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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六章 警心顿生]

2025-03-30 08:41:57

在随风寨的日子是真的很惬意的,赏赏花,逗逗鸟,闲来无事就在寨里四处探险。

还真别说,这随风寨还真有点家底,这不全让我找到了吗?所以此刻我才能优哉游哉地坐在马车里,吃着小零嘴,慢腾腾地赶往青云山庄。

我看着身上穿得黄绿色的衣服,再打量一下我相公身上的蓝袍,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摆脱那身白了,看多了,我都怕自己患上雪盲症。

瞧一瞧,看一看,如今我们可真的像是富家子弟了。

呵。

我心情很好地掀起帘子,向外观看。

嗯,情况很好,看样子已经进了青云城了,看着这繁华的样子,哪是我们住的那穷山沟沟可以相提并论的,所以人嘛,一定要走出来,才能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

忽然我的眼前晃过两个熟悉地身影,我扯了扯坐在我身边正在闭目养神的相公,相公,我好像看到了熟人哩。

你说咱们要不要和他们去打个招呼?嗯?我相公睁开眼看向我。

我把口咧得很大,发出的声音却是很小,夸张地说:大美女哎。

你不想去看看吗?我相公瞧我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当下就知道我不怀好意。

别去惹事了,她又没真把你怎么样。

我不高兴地说:还要她把我怎么样,才算是真把我怎么样了?他们那么欺负人,咱们在那里过得好好的,如果不是他们来闹腾,咱们的房子也不会塌,咱们女儿也不会偷跑,咱们也不会无家可归,只能坐在这个马车上,过着流浪的日子。

还被人把东西给骗走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讨要回来。

万一咱们要不回来,还被人家反咬一口,你说咱们怎么办?最后反而成了‘过街老鼠’,人见人厌,咱们可怎么活呀?我相公瞪着我说:话怎么一到了你嘴里,没事也能硬拗出事来,说的跟真的一样。

你有那么惨吗?你不是把人家的藏金全给搬走了,那么多还不够你花?我带着哭腔说:再多的钱也比不了女儿重要啊,她儿子把我女儿拐跑了,别的可以不算,这女儿怎么能不算?再说,那些藏金我也不能花呀,那是要留给女儿做嫁妆的,女人呀,身边一定要有很多钱,才不会被欺负。

我相公无奈地看着我:好像是咱们女儿把人家儿子给拐跑了吧?还有,女儿身边有没有钱,和会不会被欺负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出嫁从夫,有多少嫁妆还不是给人家的。

你也不用这么刻薄自己,她哪用得着那么多金银。

反正我不管,就是她的错,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为什么要白白便宜了她?说不过他,我索性耍起赖来。

那你想怎么做?我相公口气也不觉地硬了起来,别说没提醒你,女儿迟早是要嫁过去的,要是你们俩关系弄僵了,到时她欺负女儿来报负你,你怎么办?我不由一窒,随即有些泄气。

女儿啊女儿,你可知道你娘我为了你牺牲了多大。

你可要给娘争气点,一定要把相公搛得死死的,千万不要像娘这样,你爹一说话,娘就没辄了。

唉!我赌气地坐在一旁,既不说话,也不看他。

什么嘛,还人家相公呢,有了事,只会让自己的娘子忍让,一点也不帮人家不说,还尽扯自己娘子后腿。

也不知道哄哄人家,人家还能把大美女怎么样啊?不过,等一下,倒回去。

哎,这个大美女来这儿做什么,他们精洪帮好像不做珠宝生意吧?以他们那高傲劲,没道理会来讨好那个什么黄霸天呀?还是,那个黄霸天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难缠?我刚想把我的疑问说出口,便见我相公皱着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看来他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嘻,还是我的相公厉害啊!我也不出声,让我相公好好想想,以后可都指着他了。

另一面,我又往外面瞧去,这一瞧,又让我瞧见点好玩的事。

我忙嚷着停车。

大街上正有几个青年在争论谁的木制品木质更好,工艺更精致。

我拿眼睛就那么一扫,心里那个感叹呀,这可真不是人做的活呀!绝对的鬼斧!就拿那个穿青衣的年轻人手中的那个杯子来说吧,一般的木杯由于木头本身有一定的吸水性,都会在上面包一层浆,这样既可以保护木杯不会变形,又可以保证水不会渗出。

而他手中所拿的木杯,光泽柔美,不见包浆的水亮,也没有柒层的凝滞,一看就知道木杯上所泛的光,是它本身的色泽,才会这么自然。

而那雕工就更不必说了,龙凤相缠,柔情蜜意,没有半分的匠气;更妙的是,那个盖顶竟是龙凤嘴共同顶起的明珠!仅以那个明珠之大,之圆润,都足以成为一份礼品了。

这样的一个杯子,怕是没有人会把它当作杯子来用吧!而另一个黑衣的年轻人则拿出的是一个木镯,与那个木杯的夺目相比,显然失色了许多,简单古朴的雕工,没有耀眼的装饰,但我一眼就看到了木镯中泛出的金光。

阳光一反射,就像是布满了金子,但是等你去仔细盯着时,那金光就好像又消失了一样。

我心里一惊,暗道:这显然是用金水养大的木制成的!有谁会如此花费心机,来讨好一个姑娘?我不由得又多看了那黑衣少年几眼,平凡的相貌如同他手中的木镯一样不起眼。

但从他眼眸中所露出的沉稳与不张扬,让人丝毫不敢小觑。

而且我打量他的目光似乎已经惊动了他,目光缓缓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好个小子!我放下帘子,催促马车前进,心里却不安起来。

那几个青年,手持这么么贵重的东西当街而立,那浑不在意的举止,都说明了他们一定都是有些背景的世家子弟,可如此没有形象的事,在他们看来肯定是有失身份的吧?是什么让他们可以如此不顾忌形象?而那个黑衣少年迥然不同于其它人的气度,更是不像会有如此举动的人啊。

他应该是冷冷旁观才对?真是可惜,距离远了点,人声又太嘈杂,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待回过头来看向我相公时,他正在看着我。

从他的神情看得出来,显然他想明白了某些事,紧皱的眉头也已经松开。

我的心里莫名一松。

看到什么了,神情这么凝重?这可不像平常的你!我相公只是一眼,便看出了我的异常。

呜,相公,还是你了解我,果然什么也瞒不了你。

我把刚刚看到的对我相公说了一遍,然后叹惜地说:其它的还没来得及观察,估计也都是精品。

我相公取笑道: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居然被人家只是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就吓得落荒而逃了。

我脸红地说:偷窥总不是件好事,做坏事被人捉个正着,我能不心虚吗?如此说来,你做的那两把剑就成残次品了?我相公满脸悠闲地说。

靠,有这么打击人的吗?我叹息地说:相公啊相公,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你娘子我,虽然技艺不够精湛,但也绝对不至于会做出残次品那种传说中的东西。

就好像咱们的女儿吧,虽然不够聪明,但也绝对让别人看不出一点毛病。

要是让咱们女儿知道了你这个娘,把她当作品,不知会怎么做呢?那轻轻的口气,就像每个泄密者都会有的试探。

我打了一个寒颤,相公啊,你不会那么残忍吧?不是我胆小,绝对不是!但我那个女儿粘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强,足以让圣人发疯。

好在我不是圣人,每每都会在快要发疯的时候,勇敢地发泄出来。

形象,形象算是个什么东西,保持自己的身心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这大概也算是我女儿唯一让我佩服,自叹弗如的了。

别想了。

我相公把手在我眼前晃晃,还是商量一下,我们怎么把我们的剑拿回来吧。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精神立刻来了。

直接冲到他们面前,眼一瞪,把手一伸,‘把剑交出来!’我试想着,但马上又摇摇头,这样不行,他们肯定会耍赖,再加上拖延时间。

我又比划一下,捉住他们的衣领,拿一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用一种阴沉地语调说:‘放老实点,乖乖把剑交出来,否则——’我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狠了点,但是有种土匪的行径,我可是良民,怎么能做这种事呢?还是这样好了,和颜悦色地站在他们两人面前,温和地说:‘已经到了地头了,应该把剑还给我们了吧。

咱们一早说的!呃——,一想到我会用这种口气说话,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太傻了,也太虚伪了!我抱住双臂,凑到我相公身前,我想不出来了,还是你说怎么办吧!我相公笑着看我的表演,戏谑地说:我看这几种办法都挺好的,出场效果绝对有震撼力。

是吗?我将信将疑,然后很认真地问:说真的,我只担心一件事——我相公眉毛一挑,知道我肯定有下文,示意我说下去。

我又撮了撮我的手臂,很认真很认真地问:他们不会当场吐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