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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傅悠然的决定

2025-03-30 08:40:42

傅悠然闻言猛的抬头,盯了齐亦北好一阵子,嘴角忍不个弧度,你就是那个替我出气的神仙?我本以为你没有行动的,齐亦北含含糊糊的说着话,嘴巴却没什么动作,早知你有戏码,我就不要多此一举了。

怎么会。

傅悠然从没笑得这么开心,几乎忘记了掩示,你比我损多了。

他二人在这边交流心得,林熙月早蹲到地上笑岔了气,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脸上涨得通红,我不行了,先出去避避风头,一会不用等我,我自个儿回去。

傅悠然若不是拘于现在的身份,也想跟她出去大笑三声,真是可惜,点头表示同意后,林熙月捂着肚子从一旁的侧门出去。

傅悠然只顾着看殿中的好戏,没留意到林熙月出门不久,不远处的怀王也站起身来,跟出门去。

这边顾倾城实在是看不出紫烟是出了什么问题,只得低声劝慰,紫烟此时也顾不得脸上如何,抓住顾倾城,尖声道:师姐,你跟他们说,我是大魏的公主!这让顾倾城如何证明,她微蹙着眉头想了想,轻声道:你可有什么随身信物?东方谨脸色微变,紫烟却眼睛一亮,险些忘记了。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面半个巴掌大的小金牌,随手一抖掷于东方谨面前,面带怨恨之色地道:东方谨,这是本宫的印信,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东方谨将金牌拾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那面小小的金牌看了个通透,脸上掠过一丝无奈,朝着昭泰帝躬身道:这金牌倒的确是皇妹的。

紫烟总算是出了口气,暂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窘境,恨声道:待我回国,定要向父皇禀报你今日所为!东方谨很巧妙的翻了个白眼,脑中不断的盘算着该如何收场,齐亦北突然出声,淡淡地道:公主不必心急,待月前之事有了定论,你便可随东方兄归国了。

东方谨深吸了口气坐回原处,并不急于开口,昭泰帝微微一笑,秦有禄,传宴。

傅悠然见好戏已过,也少了些兴趣,起身道:父皇、母后,儿臣不知是否嗅了不雅之物,觉得有些头晕。

昭泰帝关切地道:竟然如此?太子速送太子妃回宫歇息,再传召太医,以防旧伤复发。

齐亦北起身领旨,无视紫烟的杀人目光,半掺半扶的拥着头晕的傅悠然出去。

待出了大殿,傅悠然赫然发现殿外有许多朝臣候在那里,从服饰上看,还有跟东方谨一同前来的魏国使臣,这才明白,原来不管东方紫烟是不是魏国公主,大晋都不会善罢干休,魏国也同样做好了准备,所谓的认人程序,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

现在不过是大战前夕的平静,宴罢舞毕,便是两国讨价还价的时候,也是他们正式登场的时机了。

真是痛快!一定要狠狠敲他们一笔!北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不过跟在傅悠然身边看着她的喋喋不休的小嘴,似乎也不是一件太无聊的事。

那个机关到底是什么?是……一只充了气的牛皮囊。

齐亦北有些不大自然,毕竟身为太子是不应做出这种事的,呃……却又忍不住手脚并用地解释,入气口连上一截空心竹,一端覆以半固定的牛皮,另一端用棉花轻轻塞住,她坐下时的重量压挤气囊,冲开了棉花,那些气通过竹子时冲到那些不固定的牛皮,就会发出那种声音。

傅悠然满脸的崇拜,大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不好意思,不知道有多天才,这也想得出来!齐亦北失笑道:你也不差。

不行不行,我差远了。

二人嘻嘻哈哈的一路回了东宫,齐亦北没做停留,又赶回紫宸宫,傅悠然的脸上就刻了一个爽字,哼着小曲这晃晃,那逛逛,一直到了天边渐暗,林熙月才从门外晃进来。

傅悠然猛的扑上去,揪住林熙月的耳朵吼道:跑哪去了?把我一个人撂在这。

林熙月的心情显然也是非常之不错,被人扭了耳朵,不仅不还击,还把眼睛笑成了两道月芽儿,傅悠然起了一身的鸡皮,你干嘛?又发花痴?林熙月点点头,怀王陪我在园子里逛了一个下午,萌不萌?傅悠然大讶道:怀王没去紫宸宫?干嘛这么惊讶?林熙月骚首弄姿地道:难道我就没有一点吸引力么?傅悠然推了她一把,少做梦了,这不是太不正常了么?怀王是个事业心超强的男人,今天是去敲魏国的竹杠,稳赢不输出风头的事,他怎么会放过。

林熙月看了她半天,摇摇头道:你被老齐同化了。

傅悠然一愣,我?对,你也开始用偏见看待怀王了。

傅悠然撇撇嘴,我倒不觉得,总之你自己把握,我现在倒是认为,他们这些王公贵族,跟我们真的不是一条道儿上的。

林熙月笑道:每个人的际遇不同,如果你不出宫,那就是一上的。

不出宫?傅悠然的情绪低落了不少,回到寝室里,不由得拿出那只紫檀盒子,打开来,拎起自己的紫晶看了看,又拿起齐亦北的玉佩瞧了瞧,长叹了一声,将那块龙形佩重新挂到颈上,要走了,就当纪念品吧。

傅悠然就那么坐在窗前,想着该如何对齐亦北开口,还有怎么运那只箱子出宫,也是件难事,说不定可以找墨玮天帮忙……想着想着,竟已到了深夜,出去问问,齐亦北还没回来,这么晚了,宫门也关了,不用说,一定又是出宫跟倾城妹妹彻夜长谈去了。

傅悠然的心情彻底跌到谷底,要出宫的信念也更坚定了些,于是,第二日齐亦北回到东宫的时候,便在寝宫内发现一只几乎能装下他的超大包袱,怀着迷惑的心情打开一看,尽是傅悠然的衣物,在包袱底部还发现了一只首饰盒,装得满满当当,全是太子妃的珠宝配饰。

这下齐亦北再不灵光,也嗅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傅悠然要走?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就让齐亦北拍散于无形,他不喜欢这个想法,非常不喜欢。

你回来啦?齐亦北闻声回头,傅悠然捧着一只小花盆走了进来,见了床上散开的包袱,埋怨地道:好不容易才包上的,又给我弄乱。

说着将花盆放到桌上,跳上床去收拾包袱。

你要做什么?看不出来吗?傅悠然与包袱全力抗战,我知道东西的确是多了一点,但是这些都是为我量身订做的,不拿走别人也用不上,白白的浪费了。

齐亦北心里堵了一口气,坐到桌边看着那盆花,说它是花,还真是抬举了它,巴掌大小的花盆里只露了一片叶尖,看不出是什么品种。

恶声道:这个也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傅悠然将包袱重新打好,这才下了床,坐到齐亦北身边道:我养了快一个月了,不过一直也不长。

废话。

齐亦北没好气地道:眼看就冬天了,种什么花?那么凶干什么?傅悠然白了他一眼,这个不是花,前段时间我看宫门口的那片草有点变黄了,就挖了一棵新鲜的,看看能不能让它渡个冬。

齐亦北彻底无语,将花盆拿在手中看了半天,你种草?傅悠然一把抢回来,不用你管。

说着找出一块丝绢,将花盆包了个仔细,也塞到大包袱里,又这儿瞅瞅、那儿看看,惟恐有漏网之鱼。

齐亦北支着腮帮子坐在那里生闷气,傅悠然转悠了一大圈,终于发现了齐亦北不大对头,坐下关切地道: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嗯。

嗯什么嗯?傅悠然想了想,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大师兄出手了?齐亦北莫明其妙地道:什么师兄?出什么手?顾倾城的师兄啊,昨天你还好好的,今天就变得跟死狗似的,肯定是感情受挫了。

齐亦北送出个白眼,没有。

我才不信。

傅悠然见齐亦北像是有些恼怒,摆摆手道:不说就不说罢,反正我是帮不了你了,对了,昨天的结果如何?只能说我们没有太过份吧,除了让魏国致道歉国书外,要他们进贡三年,以示友好,还有……进贡?这是属国做的事情,这还不过份吗?傅悠然诧异道:他们答应了?进贡只是通俗说法,协定上写的是友情赠予。

那紫烟呢?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个公主,我们是不能动她的,不过等她回国,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也算给你报了仇了。

傅悠然忽然显得有些懊恼,其实我们昨天那么捉弄她,也算是报了仇了,她让魏国损失了那么多,回国还有命在么?齐亦北轻笑了一下,就算没有这码事,依她的性子如果留在宫内,也就是一年两年的活头,你当谁都受着她么?魏国的后宫比这里更深。

‘更深’是什么意思?那里的后妃斗得比这里还厉害?齐亦北微讶道:你竟不知道?那里的斗争激烈得多,不光有女人,还有男人。

啊?傅悠然打了个激灵,倒是听说过魏国盛行男风,没想到皇宫里也流行这个。

想了想,又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个东方谨一副娘们儿样。

齐亦北笑着掐了掐傅悠然的脸蛋,少见多怪。

喂!傅悠然不满地道:不准动手动脚!有件事要你帮忙。

什么事?找墨玮天进宫一趟。

齐亦北闻言脸色唰的沉了下来,盯着傅悠然看了好一会,傅悠然不自在地摸了摸脸,怎么了?你一定要走?傅悠然垂下头去,轻轻点了点,而后又抬头笑道:晚上过来,咱们喝个散伙酒。

好!齐亦北像是下定了决心,再不发一言,站起身来,走出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