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吃惊的是他连天数都记得如此清楚!可他的表情真是恶心!我作呕状,想你个头,少臭美!快点让我出去!可是不喜欢朕为你准备的莲心居?烈焰明目光澄澈,指尖一张,便勾住了我的脸,目中无人地凑近了在我额边轻轻一嗅:真好闻!火大!烈焰明,你给我老实点儿,别以为你当了皇帝,就可以为所欲为!我火光地扭过脸,逃脱他的魔掌,推开他的身体,厉声道。
静妃、宫婢、太监与侍卫皆为我的话和动作感到大惊。
痛——突然之间,他脸色一痛!皇上——静妃、宫婢及太监、侍卫都大叫起来。
他身上的伤还未好彻底,我这么大力一推,万一推出什么毛病来……看着他弯着腰的样子,犯罪感占据了我的思想,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你没事儿吧?当然有事!一个出奇不意,他将我搂了去,脸上笑嘻嘻的,不仅不介意我的称谓,似乎一点事儿都没有,还乐在其中,卖弄起了文才:花容玉貌小蛮腰,怒颜尤胜紫莲娇!嘿!他还来劲了,又念诗!敢情他刚才是装出来的?我无奈地发挥着‘狮吼功’,烈——焰——明——你最好马上让我出去,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有趣,花儿生气了也美得无与伦比!不过,你别忘了,这可是皇宫!言下之意,这是他的地盘,我是怎么也逃不了的!郁闷!想当初他舍身救我的认真,还有受伤后的样子,是多么讨人喜爱呀,怎么一醒来就回到这种我行我素、玩世不恭的壳子里来?一点也不可爱!我拜托你,快点将我送出去,一会儿冬辰见不到我,会急得到处找我的!冬辰?他的笑脸像突然被卡住一样,冷了几分。
你最好将我快点放出去,我才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静芳斋!你生你的气,我才不管你呢!我不甘示弱地挺了挺脊背,直面于他。
我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花儿,你逃不了!看出我坚决作对的决心,他吹了口热气在我颈间,极为陶醉,语气从容肯定,没等我准备好,长臂缠腰,提足一口气,轻轻一带,就将我从水榭中心带到岸边。
这一次,朕不为难你。
但你要记住,你是朕的花儿,是我烈焰明的花儿!寒霜笼罩的脸,霸气十足,完全一副不让半分的迫人之姿。
这就是帝王!我领略于心,突然对他感到万分陌生,这哪里还是鲜艳纯情的蔷薇?不过是得了江山的帝王。
望着他,我心情极端矛盾,虽然理不清自己对他究竟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很显然,我讨厌他现在的样子,甚至比初见他时还讨厌。
我还是比较喜欢看到你从前的样子,而不是现在。
你在说什么?一双占有欲十足的眼又回复了清明。
没什么,我要回静芳斋了!他松开手,失望地朝小太监道:快去备轿,送花儿回静芳斋。
看一旁的几人,肯定以为我与烈焰明是在打情骂俏,瞧那眼神痴得!被叫的小太监缓了缓神才赶紧跑出去了。
烈焰明桀骜不驯地将双手负于背后,斜视于娉婷妩媚的静妃,当着我的面,堂而皇之地训起话来:静妃何时对朕的举动如此关心了?谁让你来莲心居的?把朕的命令当耳边风吗?亏朕还将后宫交给你打理。
被冷落在旁的静妃见他将矛头指向自己面有愧色地道:皇上日前将宫内安排之事交与臣妾,臣妾原想将莲心居暂定为宜妃妹妹的居处。
适才听宫女言,莲心居安置了一位绝色美人,便来看看。
请皇上恕罪!臣妾以后再不敢添乱了!她弱骨纤形地一拜,柔情似水。
掌嘴十次,以示惩戒!若日后再犯,定当重罚!他分明是在发泄心中愤意!若因我如此,那即是与我的原意相悖了,于心何忍?看静妃这娇弱样,掌嘴十次,怕是得有好一段时间见不得人了,回去肯定伤心不已。
身为帝王,应该宽和待人,可否就此作罢,不作惩罚?没想到他凌厉地朝我一扫,花儿,你为她求情?是!我定定地看他,道,她是你的女人,难道不应该宽和一些吗?说到这儿,静妃敷着淡淡胭脂的脸透着感激之色。
好!下不为例!缓和了情态,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抓起了我的手,脸色尽失,慌然道:天!这么长的痕迹。
还有这儿,这儿……他的手指在我的手心点来划去,痒痒的。
那些伤怎么可能说好就好?留下点伤疤也正常。
因为这事,冬辰派晓芙每天为我涂敷去痕的春肌玉露膏,从不间断,害得我都烦死了,让烈焰明发现,岂不又少不了折腾?想到这里,我抽回手,故作轻松地道:没什么,很快就会好的!我回去了,轿子应该准备好了。
沉郁的痛色浮在他夺魂摄魄的脸上,像水中波纹一样,渐染开去,突然之间,他又变成了那个令人着迷的烈焰明。
我看着他迷幻的脸,笑了笑,在几人注视之下出了莲心居,直到坐上轿,才踏实了些。
到静芳斋时,已是午后时光,冬辰不在!晓荷正在打扫房间,见是我,脸上笑开了!小姐,宇文大人被皇上封为焰国第一太傅了!知道了!我懒散地坐在桌边:晓荷,快给我准备饭食,我饿了!偷出静芳斋时,身上就带了点糕点,又被烈焰明那小子折腾那么久,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哦,知道了!她开心地去了,似乎对我偷出静芳斋一事并不知晓。
可是,晓芙呢?那丫头去哪儿了?不会是在皇宫里四处找我吧?咦,对了,冬辰被赐住华极殿,这华极殿是在哪里呀?离静芳斋近么?---------------重要公告,本文已确定由北京开维文化(即悦读纪)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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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近期赶文,至于上市时间稍后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