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发生以后,晚上我苦苦思索这个很深奥而又棘手的问题,在床上不停的烙着面饼,早上起来一看,天哪。
我成了国宝。
正当我伤心着我的黑眼圈时,肚子传来一阵阵的抽抽,不好~~我来这快一个多月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真是当男人当习惯了。
赤梨姐姐~~救命呀。
我着急忙的找她。
在门外碰见正给我端洗脸水的她。
我火烧屁股的把她推进房间,锁上门。
怎么了公子?她放下脸盆问我。
姐姐~`问你个很深奥的问题,你们那个来用什么呀?我的撰着她的手问。
哪个?她一时没明白过来。
就是大姨妈。
啊?~~她更纳闷了,哎呀哎呀,她们这个年代到底叫那个叫什么来着。
对了~就是月事,还是葵水来你们用什么?终于让我想到了。
呃~赤梨姐姐明白了,但我一下子问这个,她有点不好意思,我的神呀,都这个节骨眼了,你可别再跟我那保守这保守的了。
快点呀姐姐,等着救命呐~`我都快跳脚了。
你等等。
我去给你拿。
说完就一溜烟的出去了。
我着急的在房间走来走去,还要准备什么东西?我这一抽说明再过一会就要来了,我要不准备好一定会死的很难看的。
公子~公子~`我来了。
赤梨姐姐用超快的速度冲回来了。
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包裹。
太好了。
我一高兴从她手中把包裹夺过来。
放在床上一打开,我的妈呀,全是白布条~`古代女人原来都用这个呀,哎~我好想念我的护舒宝。
没办法情况紧急,只能讲究了。
姐姐~`你再帮我去药房买点止痛药。
没那个我可没法活了。
可是,没有针对月事的止痛药呀。
啊~?不会吧~我又开始想念现代一块钱一个的芬必得了,什么痛都止。
那就随便什么止痛的,能止痛就行。
没办法也要试试了。
可是那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姐姐提醒我。
不管了~不好我也不想马上死掉。
姐姐~拜托了。
俺滴小命都拽在你手上了。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好吧。
我这就给你去买。
看着赤梨姐姐出去,我赶紧去试衣间换了月事布。
乖乖的爬上床等待巨痛的来临。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一会儿我的下腹部就开始抽痛了,娘~呀``要我的命。
我一下子白了脸。
揪紧被子。
小心的喘气。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痛恨我是个女人,为什么女人要这么辛苦,男的都不用呀。
可恶~还让不让我活呀。
我虚弱的说。
侧身卷成虾米状。
月城~还没起来呀?太阳晒屁股拉。
司徒夜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推开门旋风似的到了我的床前。
这家伙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月城?司徒夜又叫了我一下。
疼的受不了的我,哪有闲空去管他。
月城?你没事吧?司徒夜紧张的蹲下来,看着我因为疼痛扭曲的脸。
我……我没事。
我半天终于从嘴边挤出这句话。
你怎么脸上都出汗了。
还在发抖。
我马上去给你找大夫。
司徒夜快速站起,正要转身,却被我扯住衣服,组织他走。
不要~我真的没事。
天哪,这个大男人就不要跟着凑热闹了好不好。
怎么可能没事。
你到底怎么了。
司徒夜又蹲下和我平视。
老毛病了,疼疼就过去了。
疼痛稍微缓和了一下,让我松了口气。
什么老毛病?有病一定要治,不然以后会出大麻烦的,不行,我一定要给你找个大夫。
说完又站起来要走。
啊~我刚想说话,又一波巨大的抽痛传来,我呻吟了一下。
司徒夜马上紧张的看着我。
我……我有一天要是死了,……绝对……是被你给气死的。
我小声的断断续续的说。
胡说,你怎么会死的,不会的。
我有办法进宫给你找御医相信我。
一定能让你好起来的。
如果你真的会死,我也陪你一起死。
司徒夜抓着我的手,真诚的说。
天哪,如果不是我正在痛头上,也许会被他的话小感动一下下。
你疯了,找御医,我……我……我是……最后几个字小声的被喘气声给淹没了。
闷,叫我怎么说呀。
你是什么?我是月事来了拉。
我挫败的说。
将头埋进被窝。
司徒夜显然被我的话吓到了,他从来没接触过这样的事,自然不知道女人的事情会有这么麻烦。
很疼吗?他轻轻掀开我的被子,看着我疼痛的样子。
我没力气说话,微微的点了下头。
我好心疼哦,真想代你疼。
他握住我的一只手柔柔的说。
说的我的心一阵暖暖的。
公子~你的药来了。
赤梨小心翼翼的端着药进来,看见司徒夜在差点摔了药,还好稳住了。
司徒夜见状忙过去把药端来。
我的救命药呀,千万别撒了。
公子?司徒公子怎么也在?赤梨紧张的问。
没事~姐姐,你去忙吧。
现在没时间和她解释这个。
赤梨姐姐听我这么一说,很不放心的出去了。
司徒夜将药端来床边,小心的将我扶起来,把枕头给我垫着。
这是什么药?司徒夜不放心的询问。
止疼的。
快给我喝了吧,不然我要挂掉了。
我内心正在呐喊。
司徒夜听我这么说,忙小心的喂我。
我一喝。
妈呀,好苦,苦的我真想吐了,不过想到苦一时也比痛一天好。
我只好咽了下去,本来就扭曲的脸估计这会怕是很狰狞了。
我越发的想现代了。
终于喝完了药,司徒夜将碗放好,看我苦,居然还知道去边上的糖盒里给我拿块方糖,真是乖孩子,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我一定好好表扬他,给他发朵小红花。
你好好休息,我在这陪着你。
司徒夜帮我躺回床上,深情的和我说,这家伙都不知道要收敛一点,这么大刺刺的说这这么肉麻的话,放着这么高压的电流。
我在疼痛中终于药效发挥,慢慢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