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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八章 最后一场]

2025-03-30 08:41:57

这怎么可能,他们这么年轻!大美女失态地叫了出来。

玄鉴冷冷地瞧了大美女一眼,没有说话。

而叶一舟则温声问道:什么事,我们这么年轻,不可能?大美女窘在那里,期期艾艾地说:也没什么,就是、就是想你们、这么年轻,不可能,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一舟好脾气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把目光转向了我。

别以我没有看到他眼里掩藏的笑意,而另一个则掩藏也懒得做了。

知道我为什么不掩饰掉我的黑眼圈,还不是为了让他们心里有点满足感,既而忘了继续折磨我的快意。

要不在把大美女的美容膏弄到手时就涂上去了,哪可能还在众人面前现。

没什么,她在夸你们二人,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厉害!我面不改色地说着。

呵,反正是谁也没当回事的话,对付过去就行了。

大美女还有点回不过神,讷讷地看着我。

我就当没有看到她关切的眼神,笑着对玄鉴和叶一舟说:你们怎么才来啊,年纪轻轻的,太贪睡可是不好的。

要不是我的黑眼圈暴露了我的困窘,不然我想我的神态还是很能诈乎住人的。

玄鉴嗤笑了一声,我看你是一晚上没睡吧,要不怎么可能来得这么早,我和叶兄昨天还在想着,是不是我们的做法太毒辣了下,不过看你现在还是挺精神的,我不得不后悔昨天太仁慈了些。

真的是患难见真情吗,明明昨天之前玄鉴对叶一舟还冷嘲热讽的,现在就成了他的叶兄了?而玄鉴阴阳怪气的话,让大美女更是一愣,只是我早就习惯了,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是呀是呀,你们做得太‘仁慈’了!他还真敢说,也不想想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

叶一舟这回可没当缓和气氛的那个,反而在旁边扇着小风,秦夫人答应我二人的事,是否已经做好了,我二人真有点等不及了。

我恨恨地掏出两面绣好的旗子,扔到他们身上,拿了快走,省得我看见你们心烦。

相较于我的气急败坏,他们二人的神态简直可以用悠闲自在来形容了。

只见他们二人分别慢慢地展开旗子,慢条斯理的样子让人气结。

啊,看不出来,秦夫人的手艺可真不错,我们可要好好珍藏才是。

玄鉴的脸上就是明白地写着得意两个字。

只是,秦夫人可否给我们二人解释一下,你绣的是什么?叶一舟把旗子翻来覆去,好像是在找怎么样才能看明白。

叶一舟的话差点让我吐了血,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当作没听见,可绝对、绝对不能侮辱我的绣功。

我冷笑着说:你的是一叶扁舟,至于渡的是什么河,那就只有看你自己的了。

我又转向玄鉴,你也想知道你的上面有什么吗?需要我解释一下吗?玄鉴犹豫了一下,说:好像是一面镜子。

还好,我绣得还不是太抽象嘛。

我这才缓了一口气。

真的,我竟然猜对了!玄鉴惊奇地说,我的推理能力实在是太强了!我当下气结,算你狠,小心照到枯髅。

这两个死孩子,不把我气死不甘心是不是?既然东西我们已经拿到了,那我们就不打扰秦夫人了。

大概看出我要发飙了,他们很有先见之明的、竟然给我跑了,我的气还没有出呢!溜得比兔子还快。

大美女小心地问我:你怎么和他们这么惯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来走动过了。

咦,头一次见大美女用这种陪着小心地口气和我说话,我狐疑地看着她:这么说话,好像不大像你,还是你在打着什么主意?别说我没告诉你,你虽然长得美丽动人,可是你毕竟不是少女了。

你胡说什么?大美女再一次不顾形像地大吼出来。

当下,我们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而大美女好像还是浑然不觉,她站起身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前额,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茶壶造型。

我的眼睛四下扫了扫,虽然对这种我早已见怪不怪了,可是我认为还是有必要提醒大美女一下,因为我不确定,她有没有我份修养。

呃——,你先把手放下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陪着笑说。

你别想给我转移话题,你说,大美女真的是气急了,不管不顾地说,你那话是什么意思?我尴尬地看着封武彦瞧过来的眼神,干笑着说:你认为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这样比较不落人口实吧,毕竟我什么也没说,一切都是她自己联想的。

大美女气得身上发抖,偏又说不出话来,她又不能说她是怎么想的,这样她可就完全没有了所谓的形像了。

可是再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她的形像也毁定了。

我相公和封武彦在这种情况下,又实在不能开口说什么,不然都是火上浇油,只能期望我可以说点什么,先把气氛缓和下来。

可是,你们不敢开口,我就敢吗,你们不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吗?想想真是不公平,只许她调侃我,就不许我开她一下玩笑,根本就是只许州官放火嘛。

我还气闷呢。

这时,我的眼角瞥到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到了大美女身边。

我暗暗长出了一口气,这回总算有人来收拾烂摊子了。

封伯母,才智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家也都已经到了,就当给侄女个面子,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找个时间说好吗?说话的当然是黄又蓝那个小美女,我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她。

大美女这才回过神来,不敢抬眼地低低地四下偷扫了一遍,脸色胀得通红,然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和声对黄又蓝说:是伯母失态了,侄女莫怪。

伯母、侄女,叫得好亲热!黄又蓝当然不可能听到我的心里话,只是她看向我的目光并不友好。

那倒是,毕竟我扰乱了大会的秩序。

可是话又说回来,她从一开始就对我充满了敌意,这又是为什么呢?我十分确定在来青云山庄之前,没有见过她。

我看了我相公一眼,他也摇摇头,我怎么可能猜得到嘛。

大美女哼了一声,显然是知道什么,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可能告诉我什么。

算了,就让我在迷雾中摸索吧。

黄又蓝见我们二人安稳下来,也就说道:那侄女要回去主持了,伯母好坐。

呜,差别待遇呀!我就算没有期望你给我什么礼遇,但也不必故意这么无视我的存在吧。

我翻了翻白眼。

黄又蓝走回去,向大家宣布道:昨日的比试,最后夺旗的是华山派的许文彬,青城派的李强,千奇洞的刘竟远,崆峒派的钱泰安,金刀门的孙少检,黄河帮的沙民,泰众堂的张朋,夺地会的王在承,衡山派的孔绍,九华山的郭明德。

只是在说完后,有意无意地看了玄鉴一眼,可能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竟会让淘汰了,或者说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做。

不可否认的,不管黄又蓝会不会选中玄鉴,但玄鉴的这种近乎弃权的做法,让她还是很没有面子的。

但是处于不同立场的他人,可能认为玄鉴真的是个君子,毕竟为了公平,放弃本身已经到手的旗子,这可不是任何一个都可以做到的。

我也认为他的这种牺牲实在是大了点,他又是怎么想的?他不是很想借青云山庄的势力吗?今天将是最后一场比试,完成题目者为胜。

说完环视了大家一下,确定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这里,然后才说:请胜出的十位站前,一会,我会给大家看到我今天的题目,但是因为情况比较特殊,东西只有一个,大家可以在想出办法的时候自行出来试验,不限次数。

当然先做到者为胜。

这样好,看谁的反应快了。

因为题目是一样的,谁先做出,就是谁胜。

想来这种比法,这大家都很满意,因为很快地,就已经有人催促上了。

请黄姑娘出题!大家已经耐不住性子了,都这么久了,终于要见到曾让无数人头疼不已的题目,比试的人紧张,看热闹的人也紧张。

黄又蓝笑笑,拍了拍手,下面有人捧着一个托盘,用红绸盖着,面向大家。

这块红绸下面,就是题目。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又都集中到那托盘上,好像可以透视到红绸下面的东西一样。

就连我也紧紧盯着那块红绸,这个黄又蓝能想出怎样的题目来考大家?我对上她的目光,就见她眼里微露着得意。

是什么能让她这么自信,难道真的就没有人可以解开吗?而那些带着些紧张、又有些兴奋的少年们与冷静自持的黄大小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