些闪烁,里面波光盈盈的,很漂亮。
于是我越来越想要画画了,可惜身体依然麻麻的,无法动弹。
而这里也确实不是合适画画的地方,最后打断了我和皇帝陛下对视地。
是丞相大人阴阳怪气的声音:好饥渴的眼神我知道我一看见合适画画地东西就会进入发情状态,但是也不要说得那么露骨吧!我抗议的向着丞相望去,却发现这个人根本没有看我。
而是挑高了眉毛,抿着嘴唇。
一脸说不出是在笑还是在生气。
或者两者皆有之地,望着皇帝陛下。
在丞相地注视下。
皇帝竟然撇开了头不再看我,然后咳嗽了两声,表情也相当的复杂,不过以尴尬居多,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地对着我说道:不要以为这么看着朕,朕就会原谅你!每次朕生气的时候,你都用这种眼神企图转移……以前你也这么看过朕吗?刚刚那种眼神?糟糕,刚刚我会那样看着陛下,是因为皇上的样子很合适入画,但不在我的纤雨殿,没有拿着画笔的时候,我很少这样看皇帝陛下,毕竟他又不是全聚德的烤鸭。
于是我难得躲闪着陛下的眼神,支支吾吾的说道:刚刚的眼神……有,有什么不对吗……没什么……我这边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说着,那边陛下的语气诡异的轻柔了下来,这个轻柔的语气让我觉得很是奇怪,转头却发现陛下表情如同大皇子一般很古怪的别扭了起来,感觉到我的视线,他甚至低吼了一句:你有点样子好不好,不要趴在那里扭来扭去!我哪里没有样子,如果不是中了丞相的迷烟,我身体还不能动弹,再加上左手受了重伤,痛得不想动,我至于这样趴着吗?我又不是自愿的!咳咳!这时候,就听见旁边假的不能再假的两声咳嗽,丞相的存在就好像一只一千瓦的大灯泡忽略不得,也忽略不能。
我原来以为这个混蛋有些帮我的意思的,但是眼看着话题已经被转移开来,皇上不想追究下去的现在,他竟然打岔道:现在好像不是在眉目传情的时候吧,我在这里坐了大半天了,似乎一点有用的都没有听到。
这事似乎也把我牵扯进去了的,所以,是不是至少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和黎零有关了。
狩猎就要开始了,已经没有时间了。
眼见着丞相又把话题转移了回来,和我想象的不同,陛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而是从位置上面站了起来,对着丞相说道:这件事朕回头会问清楚,现在不能因为她耽误狩猎的进行。
说起来,林爱卿,你的事情都办完了?很遗憾,办完了。
所以我才有时间在这里好奇,陛下,不能给我一个清楚一点的解释吗?陛下尽管已经露出了把人赶走的意思了,但是我们的丞相却一点都不识相---事实上,他根本没有识相过,只是固执的问道。
不需要向你解释,这是朕和她的问题,她是宝林,朕的妻子,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
陛下很生气的说道,并且冷冷的询问:还是说,林爱卿,你希望朕把这个宝林送给你?你还没有跟朕解释呢?为什么之前你和她会是那个样子,朕好像看见你抱着她?陛下。
你从那么早就在了吗?为什么一直在旁边看着?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我和她有些缘分,是啊,缘分……本来不应该不存在的……提到我和他地关系。
丞相难得的露出了灰败的表情,他怔怔地望了我一眼。
在陛下第二次发怒之前,丞相却又忽然用力的摇了摇头,就好像雨天地小狗一样,想要把什么从自己的脑袋里甩出去。
而在这么摇头后,丞相又露出了平时那种让人看了就觉得不舒服的。
令人牙痒痒的笑容,冷淡的说:不过她是凌钱吧!所以我和她没有关系,你不用担心我们有什么,虽然陛下你把她赏赐给我地话,我不会拒绝,但是陛下你舍不得不是吗?你……对于丞相这个模糊的回答,皇帝陛下显然并不满意,似乎还想说什么的样子。
而丞相却凝视着我,再次打断了陛下的话:既然你知道她是你的妻子。
那么这次,即使黎零的事情再次重演又怎么样呢?这个女孩又不是她,她和你没有那种关系。
所以你不用担心,把她当作禁脔也不要紧。
和国师有关系也好。
和我有关系也好。
背负着什么未来也好,只要把她抓住。
锁在自己的身边,让她只能看着你,这样不就好了?这么说着,丞相一把抓住了皇上的胳膊,似乎塞了什么到他的手里。
而我因为丞相地话一阵寒颤,当初他诱拐凌云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语,现在即使知道我是黎凌也没用吗?这个人一点都没有要改地意思!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属骡子的,我被人拘禁地话,他就高兴了吗?我恼怒地看着丞相,他却露出了让人心痛的苦笑,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这样,我就和她没有关系了,约束彼此的,也不存在了。
三世啊……那么深厚沉重的牵绊,我害怕了……丞相最后这么说着,像是下定了什么主意一样,向着营帐外走去,并且最后还对一脸莫名其妙的皇上补充了一句:总之,所谓牵绊,肉体关系是最简单的,反正你们也名正言顺……不过不要耽搁太久,时间不多了。
林慕你……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好了!我听见三生三世都和林慕有牵连的时候,确实很震惊很恐怖,不过现在看起来,被吓得更惨的,似乎是我们的丞相大人。
这个没有定性的花花公子,永远见一个爱一个的超级色狼,当他发现和一个女人缘分如此深厚的时候,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了---事实上,根据他自己的交代,他穿越前就对前世我很不知所措。
毕竟这个家伙也算是天之骄子,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过不顺心的事情,所以,对计划外的我有什么感情,是一件让他很头疼的事情吧?毫无疑问的,现在他找到了一个切断缘分的好办法,就是让我彻底成为皇上的女人。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有点悲哀,虽然我觉得我和林慕前世是凑合着过的,但是我竟然了解他了解到了这一步,现在,甚至可以了解他这么做的理由……说句老实话,了解这个人的想法,还真是格外令人不爽的事情啊!话说他自己想要切断缘分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和他继续的意思。
他有必要毁掉我的贞操,唆使别人去占有我吗?这个行为和他之前诱拐凌云的内容有什么不同!但是丞相在皇上心里种下了灾难的种子后,和国师一般不负责任的甩甩袖子跑掉了。
看着自己的两个臣子如此古怪的跑走,皇帝陛下一脸复杂的站在了帐篷的中央,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反正我一刻不停的祈祷着我一点都不相信的宇宙诸神们,祈祷他们让皇上不要被丞相污染,不要产生任何不好的污秽的肮脏的念头。
事实证明,那些神灵一定是不存在的。
当皇上再次转过头看我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因素造成的,我总觉得皇上地眼睛有些发红,里面蕴含着相当的欲望成分,好像在那么一瞬间。
我变成了烤鸡腿或者红烧肉之类的东西。
话说,上次他执意我检查我是男是女地时候,都没有那么可怕。
林慕那个东西果然是宇宙第一的病毒传染源!望着皇上地眼神。
我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的陪笑叫道:皇上?什么?皇帝陛下心不在焉的应道。
红着眼睛望着我,直直的向着我走了过来。
刚刚您不是要求我交代事情的经过,我会老实交代地。
我缩着肩膀,拼命的眨着眼睛,想让眼球显得湿润一点。
眼睛水汪汪一点,就好像雨天被淋湿的可爱小猫的样子。
这种时候我简直要嫉妒二皇子殿下,为什么他就拥有那么得天独厚的外貌条件和生理素质,每次眨眨眼睛就可怜兮兮,让人恨不得连肠子都一起掏出来送给他呢?……你那么讨厌我吗?一听到我要碰你,就马上变得那么乖?没想到我的话语不仅没有起到想要的效果,似乎很起了反作用。
反正陛下很不爽的弯下了腰,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将我地脑袋提了起来。
冷冰冰的对着我说道:真可惜,这个建议还是林慕给我的,你和他那么亲密。
你喜欢他吧?他却似乎一点都不想要你呢!亲密?我和丞相?听到这句话。
我也顾不得头发被揪着所带来地头皮的痛楚,立刻大叫了起来:陛下你一定误会了。
我和那只混蛋色狼王八蛋一点都不亲密。
当然也不会喜欢他,和那种东西如果有什么关系地话。
一定会得艾滋病……呃,这个世界好像没有……恩恩,会得花柳病地!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自寻死路啊!林慕修行了法术,就算他私生活再乱,也不会得那种病了。
陛下有些愣愣的说,情绪似乎微微地缓和了回来,不像是刚刚那种被丞相催眠的情绪了,这是好事……不过为什么陛下似乎一点放弃的意思都没有,他的手已经无意识的摸上了我立领上的盘花扣子,随时可能把它解开的意思,虽然说看他的眼神,他本人那个意识似乎很少……啊!难道说,和陛下的记忆有关?!虽然陛下胡乱猜了一气,没有把握事情的重点,但是某些事露馅了就是露馅了,我的禁制并不是强大到无法解除的地步,毕竟是随时都可以恢复的记忆,所以陛下潜意识里还是记得那些事情的。
所以丞相的话语只是个引子,在我对陛下进行禁制前,这位皇上似乎就打算把我当作禁脔,通过占有我的身体来控制我,只是我用了一个谎言制止了他,现在,在觉得我是女人的情况下,他下意识的想要进行原来打算对我做的事情。
不是我说,虽然这位陛下不是对女人不尊重,而是根本看不起女人,我现在忽然怀疑他并不是由于对方是男人,性向不和而一直没有对我下手,而是如果对象是男性的话,他会给最起码的尊重,而对于女性,侵占肉体,当作物品一般利用,他完全不会在乎。
那我精神也无法接受……而且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谈论那种东西呢?觉察到陛下的异常后,我小心翼翼的说道:我真的不是故意欺瞒陛下的,所以我必须先交代的是,上次我说谎了,其实我是男的!好吧,我知道这样很愚蠢,不过如果这个藉口一直制止了陛下的打算的话,我不介意它可以继续发挥作用。
只是这次陛下却冷笑了一声:你当朕是傻的吗?如果是你是男的,怎么当上宝林的?我的皇宫是那么好进的?那是因为你亲自开了绿灯啊!我在心里哀嚎,但是这个又不能直接跟皇上说出来。
皇上却一点都不理会我的话语,只是解开了我的扣子,只是这次,因为是狩猎,而不是参加萝卜大会,给老人参之类的东西审查,所以我的衣襟里没有其他东西滑出来,自然没有打断陛下的兴致,我的衣服就这样被剥了下来,末了,陛下却看着我的胸部叹息了一句:好平。
不过,确实是女人啊!现在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绝望的问道:一定要那么做了吗?现在你还要拒绝?陛下阴着脸问我,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他,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对着我咬了上来,而且咬完了嘴唇咬脖子,好像我是一块卤好的猪头肉。
看来今天真的没有办法逃掉了!我身上的麻醉还没有退去,只有手脚微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我喘着气,望着皇上的脊背想着,老实说,我的身体并不是那么敏感,所以我真的没有什么激情。
话说回来,陛下的脊梁骨果然很优美。
简直可以说是完美的曲线,下笔的话,必须如此流畅的一勾……唔!销魂,不像是从人嘴里发出的呻吟在床上响了起来,不过不是被侵犯的我,而是侵犯我的皇帝陛下。
伴随着这声呻吟,陛下迅速的从我身上弹了起来。
而我讪讪的收回了在他脊背上勾画的手指,愣了愣,向着陛下问道:不继续了吗?话说刚刚手指的勾动和平时画画的感觉不同,曲线的弯曲不对,如果再让我摸一次的话……于是我激动的看着皇上说道:可不可以让我再摸一次?很好,你要发春的话,朕就让你发春到底!陛下却怒气勃勃的说道,把一个东西塞在了我的嘴里。
第四部 生变 第二十八章 期待已久的XXOO(上)我已经不是五岁了,所以很清楚的明白,陌生人给的东西不能乱吃。
虽然皇帝陛下不算是陌生人,可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会呆到随便把他塞在我嘴里的东西吞下去。
但问题是,那东西一进入我嘴里就迅速的融化了开来,味道有点甜甜的,好像奶油,我努力砸吧了一下嘴巴,却连口水都无法吐出来。
而陛下把那个东西塞在我嘴里后,就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桌边,拉了拉那边垂着的一根并不起眼的绳子,不久就有几朵菊花进来,帮忙整理陛下身上根本没有弄乱的衣服。
确认自己的打扮没有什么错失之后,陛下才撇了一眼趴在软榻上的我,冷哼一声,竟然什么也没有说的就这样在菊花的簇拥下跑了,我只隐约听见他在营帐外吩咐护卫,不许任何人进营帐,无论听见营帐里发出任何声音,或者营帐外任何人说了什么,都不许对方进来,其中甚至还重点点名了尤其是中郎将。
只是,他把这样一个人丢着,就不怕我自己跑了吗?我奇怪的想着,在软榻上好像蚯蚓一般的扭动了一下身体。
尽管现在我的身上还软绵绵的厉害,不过手脚和身体的力气已经渐渐恢复了过来,除了左手的伤势没有办法以外,其他地方应该可以迅速的拥有行动能力。
即使不求别人,我相信我自己也可以逃跑----何况陛下也没有命令侍卫,不许帐篷里的人离开。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无意识的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真奇怪!刚刚似乎没有那么热……不对,热量来得地方似乎不太对头?我下意识的加紧了双腿,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毕竟是临时搭建地营帐里的软榻,即使是给陛下使用的,也不是很大。
因此我一下子从床地这边滚到了另一边,但是这样对解决我身上的骚热一点作用都没有。
相反地,我感觉小腹那里更加热得厉害,甚至双腿无意识的自己磨蹭了起来。
仔细回想起来,陛下手里的东西,似乎是之前丞相递给他的。
而以丞相那个大色狼的德性,毒药是不至于,但是春药绝对是拿得出来地,甚至,根据那个混蛋当时的语境,确实只可能给陛下这种药!说到春药,以前我在勾栏院工作的时候(不要用那么让人误会的说法吧),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有亲口品尝的一天。
而且根据这个药性来看,似乎不是那种单纯助兴的药物,药性显然要激烈得多。
而且一想到丞相是穿越来的。
他以前也看过那些武打片和小说,我更加担心丞相手里的药。
是传说中。
不XXOO就会死的神奇春药。
不过喂了我吃这种药,为什么陛下就这样跑掉了呢?放置PLAY是一种很高档次地玩法(小常识:放置PLAY可以算SM凌辱的一种。
指把因特殊原因处于焦躁状态(比如赤裸,或者无法行动,甚至发情状态)的M方丢下,让他一个人,处于孤立无援状态),凌钱我可吃受不起。
要是这种春药吃下去不及时解开就会死地话,那么事情就更加的糟糕了!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个超级大花痴,但是我可不想在发春状态中死去,这种死法实在是太羞耻了!可惜我了解到这一切地时机实在晚了一点,陛下已经走人,所以我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停磨蹭着自己地双腿,并且下意识的把指尖放在自己嘴里,拼命地吮吸着。
老实说,我一直性欲比较淡薄,所以还没有那么狼狈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话说以前在青楼,也有特殊爱好的客人会要求那里的姑娘自慰给他们看,不过我尝试摸了摸自己好像洗衣板的胸部,觉得对缓解下腹的火热一点帮助都没有!倒是咬着指尖,还可以稍微舒服一些。
也对……我比较敏感的反而是手指,而不是其他地方……咬?!我竟然咬我的手指!?天啊!要是无法画画了怎么办?我怎么可以做那么愚蠢的事情,可是好热好热好热!混蛋丞相,混蛋皇帝,我一定不会原谅你们的!竟然这样对待我!回头我一定要把我出于好奇购买的春药拿出来,喂他们两个吃下去,然后把他们绑在一起,丢到菜市场入口去,让他们两个当众XXOO!我一边在软榻上滚来滚去,一边在意淫着怎么报复,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软榻上就好像着了火一般,越滚越热,不,应该说我的小腹越来越热,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连狩猎开始的号角声都听起来相当的模糊。
真可惜,这次没有办法画画了,早知道没有办法画画,还不如乖乖的待在纤雨殿的。
我模模糊糊的想着,隐约中似乎听见外面有人在和侍卫说话,我竖着耳朵听了几句,却什么都听不清楚,只是身上和火烧了似的,现在我真的急切盼望一个人进来!是黄瓜也好,萝卜也好,甚至菊花都好---至少有花茎子是不是?(喂,自重!)只要可以让我解决身上的热量就好。
好愚蠢的模样,你这又是在干什么?这时候,如同天簌般的,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忽然的在我身边响了起来,我艰难的抬起了热得发痛的脑袋,仰头望去,却看见一个很俊逸的帅哥,好像很眼熟的样子。
而那个帅哥看我现在的模样,似乎也有些吃惊,他非常古怪的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脸红成这样?这样说着,冰冰凉的手覆盖在了我的额头上面。
好凉好舒服的感觉,我是说那个帅哥的手,就好三伏天里的冰淇淋一般,我简直想要一口咬上去,把这个冰冰凉的物体一口吞到肚子里,缓解一下小腹上的骚热。
不过在咬上去之前。
我地大脑却也模模糊糊的想道:咬上去的话,之后就没有机会了,所以要耐心。
耐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想,但是我还是半眯着眼睛。
模模糊糊地看着那个帅哥,趴在床上做死狗状态。
而看见我这个样子,那个帅哥显然低声诅咒了一声,俯下身体,想要把我提起来。
我也看准了机会,顺势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虽然我地敏感位置很奇怪的在指尖,但是这个帅哥的敏感位置很大众的在耳根的位置,所以我当我轻轻地撕咬上去的时候,对方的腰显然软了一下,而我也正抓住了对方腰软的一瞬间,伸出双腿勾在了对方身上,手指顺着对方的腰肢滑了下去。
冰冰凉凉的,好舒服!不愧是帅哥。
线条非常完美的帅哥,摸起来简直让人大吃一惊,让我有想要画画的欲望了。
既然有这个欲望。
那么干脆就画吧!我嘻嘻的傻笑了起来,伸出手指。
在对方地身体上随手乱画着。
没有笔就要手指代替着,反正指尖传来的冰凉。
正好可以缓解我腹部的燥热。
凌钱,你在搞什么……那个帅哥却好像一点都不识相,愤怒地大叫了起来,拼命的想要推开我,但是我怎么会放开难得抓住了解药呢!所以我地腿牢牢地纠缠在对方身上,手也不住的在对方身上乱摸,更拼命地舔着我可以舔到的东西,在我的努力下,那东西好像热天里冰棒一般的有融化的迹象,和我一起倒在了软榻上面。
这时候,我感觉有什么顶在了我的小腹上,似乎那个地方最凉,我直觉的那可以缓解我小腹的燥热,于是我停下了乱画的右手,伸手向着那个抓去。
只是在我抓住那个东西的时候,就听见我身下传来了一阵悲吟:凌钱,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嗦,我才不要你来教育我,明明比我小的说!我对着那黄瓜的嘴一下子咬了上去,然后和他滚做了一堆。
当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或者说,我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经过了相当一段时间,我有些茫然的看着营帐的顶部,脑袋还不能接受我刚刚做了一些什么。
要说的话,我好像用根黄瓜……不,是用了个帅哥解决了我的生理问题,好像是这样吧……好像是?这个好像不是可以好像是的问题。
我摇了摇脑袋,挣扎着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是完好的,裙子也是完好的,就是都皱巴巴的,下体……唔,虽然难以启齿,但是似乎也没有特别的感觉,总之不像是书里写得那样,有什么古怪的酸楚痛苦,接着我摇了摇手臂,发现自己甚至可以用体力充沛来形容,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之前即使上了药还隐隐发痛的左边胳膊,似乎已经没有问题了,我一点都不觉得痛。
不过这个是不可能的吧?就当我睡了一觉,做了一场春梦,左胳膊也不可能因此就好了啊?难得色情力量可以让胳膊再生吗?我奇怪的微微抬起了胳膊,在软榻轻轻的撞了撞,没有痛感,于是我加大了一点力气,依然没有什么很痛苦的感觉,于是我再大力的拍了拍,终于有一些疼痛,但是要说痛楚的程度,其实也和我完好的右手用力拍床差不多。
这个时候,我感觉我的身体似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我坐了起来,小心的拆开了绷带,惊讶的发现我的胳膊已经完好得像是没有受过伤似的。
恩……说起来,国师大人有给我医疗过,虽然皇上命令不用全部治好,但是他是不是还对我施加了可以痊愈的治疗法术呢?还是说,刚刚那个春梦中发生了什么奇迹,于是我的手忽然好了?不过如果那个不只是春梦的话,刚刚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侍卫为什么没有进来看……对了,皇帝陛下下令过,不许任何人进来,哪怕这里有任何奇怪的声音。
唔,今天发生的事情真是很奇怪啊!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慢慢的吃力的再次把我的左手包扎了起来。
但是如果之前那个不是什么梦境地话,那么毫无疑问的,我的贞操也没有了。
而且还倒霉地给了一跟黄瓜……那是黄瓜吗?感觉上不是,应该是我认识的熟悉地某人,只是拿那个家伙作为意淫对象。
似乎是不能原谅的事情。
好吧,老实说。
我其实对这个倒没有多少沮丧,或者我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淫荡才对,大概也和我觉得自己像是做梦,身上没有什么遗憾痕迹有关。
要说有什么感觉的话,我觉得手指上似乎有留下不错的触感。
很想要根据这个触感来进行画画。
我呆呆地想着,却听见营帐门口传来了喧哗声,我也顾不得胳膊上的绷带没有绑好,迅速的趴回了床上,脸向着墙壁那边,装作要死不活状态,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努力听着帐篷外的动静。
好像是皇帝陛下回来了,反正我听见依稀是他的声音在门口处询问了侍卫几个问题。
然后来人就走入了营帐,我依然一动不动。
来人却也不理会我,就听见身后有丫鬟太监们伺候对方洗脸换衣之声。
总之折腾好一阵子,那人才喝退了身边的仆人。
慢悠悠的来到我的身边。
接着我感觉到软榻往下一沉。
显然对方已经坐在了我地身边,在我犹豫着要怎么应对的时候。
一只大手已经覆盖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我就听见某个刻意压低地声音在我耳边戏谑的问道:凌宝林,你现在感觉如何?果然是皇上,他地声音也毫无疑问地很好听,但想我毕竟和丞相那种东西交往过,经过那家伙磁性嗓音的洗礼,本来就不是声控地我基本上不会因为其他男人的声音动情。
陛下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或者说,不愧是皇帝陛下吧?他的女性经验果然比我所知道的还要丰富,只是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面,他马上就发现我的状态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因此他几乎是立刻把我拎了起来,我当时才在思考怎么回答他的问题,甚至来不及闭上眼睛装死,因此正好和我们的陛下大眼瞪小眼望了个正着。
你没事?陛下的语气里有相当的难以置信。
嗨……像是猫咪一样,被人抓着脖子拎起来,我几乎没有反抗能力----即使我可以反抗,我相信对于皇帝陛下也没有什么用,即使我可以打得过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对付外面那么多的侍卫,所以我除了伸出手打招呼以外,不知道可以做什么。
陛下只是眯起深黑色的眼睛望着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诡异的沉默在营帐中蔓延开来。
见我们的皇帝陛下不说话,我无法忍受如此具有压力的沉默,只好吞了吞口水,慢吞吞的说道:……陛下,您走了之后,我很认真的反省过了,真的!不过这次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有意欺骗陛下你的!陛下明明也不是以陛下的身份和我相处的,不是吗?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书和公子就是陛下,也就无心欺骗圣上。
如果故意欺骗你的话,我就不会主动申请狩猎的准备工作,还跟着贵妃娘娘,在您的面前露面了。
被放置了那么一天,虽然有做一个很荒唐的春梦,但是我还是思考了自己的处境的。
老实说,被抓回来的时候,我之前已经被一系列的事情吓傻的有点呆呆的了---先是从马上摔下来,然后绞尽脑汁对付丞相,还被他那样恐吓,之后又看着中常侍忽然的暴走,再来丞相也跟着失控了,我的脸和左手严重受伤,陛下还发现了我的秘密,其中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中常侍的死亡。
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足以使得我进入混乱状态,所以我本人这样被陛下提回来,竟然忘记了反驳,仔细想起来,只要陛下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和他还在失忆的游戏当中,即使他发现我不是什么见习中郎卫,我也依然有一个有力的反击武器----陛下也在对我隐瞒身份,他也在对我撒谎,所以不知者不罪,既然他不是以皇帝的身份和我认识的,那么我也没有犯下欺君之罪,那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想到这里,我微微有了点底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梦的关系,不过更可能是皇帝陛下漂亮的脊梁曲线的关系,我现在甚至不怎么担心他把我当作宝林给使用了----反正就当作另类的人体素描课,我可以实际摸索一下陛下的曲线。
可是我这边这样想,并且这样说,陛下的心思却似乎不在我身上,他古怪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奇怪的说道:我记得那个确实是春药啊?这么说着,他手指间出现了一颗红色的药丸,陛下则伸出了舌头,奇怪的舔了舔。
天啊!我费尽心思的解释,结果这个人根本没有听吗……不对,他,他,他该死的舔得那个是什么?那个春药可以随便乱舔的吗我惊恐的看着药丸在陛下的舌尖瞬间的化开。
第四部 生变 第二十九章 期待已久的XXOO(中)陛下绝对也没有想到这个药竟然融化得如何容易,所以当那颗药丸融化在他的舌尖上的时候,陛下甚至忘记了闭上嘴,放下手,整个人僵在那里,然后他用力的捂住了嘴巴,迅速的从软榻上弹了起来,甚至忘记了床边就有着可以召唤仆人的绳子,而是飞快的向着营帐的门口处冲去,只是他没有到达门口,就猛然的停止了脚步,扭过脑袋向着我询问道:这个药什么时候发作?发作的效果怎么样?多久才会散去!?陛下,这些你都不知道吗?我惊讶的反问。
不知道竟然还给我灌下去,陛下你也太狠了一点吧?万一我死了怎么办?这是典型的草菅人命啊!回答我的问题!皇上根本无视我的话语,而是举起拳头,用力的一砸他附近的营帐支柱,愤怒的向着我吼叫道。
而伴随着他这么重重的一击,整个帐篷都抖了抖,好在这帐篷还算结实,没有给陛下就这样砸塌了,但有个东西却伴随着陛下的那一拳从门的位置啪一下掉了下来,因为离陛下不远,所以他顺势对着那东西一脚踢了上去。
叽!那只东西因为被陛下这么一踢,于是发出了非常凄惨的叫声,飞了五六丈远,然后就可怜兮兮的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看着那小小的毛茸茸的身影,我心里一紧,迅速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了那被无辜迁怒的小东西身边,发现那正是今天被我带回禁苑放生的小松鼠,早上带着它出来,遇到凌雪以后。
这只小动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以为它已经趁机逃跑了,没有想到这个时间会诡异的出现在这里。
御。
御医呢?我立刻转头向着皇帝陛下说道:陛下,马上把御医叫过来。
我马上回答您刚刚的问题!当然是骗人地,不过我现在也只能这样威胁陛下。
于是我接着说道:陛下,请您想清楚了,如果你去找丞相的话,只会更糟糕。
所以……所以什么。
把那个松鼠拿过来,我马上给它治疗。
就好像火焰一下子熄灭了一样,陛下身上那无时不刻不带着王者气势忽然的消失,还是那双漆黑地眼睛,不过即使被看着,也不会觉得深不可测,相反的,那微微翘起地丹凤眼所带来的妩媚印象更加的深刻,让人觉得美丽而不是有气势。
这样的陛下。
似乎以前也见过一次啊?呆呆的看着皇帝陛下,我奇怪地叫道:……国师大人?是我。
皇上,不。
附身在皇帝陛下身上的国师冷淡的应道,见我迟迟没有动作。
他自己走了过来。
在我身边单膝跪下,将手放在了地上那小东西身上一寸高的地方。
掌心里散发除了柔和的白色光芒,均匀的笼罩在了地上这小可怜的身上。
国师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忽然附身在陛下身上……啊,你刚刚不会就是附身在这只松鼠身上过来的吧?我一脸古怪的询问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过来,不,我是说,你为什么这个样子过来?身为国师,堂堂正正地走进来不好吗?就算不想被别人知道,使用法术忽然在帐篷里出现,也不是做不到,还是说狩猎的时候出了什么事,他一不小心的又附身松鼠身上,于是解脱不了了?你竟然还有脸问……听见我地问题,国师一脸愠怒的扭头瞪向我,却也因为这个动作,覆盖在松鼠身上地白光逐渐减弱,于是国师连忙手忙脚乱地转过头望着小松鼠,冷声说道:我就知道我只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担心你还不如担心天什么时候会塌下来。
原来看见狩猎的时候,皇上和丞相两个人古古怪怪地,好像在讨论处置你的事情,我以为你被他们怎么样了呢!现在看来,就算被怎么样也是你活该!你又做了什么招惹陛下的事情,让他这么生气?是他自己做的,和我无关。
我立刻坚决的撇清,何况这次真的没有我什么事情,但是国师虽然没有看我,但是脸上却明显露出了不信的表情,看他这个样子,似乎还没有发现陛下身体的异常。
我又不好直接告诉国师陛下自己把春药吃下去了,于是呐呐的询问道:那么你为什么这个样子出现呢?直接过来不就好了,难道陛下不许你来?他是不许我来,而且我已经申明了不管,再插手实在不太好看,皇上的误会会加深的。
本来只是打算过来看看动静,结果就看见这个小东西就在这营帐附近东窜西窜,也许它是跟着你一路过来的,于是我就顺便附身在它身上了。
国师很坦率的回答道:话说回来,你不是和丞相是老乡,关系匪浅么?之前他还庇护你,甚至攻击陛下。
现在为什么他会横插一道子,反过来帮忙皇上收拾你了。
原来国师竟然是跑回来救我的吗?虽然晚了一天了,如果那个春梦是真的话,我就已经被吃干抹净了,但是我还是很感动,看样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效果已经出来了。
(喂!)我不知道,不过,国师大人,你什么时候看过那个变态按照牌理出牌了?我冷声回答道,眼里却看着那只小松鼠,却见它的后腿动了动,这让我由衷的高兴了起来。
不管这小家伙是不是因为关心我才跟在我后面过来的,会那么刚好的出现在这附近,也是和我缘分,何况我们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了----虽然它一直很安静,睡觉比较多----但也有感情了,我实在无法忍受它就这样死去。
也是,林慕的坏毛病就是……国师大人也有些心不在焉的附和道,但是他的附和只说道了一般,就看见国师的脸色忽然一暗,身体颤抖了一下。
而他掌心地白光却也伴随着他的颤抖一下变成了红色,而在红光下,本来似乎快要被治愈回来的松鼠身体剧烈地抽搐了起来。
再次发出哀叫。
而国师大人咬着牙伸出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这只手地手腕,掌心才再次发出了白光。
只不过这次的白光要微弱很多,还有些颤抖。
注视着这样的白光,国师咬着牙向我询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陛下的身体会……啊,他刚刚吃了一颗春药。
我发誓我并不想说得如此漫不经心的,但是除了用这种口气做说明。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过我也没有忘记撇干净自己:不过这个药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个是丞相给他地,而且他自己吃下去的。
所以说,为什么陛下会自己吃这种药!国师愤怒的向着我质问道,他手下的治疗却没有停止,只是额头汗津津的,看起来很辛苦的模样。
这么对我问完后,也不管挖空心思想着答案的我,就自顾自的叹息道:……啊。
我真是傻瓜,和你在一起,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你竟然还有脸说丞相怎么样。
你和他根本是半斤八两,一丘之貉……这简直是红果果地污蔑啊!我什么时候没有节操到丞相那种地步了。
虽然我是想要这样子反驳啦。
不过看着国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还有掌心越来越微弱的白光,我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国师大人。
你没事吧?这药药效虽然激烈,但是是一点点发作的啊,再忍耐一下……哼,只是这种程度地欲望,我有什么无法忍耐。
不是我自夸,更加难以忍受地时候我都经历过,这种程度的欲望根本不算什么!确实没有好自夸地,被人那样对待过,因此忍耐力超强这件事,只会让人觉得很悲惨而已。
而我们的国师大人似乎并不觉得,只是咬着牙冷哼道,但是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他所说的那么英勇,因为他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绯红色,而且不停的有汗珠往下滚,我甚至可以看见他太阳穴爆出来的青筋。
国师大人却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狼狈,虽然这个样子了,还坚持维系着那只小生灵的生命,虽然他掌心的光芒已经落得不成样子,但是国师身上却散发除了微弱的柔和的白光,很努力的向着小松鼠的身上输送着,嘴里断断续续的跟着我解释道:只不过……我现在……在施展法术啊……又不是邪术!在施展法术的时候……起,邪念……会走火入魔……走火入魔?听起来好严重的一个词!我着急的说道:那,那么,你……对了,松鼠治疗得怎么样了,如果治疗得差不多的话,就叫御医来看看好了……天底下的生命……是平等的……明明对待中常侍就没有那么好的态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俯身过这只松鼠,所以对松鼠格外有感情,所以国师现在竟然坚持说道。
并且弯起嘴角微笑道:没关系……反正就算有什么……意外,我也可以……转世,顶多折些修为……你是被虐狂吗?难道自己的生命就不是重要了,即使可以带着记忆转世,身体和身体间还是不同的吧!至少我转世两次就忘记了不少事情,而且身体素质的好坏也不相同,像我第二世就一点艺术细胞都没有,所以那时候我之所以犹豫着,不敢进行选择,也因为如果用那个身体的话,必须付出超乎常人的努力才可以,即使有经验和技巧,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更不用说转世后,因为母体的不同,而产生的某些感情了。
何况,我就就算对动物再有爱心,我也做不到拿动物的命和人命相提并论,毕竟维护自己的种族,这是一种根植在血脉里的本能。
对于我的愤怒,国师大人却只是虚弱的微笑了一下: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所以不要紧,再坚持半个时辰,这个小家伙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这么说着,国师大人用极端温柔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小生物,虽然他现在使用的是皇帝陛下的身体,但是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皇上。
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那个明明脆弱却又莫名固执地国师。
也是,这个人要是不固执没有拥有莫名的傻劲的话。
也不会呆呆地守护这个国家那么多年,哪怕遭到了什么对待也不退缩。
我甚至怀疑。
就算有过不少囚禁侵犯国师的皇帝,但因为仰慕心疼国师大人,企图用其他人代替国师,放国师自由地皇上恐怕也不在少数,只怕我们的国师认准了最开始的誓言。
于是固执的不愿意离开而已。
看着国师这个样子,我咬了咬牙,冷声向着国师大人问道:你还可以忍耐多久才会走火入魔……还有你的头脑可以在什么程度地刺激下保持理智?射了的时候,大脑也可以保持保持冷静吗?走火入魔的话,大约还要半个时辰的功夫吧?至于理智的话……喂,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吧?什么射了……为什么每次说话都那么没遮没拦,就是因为你总这个样子,当初你说想要画我的时候,我才会误会……凌钱?你在干什么?你继续治疗。
不理会国师恼羞成怒的叫喊。
我走到了国师的后面蹲了下来,一手放在他的背上,一手探到国师地前面。
摸索着他的命根。
开什么玩笑,半个时辰可不短。
整整一个小时啊!等治好了松鼠他也该走火入魔了不是吗?那么我还是帮忙他把体内的火纾解出来比较好。
反正国师也遭受那样地对待。
我相信他即使高潮了,头脑依然可以保持理智。
控制自己的法力地吧---仔细回想地话,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不就是骑在萝卜身上?那时候他还有心思觉察到我地存在,所以这样应该没有问题。
这样想着,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移动着,反正这是皇上的身体,之前陛下因为我这个动作而呻吟出来,敏感区应该在这附近才对。
果然,在我那么做的时候,国师果然颤抖了一下,于是我就听见他咬牙切齿的鬼叫:你在做什么?凌钱!我这里已经够难受了,你就不要火上加油了,难道你……闭嘴!就是为了让你快点把欲火泄掉,我才这么做的,要不然这个样子坚持一个小时,你走火入魔不要紧,皇帝陛下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怎么办?你确定他那块海绵体那么结实?充血半个时辰也不要紧?情急之下,我连海绵体都说了出来,我估计国师是听不懂,但我的大概意思他是懂了,因为他没有继续鬼叫。
只不过在短暂的沉默后,我听见他咬着牙嘀咕道:你这算是哪门子的黄花大闺女啊?这么说着,他顿了顿,然后又用古怪的声音说道:手,左手,再上去一点,那里,对。
然后右手动作再快一点,你这是在扭橡皮泥吗……你可以吗?真是,随便到外面拖一个丫鬟进来都比好。
废话!我要是第一次熟练到可以让你马上解决问题的地步了,我还能自称黄花大闺女----虽然经过那个春梦,我很怀疑我是不是有这个资格----不过刚刚还在质疑本姑娘纯洁性的家伙,既然还敢嫌弃本姑娘的技术,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啦!话说回来,这还真是一个探索陛下身体的好机会,虽然说我对陛下的敏感点在哪里不感兴趣,但是这是我一直想画,却绘画不好的陛下的身体啊!通过如此细致的摸索,我发现他的骨骼,肌肉都和我眼睛看见的不太一样,这些光凭眼睛要一遍一遍绘画好多次才能把握的东西,现在就在我的手指下面,我现在恨不得有一张纸扑在我的面前,在我摸完了以后,可以立刻的进行绘画,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绘画出很好的人体图来。
事实上,我正是那么做的----在国师的指导下,我终于把完成了挤奶任务,把某些白色液体弄出来以后,也顾不得国师还对着我叫着什么,我就立刻冲到了桌子后面。
毕竟是为陛下准备的书桌,上面笔墨纸砚都齐全的很,所以我抓住笔立刻画了起来,这次果然相对流畅,不过还有几个地方不太确定,要是可以再摸一次就好了,这样想着,我红着眼睛望向国师,呃,皇帝的身体。
不会告诉我,现在你也开始发情了吧!这个时候,国师似乎已经治好了松鼠了,他身上却还笼罩着白光,明明是陛下的身体,却好像随时会被风吹散的仙灵一样。
而小松鼠则灵活的窜到了我的面前,对着我吱吱的叫着,我正想伸手摸摸这个小东西,却听见国师冷声说道:现在我放你离开,不过你别会纤雨殿,立刻赶到太一宫去,求大皇……呃,书语保护你。
国师似乎有些着急,连玉树公子昔日的称呼都冒了出来。
说起来,玉树公子也做过大皇子,而皇上也有是皇弟的时候呢!只是,国师忽然那么慷慨,让我有些惊讶:这样好吗?无谓什么好不好?难道你还想要给陛下解决欲火吗?我现在还是勉强占有着这个身体,陛下快要恢复意识了。
国师匆匆忙忙的说道:该死的林慕,他调配春药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这个不是泄过了就好,而是要女子阴气来中和的啊!想什么?大概和我想的一样,都是前世那些没有根据的武侠片吧?我吞了吞口水询问:那女人吃了呢?当然要男子阳气中和。
等等,那么说,今天下午我真的被人吃掉了?(那种状况,是你吃了别人吧?)第四部 生变 第三十章 期待已久的XXOO(下)想到这里,我急匆匆的站了起来,才转身,想了想,又转头把刚刚画好的画揣进了怀里,而刚刚复活过来的松鼠顺势一下窜到了我的肩膀上,似乎打算和我一起离开。
我摸了摸这个小东西的脑袋,再次迈步向着外面跑去,但是我的袖子却被人用力的拉扯了一下,接着我有些惊讶的转过头,却看见国师拉住了我的袖子,他似乎也因为自己这个行为吓了跳,见我望向他,他的眉毛抖了抖,有些僵硬的问道:我刚刚说的,你都听清楚了么?恩,我都听清楚了,反正出去后,就是找玉树公子了吧?听是听清楚了,不过是不是要按照着做,是我的问题。
事实上,如果不是皇帝陛下的营帐,我才不相信附近会安静到如此地步,即使凌云难得的有约束自己,凌雪大小姐可不是省柴得料。
哦。
国师大人似乎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做出了要松开我衣摆的动作,但是他的手颤了好几颤,却始终没有把我的衣袖松开来,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国师,却惊悚的发现他眼里寒星点点,似乎有另外一个人在看着我的样子。
国,国师大人,被你附身以后,陛下应该没有意识了吧?应该没有吧?比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皇帝陛下就一点都不记得我了,所以现在皇上的魂魄也应该在睡眠当中啊!皇上……国师大人听我那么一说,他才恍然大悟一般的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却按自己的额头,但是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国师的身体却显然地哆嗦了一下,然后软绵绵的向下倒去。
几乎连带着我一起倒在了地上,还好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桌子地一角,并且抓住了国师。
我们才没有摔成一团,倒是把我肩上的小家伙吓得吱吱直叫。
国师大人却不在乎我地感受。
他一把反扣住我的手腕,企图拉着我站直身体,但是腰上好像没有什么力气,拽了半天,他还是没有站起来。
反而跪坐在了地上,就看见国师皱着眉头一脸怒气的向着我命令道:扶我起来……不,出去叫个丫鬟来扶我,选个漂亮的。
至少上起来不会反胃的。
什么叫做上起来不会反胃地?国师大人您把女人当作了什么东西?我有些不满的挑起眉,但是想了想,却也只是相当单纯的询问:怎么?皇上的魂魄要夺回身体了?不是还没有到你附身解除的时间吗?如果单单是他还好点,重点是该死的春药……这个真的是春药吗?它不仅仅有刺激性欲的作用,似乎还有麻痹作用,而且时间越长效果越猛烈。
虽然你刚刚帮我……不过,麻痹的作用开始反弹了,再这样下去。
我真地无法坚持了,所以!出去叫人进来。
国师额头上再次挂满了细细的汗珠。
痛苦的命令道:附近随便找一个就好。
随便?皇上也好。
国师也好,都把女孩子地贞操当作了什么。
他就不能再忍忍,从皇上老婆中找一个来……唔,不过现在使用陛下身体的是国师,如果和哪个妃子XXOO地话,好像也有红杏出墙,挖人家墙角地嫌疑。
不过这样叫进来的女人,国师也未必会见得负责,何况是用陛下身体上地。
不过,被叫进来的丫鬟搞不好……不,一定会很高兴吧?毕竟这是圣恩啊!我抽搐了嘴角笑了一声,可惜我毕竟还是自私自利的,断断没有在这里牺牲了自己的打算,所以我也没有反驳国师的意思,只是打算听他的话出去的时候,有些惊讶的发现国师还抓着我的手腕,因此我抖动了两下手腕,见国师还没有松手的意思,因此我只好勉强微笑着说道:国师大人?话说,这个情景似乎以前也在哪里经历过。
我想放手。
国师一直很坦率,只是他现在坦率得令人有些牙痒痒:但就是放不开,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不听控制的迹象。
我感觉,皇上生气了,恩,好像非常生气,自上次那次以后,我没有见过这孩子如此的生气了。
上次是哪次?不过我不太想知道,知道陛下在生气这件事已经够了,听着就蛮恐怖,不过国师却沉吟着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还觉得,这样的身体状态,他就是想要对你做什么也做不到,这个春药真的很奇怪,为什么男性吃了也会酥软无力?但是我吃了后,却不怎么觉得自己没有力气,至少滚来滚去的力量还是有的。
这样一说,我也很想问问丞相了!这个猥琐男制作春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感觉上这个药似乎并不是单纯给女人用的啊!他该不会是想要……我有些不舒服的捂住了嘴,不过看看国师软弱无力的样子,我还是很好心的走了过去,一把扶起了他,然后慢慢的扶着他走到了床前,再慢慢的把他放在了床上。
就这么两步距离,就看见国师大人剧烈的喘着气,脸色通红,微微吊起的眼角闪着泪光,明明是皇帝陛下的脸,却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不知道换回本尊身体,会是多么诱惑人的景象。
老实说,即使作为女人,我也很有想要欺负他的欲望。
凌,凌钱,你在做什么?在失去了体力后,国师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听起来竟然不逊色于丞相大人的性感,也因为他这么一叫唤,我才发现,我的手已经不知不觉的,竟然自己摸上了对方的身体。
不过不管摸多少遍,我还是觉得,皇上的身体线条好好摸,骨骼和肌肉简直完美到了极点。
因此我一下子也舍不得收回手,只是跳高眉头说道:没做什么……话说,国师大人,您一直不放手。
我怎么叫人,还是这样子把人叫进来,然后你拉着我。
我在一旁观摩?你敢?国师恼怒的喝道,然后看着我说道:你不仅想要观摩。
还想要画画吧?就好像第一次见面时候那样!国师大人,你真了解我。
不过披着皇帝外皮的国师的春宫图,实在是太难上手的东西啊,所以我确实很想要画,何况第一次见面画得那副我一直不怎么满意。
可惜国师永远不会理解我地爱好。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休想!这么说着,他迟疑了一下,然后盯着我补充了一句:算了,现在也不是挑对象的时候,你上来。
我什么?我呆呆地问道,其实我听清楚了国师说什么,但是我无法相信,他把这句话说得好像吃饭喝水一般的简单,所以我在这么询问后。
在国师没有重复一遍那个难以置信地命令之前,我就质问道:刚刚你不是还打算帮忙我逃跑吗?你现在怎么可以食言?如果留在这里,还和你做这种事情。
我一定会被皇上杀死的!但是即使现在我想要放你,也放不开你不是吗?而且你放心。
以这个身体的力气。
等到皇上夺回身体控制权的时候,应该没有力气杀人了。
国师相当若无其事的回答:反正我一解除附身。
就会马上回来带你离开。
那么找一个美貌地丫鬟进来,等做到陛下没有力气抓着我的时候,我再离开也一样的。
我提议道。
话说我的贞操八成已经没有了,但正是因为下午丢了贞操,晚上换个雄性做这种事情,又不是为了画画(为了画画就可以吗),这么淫荡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唉,为了画画?我下意识的伸手进怀里,摸摸刚刚画出来的,还热乎乎的草稿。
也不知道我肩上的小东西感应到了什么,它吱吱地叫了两声,一下子离我远远的。
真是没有礼貌,难道我身上有什么让纯洁的小动物无法忍受地邪气吗?国师大人还不知道我正在思考,他只是喋喋不休的解释道:而且,这个身体软弱成这个样子,让外人看了始终不太好。
别看陛下这个样子,他身边可是安插了不少太后和丞相地人,要是闹出一点什么事来,事情会变成很麻烦,所以还是尽量不要被人发现地好。
我以为太后是国师你的人。
我心不在焉地说道。
没错,确实算是我的人,历来的皇后,都是我防止皇帝反噬的屏障。
但是,人总有死心,这些女人之所以和我合作,也不过为了更好的权利,所以现在的皇上只要软弱一点,那个女人肯定就会想要夺权,何况朝中还有林慕这样的权臣存在。
国师苦笑着说道:陛下是个很能干的孩子,我倒是想要给他成长空间,偏偏他第一步就想要除去我,所以我硬是不能放开约束他的棋子,太后。
老实说,我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比起我来,从太后和林慕手里夺回权力,不是一个帝君,更加急切想要做到的事情吗?也许对于陛下而言,你比权力更加重要,我缓缓的说:比起权力来,他更想要放你自由。
如果是这样,他真是太奇怪了,我以前从来没有碰见过这样的孩子……或者碰见过,有一个孩子为了恋人,不要皇位的。
国师用很怀念的口吻说道:但是,那是爱情啊,可是我并不是这个孩子的恋人,他还是正常的喜欢女孩子的,至少,我就知道他很喜欢你。
最后那句话我保持怀疑态度,可以坚决的拿我去代替国师,这样子的爱情我才不要。
不过看着被国师附身的,已经失去了锐气,显得分外娇柔的皇上的脸孔,我叹息着说道:这个世界上,除了爱情,还是有其他感情的。
或者是亲情,或者是友情,或者混杂了其他的感情。
不过陛下是很认真的吧!即使宫内有太后,朝中有丞相,他明明肩上的担子一点都不清,却依然固执的想要把国师解放出来。
这位陛下应该承受着比我们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压力,硬生生的把这张漂亮娇弱甚至还有几分稚气地脸孔,弄成了那充满棱角,气势逼人。
让人不敢直视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解开了自己的衣物,慢慢地爬到了国师的身上。
手指在对方身上慢慢地摸索着。
伴随着我的动作,明明是国师自己命令我的。
但是他却显然皱了皱眉,似乎不高兴我这样做似的,只是冷淡的说道:不用乱摸了吧?快点了事比较好。
唔,为了陛下地身体和之后逃跑的时间来看,还是让他缓过气来比较好。
毕竟之前用手做了一次,我也要有点心理准备。
今天下午才破处(存疑),晚上就让我自发自动的上去,我也要有点心理过程的好不?我仔细的望着陛下优美的锁骨,指尖慢慢的从那里摸过,用咏叹调说道:而且,人家想要一点额外的福利啊啊这样回去后就可以把那张草图补充到完美了!甚至可以画更多的图!早知道用手摸可以详细地掌握人体结构的话,我早就应该那么做了,回去找凌云试试看!或者凌雪也可以。
我可爱的弟弟妹妹一定不会拒绝地。
反正听到为了陛下的身体这种理由,国师就不会反抗,他只是抿着嘴唇忍受着我地骚扰。
并且自言自语地说道:其实这孩子身体即使不用休息也无所谓,每次都很勇猛的。
恩。
第一次见到你地时候。
看你附身的情况我也知道了,不过那是他单方面的对待女人吧?很意外的。
陛下非常的敏感呢……这么说着,我故意伸手探到了国师的背后,压了压他脊梁的某个部位,就看见国师一阵颤抖。
废话,除了你,还有谁那么胆大妄为的敢对一个国家的帝君那么做啊!国师似乎一点都没有觉得,我们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下,在做那么诡异的事情的时候,如此客观的讨论皇帝陛下一件多么的一件事。
尽管身体本能有反应,但不愧是经历了很多事情的国师,这种状态他依然保持着理智,很冷静的对着我命令道:差不多了,你该上去了。
可以用更有情调的说法吗?看着这具身体有些铁青的脸色,我有些不情愿的解开了裙子的带子,向着身体的控制者,和外表完全不同,似乎很健康的国师抱怨道。
下午是春梦也好,春药也好,反正我没有确实的记忆,因此现在这个勉强算是真正的第一次的说,却被人用如此冷淡的声音命令,实在令我有些伤心啊!不了解少女心的国师却冷哼了一声,我吐了吐舌头,自己找到了安慰----陛下的腿部线条也很完美啊,于是我很爽快的把陛下的裤子扒了下来,单手摸上了陛下的长腿----另外一只手还被抓着,很认真的开心研究他腿上的肌肉和骨骼构造。
玩够了没有!快一点。
不解风情的某人低声命令道,于是我有些漫不经心的坐了上去,恩,我也想要用更有色情气味的词语,但是要说我兴奋的话,也是对陛下的腿部骨骼兴奋啊!至于下体的疼痛,还异物的插入感,确实令我咬了咬嘴唇,不过我还是觉得我眼睛看见的,手指摸到的,更加让我激动,何况据说,一开始接触这种事情的女人,确实不会有什么快感,自然不要要求我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倒是当我的手摸过了脚腕的时候,明显听见了身下人呻吟了一声。
可是根据国师的经历和说法,再有快感,对于他而言也不算什么了,即使身体感觉得到,但是头脑却无法激动起来,自然,也不太可能呻吟出声,于是我缓缓的回头,果然发现妩媚和妖孽的特质已经从那张脸孔褪下,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叫人喘不过气来的锐气。
陛下!我低声呻吟了一声,果然发现自从国师消失后,陛下对身体的控制力反而因为身体的刺激而减弱,我一下子抽回了被陛下抓住的另外一只手,却没有逃跑,而是在陛下的另外一个敏感点用力抓了一下,如愿的听见了陛下又一声呻吟。
你想要干什么?在我的攻击下,陛下红着脸,有些狼狈的向着我质问道,虽然他的声音里满是怒气,但是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几分无措。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对着之前在国师指导下,所掌握住的陛下各个敏感位置猛攻了起来,据说那天晚上,营帐外的侍卫都听见了陛下的淫荡的叫床声,至于第二天因伤无法参加狩猎,甚至连床都下不来的事情,更是成为了某个不能禁忌。
这也没有办法,毕竟就生理构造而言,和传说中的完全相反,比起女人而言,纵欲过度后更会站不起来的,只有男人而已。
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所以,在二个时辰后,陛下一脸虚弱的躺在床上,而是我在一旁幸福的画着画,检验着刚刚收获的成果的画面,并不是很突兀的景象。
只是,国师那个家伙,却一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