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透一拍桌子往凳子上一站大声道:我要去东月后宫!我的姑奶奶呀。
快下来吧你~!麒流枷着急忙就把小透抱下来,圈在怀里不让她乱动。
就你一个小丫头,又没啥背景,到宫里去要被人欺负的!麒流枷抓着她苦口婆心的道。
我是没背景呀,你不是有么?小透挥开麒流枷的手,瞪着他说:南麒太子是混假的呀,南麒那个老顽童和我干爹俩不是gay佬么~绝对不会有谁蹦出来和你抢太子的位置!所以欺负我就等于欺负南麒太子,欺负南麒太子就等于欺负老顽童,欺负老顽童就等于欺负整个南麒,你说~谁敢欺负南麒……可是人家是东月的月皇,有妃嫔是很正常的事……小透狠狠等着麒流枷,他慢慢的没了声音。
你以后也当了南麒的皇上,你现在是为我打预防针么?我可告诉你小子,在我们国家男人娶两个老婆就是犯了重婚罪!会被处以极刑,你知道什么是极刑么?麒流枷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
就是把你们男人两腿间管不住的东西除掉!麒流枷的脸瞬间黑了,小透满意的看看轻笑道:当然,我是不可能这么对你了!麒流枷一听马上松了口气,小透又道:我会直接劈死你和那个女人,再打包回二十一世纪。
是呀小透~!下次我带你去看海龙卷,以后你要走我给你安排好!你随时都能走。
雪兔笑着插上一嘴。
小透还是和以前一样充满了活力。
不会!~我对你的爱可比青天,可比明月,你可曾看见,我的左胸口有一颗只为你跳动的心啊……麒流枷肉麻的道,在一旁旁听的糖都忍不住红了脸,把目光掉转到别处。
别给我来这套!小透走到桌子边上,抓过毛笔洋洋洒洒的写了一章纸张,雪兔笑,她知道小透写着一手好毛笔字。
写完以后小透拿着墨没干的纸张,走到麒流枷身边,往他腰上一溜,一个巴掌大的四方印就在她手上了。
她利落的一盖,把纸张丢给麒流枷。
明天把这章送到东月宫里,就说我是郡主当特使来出访了!是……麒流枷认命的捧着纸张,应道。
雪兔被他们的互动笑的不行,麒流枷碰上小透怕是遇上克星了。
雪兔,你先回去,明天我就进宫找你去。
恩好!那我先走了!雪兔和糖翩然的离开了酒楼,笑着听着隐约传来的麒流枷和小透的斗嘴声。
只要小透幸福就好……雪兔微笑。
雪兔用了月后令牌,和糖很安然的回到了凤月宫,雪兔因为看见小透,心中高兴走起路来也一蹦一蹦的。
娘娘,看来没人发现我们出去了!恩~!雪兔开心的应了一声,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她下一秒僵硬的顿住身子,立在那。
回来了?司徒夜坐在凳子上怒气冲冲的道。
瞬时他三步并做两步的奔到门口,一把拥过雪兔。
低头就是吻,霸道的吻。
一只大手扣住雪兔的头,不让她后退,另一只手一把抽掉雪兔的腰带。
雪兔眼睛睁大一阵恐慌……一个宫侍跪在不远处颤抖的唤:陛下……司徒夜充耳不闻,将唇移到雪兔的脖颈间,落下点点吻痕。
试图攻陷雪兔残存的理智。
陛下!凤妃娘娘身体不适,太妃让您过去一下……司徒夜的吻微乎起微的停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攻城略地般的进攻。
陛下!你去吧!雪兔奋力推开司徒夜,她衣裳凌乱,却依然面带优雅的微笑看着司徒夜。
雪兔你!恭送陛下!雪兔福着身子行礼。
司徒夜捏紧了拳头,狠狠的看了雪兔一眼,冲出了房子。
娘娘你……为什么?糖不解的看着雪兔。
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推开陛下,她完全有能力将陛下留住的。
孩子……是无辜的!翌日,一道翩然的身影飘进了皇宫,参见完了月皇以后直奔凤月宫。
凤月宫外,雪兔身披白色狐皮大衣,在大雪下焦急的等待着。
娘娘,拿个手炉吧!雪兔接过,但眼还是没离开过到凤月宫的小道。
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她的视线,她高兴的冲了上去,一把抱住来人。
高兴的道:小透~你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