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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 姑侄相见]

2025-03-30 08:41:57

我笑着对他说: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跑哪去了,怎么不来看热闹?既然早就知道是如此结果,还有什么看头,还不如去睡觉呢。

他回答得很是理所当然。

哦?我很感兴趣的问,那你在什么地方睡觉呢?他撇了撇嘴说:很重要吗?似乎我没有问出他想要的,让他很不舒服。

给我来这种表情,呵,你想让我问,我就偏不问,看咱们谁耗得过谁。

我点点头,很重要。

这话怎么说?他耸耸肩,眼睛骨碌碌地转着,随口问道。

我看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忽然很有兴趣和我插科打诨。

他不急,我当然更不急了。

睡眠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事,在什么地方睡,在什么时间睡,都会直接影响到睡眠的质量。

而下一刻精神是不是很好,会不会有黑眼圈,就会直接反映在脸上了。

你能说睡在哪不重要吗?我好认真地给他作出解释,他也很给面子的听得津津有味。

要不是在此种情境之下,我都会为自己能为人师表而自豪。

嗯,有道理。

他装模作样地点点头,然后好像刚发现似的,现学现卖地指着我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昨晚的睡眠质量不高。

我心里那个不爽啊,可是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很不在意地说:对啊,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你还能说它不重要吗?幸好我不能你的师父,不然还不被你给气死。

他笑笑,我当然不能说不重要。

他很配合地给我我想要的答案。

那就说吧。

我催促道。

其实我是不急的,猜也能猜得到,可不这么说,这戏不就唱不下去了吗?要是戏唱不下去,不是就太没趣了吗?房顶上啊!他呵呵笑道,还好青云山庄上的人办事效率蛮高的,屋顶早就修好了,不然睡在一个大洞旁,可是会做恶梦的。

我就说嘛,他怎么能来得这么快,那边比试刚一结束,他就出现在我面前。

他们除了爬房顶,我看也想不出什么新花样了。

锻炼一下心理承受能力也没有什么不好,省得你那么经不起打击。

我淡淡地说,意有所指,语含讽刺。

为什么我听不懂你说的话呢?他眨眨眼,说道。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听不懂最好。

我这么说了,他反而直接挑明了说:不就是拿个馒头来招待你吗,值得这么记恨吗?呦,他好像还挺委屈!拿个馒头打发我就算了,我也不和他计较,反正比这苦的事,我经多了,说起来也算不上什么。

可是,这小子摆明了就是想哪面也不落埋怨,世上有这么好的事吗?我有吗?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那种情况下有个馒头吃已经很幸福了,我怎么会记恨你呢?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装无辜?谁不会呀,我当年玩这一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他终于笑不出来了,最后咬咬牙,把手向我面前一伸,慢慢摊开手掌,一颗龙眼大小、明亮圆润的珠子便出现在我眼前。

我拿起那颗珠子,好好看了半天,真的是很漂亮,然后不解地问:这不是黄大小姐的九曲玲珑珠吗?你也太大胆了吧,什么也敢拿!他咬咬牙,说:东西用完了,当然得物归原主了。

哦,我恍然大悟,原来是你的啊!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家底的嘛。

当初我还当你是个穷小子呢。

哎,我凑上前去,跟你商量件事。

我上前去,他反而后退了一步,满脸戒备地看着我,不吭声。

他躲,我不会再把他拉过来吗,真是的。

我拽过他来,既然你也挺有钱的,我也不好再做那种乐善好施的事了,不如把当初给你的那两钱银子再还给我吧!我看见他的脸抽搐了一下,你也不用这么抠门吧,给出来的银子,也好意思再要回去!我一本正经地说:看你的样子比我们有钱多了,我还没和你要,你还敢占着我的钱不还。

快,拿来!我伸出手,一脸无赖样,就差颤着腿、用脚打着节拍了。

他愤恨地掏出一块银子,砸在我的手上,只多不少了,这下总行了吧!我用手掂了掂,满意地点头,小心地把银子放好,然后一拉我相公,好了,相公,帐要回来了,咱们走吧!他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们走,半天才回过神来,在我们身后大叫,不对,你们回来,事情还没完呢!呵,我才不理你,追得上我们再说吧。

我们动作还是挺快的,回到我们的房间时,身后连个鬼影也没有了。

我笑呵呵地拿上我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准备走人,还没有出房门,就被人堵在里面了。

这小子准是抄近道了,欺我们人生路不熟啊!我叹了口气,我说你,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来者,当然就是那个刚才把我拦在大厅门口、现在又把我堵在房门口的——张建功了。

此时,他的脸上可是少有的认真的表情,七师姑,你就别闹了,师伯、师叔们已经找你很久了。

唉,有什么办法呢?不是有句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我就是那人标准地为财亡的那个,刚才不走,偏回来取这些身外之物!我只好回过身来,走回屋里,把东西放下,再扯过张椅子坐下。

而他也跟着进来了,脸上是难掩的得意。

我不理他,径自拿过茶壶瞧了瞧,呜,当然是没有水了。

人家跑得很渴耶。

唉,既然他已经决定挑明了,那我也只好明着说了。

师门里从不收外人,你是老几的儿子?不用问,张建功肯定是个化名。

家父排行为四,侄儿名为平雁。

他恭恭敬敬地回话。

看来是我终于承认了,让他大松一口气。

小子,你要是不和我玩这些小手段,我本来也没想着要耍你,可是说到底,你也是个小辈,如果被你玩了,那我还有什么脸面。

徐平雁。

我口里念着,眼里打量着他,你是老四的儿子?老四那么出众的相貌,怎么会有这么个其貌不扬的儿子。

徐平雁当然知道我心里的疑惑在哪,笑着说:师姑很是遗憾吗?那也没有办法,这个可不由我,我也想长得英俊潇洒一点的,可惜大概老天认为我太聪明了,要是再长得好,会折寿的,所以就帮我减了那么一点。

他用小拇指指尖比着,不过,只是一小点哦!天啊,世界上真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哪有夸自己夸得这么不留余地的。

我翻了翻白眼,还轮不到我来遗憾,你又不是我儿子。

徐平雁笑嘻嘻地回道:说到底,我也是你的侄子呀,不要这么事不关己才是。

你这么说,我沉吟着,也对哦。

我抬起头来,看向徐平雁那张憨厚的脸,用手撮着下巴,我确实应该做点什么。

徐平雁一听我这么说,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要跑。

想跑,那么容易吗?好歹我也是你师姑不是?呵,三十年风水轮流转,该我追你了。

我伸出手来,就要抓住他向外奔的身子,却没想到,他居然突然停了下来。

我收不住势,直直地撞了上去,而他被我这么一撞,直直地向前栽去。

我呢,刚刚好在把他撞倒后,站住了身子。

呵,我可没有漏看到,门前有个人快速地闪了开。

所以呢,徐平雁很不幸地成大字形趴倒在地。

我蹲下身子拍拍他,哎,快起来,别趴在地上装死。

徐平雁还是趴在地上不动,闷声说:没有装死,我是真死了——丢人死了!我扑哧笑了出来,这个小子可真是块活宝呀!听见我笑了,徐平雁的耳根后都红了,越发不肯起来了。

我感觉到有人走到我身后,就顺势站了起来,说道:相公你可真神呀,你怎么知道他会跑呀?徐平雁刚刚会突然停下脚步,当然是因为我相公堵在了门口。

我相公只是笑,我奇怪地看着他。

他笑什么,我说了什么可笑的话吗?我思前想后,没有啊,我认为我说的话都挺正常的啊。

我怀疑地看着我相公,他是不是又在开我玩笑?还是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是我自己在疑神疑鬼。

我真想大叫,不和你打哑迷了,直接说吧!跟着我看到他的眼里不加掩饰的笑意,突然想起了他曾经说过一句玩笑话,当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不敢看我相公,那就只好再去玩我那个侄子了。

呵,真的是刚刚好,我回过头时,他正悄悄地站起来,有要溜的架势。

能起来,真好!我还在想要是把摔坏了,我该怎么和你父亲交待呢。

我故意突然来那么一句。

徐平雁腿一软,差点又坐回地上去。

我走过去,认认真真地看了他的脸半天,然后说: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另:朋友们可能要对不起你们了,这两天枯枝有点事,可能没有办法更新了,请大家不要等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