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3 第二十八章 曝光

2025-03-30 08:39:58

你说,他们到底是怎麽找到我的?一个慕容轻云已经可以算得上麻烦,现在又来一个仲孙煌!,他们到底是怎麽找到这里找到我的呢?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是追踪著慕容轻云来的?凤解语猜测。

我摇摇头,仲孙煌!不同凤解语,身为皇帝的人想要出宫绝不容易,何况是这个有外族入侵的敏感时刻,他并非那种情绪化的人,我更不相信他是特意为我而来,最大的可能,应该是顺路吧……我不明白,有些困惑,也有些无奈,我摸了摸自己易容後的脸,我都这样了,他们怎麽还能认出来?呵!凤解语失笑,就你那媚样,想不认出来都难!……这算是夸我还是贬我?眨眨眼,我不满的白她一眼:说正经的!呵呵……呃,好好好,说正经的,你不要再瞪了,再瞪我会忍不住想吻你的。

她深深一笑,害我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嗯,怎麽说呢……不熟悉你的人自然没话说,但只要是对你有一定认识的人,想必在面对你时都不会认错的。

为什麽?是你的神韵吧!她打量著我,目光闪闪,那种庸雅的神态,狡猾的微笑,算计的眼光,无所谓的语气,当然,还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无法掩饰的媚惑,你说,这样的特征,天底下除了你还会有谁?这……你确定说的是我?我有这麽多特征麽?听起来,似乎无论怎样都没办法掩藏踪迹了,估计再死一次重新换个身体比较实际。

不是你难道是我?不客气的送我一个白眼,凤解语扇了扇手,省省吧,像你这样令人一见难忘的人,无论怎样易容都只能骗骗那些陌生人而已,对於我们这些对你印象深刻的人来说,就算你移魂重生,怕是也瞒不过的。

好……寒!怎麽听起来像是那种就算变成灰也会认得的感觉?啧啧……咳!这还是不成立,当面见到会认得是一回事,能找到又是一回事。

我都已经躲到这样的边陲小地了,他们怎麽还能找到?这个……哎,你就别想了,直接去问他们不是更好?问?他们要是肯干脆的说我还用得猜麽?慕容轻云用一脸柔和到不得的笑来打发,仲孙煌!更干脆,直接把我拖上床……诶!写意?写意在不在?门外传来牡丹的声音,有些急促。

我看了凤解语一眼,顺势躺到床上,待我盖上薄被後她才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垂著头低声说:牡丹姑娘,主人在里面小憩。

啊?她还在睡?快把她叫起来!不,还是我来!不片刻,我就感觉到有人在拍我,同时牡丹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唤:写意?写意?起来啦!出事情了!缓缓睁开眼,我做出一副睡眼朦胧的姿态,唔?写意,出事了,玉公子他们不见了。

还以为是什麽事,早上仲孙煌!就说过了。

哦,走了就走了,管他。

我揉揉眼睛,奇怪,本来没想要睡的,可是一沾到床上居然就有了睡意,真是奇怪。

哎,你别睡了,不止是这样,我们写意居,不,是整个关西县都已经被士兵进占了,全县戒严了呀!呃,这个,我知道了。

这是必然的,皇帝既然在这里,那麽大军也不会远了。

啊?你……你别睡了!这麽大的事,你好歹要起来看一下,有什麽要打点的也要先准备好嘛!实在受不了她的摇晃,我不得已坐起来按住她:停!吁──你再晃下去我就要晕了。

好啦,我去看,我马上去看,行了吧?那快……话没说完,又有人来了。

这次是直接闯进来的,是桃儿。

写意!写意!出事了!出事了!揉了揉额解,我觉得有点晕。

又有什麽事?那个孙公子,他、他……仲孙煌!又惹什麽事了?居然把桃儿也惊得这麽一惊一乍的。

可是还没等桃儿把事情说清楚,门口又来了人,不过这次是仲孙煌!的人。

写意姑娘可在?这时候,我早被牡丹从床上半拉半扯的拖了起来,听到这声音,我应道:我在,什麽事?属下奉公子之命,前来请姑娘到前厅一趟。

请转告孙公子,我马上就来。

属下奉命陪同姑娘前往,请允许属下在此等候。

微皱眉,他不会是怕我逃走吧?既然如此,请阁下稍待。

是。

不急不徐的坐到妆台前,凤解语自然而然的走到身後为我梳妆打扮起来,一旁的牡丹和桃儿互视一阵,才低声道:写意,那个孙公子到底是何来历?自镜中回她们一个微笑,模棱两可道:当然不是普通人。

桃儿可爱的嘟起嘴,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嘛!失笑,我透过铜镜与凤解语交换了一个眼神,淡淡道:待会就知道,急什麽?待会?难道……站起来,我展开风情万种的笑颜,在牡丹和桃儿的怔愣中步出房门。

门外,那个曾在我房中向仲孙煌!汇报消息的男人正站候著我,看到我出来,连忙躬身行礼引著我往前厅而去。

大厅中,仲孙煌!安然自得的坐在那里,他的随从自然都围在他的身边,但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几个端跪於他身前的人。

雪亮的盔甲,威猛的气势,三名武将恭谨却不失威势的跪在他身前,头盔上各不想同的雕饰令人可以轻易分辩出他们的官阶与封号,相比之下,一旁同样跪著的两名文官就显得有那麽一些微不足道的气弱了。

我的到来并没有打扰到跪著的五人,只有仲孙煌!把目光放到我身上。

他微微一笑,你来了。

我来到他身前,站在那五人身後,轻轻叹息,缓缓下跪,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场的写意居中人俱是一惊,怔愣片刻後纷纷惊惶下跪,同时口呼万岁。

我垂著头,看不到那人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微微凝滞的气氛。

半晌,他的声音似叹息般响起:平身。

我站起来,依旧是垂著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