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时刚过阙龙云兴匆匆地带着采买回来的嫁妆走入龙阳院,身后跟着几位仆役和裁缝师傅。
一入寝室,便见桌上放着颇为精致的菜肴,却无动过的痕迹,偌大的寝房没一丝人气。
不对劲!他蹙眉。
快步走入内房,不见安姝妤的身影,将龙阳院搜寻一遍,也不见佳人芳踪。
阙龙云转身望向窗外,冷静深思。
没人相助,她不可能离开龙阳院,除非她有胆围着一条薄被走出去。
而他确定,她没有那个胆子,这也是他没留下守卫的原因。
哪知错算一步,就让她飞出他的掌控。
不过,没关系,就算她飞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抓回来。
首先,要找出帮助她逃走的人!有胆放人的,绝不是阙里的仆役,最有可能的……是他身边的人。
四位堂主除了寒霜还在阙里,其它三人都回各自的堂口,左、右护法再加上商总管共有四人。
「玳安」一声怒吼,吓得周遭的人胆战心惊,让龙阳院为之震动。
一道细瘦的身影快速出现在阙龙云的面前,恭敬的行礼。
「阙主。
」「传令下去,要商总管、寒霜堂主及两位护法马上到议事厅集合。
」背叛他的人,他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世上。
薄唇微微上扬,噙着一抹邪笑,冷眸中有噬血的渴望。
一走入议事厅,见被他点召的人已全部坐在厅里等他。
「说,你们之中是谁帮助安夫子逃走的?」阙龙云也不废话,直接点明找他们的原因。
跟随阙主多年,从未见过阙主动怒,看来阙主是真的很在意安夫子。
商应没想到一向七情不动的主子居然会爱上一个男人,而且还陷得不轻。
「你们还不老实招来,难道非要本座动手逼问吗?」见属下没人承认,阙龙云气得打碎一张矮几。
商应心知主子气得快抓狂,唯恐牵连他人,急忙站出来解释,「是属下让安夫子离开,但属下自认并无做错」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如断线的风筝飞出去,撞上议事厅的大门才又跌落在地,喉头涌上一股腥味,艳红的鲜血己喷射而出。
「把我想要的人放走,还不承认自己做错了?」分明是找死!若不是念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刚刚那一掌就要他的小命。
「安夫子……是个男人啊!」阙主尚未离堡时,他便发现阙主对安夫子过分的注意,「阙主……有非分之想已是不该,公然拜堂成亲,娶名男子为妻更是违反天理,若让外人得知,岂不是让澐龙阙成为天下笑柄?」商应努力压下喉头的血腥,想要劝谏阙龙云,「阙主应该悬崖勒马啊!」「混帐!」阙龙云愤慨的怒骂,不在乎商应的伤势,再次将他丢在地上。
「我什么时候说要娶男人为妻的?你连安夫子是男是女都弄不清楚,凭什么要本座悬崖勒马?」「难道……」安夫子是个女人!那他不是坏了主子的幸幅吗?「本座承认对安夫子确实有非分之想,但也不至于胡涂到要娶一名男人为妻吧?若非亲眼所见,本座也难以相信安夫子是货真价实的女儿身。
」世上少见的聪慧女子。
想到她嘴角噙着的笑意,发现她是女人的震撼至今仍令他血脉愤张。
「你放走本座想要的女人,你说本座该怎么罚你?」她是唯一能挑起他欲望的人啊!是男人,他同样会拥有他;是女人,那是最好不过的结果。
不管她是男是女都会是他的人。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商应惶恐的认罪。
谁会想到一名女子竟然满腹经纶,把所有的人骗得团团转。
「你是该死!不过,念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本座就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人若没找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属下马上去找人,一定会把安夫子找回来。
」商应拖着伤重的身体走出议事厅。
阙龙云朝其它三人下命令,「你们也跟着去找,把所有的人手都带去,就算翻遍整个金陵城也要把人找回来。
」见属下都去找人!阙龙云愈想愈不对。
姝儿是少见的聪慧女子,真要躲自己,绝不会那么容易被找到。
看来,他也要加入找人的行列了。
☆★☆安姝妤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休息上边甩着衣袖搧凉,一边抬头看看日头的位置。
现在大概是傍晚六点左右吧!幸好有商总管的帮忙,否则她难以离开澐龙阙。
他现在该派出大匹的人手在找她吧?冷哼一声,就算他把整个金陵城翻过来,也绝难找到自己的踪影。
现在他该气得内出血吧?她唇瓣微微上扬,形成漂亮的弧度。
想找到她?下辈子吧!绝对没有人想得到她又躲回澐龙阙了!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她再另谋出路也不迟。
看见熟悉的景色出现在眼中,她高兴的笑了。
就快到达她和昊儿一起发现的山洞了,只要整理一番,小小的山洞也是可以住人的。
若是昊儿又来后山玩耍,她就可以见到她的小学生了,这也是她会中途下马车的主要原因,她终究是舍不得那同她一般寂寞的孩子。
忽地,杂沓的马蹄声由身后传来,听来有好几匹马朝她的方向而来,她狐疑的蹙眉。
山路崎岖,是谁骑着马不要命的狂奔,活得不耐烦了是吧?思绪尚未转回,便见到她急于摆脱的人坐在马背上,朝她急驰而来。
她大惊失色,提着皮箱就想逃逸,发现皮箱太重拖累她的速度,只好忍痛割舍她仅存的财产。
但是人的两只脚怎跑得过马的四只脚呢?一下子,她便被阙龙云抓上马背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她双脚蹬个不停,不顾形象的大叫。
「妳敢再叫一句,我就一掌打昏妳。
」他恶狠狠地威胁她,吓得安姝妤捂着嘴巴,就怕自己一开口就让他击昏了。
可是一双灵眸中的怒火是怎么也无法隐藏,两人毫不客气地大眼瞪小眼。
该死的女人!她让他再次成为金陵城的笑柄。
为了找她,他派出所有能派出去的人手,在城里造成大大的轰动,却也丢光自己的面子。
先是由商应领着他去找那菜贩,菜贩却是一问三不知。
于是他另外由城里能投宿的地方着手,所有的客栈、旅店、民家,甚至和尚庙、尼姑庵都没放过。
留下商应继续在城里探查,他领着两护法由回头路找起。
幸亏今日天气晴朗,一向在午后倾盆而下的雷阵雨也没下,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辘辘车轨迹仍清晰印在山径上,他顺着车轨迹往回走,发现在中途有明显的深浅,而绕向后山的山径有清楚的足印,还有重物拖行的痕迹。
确定是她的足迹,他这才快马追上她。
「咱们的帐,回去再算清楚来。
」掉转马头,阙龙云一路朝澐龙阙奔驰。
「我的行李」见他就这么的把自己抓回去,她的皮箱不被注意的弃置泥地上,顾不得会被打昏的可能,她急着大叫。
阙龙云头也不回的下命令:「你们两个,把安夫子的东西带回阙里。
」∵ ★☆阙龙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在床铺上,安姝妤忍着痛不吭一声,快速的翻身下床,想朝房外逃逸而去。
见到她的举动,他不屑的撒撇唇角。
不自量力的笨女人,休想再逃离他的身边。
永远!指风弹出,安姝妤就被定在房内,再难移动半步。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努力想迈开脚步,就是动不了。
「只是点了妳的穴道,免得我老是追着妳跑。
」他凉凉的回道。
「你这卑鄙的下三滥、杀千刀的臭男人……」一连串的污言秽语由她口中吐出。
「啧!这么辱骂自己的夫君不好吧?」他讶异的挑眉。
没想到饱读诗书的她,骂起人来也是一把罩,可真令他开了眼界。
「你别在那儿自作多情,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任何婚约,你想娶妻就找别人,别招惹我。
」安姝妤没好气的说道。
她好累啊!就为了莫名其妙的婚约,害她狼狈的逃走,又被他抓回来。
走了一下午,又在马背上颠簸一阵,她现在只想倒下来休息睡觉。
「看来,只有让妳成为我的人,妳才会乖乖的拜堂成亲。
」成为他的女人后,她也只好认命了!阙龙云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放我走」安姝妤犹不死心地叫道,希望能改变阙龙云的决定她是唯一能够引起他欲望的女人,单凭这一点,他就绝不可能放她走。
欲火烧熔他的理智,一把撕毁她的长衫,看见绑在她身上的布条,他不悦的皱起眉头。
「我不是说过,不准妳继续绑布条的?!」她难道忘了上次昏倒的事?阙龙云心疼的想道。
「你管我。
」阙龙云知她心中不满,也就任由她回嘴。
此时,他只想占有她白嫩妖娆的胴体。
手掌凝气,运劲成刀,一掌劈下,绑在身上的布条化为脚下的碎布。
「啊」她连想遮掩自己身体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扯开喉咙放声大叫。
「再叫,我连妳的哑穴也点。
」在他的威胁下,她乖乖的闭上嘴巴。
难道她的清白真要毁在他手上?哀怨的眼神问着点点银光。
她不甘心啊!如鹰隼般阴騺的眼眸中有着熊熊欲火燃烧,凝视着白嫩妖娆的胴体,阙龙云只觉得口干舌燥,胯下的胀痛如烧红的铁杵,吶喊着寻求解放。
看着他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你在做什么?」安姝妤惊吓的大叫,紧张的猛吞口水。
「脱衣服啊,」他凉凉的说,快速脱下自己的衣物。
「你可以拥有很多的女人,何必来招惹我呢?」「但是她们都不是妳。
」她是唯一挑起他欲望的女人,他非得到她不可!阙龙云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结实、雄伟、完美的男性躯体呈现在她的眼前。
安姝妤在心中赞叹。
惊艳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去,结实的腹肌壁垒分明,再向下而去,惊见他的阳刚如小山般傲然挺立,她吓得倒抽一口气。
「老天」从没见过那么大的尺寸。
「你不能」它会撕裂自己的。
安姝妤吓得说不出话来。
「不能怎样?」不明白她为何惊恐不已?「你会杀了我的。
」她真希望地上突然裂开来,可以让她躲起来。
「它不会杀了妳,它只会带给妳幸福。
」走上前安抚她,手轻触颈边细腻的肌肤阵酥麻的感觉让她舒服的仰头。
「妳难道都没有察觉到我们之间的吸引力吗?」她想回答,才一张开嘴巴,便让他给堵住了。
两唇相吮、两舌相戏,他们都沉醉在这相濡以沫的拥吻中。
察觉她的软化,阙龙云这才暗中解开她的穴道,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娃娃。
「妳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得好象有一辈子那么长了。
」低沉瘖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念。
放下芙蓉帐,阙龙云俯身压住她,两人肌肤相亲,电流如野火流窜,娇吟、喘息同时响起,芙蓉帐里绮丽缱绻。
阙龙云用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膜拜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就连她的私处亦不放过,弄得她娇吟不断、春情荡漾,不断祈求他的占有。
突地,巨硕的阳刚毫无预警地一举攻入她紧窒的幽穴中,痛得她哇哇大叫。
她的痛楚引发他前所未有的心疼,可是……紧紧吸附他巨阳的幽穴却带给一种莫名的归属感。
让他有回到家的错觉!归属中还有销魂蚀骨的强烈欢愉,让他不想离开,只愿永远被她的幽穴包里。
直到安姝妤开始响应,阙龙云才放纵自己的欲火,在她的幽径中抽送,冲锋陷阵。
不敢置信的眼神直盯着两人交合处,讶异两人身体的契合。
从小修炼紫晶门独门内功心法,使他的阳具比一般男子粗壮、巨硕,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完全吞进他的巨阳;虽然她们都曾努力过!而她 这唯一能引起他欲望的女人,居然能够完全包容他的巨阳。
她是上苍赐给他的宝贝!抱起她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腰上,使自己的巨阳更加深入她紧窒温暖的幽穴里,熊熊欲火燃烧、包围两人。
「妳是我的宝贝,是老天爷给我的宝贝,我绝不让妳离开我!」激情、欢愉早让安姝妤失去听觉,也失去说话的能力,只有不停的浪叫,身体的本能催促她追随火热的光源。
肉体和着爱液的撞击声中,夹杂两人的叫声,在静幽的夜晚格外清晰,魅惑人心。
☆★☆失控了!他失控了!他阙龙云居然也有失控的一天,而且还是在床第之间。
望着身边因疲惫而睡得香甜的姝儿,他哑然失笑。
她到底有何魔力?左右他的七情六欲、牵动他的喜怒哀乐,让他的一颗心绕着她转,甚至……连他从未给过任何女子的阳精,也一古脑的全给了她。
男人私底下总爱谈这种事,说什么男女交欢有多么香艳刺激、销魂蚀骨,他从来不信。
他也曾经和无数的女子做过那回事,但……未曾感到一丝一毫的欢愉,有的只是不得不做的厌烦和索然无味。
可是姝儿带给他的感受,却是无与伦比的炙热激情,什么销魂蚀骨、香艳刺激…!根本不足以形容他的感觉于千万分之一如果不是因为他所练的内功,必须吸取女子的阴精为辅,他想他连碰那些女人都不愿意,这也是他不和良家妇女打交道的原因。
唯一一个例外是昊儿的母亲杜如媚,表面上是闺阁千金,私底下却是淫娃荡妇。
嫁给他时就非完璧,还带了两个多月的身孕进门。
洞房花烛夜过后他再也不碰她,本想她若安守本分他也不为难她;没想到她和底下人搞七捻三,丢光他的脸皮,生下昊儿后,卷走出自己一大笔钱和长工私逃,连自己的亲儿也害之不理。
也因为这件事,让他从此鄙视天下女子,甚至立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谈论婚嫁。
姝儿的出现为他索然无味的生命带来光彩,让他首次尝到欲火焚身的滋味,也让他知道男女欢爱妙不可言的销魂滋味,也打破他的誓言,让他再起定下婚盟的念头。
轻抚她细致的脸蛋,延着她的眉、鼻、唇一一描绘,恋恋不舍,冷眸带着激赏的光芒扫视完美的胴体,肌肤上青紫的吻痕是他失控中留下的烙印。
回味方才的欢爱缓缓,他的小腹再度燃起一 团火焰,他不由得发出隐含渴望的喘息,让他迫不及待想再次占有她的幽穴。
明知她初经人事,他该稍微克制自己的欲火,让她多多休息睡眠,但总压抑不住想要她的欲望。
阙龙云摇头苦笑,她对自己的影响力真是无远弗届。
就拿佳丽阁的那些女人来说,每次和她们上床,他都必须运功逼使自己的阳刚硬起来;而姝儿,只要一想到她,他的巨阳马上肃然起敬,吶喊着要解放,两者间的差别真大啊!安妹好在睡梦中翻身,她傲视英雌的丰盈摩擦到阙龙云的胸腔,他倒抽一口气,决定把那些君子教条全部丢弃,做他爱做的事。
反正他从不由自认是君子!低下头吻她早被吻肿的唇瓣,细细吸吮、轻轻啃咬,睡梦中的安姝妤不自觉地转开头,手在半空中无意识的挥动,好似在赶蚊子一般,口中还喃喃念着:「走开……」翻个身,只想继续睡觉。
见她逗趣的模样,阙龙云无声的笑开怀,更加深想要她的渴望。
继续亲吻她的唇,手亦不安分的罩上她诱人的双乳,揉捏她敏感的花蕾,吻顺着颈项而下,来到她丰盈浑圆的双峰,用力的吸吮、啮咬,终于唤醒了熟睡的佳人。
「你在干嘛?」她睡眼惺忪的问道。
「妳说我在做什么?」他反问。
邪恶的嘴唇仍不放过她,一手抓住她浑圆的乳房,继续吸吮、啮咬她散发乳香的花蕾。
「别吵我了,我还要睡。
」见她不理会出自的求爱,阙龙云邪恶的用力吸吮她的花蕾,想挑起她的欲念,阵阵酥麻的快感流窜,让她的脚趾都卷了起来,忍不住叫出声来,叫声酥媚入骨,令人春情荡漾。
一手向下摸去,探索她隐密的花核。
「还说不想要,瞧妳都湿透了。
」中指探进她体内翻搅、抽插,拇指和食指还不停揉搓敏感的花核。
「可是……人家真的好累喔!」她想拒绝,又抵挡不住他强力的情挑。
他难道不累吗?他刚刚就连要了她四、五次,精力旺盛得令她觉得恐怖。
一点都不体谅她才刚升格为女人,还需要多多的休息。
「那妳就好好睡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所以也顾不了她了。
她怎么可能不受他的影响而继续睡大头觉?!他也想得太天真了吧!将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欣赏那隐藏在黑色森林中因情火而燃烧充血的艳红化蕊,就像盛开的玫瑰散发出情欲的幽香引诱着他,他的欲火猛然窜升如野火燎原。
「老天妳的花蕊好美啊!」他赞叹道。
忍不住低下头,将她的花蕊含在口中吸吮、舔弄,温暖柔软的触感使她娇吟不断,灵活的舌不断进出、舔吮她幽穴中的甜蜜爱液。
安姝妤承受他激烈的情挑逗弄,放声淫叫,只觉得体内的空虚急需填满,迎向他舌头的臀部表达她的欲望,哪还记得睡觉这回事?见姝儿开始有响应,这才一举进占她的幽穴深处,静止不动地细细品味两人结合的感动,满足的叹息和粗喘响起。
被她温暖的幽穴紧紧咬住、包容的滋味实在太美妙了,没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他此刻的感觉。
安妹好修长的双腿用力夹住他的颈项,催促他的占有,主动摇摆自己的臀部迎向他的巨阳。
「妳不是要休息吗?怎么比我还急?」邪恶的唇微扬,挑逗的言语调侃她的反复无常。
「喔!闭嘴。
」安姝妤不耐的拉下他的头,堵上他的嘴。
不再需要她的催促,他又开始猛烈的撞击她的花心,而她也热情的响应他的占有,两人沉醉在合体的欢爱中不能自拔……见她春情荡漾上睑迷醉的表情,他就觉得骄傲;白晢的肌肤闪着粉红的光彩,还印着数不清的吻痕,他就觉得满意;耳听她酥媚入骨的叫声,主动抬高臀部迎向他,更加刺激他的欲望、加深他的占有。
因为这一切都证明了一件事她安姝妤是他阙龙云的女人。
她是属于他的!他居然以为只要得到她,对她就有厌倦的一天。
他怎么会有这错得离谱的想法呢?经过数次的欢爱,他只明白了一件事,对姝儿的欲望他、水远都没有餍足的一天。
曾经以为自己的血管中流动的是冰块,如今冰块都被想要她的欲火所融化,熊熊的火焰在他的血液中窜动,代表着他饥渴的欲火,每一分的热度都吶喊着对她的占有。
阙龙云抽出他的巨阳,想换个姿势宠爱她。
察觉到他的离开,安姝妤感觉到一股寒冷抓住她,就像过去二十年来始终盘据她的空虚。
「不要走,别离开我」她开口挽留他。
「傻丫头,我怎么会舍得离开妳温暖的花穴?我只是要换个姿势疼爱妳。
」阙龙云在她的耳畔吹气,摆平自己所引起的恐慌。
「一会儿,我又会进到妳身体里,就怕妳会受不住。
」「我可以!」她倔强的回道,不愿让他看轻由自己。
「咱们试试看!」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朝下,抬高她的屁股,握住她纤纤柳腰,巨阳由后挺入她的幽穴,更加深入她的体内,淫荡的叫声刺激他的动作。
嗯!他喜欢这个姿势,可以使自已完全深入她体内,而且也不会疏忽其它的地方。
阙龙云满意的想道。
结实的身体摩擦她背部的肌肤上手握住她的丰盈,一手向下而去揉搓她敏感的阴核,来自三方的刺激让她疯狂了,只觉得出自己被欲火烧得粉身碎骨,再也拼凑不起来。
「不行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安姝妤求饶道。
他翻过她的身,让她平躺在床上,巨阳依然在她体内抽插。
「我还要得不够。
」他拒绝她的求饶。
「我真的不行了」这男人的精力真是永无休止。
「真的要我离开?」抽出巨阳,他在她花穴外逗弄、徘徊。
「不,不要走」他一离开,安姝妤又觉得空虚冷寂,忍不住开口要他留下。
「妳也是舍不得我的!」对于她的眷恋,他满意的大笑。
他们谁也少不了谁。
巨阳再度挺进,又将她带往另一波的情欲一局潮,在身体本能的律动中,她迷恋他带给她的欢愉滋味,淫荡的响应他的占有,不能自拔!见她眼眶下有着疲惫的阴影,明白是自己的需索无度造成的,阙龙云在心中自责不已。
但是身体上的渴求让他欲罢不能,只能不停的占有她。
看来,他必须把紫晶门的内功心法教给她,否则这单薄娇弱的身躯,怎禁得起他日后无度的需索?这对他们两人都有大大的好处!∵ ★☆安姝妤对着桌上的丰盛菜肴狼吞虎咽,还要不时拍开她腰上不安分的手掌。
瞧!又来了!「你要再不安分,就干脆让我自己坐在椅上好好吃顿饭。
」「那怎么行?我可舍不得让妳离开我的怀里。
」搂抱怀中赤裸裸的娇躯,阙龙云笑道。
春风得意的笑脸一点都不像江湖上闻名丧胆的冷邪狂君,反而像是平凡幸福的好男人。
啧!好男人,他居然也有和这三个字画上等号的一天。
安姝妤在心中啧啧称奇。
「那至少也找件衣服让我穿吧!」她就不信整个湟龙阙找不到一件适合她穿的衣服。
「姝儿,妳要公平点!我都没有穿衣服,妳怎么可以穿?」就是因为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她才害怕。
要是一个不小心,又挑起他的情欲,只怕又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彻底见识到他无穷的精力。
他根本就是天生的大淫棍,难怪他可以同时要好几个女人。
她不屑的想道。
一想到他碰过其它的女人,她的心就揪得好痛。
她绝不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不要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
「我不习惯没穿衣服。
」安姝妤用力咬着口中的饭菜,把它们当成阙龙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我喜欢妳没穿衣服的样子。
」邪恶的眼光盯着她傲然挺立的丰盈,又移向黑色密林下的幽谷。
「这样……我才方便和妳欢爱上免得她老怪他撕毁她的衣服。
他的一番话让安姝妤羞赧的转过头,心中却为他的精力旺盛而暗暗咋舌。
他到底要了自己几次,她也记不清了。
只记得昨天傍晚他占了自己的身体后,曾经小睡片刻又被他吵醒,一直到天微微亮才让自己休息一下。
然后被他吻醒时天已大亮,她全身痛得像是被大卡车辗过,又像是两百零六块骨头被人拆开又重组过。
阙龙云好心的说要带自己去泡温泉,哪知却是另一场桃色阴谋。
他抱着自己走到他寝室的后面,她才发现他房里有一座像小型游泳池的天然温泉,她马上就想跳下去游个痛快,要不是全身肌肉酸痛得厉害,她」定会这么做。
他抱自已进入温泉,还很好心的帮自已按摩穴道、经脉,让她都快醉倒在他的温柔里。
没想到他的好心都是别有所图,他竟然趁着自己享受他指压按摩的时候,又强要了自己,一点都不顾虑她身体上的不适。
泡完温泉,自己又被他抱回床上,他拿出一罐翠绿色的药膏,说是可以消除酸痛、去淤散青,还坚持要帮她上药。
什么上药嘛!根本是藉上药的名义吃她的豆腐。
不过,那翠绿色的药膏涂在身上清清凉凉的,真的好舒服喔!再加上阙龙云力道适中的按摩!她都化成一摊水了。
沾满绿色药膏的厚掌徐徐的、柔柔的在她的身躯上游走。
先是擦拭她的两只手,由颈项到手臂再到纤细的手掌,延着手臂上的穴道、经络一一按摩下来,她舒服的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服侍。
忽然,清凉的手指侵入她的幽穴中,她吓得夹紧双脚!也夹住他的手。
「你干嘛?」安姝妤喝问。
「赤身裸体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阙龙云挑眉邪笑。
「我……我的身体痛,你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天呀!他又想要了,他难道不知道「累」这个字怎么写吗?她装出可怜的语气,希望阙龙云能打消他的欲望。
「上好的「青玉翠香」是用上百种的珍贵药材炼制,擦拭在身上不但可以保养皮肤,还能马上消酸解痛、去淤散痕,妳的身体早不痛了。
」经他一提,她才发现起床时几乎将她拆骨的酸痛都消失了;低下头注视自己的身体,如同昨日一般的白晢细致,那些青紫淡红的吻痕也消失了。
在她审视自己时,他的手指又深入掏弄,毫无防备的又让他占了便宜。
安姝妤想拒绝,她的身体却违反她的意愿接受他的入侵,甚至门户开放任他抚弄她的花核。
身体上的不适消失,她毫无保留的迎向他的巨阳,一次又一次深入的撞击让她忘情的嘶喊淫叫,贪恋他巨阳所给予的饱帐充实感。
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占她便宜!「在想什么?」阙龙云轻吮她的耳垂,察觉出怀中的娇躯体温渐渐上升。
莫非在想些香艳刺激的画面?「没什么。
」一手推开他的头上手夹菜放到口中。
「骗子!」他指责她的不诚实,「妳明明在想我们欢爱的情形。
」一语道破她的思绪。
「我才没有,我只是在想哪些菜色比较好吃。
」她红着脸说道。
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阙龙云也不和她争辩,夹了好多菜放进她的碗里。
「妳这么瘦,是该多吃点,免得有人说我虐待自自己的妻子。
」「谁是妳的妻子?」安姝妤停下手中的筷子。
「除了妳还有谁?」他好笑的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她明明没有答应他的婚事。
「妳说什么?!」他忍不住大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