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路,坠儿脸上毫无倦态,反而精奕奕。
同行的人除了无命之外,龙飞也被点召,他带着满腹唠叨上路,本来婉晴硬要跟来,要不是龙飞拿出男儿本色吼了她一顿,路上就会又添个麻烦了!查封!坠儿看着被查封的步府,心口一紧。
看来已经被带往刑场了。
无命猜道。
刑场!天啊!坠儿抬头看看太阳,就快午时了,老天,请让时间停下来吧。
她正想上马赶往刑场,突然路旁有个人对她大叫:就是她出卖步大人的!坠儿瞠目结舌,那个人的一句话惹得许多人涌过来。
那时候步大人看她饿昏在府外,特别叫人带她进府供吃给住,哪知道她竟胡乱造谣。
大人怎么会勾结山背叛皇上,肯定是她乱写的。
坠儿,上马!葛巽听不下去,要拉她上马,她却走到众人面前。
你们别胡说,我没有出卖定罗。
坠儿怒辩着。
还不承认!其中一个人把手上的青菜往她脸上砸去,其他人也跟着将手中的东西往她身去。
我没有!她两手抵挡,仍为自己辩白。
葛巽一把将她带上马。
把嘈杂的众人丢在后头,我没有……她吨喃自语,满腮泪水,突然大声问:葛巽,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去刑场!我要去问步定罗这是怎么回事,大家为何冲着你来?葛巽怒气腾腾的回答。
他们赶到刑场时。
冉青正优闲的啜着茶,情榆悦。
时辰到了。
冉青懒懒的开口。
斩!坠儿心胆战地望着令牌被冉青丢出来,她跳下马背,踉跄的冲进刑场。
不可以!她大叫,却被拿着棍子的官差拦下来。
不要拦我!坠儿!步定罗喜的望向她,没想到还能见她最后一面。
冉青站直身子,冷冽地看着刽子手。
还不动手!定萝!坠儿嘶声呐喊,拚了命的挣开官差奔向他。
但是刽子手的刀子已经高高扬起,她彷佛看到死对她微笑,嘲笑她是个妄想改变历史的傻瓜。
她骛悚地看着刀子将要落下。
蓦地,不知从何处刮来一阵大风,一片飞沙走石挡去众人的眼线,当大风又奇迹似的消失无琮后,刽子手手上的刀竟断成两截。
葛巽!步定罗不可思议的叫出来。
这阵风他很熟悉,但葛巽人呢?你要做什么?冉青额头冒汗,身子不住的往后靠。
无命老早在冉青身边备刀等候着,没想到他现在才发现。
你们全部都让开,不准靠近他们两个。
无命对所有的官差下令,能指使这么多人,真是大快人心。
来。
定罗!坠儿魂未定的抱着步定罗,倚在他肩头哭。
你怎么来了?刑场是非常危险的。
口气虽是责任,眼底却尽欢喜和怜惜。
你好差劲,竟然什么事都不告诉我。
她气得给他一个粉拳。
告了也无济于事,反而多赔一条人命。
谁说的,我会救你的!她赶紧把他身上的绳索解开。
先离开这里再说。
葛巽和龙飞策马接近。
龙飞识趣的下马,把马儿牵给步定罗。
走吧!步定罗和坠儿刻不容缓的上马。
坠儿感激的看着龙飞,谢谢你龙飞不太能适应,对她的温柔撇嘴不理。
他们一撤离刑场,冉青立刻下令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若是反抗则拽杀勿论。
他们一行人一路狂奔,不敢稍做停留,等到确定安全了,葛巽们三人突然停下。
怎么了?坠儿惶惶不安的问。
无命近坠儿的马,冉青不会死心的。
唉,只好由我们收拾残局罗!龙飞大喊命苦。
大家一起逃啊!逃回寨里就可以了。
坠儿激动的说。
这一路上会不得安宁,冉青会在每个地方布下眼线阻碍咱们。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不想连累你们。
步定罗完,蹙眉看着坠儿。
坠儿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她死也不从。
不要,我不要走,要死就一起死!她眼睛发亮,无畏的精令人折服。
谁都不会死。
你们走吧,那几个官差对我们来说比小孩子更容易对付,你应该最清楚。
葛巽下最后结论,冷静的看着步定罗。
步定罗看得出来,葛巽的确很有把握,而且他们三人均身手不凡,区区几名官差不能拿他们如何。
这份恩情我会记在心上,他日必还。
步定罗重地道,如同起誓一般。
我鬲坠儿会永远记住今天,后会有期。
坠儿难舍的流下眼。
后会有期。
只有无命回应她。
葛巽咬着牙,故作无所谓,无语的表达离别的愁绪。
快走,快走!龙飞不敢恭维,这个大麻烦最好赶快离开。
我会想念你们,葛巽、无命,还有龙飞,我们走了,再见。
她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眼泪。
等他们走远了,龙飞还在哝:什么鬼话?肉庥得要死。
话虽如此,但他心底却隐隐的难受。
三个人凝望他们商入消失的身影,突然有个共同的感觉,这一别恐怕再无相逢之日了。
天色渐暗,月儿露出脸来,步定罗低头看着打着盹的坠儿。
轻笑出声。
他放慢马的速度,巡这荒郊野外的陌生地方。
到家了吗?坠儿靠在他怀里,喃喃地问。
步定罗下马,再将她放下来。
我们暂时在此歇一晚。
他吩咐坠儿别乱跑,自己去捡枝回来生火取暖。
好温暖。
坠儿揉揉惺忪的睡眼,清醒了许多,她双手在火堆旁边搓着。
你一定累坏了,到我怀里来。
他张开臂膀把她搂进怀中,执起她冰冷的小手在双掌问温柔摩挲。
好点没?她和煦的笑着,仰望着他,暖到心坎里去了。
步定箩将她拥得更紧。
她出现在刑场的那一刻,他岂止暖到心坎里去,甚至有种死也甘愿的错觉。
葛巽他们不知如何?坠儿十分忧心。
不会有事的。
他虽然对葛巽的身手十分有把握,但是他们有可能会寡不敌众,他心里同样着急,只能用话语安慰坠儿。
嗯,我们现在只能这么想。
望着洞外一片漆黑,坠儿有些害怕的更偎紧他。
定罗,你不是真心把我赶到白虎山去的,对不对?她对他绝情的态度仍心有余悸,现在非得弄明白她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假若那全是肺腑之言,你这趟回来救我,是否因此后悔?她发怔半晌,久久才回。
不会。
她颓然的垂下眸子。
坠儿,看着我。
他轻柔的捧起她的俏脸,俯首低吻红唇,诉说他几乎来不及出口的真心话。
我爱你。
坠儿睁大秋眼,近在咫尺的眼认真不已。
一颗颗泪珠欣喜若狂的夺眶而出,她也跟着笑了,山洞里迥荡着两个人幸福的笑声。
我写给你的那张纸还在吗?她也要坦白自己的真心。
他自腰带中取出纸张,我遵照你的话,在最痛苦的时候打开来看,它真的很奇,把你的心意从纸上透露绐我。
我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最痛苦。
她深情的问。
其实婉睛之前就对她提过了,但她想确定。
休了你之后。
她的双颊布满红霞,把纸丢人火堆中。
以后别靠它了,我要靠自己。
她突然想起…呻L事,相当不满的怒道:城里的百姓是怎么回事?竟指着我说是我害了你!定罗,除了那些诗词。
我没有绐冉育任何东西。
你要相信我。
是冉青搞的鬼,他叫人模仿你的字迹,以你的名义向皇上告发我。
你是我的妾室,皇上更加相信,我便胡里胡涂被冠上谋反的罪名。
可恶!冉青那种人岂能享有万古流芳之荚名?我一定要揭穿他的假面具。
她义愤膺地怒誓。
我们现在都是通缉犯,谁会听?坠儿此时也无辙,只能叹气。
这是什么?他一直觉得她的背后硬邦邦的。
她连忙取下布包打开来,这便是芙蓉镜。
冉青的蓉镜怎么会在你身上?说来话长,不过有件事我不想再隐瞒了,希望你听我说完后别太讶,也别以异样的眼光看我,好吗?她担心的要求。
你尽管说。
他洗耳恭听。
坠儿重述一遍来到古代的经过,他免不了吃了一惊。
是你叫我来的。
她非常肯定那个声音是他的。
我叫你来?步定罗讶异的指着自己。
嗯,为了洗刷你的菟情,天意让我出现在这里。
史上有载,步定罗斩于八月二十九日午时,冉青为百姓除去一名贪官污吏。
我一直相信冉青的为人,史书上记载的全是他对百姓的恩泽,却不知为了保有地位,他脚下踩了多少具尸体,我更不晓得让我最痛恨的你也是其中一个,都怪世人全瞎了眼,相信披着羊皮的狼。
当我遇到冉青本人,自然会二话不的愿意帮他铲除你这个大祸害,而混进步府的时候,我简直觉得我是任重道远的圣人。
她不禁苦笑。
你真是个令人奇的女孩。
他轻捏她的粉颊,没有过度的骇。
上苍赐给他一个独一无二的奇女子,他只有感激。
你乘机报仇!她嘟着小嘴,抚着根本不疼的面颊。
事情全部水落百出了。
想来,那碑文也是你这小脑袋出的主意。
想想看,你的诗词全被焚毁,除了那块石碑能流传下去,没有别的方法了。
难为你了。
他动容的抱紧她,下颚顶着她的头。
她幸的一笑,满足地道:太好了,二十九日将要过完,而你还在我身边,我真的好高兴。
你不但改变了历史,也改变我的情史。
他可可一笑。
突然外头的骏马愤怒的扬蹄嘶鸣,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往他们这边包围。
他们在这里!几个官差拿着火把往洞里探头大叫。
啊!坠儿惧的缩在他怀里,官差竟然找到这里了!他们……你往山洞里跑,找出生路逃走。
步定罗目露寒光。
你叫我逃?那你呢?她大喊。
你们逃不了了。
拉弓!一名为首的官差喝令。
其他官差让开后,一字排开的射手已箭在弦上,随时应声放箭。
坠儿紧紧抱着步定罗,坚定地道:若历史真的无法改变,注定你在二十九日非死不可,那么请你带我—块走,我相信来世我们仍能做夫妻。
定罗看着紧抱他不放的佳人,心中有千千万万的感动。
好!分开只会徒增后半辈子的思念煎熬,若是苍天有灵,来世再让我们相爱。
能认识你真好!她抬头含泪笑道。
他俯身亲吻她,不经意瞥见地上的蓉镜,平静的眼中带着激动。
迭她回去原来的地方吧!是他召唤她来的,如今也该由他迭她回去。
蓉镜!紧紧抱着的两个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叫道。
他们对望,心有灵犀的笑着。
定罗,如果芙蓉镜能让我重生,我不愿独萨,若这命运不是我们所能抗衡的,死也要两人——块。
她眸里闪着奇异的晶亮。
无论在何时何地,我都要找到你。
官差这时下令放箭。
蓉镜。
如果你有灵,为我们牵线到来生!坠儿大叫,闭目等待万箭穿心的滋味。
洞内突然射出强光,瞬间将拥抱的两人吸入蓉镜内。
他们还并不清跟前的状况,彼此拥紧的身体渐渐被迫分开。
定罗!在时间洪流的冲击下,她眼睁睁看着定罗飞向另一头,她狂乱,的呼喊,他的身影却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她再也不能承受的昏过去。
原来你在这里睡觉啁。
鬲强摇醒趴在桌上的坠儿,埋怨的说:你到底有没有心想庆祝?祝庆?鬲强,是你!坠儿,你怎么了?这么陌生的口气,该不会不认得我了吧?鬲强奇怪的看她。
坠儿拉开椅子站起来,疲累的揉揉眉心。
我睡着了?唔,头好痛!她抱着头。
鬲强拔尖的男高音忽然响起,坠儿,你穿这什么衣服啊?哟,脏死了!他捏着鼻子挥手怪叫。
坠儿审自己身上脏得看不出布色的衣服,恍惚间喊一声,定罗!她粗鲁的推开挡在前面的鬲强,狂奔下楼。
借着蓉饶的神奇力量,她回来了,那么定罗也应该随她回到现代,不过,那时他们两人在时光隧道中硬生生被迫分离,他现在肯定对目前一无所知的环境感到惶恐。
定罗,你在哪里?听到我的声音就回答我!她心焦的对着四周大叫,急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该不会掉到五十年代或清朝、元朝吧?你发什么疯啊?鬲强像看到怪物般睨着她,仍好奇坠儿那身衣服打哪来的。
不可能的,难道他没有顺利到达?这个念头令她心。
你在说什么?老哥,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男人?很奇怪的男人。
没有,哪有什么男人?鬲强打个可欠。
难道……只有她回到现代,定罗仍死在万箭穿心之下?她突然感到全身无力,跌在沙发上。
快点!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吃掉所有的束西了。
鬲强对着零食流口水。
对!问老哥就知道了。
老哥,步定罗他……一股酸涩梗在喉间,她发不出声音来。
步定罗怎么了。
他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她捂着脸问道。
喂,这还要我来告诉你啊?不就八月二十九日吗?那个懦夫半途还逃了,但最后仍死在箭下。
你问这个做什么?不可能……她闭上眼睛哀声低鸣,把脸埋人掌中。
坠儿。
一声呼唤传来。
她霍然站起,吓到了鬲强。
你干什么?她明明听见定萝的声音,再叫一吹,定罗,你再叫一次!鬲强塞了满嘴的食物,看到她怪异的举止,奇怪的睨着她。
坠儿!又是一声熟悉的叫唤,她狂喜的打开门,看到步定罗正瞧着她。
她惊喜交加,他终究还是在她身边。
坠儿奔进他怀里,被他抱着转圈,两人开心的笑声传遍四周。
太棒了!呀呼!她睁大晶亮的双眼大喊,猛亲着步定罗。
喂!干什么?鬲强目露凶光的把坠儿抓回来,杀气腾剩的问:你是谁?步定罗本来想抢回坠儿,坠儿连忙笑着:他是我哥哥。
在下步定罗。
他这才有礼的自我介绍。
什么?你和那个叛徒同名,也叫步定罗?鬲强口没遮拦。
叛……坠儿的笑隐去,她走到步定罗身边,泫然欲泣的抓着他的衣角。
无妨,你别难过。
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安慰,心底仍不免喟叹,他得了个遗臭万年的名声呢!坠儿,回来,可怜兮兮的赖在他身上干什么?鬲强拿出哥哥的威严来。
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就算她赖在我身上一辈子也没有错。
步定罗斯文地解释,不驯的回望鬲强。
一派胡言!老哥,他的句句属实,我已经嫁给他了,这件事的始末待会儿再说。
坠儿迳自拉着步定罗进门。
你们给我说清楚!鬲强没想到去个便利商店,回来后,妹妹竟成了有夫之妇。
鬲强跟着冲进屋里,他非搞楚不可,起码她得找个和步定罗不同名的男人嫁才行!事情就是这样。
坠儿无奈的耸耸肩。
鬲强听得入迷,受到的打击也不小。
你当我那么好骗啊?我最崇拜的冉青会做出这种卑鄙的事,而该讨伐的步定罗才是忠君爱国的臣子?吓,你吃错药了!他冷哼两声,不经意瞥见步定罗落寞的色。
不,一旦和定罗相处久丁,你想恨也恨不起来,不定最后你会像我一样爱上他呢!坠儿坚定不移。
随便找个奇怪的男人,然后告诉我他是宋朝的步定罗,你我会相信吗?鬲强瞪着陌生的男子瞧!是真的!她怨声道。
你是不是研究冉青过了头,造成脑经衰弱了?不信就算了。
定罗,我们别理他。
你看看这面蓉镜,它可是我们的恩人呢!或许它想补偿它主人的罪过,所以帮助我们回到现代。
步定罗颇有同感,拿起蓉镜,首吹认真的研究着。
咦?他的手碰触到凹凸不平的背面,好奇的反过来瞧。
怎么回事?她的小脸凑过来。
有字。
步定罗坠儿,咱们平安摆脱官差了。
他日蓉镜会将咱们的思念传给在远方的你们,保重。
葛巽、龙飞、无命舀。
他们平安无事!步定罗欣慰的说。
我看看!油然而生的思念之情填满坠儿的胸臆。
谢谢你们。
说不定在今世能见着他们,我们还有恩末报呢!对!她一手抱着芙蓉镜,一手拥着步定罗,不可言嵛的幸只能会意,无法言传。
鬲强怀疑的审跟前陶醉的两人,这是真的吗?隔天,电上报导鬲氏夫妇在蓉山发现宋朝的石碑,今人讶的是,碑上的署名是步定罗之妾——坠儿,竟和他们的女儿同名同姓。
鬲强再也不能这是巧合了。
经过一个多月,虽川碑文被众多的历史学者质疑,没道理为了碑文而把史书上所记载的一切磨灭,但已有某些学者开始对步定罗敏进一步的研究。
这天,坠儿和步定罗恩恩爱爱的逛街。
两人聊起碑文的事。
她本来引以为傲的历史钜作巳被她丢置—旁,她现在正着手写出真正的史实。
许多学者把碑文为无稽之谈。
认为是有人故意抹黑冉青,这让坠儿心痛万分。
起不了作用。
坠儿摇头苦笑。
不要紧,我行得正、坐得稳,他人评价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好吧,我听你的话,宽恕这些不知实情的老百姓。
步定罗宠溺的轻点她的俏鼻,正想对她说些甜言蜜语,一阵打斗的声哲忽然在前面转角响起。
发生什么事了?坠儿好奇的趋前一看,倒吓得她退回步定罗身后。
四、五个高中生围殴一名杀气腾腾的少年,那群高中生个个体格健壮,但少年的气势却明显胜过他们。
少年抹去嘴角的血,挑毋的勾着手指来呀!接着又是一吹狠斗,少年势单力孤,光靠骇人的气势也不足以对抗他们。
不知为什么,步主罗觉得有必要帮助那名少年,他毫不犹豫的脱下外套丢给坠儿,冲过去与他们打架。
坠儿瞠目结舌,定罗什么时候成了暴力分子了?步定罗的出现立刻扭转劣势,高中生不敌,只好捂下狠话落荒而逃。
步定罗回首看着鼻青脸肿的少年,少年对他的出现并不领情,白了他一眼就走。
走过坠儿身边的时候,少年被一股奇异的力量吸引,迷惘地回首望着站在一块的这对郎才女貌的璧人,心头涌上前从未有的怀念和莫名的嫉妒,片刻后,他才怀着异样的情感跑开。
坠儿不敢置信的拉着步定罗的手臂,定罗,我感觉到了,是他!是葛巽!的确是葛巽。
步定罗笑逐颜开,也许是天意让他排解这场架,还了葛巽一份。
他们的目光突然变得遥远。
远方的人啊!你们可好?龙飞、无命,以及婉晴和白虎山的众兄弟们彷佛就在他们跟前不远的地方活着似的。
有缘会再见面的。
这是步定罗和坠儿心中的盼望。
终曲找到了!无命跳下马,奔人一座山洞,在山洞里仔细搜寻着千辛万苦偷来的宝贝。
昏暗的山洞内乍然闪过一道光芒,她扬起笑容,趋前取回宝物。
她将宝物揽人怀中,跃上骏马策鞭驰去。
几口到处打听下来,得知冉青对外宣称步定箩和鬲坠儿提罪潜逃,最后仍死于乱箭之下。
乍然听闻时,她相当震,再深入调查,从当日在场的官差口中得知实情后,她才放下忐忑不安的心。
也许这种光怪陆离的事谁也不会相信,所以冉青并不知道实情,被官差们瞒过去。
我回来了。
她—回到寨里立刻嚷道。
怎么样?葛巽的口气虽然淡,但眼中热切的盼望没有逃过她的法眼。
龙飞一见无命回来,就闲散的晃到旁追嗑瓜子,眼睛瞧着窗外,但耳朵可是竖起来恭听。
人人都说他们死在乱箭之下。
她取出蓉镜,哀伤的说。
你再说一遍!葛巽激动地抓着她的肩膀。
不会吧?他们看起来不像短命鬼呀!龙飞弹跳起来,没料到最后不但没救出步定罗,连坠儿也送了命,全部都白忙一场了。
无命轻松又灵巧的摆脱葛巽的钳制,收起捉弄的心。
不过事实并非如此,要是我猜得没错,他们已经在另一个世界幸福的生活着了。
小三,你要人啊!龙飞忍不住大吼,他的心口差点要裂个洞了。
以后别将短短几句话分两次讲,否则难保我在一怒之下闹出人命。
葛巽悻悻然地瞪着无命。
大功告成,总算摆脱麻烦了。
龙飞把双手枕在后脑勺。
还没完。
无命诡异地笑道。
待他们疑问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才慢条斯理地说:咱们可得问候这对鸳鸯。
问候。
龙飞迷惑。
葛巽被挑起兴致,露出浅笑,怎么问候?无命将蓉镜翻过来,这可是坠儿教我们的方法。
她俐 落的从腿旁抽出一把短刀,学着坠儿刻字的方式,将对他们的思念刻上去。
很有趣。
葛巽赞同。
无聊!龙飞翻白眼啐道!一会儿,葛巽亲自刻上自己的名字之后,无命将短刀递给龙飞。
该你了!啥!。
喂,思念臭婆娘的就你们两个,我凑什么热闹?刻!无命很有威严的命令。
小三,别和我过不去,我很不想提起你是三当家,而我是二当家的事实。
他表现得很有度量。
刻——,无命就是坚持!闹了半天,龙飞还是咽下满腹的委屈,被押着将大名刻在蓉镜上。
唉!他的地位真是日渐式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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