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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没有胜算的齐亦北

2025-03-30 08:40:42

傅悠然连忙回头,却是墨燕辰站在那里,手中端着一只到傅悠然面前笑道:醒酒汤,快喝了,省得头痛。

虽然傅悠然完全没有头痛的征兆,但还是喜滋滋地将碗捧在手中,甜甜地唤了声,义父。

墨燕辰脸上笑意更甚,眼角边岁月的刻痕越显清晰,却出奇地更显几分成熟的魅力,看着傅悠然一滴不剩地将汤喝完,才笑道:我总觉得还是叫‘老墨’更亲切一些。

傅悠然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墨燕辰道:我已通知宫中你今日会留在这里,亦儿一会便能赶到。

傅悠然沉下脸,我不想见他。

墨燕辰笑了笑,今日亦儿发了疯似的找到这里来,见你不在,又奔回宫去,他此时定然急坏了。

他根本就……傅悠然心中一堵,义父不必再说了。

你想放弃他?傅悠然一脸的消沉,在他心中,从来都没有我的位置,我也从未真正拥有过他,何来放弃。

墨燕辰摇摇头,今天的事我听说一些,亦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性子我很清楚,如果他心中当真是那么想的,你当他会费心的找你求你么?傅悠然自嘲道:这么说我还该感谢他找我寻我,为我费心如此了?非也。

墨燕辰不愠不火地道:我与你说这些,只是确定他的心意,才好方便你行事。

行什么事?再问一遍,你想放弃他么?傅悠然垂下眼帘迟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墨燕辰笑道:这就对了,天儿是他从小的至交,他不惜与天儿决裂也要留下你,这份心意,你应该明白才是。

记起那天晚上齐亦北挣扎又痛苦的模样,傅悠然心中一甜,却又不甘心地道:这是不是重色轻友的最佳表现?墨燕辰一副替儿子心疼的模样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傅悠然虚弱地笑了笑,可是他说的那些话,我不能当成没发生过。

关于这一点,我相信他必有缘由,你可暂且听她解释,不过,墨燕辰严肃地道:就算他可以自圆其说,你也切不可轻易的原谅他。

傅悠然有些错愕,墨燕辰道:男人都有一个最大的特点,知道是什么吗?傅悠然摇摇头,墨燕辰伸出一根手指,贱。

啊?没错,包括我在内,所有男人,都是贱人。

墨燕辰说得一本正经,正如天儿刚刚对你使出的乃是‘先声夺人’,不管此事是谁的过错,你与男子相携出游,被他抓到把柄,如果这时你稍显心虚,那么他就可以趁胜追击,在亦儿到来之前便可将你置于必败之地,届时再想翻身,便难如登天,更贱者还会将此事的过错全部推诿给你,甚至究其一生挂在嘴边。

傅悠然大惊道:不会这么贱吧?你太不了解男人了,一句话,墨燕辰轻轻敲着桌子,登鼻子上脸。

不过好在你应对得法,让天儿铩羽而归,只是切记,对待亦儿时,不可用相同的招术。

傅悠然一拱手,请义父指教。

俯耳过来……墨玮天趴在门缝上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门道,只能双手合十:老天爷啊,保佑齐亦北吧,让他死得痛快些。

好在齐亦北没有给他们太多的密谋时间。

齐亦北几乎急疯了,除了墨府和皇宫,傅悠然还有哪里好去?她还认识谁?齐瑞南?真TNND该死!难不成要他去问:喂,我老婆有没有去你家?不过还好,据林熙月回馈的消息,怀王这段时日恨不能长在宫里,以躲开东方紫烟,也就是说就算傅悠然找上门去,齐瑞南也不在家,碰上东方紫烟的机率倒高达四颗半星,所以这个可能基本排除。

接着问题又来了,傅悠然还能去哪?正当齐亦北像个无头苍蝇之时,替墨府报信的宫人便来了,齐亦北几乎想亲那个老太监一口,带着林熙月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兄弟我尽力了。

墨玮天一脸的无奈,被打了一顿能不能算公伤报帐?齐亦北根本没时间听墨玮天废话,拎着他的领子朝身后一丢,很好,清静了。

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悠然。

墨燕辰起身,你和亦儿慢慢聊,今晚就在这里住下,不必急着回去。

傅悠然点了点头,林熙月冲进房来将她看了个仔细,才长出一口气,死丫头,跑哪去了,让我担心。

傅悠然没有说话,轻轻地低下头,林熙月还要说话,被墨燕辰拦下,他们有话要说,我们先出去。

对墨燕辰,林熙月是不敢没大没小的,捏了捏傅悠然的手转身跟着出去,墨燕辰出了房间,又细心地掩好房门,将林熙月与墨玮天赶离偷听现场,墨玮天一脸郁闷地道:爹啊,小北北好容易动心一次,你着悠然出狠招?墨燕辰笑道:我这是在帮亦儿。

看着墨玮天一脸的疑惑,墨燕辰笑着摇摇头,你那什么先声夺人只会越帮越忙,像悠然的性子,你那么做只会让她大打出手,得先将她稳住,只要确定了她的心意,知道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亦儿,便好过任何推诿开脱了。

林熙月在一旁不满地道:原来你们合着算计悠然。

当然不是。

墨燕辰显得心情不错,亦儿一开始便没有胜算,我只是让他输得更体面些罢了。

这边三人聊得起劲,齐亦北与傅悠然关在屋内反倒无话可说,齐亦北不敢轻易开口,傅悠然也由着他在门口立正,就是不开口。

等了一会,齐亦北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轻声道:悠然,对不起,今天是我说错话,对不起。

傅悠然轻轻摇了摇头,你没有错,你说的是事实。

齐亦北想过无数次道歉的后果,其中挨打的场面在他脑中频繁出现,没想到傅悠然竟是这么一副幽怨的模样,让他心疼不已。

愿意听我解释么?我一直在等。

齐亦北脸上现出一丝欣喜,又朝前走了两步,今日确是我没弄清事情便指责于你,实在是因为你那方法不只用了一次,我担心这事被倾城的师兄知道,又不接受于她,那她……那我呢?傅悠然打断了齐亦北,你知道我那么对你后,你是怎么想的?齐亦北终于成功地蹭到傅悠然身边,我那时毕竟没有真的喝下那杯酒,那天晚上的种种所为全是出于我的本意,我又怎会觉得你……傅悠然脸上一红,如果我成功了呢?齐亦北严肃地看着她,只会有两种结局,第一,二人相互有意,顺水推舟,做成好事,像我们这样。

傅悠然又一脸红,那第二种呢?齐亦北叹了口气,笨蛋,这种事当然你情我愿才好,被迫而为之,有哪个男人乐于面对?如果他对那女子有意还好,如果无意,只会更加不齿,又岂会再爱她。

傅悠然轻轻点了点头,齐亦北道:这事一旦实行,便无路可退,如果她师兄真的对她无意,那倾城的一生便要毁了,所以我一时情急,才说出那样的话,心中实在没将你列入其中。

傅悠然还是点头,齐亦北急道:你切莫再有先前那种想法,我宠你爱你尚来不及,又岂会觉得你是那种女人,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罚,我全都接着,你像上次那样揍我一顿吧,不要不说话。

傅悠然听罢勾了勾嘴角,你担心她再正常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解释清楚,还要什么责罚。

听到这话,便知道傅悠然还是在生气,齐亦北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早应跟她说清楚的。

有一件事。

齐亦北正色道: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我以前的确喜欢过倾城,并一度认为自己心中只能容下她一人,所以在时隔六年之后,我仍是不能平静的面对她,因为这份感情在我心中埋了太久,我不希望也不愿意它有什么变化,可是那天晚上,我清楚的认识到,谁才是对我最重要的人,才知道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我的心早已被一个山贼劫走了,只是我浑然不觉,直到要失去之时,才认清自己的心意,一旦认清,就再也不想放手了。

傅悠然眨眨眼睛,啊?他是在说,他已经不喜欢顾倾城,开始喜欢她了么?啊什么啊?齐亦北拍了她的额头一下,你明明听清了。

傅悠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老墨的确叮嘱过要问明白他对顾倾城现在的想法,可自己还没使出什么先声夺人、先礼后兵之类的招数,美人计还没用呢,他怎么就说了?况且曾经那么深厚的感情,竟能一朝舍弃么?齐亦北看出了傅悠然心中的疑虑,开口道:我认得很清楚,对倾城我只是留恋,只是不忍放弃心中曾经最美好的东西,仅此而已。

又道:这些事我应该一早与你说清楚,迟迟未讲,只是希望你心中时时紧张我,把我放在心上。

话说到这,傅悠然实在已是十分感动了,心中微讶于像齐亦北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没有安全感,而这一切,都源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