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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八章 卖命 字数:3558

2025-03-30 08:41:56

把那些人送走没半小时,我又开始陆续接电话,而且看来是串通好了,电话里的人统一用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老江湖口气约我晚上9点在一个逆时光的酒吧谈谈,末了还都用老大哥的口气跟我说:小强,要给面子哦。

暗含威胁。

看来全市的招生人员临时组成了统一战线要跟我讨个说法。

我确实也不想把仇做死,我现在是兵强马壮的,可得为以后着想,今年一过万一明年我的客户都是些什么子什么大夫之类的我就抓瞎了,于是我答应了他们。

扈三娘见我电话接得郁闷,问我是不是有麻烦,她说:要不把戴宗和杨志叫上给你平事去?我很奇怪她提供的这个人员表,她跟我解释说:杨志手快,戴宗腿快,有这两人,包一个活口也不留。

啧啧,我看她不如改名扫帚星算了,这是想帮我吗?我和她坐班车到了市里,问她:你跟我回家吗?扈三娘说:下次吧……说着她指着车站广告牌上的玉兰油问我,这个你用过吗,效果怎么样?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只用大宝。

扈三娘冲我摇摇手:去吧去吧,一会我自己回就行了。

我跟她说:记住坐小巴是1块,司机看你外地人有时候会宰你。

我们分手了我才后悔自己说错话了,她别误会了这个宰字,她们那会黑店盛行,那宰可是真宰。

等我走到巷子里听到了熟悉的麻将声,眼泪就有点要盈眶,我现在才觉得我以前那么不待见刘邦是不对的,人家一个开朝皇帝,来了我这得跟二傻挤一张床,还得每天冒着生命危险和夙敌在一个屋檐下,无非就是喜欢上了我家丑包子,爱好打个几毛的小麻将,比起那帮活土匪来好伺候多了。

想到这我走进活动中心,却意外地没有找见刘邦,赵大爷还有那两个吃低保的老太太桌上坐了一个陌生的老头,我一问,赵大爷说:你那个朋友和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打野麻将去了。

我也没往心里去,到了当铺门口发现荆轲正和赵大爷的二儿子赵白脸玩呢,荆轲一见我就嘿嘿傻笑,我毛骨悚然地问他怎么了,因为我发现他的笑里又充满了奸诈之意。

荆轲神秘地跟我说:刚才有个漂亮姑娘找你来着,我说你不在就把她打发走了。

我说:然后呢?荆轲得意地说:我没告诉包子……还是我的5人组跟我亲呀!我一把抱住荆轲,涕泪横流地说:荆哥,你终于办了件好事!但我马上又纳闷了,漂亮姑娘?她说什么了?她约你晚上10点在一个什么酒吧见面呢。

漂亮姑娘、晚上10点、酒吧……这怎能不让我血脉贲张浮想联翩?我循循善诱地问:什么酒吧呀?荆轲:嘿嘿,忘了——赵白脸突然叫道:有杀气!有杀气很正常,我真想一头撞死在荆轲脑袋上!我失魂落魄地进屋,见李师师又在鼓捣我的电脑,这次她见我进来也没有躲闪,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在她跟前放着一张大大的五笔字根表,旁边还放着一本《电脑操作入门》,我问她干什么呢,她边忙边说:别捣乱,我备课呢。

我过去一看,见屏幕上写着:第一课,我是谁。

然后分段写着序言:在特定的环境下,总有一些人在改变着时代,这些人在当时寥若晨星,但纵观历史长河,就会呈现出一排排壮观的名单,而我们,或许就在这名单之内……李师师侧开身子让我看,说:这么写行吗?我说:再白一点就更好了。

李师师把屏幕亮度调高了一点,回头征求我的意见。

我失笑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或许可以这么写:今天,到场的诸位都是很不简单滴,虽然我们不在一个朝代,但我们都是当时的名人,下面从第一排第一个同学开始报名,由我给你们侃侃,说说你们当时都干了什么以及对以后的影响,这有助于让大家更好地认识你是哪根葱和更深入地了解自己是干嘛地……李师师两眼放光:表哥,你说得太深入浅出了,你比孔子和韩愈强多了,我看以后这门课不如你来带。

我不好意思地说:别闹了,除了登徒子和胡汉三,表哥我知道的历史人物有限。

胡汉三是谁呀?呃……是个百折不挠多次衣锦还乡的坏蛋头子。

可是从南宋以后我也一片空白呀,历史书我才刚看到元大都的建立。

别急,罗马也是好几个白天才建成的嘛,你能看多少看多少吧,以后我教你用百度,对了,以后作为老师看问题要客观,不许戴有色眼镜,完颜阿古打和忽必烈一起到你班上了可不许有偏有袒的。

李师师淡然一笑:我早就把自己当成现代人了,打打杀杀恩怨情仇都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也容不下那么多。

说到恩怨我想起晚上还有一个鸿门宴等着我,哎,邦子那个保镖樊哙要是在就好了,要让我一个人去是死也不干的,虽说去了也不一定开打,那万一要开了呢?要带着项羽去安全度绝对百分百,羽哥经常单枪匹马在万众敌军中溜达,抛去夸张成分,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千八百,一个连总是有的,但带着项羽去也容易把事情搞坏,人家一看什么也没干呢先领着这么一个大个来了,这不是示威吗?再说项羽脾气不好,不打起来算了,一但开仗,不死十个八个的都无颜再见江东父老。

不行。

秦始皇和刘邦直接排除,带着包子去都比他们管用。

李师师玲珑可人,带着她绝对会长面子,对方说白了不过是些招生的痞子又不是黑社会,就算翻脸应该也没胆干出格的事,问题现在还不是到要面子的时候,排除。

想来想去也就荆轲合适,虽然他可能坏了我一桩好事我挺恨他的。

直到现在荆轲都显露过身手,我心里多少有点没底,但这家伙胆子大应该是真的——缺心眼嘛。

吃完饭我把荆轲拉在一边,悄悄问他:轲子,还敢干卖命的事吗?荆轲忽然表现出了与智力不符的谨慎:给谁卖命?我试探性地说:比如说给我……荆轲断然说:我可以给太子丹卖命……我心一凉,跟太子单没法比啊,太子丹想当年怎么对荆轲的?二傻喜欢听金子掉在水里的声音太子丹二话不说叫人拿了大把金子哗哗往水里扔(扔水里还听响儿呢的俗语是不是打那来的?),二傻听说千里马的肝子好吃,太子丹千辛万苦找来给他吃(友情提示:马肝有毒,勿食),二傻有次听轻音乐,见弹琴的女孩手很白,就说了句手不错哈,太子丹那小子居然就把人家女孩子手剁下来装在盒子里送给二傻。

我是怎么对二傻的?为了几块钱电池钱老把人家训得三孙子似的,你说他傻?傻子更直接,要想让他给我卖命,还是走着您呐吧。

没想荆轲忽然一把拍在我肩膀上:我能为他卖命——说着又露出了天使一般白痴的笑容,更别说你了!这次我眼睛是真的湿了,就冲他这句话,别说坏了一桩八字还没一撇的好事,就算我把一个活色生香的妞儿脱把光了刚扔床上他就领着稽查大队的闯进来我也不恨他了。

—————————分割———————————小花说两更就一定做到,虽然每天的第二更有点晚,或者说每天的第一更太早了吧,呵呵。

優幽书擝 UUTxT.cOM 诠蚊自板粤读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遭遇黑社会 字数:3280我说领着荆轲出去转转,包子他们谁也没在意,谁也不疑心我能领着傻子出去干坏事去。

我们来到逆时光门口的时候,见很多穿着两股筋背心的后生在门口抽烟,闲转,有很多背上还纹着带鱼,有的胳肢窝里夹着用衣服包着的长条物。

我问荆轲:这都是冲咱来的,怕吗?二傻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一个劲的摆弄他的半导体,可能是这信号不好,那东西滋啦滋啦直响。

我随即意识到二傻可能根本就没有恐惧神经,当年刺杀赢胖子其实一共有两个杀手,还有一个伙子叫秦舞阳,12岁上就杀过人,咸阳宫上先吓瘫了,所以最后二傻才只能绕着柱子追胖子,这牵扯到一个几何问题,如果秦舞阳要没瘫,那么他据住这个圆里的一点即使不动,赢胖子都没跑。

那帮马仔里走出一个来,盯着我直看,我看他也眼熟,一个名字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已经先发制人:你不是强子吗,还记得我吗?你不是白猪吗?咱们是发小啊,自从搬家以后怎么一直没见你啊?白猪是我以前住平房的发小,不过我那时候朋友多,和白猪不怎么玩。

白猪不好意思地说:别叫小名,叫我银珠,你现在干什么呢?给人打工呢,你呢?嗨,瞎游荡,今天就遇了个好活,有人出50块钱让在这站着。

说着白猪把胳膊上夹的长条包上的衣服扒开,露出一条烟来,白猪小心地回头看了看,说,还给了条烟,你拿两盒抽去。

我还想推辞一下,白猪把两盒红河很快地塞进我兜里,说:快点拿着,不让露白。

我只好说:谢了,那你忙吧,一会顾上了请你喝酒。

逆时光是我们这算得着的酒吧,两层楼,楼下是舞厅和散座,楼上豪包,我按他们告诉我的上了楼进了3号包间,一进去就乐了。

见七八个岁数都不小的男人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就留了一个空位,每人面前摆着一杯茶,一副要正经谈事的样子,最可乐的是几乎每个人背后都站着俩,穿着皱巴巴的黑西装,把手捂在裆上,包间里本来就黑咕隆咚的还戴着墨镜,我注意到其中一个脚上还穿着大博文。

我本来是不想破坏他们努力营造出来的庄严氛围的,但实在憋不住笑,我把那两盒红河往桌子上一扔,冲后边站着的小年轻们频频按手:坐吧都,别冒充黑社会了——你,穿西装别穿花衬衣。

在座的几个老大都不自在了,那些小年轻也绷不住了,都露出了羞愧的表情。

一个瘦得跟干枣核似的老家伙咳嗽一声:既然强哥让你们坐就坐吧。

我拉开那张为我准备的椅子坐进去,还不老实地往桌子里倒腾了两下,碰得一群人茶杯里水一漾一漾的,荆轲自己去搬了把凳子,发现插不进来,他拍了拍我身边那人的头顶,那人愤怒地瞪着荆轲,二傻也很不满:你不能往那边点?那人怒视荆轲,荆轲却很平静地看着他,一点也瞧不出喜怒,而且二傻一个眼珠子在看他的同时另一个眼珠子还能在眼眶里悠闲地转着,这人终于被盯毛了,搬着椅子使劲往那边*了*,二傻坐下来,开始举着半导体划着圈的找信号。

把气氛搞得这么尴尬,我挺难为情的,我抱歉地说:各位,把小强叫来什么事呀?得先有个认错的态度,要是要钱,就给点钱,只要不超过500块。

一个穿着白秋衣还以为自己特潇洒特白袍小将的招生民工,拉着长调说:是你把我的人打了?这时荆轲的半导体忽然接收到了信号,一时大噪:下面请收听豫剧《花木兰》唱段,演唱者:常香玉……刘大哥讲的话理太偏……哧啦哧啦(杂音)……享清闲……哧啦哧啦……辛勤把活干……我皱眉跟这些人说:咱们能不能好好说话,装着绷着的有意思吗?那几个二B是我打的,跑到我学校里招生去了还不打你们?你们要要钱……说着我把鼓鼓囊囊的皮包往桌上一墩,咚的一声,这帮人眼睛全亮了。

我继续说,……可以给你们点。

说着我从侧面掏出200块钱放在桌上,这是我作为个人赔给你们的医药费,可不代表校方。

说着我又扯回一张来,另外你们把我们的老师眼镜打坏了这算是赔偿,这事就这么了了,大家有意见吗?这帮人谁也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里都是惊叹:今儿算碰上真流氓了。

一个声音慢悠悠地说:萧经理好象经营着一家当铺是吧?这人四十岁上下,满脸大褶子,说话不紧不慢,一眼也没打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上11个戒指——这人还有个六指儿。

他说这话的口气里充满了威胁。

我把皮包捏在手里,差点没忍住朝他扔过去。

我包里当然装着块板砖。

我指着他骂:孙子,你是不是要说杀我全家?我这么一喊他反到愣住了,他把左手食指戳着右手的六指儿,委屈地说:我又没说……忽然又自信满满地抬起头来,但是你也不怕半夜有人打你们家玻璃吗?我就怕这样的,要碰上真黑社会或者无胆匪类都好说,最怕这样的滚刀肉:拿起枪是战士,放下枪是百姓,你防着他吧他每天按时按点地上班去了,你不防他吧,他说不定哪天下夜班路过就给你家玻璃上兜一塑料袋屎。

我连连作揖:各位老大,你们狠,你们就把我小强当个屁给放了吧,那300学生都是孤儿,去我那上学一个子儿也没掏,我要说瞎话让我生儿子不姓萧……那个枣核老头笑容可掬地说:你说的这个我们也听说了,而且也查了,目前看好象是真的,所以我们今天找你来不是跟你要学生也不是要敲诈你的。

看我奇怪的样子,枣核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我们是给你送学生的,你想想,你既然不收钱招生,从哪招不是招,我们这些人手里大概也有1000多个学生,都送给你,你就笑纳了吧。

那你们图什么?我们还拿回扣啊,不过也就比原来能每人多收几百块钱,因为既然你不收学费,孩子们还是省钱啦,我们这也算为教育事业做了点贡献,为家庭贫困的学生带去了福音……我现在才明白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我捶着桌子说:我那不是一般人能去的……枣核说:那你要什么样的,特困生?特长生?见我连连摇头,枣核也有点急了,你难道还想办贵族学校?我一怔,想想也有道理,于是马上点头。

枣核他们终于感觉到彻底被我耍了,一起勃然,六指儿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办的是什么东西,每个楼层就一个厕所你还想办贵族学校?……这时荆轲突然爆喝一声:你们别吵!只见他怒发冲冠,神威凛凛,在场的人都不禁闭了嘴。

现场安静了以后,才听常香玉悠悠扬扬地唱完最后一句:哪一点不如儿男……哧啦哧啦……優優书萌 uuTXT.COm 铨汶吇扳越镀第一卷 第五十章 这个女人不简单 字数:4073我站起来说:承蒙各位看得起,把我小强当盘菜,但我那实在是环境特殊,咱们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

六指儿打量了荆轲一眼,终于还是不满地说:你就这么走了?过几天我说不定给你们介绍俩特别会挖人的吧。

苏秦张仪来了我真打算让他们干这个去。

看他们还不满意的样子,我喊服务生:往这拿两打珠江纯生。

然后我跟他们笑笑,就算我给各位赔礼了。

我领着二傻快步走出去,二傻忽然指着酒吧招牌问我:这是什么字?逆时光,怎么了?二傻挠着头说:白天那个漂亮姑娘好象就是约你在什么时光见面……我一看表,正好是10点,这么个工夫一辆出租车停在酒吧门口,车上下来一个漂亮姑娘,她看见我,冲我礼貌性地笑了笑,付了车费,走过来跟我握了一下手,满意地说:萧经理真是一个守时的人呀。

然后不由分说就前头带路往里走。

我满头雾水,问荆轲:白天是这姑娘吗?荆轲点头说:就是她,白天她比现在穿得多,胳膊没露出来——她的胳膊真白呀!我说:以后除了肘子,禁止你赞美别人手呀胳膊呀的。

这次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不过这女人我好象在哪见过,她穿了一件特别卡通的T恤,下面是那种现在姑娘们很爱穿的貌似喇叭皱巴巴的休闲长裤,但整个人看上去还是一点也不活泛,给人一种很严肃的感觉。

她领着我又上了楼,一路上的服务生见了她都急忙屏息整装问好,她则有的报以微微点头,有的只是哼一声,这么一来我想起她是谁了——确实见过,还是金少炎在的时候,她在一个早上莫名其妙地光临了我的当铺,而当时我正光腿把子穿着刘邦的龙袍,她冷眼看了我半天,那种清冷高傲的气质让人难忘。

她把我和二傻带进4号包间,与那帮招生的仅仅一墙之隔,她把手包搭在沙发上,示意我们坐下,然后优雅地笑道:喝什么,我请客。

荆轲毫不犹豫地说:两打珠江纯生。

我就知道要丢人了——喝得完吗?我说:别听他的,一打就行。

冷美人淡淡笑着,看着荆轲问我:这位是?我有点不自在地说:一个朋友。

本来没想到这么巧能在一个酒吧参加两个约会。

如果陌生的一男一女约会,女方再拉一个女孩子做陪,这还比较自然,但现在的情况是我一个大男人来赴约,又领着一个大男人,这就比较说不清了。

冷美人冲荆轲点了一下头,随即跟我说:正式介绍一下,陈可娇,我们已经见过面了,不知道萧经理还有没有印象?哦……嘿嘿……是啊,真巧。

人就是这样,干不光彩事情的时候被人看见了,如果这个人你以后注定再也见不到了,那就可以当他不存在,比如你站在一列飞驰的火车上撒尿,窗户上即使没有玻璃,你也不用顾虑铁路边上有人看,哪怕外面人山人海。

可如果你刚尿完正系着裤子往出走,却发现火车停了,刚才参观了你如厕的人山人海们都上了车,那心理脆弱的人只怕就要崩溃了。

我现在就是这种心情,我宁愿她那天看到我光屁股也不愿意回想那场景,我当时穿着黄色的龙袍,内衬黄金甲,真的是很黄、很暴力。

服务生恭谨地敲门进来问我们要什么时,陈可娇吩咐:一瓶轩尼诗加苏打水。

看来这还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一但她意识到自己的同伴是错的,就会武断地自作主张——她不是一个能陪我们喝啤酒的女人。

然后我就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了,她口口声声叫我萧经理,应该是想跟当铺做生意,看她言行举止衣着品位不像是缺钱的主儿,在半夜10点把我约在这么一个地方,难道是看我小强哥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于是见猎心喜,所谓女强人寂寞难耐销金买夜……看陈可娇,虽然穿着宽松的T恤,但可以看出胸型很美,应该是完美的半碗状,女人的胸部,实在是一个最引男人注意的地方,就连学校给发的《健康教育》上都说:丰满的胸部是女性美组成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论五官,陈可娇几乎无可挑剔,标准的柳叶眉樱桃口,只是她那股冷傲劲经常让男人在第一时间里不能集中精神欣赏她的精致,她的鼻子也稍嫌挺拔,一看可知性格里带着致命的执拗和与其性别不称的刚愎,这样的女人,简直天生就是让那些强人来征服的……我现在好象就挺强的。

嗯,得先找个借口把荆二傻打发回去。

陈可娇见冷场了,假装无意地四下打量着,用很寻常的闲聊口气说:萧经理觉得这里怎么样?呀,这么快就步入主题了,我拍了拍皮沙发,软到是够软,就是不够大,我说:还行,就是不知道隔音效果怎么样?陈可娇见我关注的角度很特别,不由得端正态度说:这个嘛,装修的时候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包厢和包厢之间绝对不会相互干扰,一会等隔壁的人走了我们可以试试……我喷血道:我们?你的意思是你在这里喊我到隔壁听着?这时就听我们隔壁的人呼啦呼啦都出了包厢,站了一走廊,有人跟来结帐的服务生大声喊:我们就叫了几杯茶怎么这么贵……啥叫最低消费……咦?这两打啤酒不是有人帮我们结了吗?什么,没结?——姓萧的这王八小子!陈可娇指指门外厌恶地说:没办法,经常有这样的没素质的人——一会我陪萧经理到一楼看看怎么样?一楼?去一楼干什么?不需要都看一看吗?在人头攒动的昏暗歌舞厅,找个没人角落……难道她喜欢这个调调?我纳闷地说:非得去那看吗?这样不是能更好地评价整个酒吧的经营状况吗?酒吧?对呀,这酒吧是我开的,我想请你估个价。

……我羞愧地擦着汗说:陈小姐的这个酒吧要卖?没想到陈可娇决绝地说:我从没想过要卖,实际上有人给我开出很高的价钱我都没有答应。

我心里这个恨的慌呀,既然你不打算卖自己又不打算卖酒吧,把我找来穷逗什么咳嗽?但陈可娇马上解释:所以我才约萧经理来,为的是把它当出去。

这可新鲜,我问她:为什么你不把它租出去,如果要租出去,至少主动权还在你手里,但你要是当给我,那可就是我在上你在下了。

我马上觉得这话有点暧昧,像是故意讨便宜的似的。

陈可娇并不在乎这些小节,她表现出了男人一样的干练:难得萧经理快人快语,租出去我不是没想过,钱上面是没什么问题,但那些肯租酒吧的人几乎都是行内人,他们要干,看中的多半只是我的场地,那就一定要在人员上动大手术,这些员工跟我干了那么多年,我实在不忍心就这样抛下他们,所以我才想到当铺。

我是想把‘逆时光’作为一件东西当给你,在这期间我还是它名义上的主人,你只是替我保管,没权力破坏它的结构,如果你同意,我会让你尝到甜头。

甜头……好在我这次很快警觉了,我这才刚翻身农奴把歌唱,还没有资格等着美女来给我使计呢,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我看也不用客气了,于是索性问:哦,能说说吗?这时我们的轩尼诗上来了,陈可娇看着服务生给我们调酒,却不说话了,我隐约也猜到了她的苦衷,她大概还没有跟员工们说过这件事,现在这个事情还没定之前更不想动摇军心。

等服务生走了,她把两个杯子给我和荆轲,继续说:这个酒吧这个月盈利是20万,这属于酒吧开业以来属一属二惨淡的业绩,主要是因为地震的影响还没完全过去。

如果是过年前后,这个业绩还会翻5倍——但我们就按每月20万利润来算,一年是240万,我就按这个价把‘逆时光’当给你一年,一年以后我再用1.2倍的钱把它赎回来,这一年里酒吧所有利润都是你的,但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别动我的员工和这里的格局。

没想到她对当铺的规矩到是挺了解的,虽然当酒吧的我还是头一次接手,但要真是她所说的那样,这个价钱是非常有诱惑力的。

————————-分割————————————先说一个事,昨天睡过头了,凌晨没更,嘿嘿。

然后板着脸隆重推荐村长新书《再造之科技帝国》,内签,传说中的内签,大家再看名字就知道这是一场魔法与科技的较量了,你们想知道当坦克遭遇大魔导师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对白吗?书号:173896以下是链接↓↓↓<ahref=http://www.cmfu.com/showbook.asp?bl_id=173896target=_blank>再造之科技帝国</a>滺憂书盟 uUtXT.CoM 诠文子版越牍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 还是中了美人计 字数:3072见我还在迟疑,陈可娇说:当然,我说的都是一面之词,你可以用各种办法查证,不过要快……我端起酒杯:就这么定了吧,明天请陈小姐带上相关的手续去我那里,咱们把合同签了。

这次轮到陈可娇诧异:我说的萧经理都信了?我笑笑:干杯。

我看到了冷傲的冰美人居然也露出了一丝敬佩和折服。

这个爽呀,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体会到财大气粗的快感,第一次是我小学二年级捡了5块钱,请全院的孩子吃冰棍,哦对了,还借给夏乐三毛钱,他现在还没还……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陈可娇刚把娇嫩的嘴唇碰到杯边,我就说:对了,我也只有一个要求。

陈可娇马上放下了杯子,我笑道:别紧张,我只是想安排几个人进来,薪水和福利都不用你管。

陈可娇警惕地看着我,我做了一个无奈的样子跟她解释:都是些乡下亲戚……陈可娇大概处理过类似的事情,这才放松地说:几个人?两个。

我安排他们当副经理好了。

谢谢!两只杯子再次碰到一起。

我之所以这么轻易地答应她,一是因为我并不傻,我当然能粗略地估算出什么规模的酒吧应该有什么样的营业额,逆时光的规模和档次绝对可以。

就算陈可娇在算计我,想把这个烂摊子用240万砸给我一年,那么一年之后她无力赎当这酒吧里的硬件设施也能卖个不斐的价钱。

第二,我是真觉得我该干点什么回报老郝了,这笔生意顺利的话,帮老郝赚100万是顺理成章的。

第三,也是最主要的一点,我想把这作为一个中转站使用,以后刘老六再送来人直接来这,然后再看把谁派到这来合适,去替我接待那些穿越来的客户。

这个员缺当然得从梁山那帮好汉身上找。

喝过一杯酒的陈可娇脸生红晕,显得比平常要可爱得多,可她说话的口气还是一点也没暖和,她放下酒杯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间酒吧的幕后老板了,谢谢你请我喝酒。

啧啧,这话说得挺让人舒服,就是口气不太友好。

她大概也查阅过一些典当行的行业规则,像酒吧、饭店、洗浴中心这样的地方作为一件物品典当那是有非常详细的条例和规矩的,因为这些场所远不是一辆车一幢房子那么简单。

假如我们用100万当回一辆车来,那么这一年的保管费我们甚至可以不要,也就是说你一年以后给我们100万车照旧是你的,但你别忘了我们在当它回来的时候已经折过价了,这辆可能值150万甚至更多,在这一年期里,我们要榨取的是它的使用价值,租给人南极旅游去,最近的也是从上海到西藏那么个路程,一年开它个几百万公里,到了当期,这车不报废最多就值20万了。

如果当的是房子,我们当然就不能打成通铺给人住去了,这就是中规中矩的等物价差了,同样是100万当回来的,你来赎当时就要交纳我们两成保管费,120万。

这套房子如果已经翻了两倍,房主自然是卖儿卖女也得先赎回来的,而现在的房子又是不大可能跌的,所以我们当铺很欢迎这样当房子的人,九成九是稳赚的。

而像酒吧这样的营业场所,如果是连地一起,那就很简单了,因为地本身就很值钱,如果你是卖手套的店铺,在当期你继续卖你的手套我们绝不干涉你,当期到了以后如果无力赎当,我们转手就可以卖给别人再卖鞋卖袜子或者改收费厕所都行。

陈可娇当的,其实只是酒吧的硬件和经营,这样对我们当铺而言风险是很大的,所以这类的情况我们是有很明细的条款的,其中就包括有权参与其经营过程,如果陈可娇这一方不同意,我们有权中止协议,这对她是很不利的。

所以陈可娇说我是幕后老板,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当我告别了陈可娇,领着二傻走在酒吧的楼梯的时候,心里别提多牛B了:这酒吧,有一半是我的。

我给郝老板打电话要钱时,他一听做成了200多万的买卖没有丝毫的惊讶,好象早就等这一天,可当他再听完整个经过以后,只嘿嘿了两声,跟我说了两个字:不做!我当时就傻了,问:为什么?老郝平静地跟我说:你想想,她即使借高利贷,240万一年用还100多万的利息吗?一个简单的道理把我的冷汗都勾出来了,我辩解道:可是这酒吧我看过了,一个月20万绝不是吹出来的。

我知道,要是平时,我不得不说你这笔生意做得漂亮,但是傻强子,你想过没有现在是什么时期——现在是地震刚过没几天,市领导们在本市泡温泉都是‘冒着余震的危险’的时期,只要再发生一次人能感觉得到的小地震,酒吧这类场所基本上就会全军覆没!到时候别说20万,一个月能有2000块的盈利做梦都笑醒了,而你要跟她把这协议签了,一年以后240万还是铁定入她帐,她是赔了点小钱从你这买了一个大保险啊!她之所以不敢把酒吧抵押出去借高利贷就是因为黑社会只认钱,他们才不管会不会地震,就算一场地震以后大家都坐到以前的50楼上又见了,欠多少还得还多少,否则她就得拍a片去,同理,你想去吧!我*,让这个女人给阴了!哭着喊着提醒自己别中美人计,还是被人家一杯不甜不咸的轩尼诗给灌迷糊了!但是我才刚成为这么大酒吧的多半个老板,幸福的晕眩还没过劲呢难道这么快就又得回到现实?刚才还是我请她喝的酒难道马上就得要我让从揣着板砖的皮包里往出码现金?我跟郝老板做最后的挣扎:那不还都是没影的事吗?这属于正常的风险吧?郝老板呵呵一笑:我今年65了,小富则安,不像你们年轻人,我经不起风浪了,我不想把我的棺材本儿都赔上,强子啊,别人看我风光无限,可是我这两年是一个子儿也没捞着啊——最后一句可以无视,但老郝是铁了心不做这笔生意了。

这说明,可怜的小强仕途的颠峰只能是第好几号当铺的牛毛经理,最主要的,以后多半还得借上赵大爷的自行车往5环以外的爻村亲自送人——哦不,我现在到是有1955年产的跨斗摩托了。

然后我突然间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己做!u滺书擝 UutxT.COm 铨文自扳阅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