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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二章 皮小子一个]

2025-03-30 08:41:57

我发誓,我说得绝对是很客气的,没有半点恐吓的意思。

至于他会有点发抖,绝对是他自己没出息。

徐平雁盯了我半晌,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才叹了口气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要是你动手,我怕我的脸皮也没了。

我退后一步,看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把手放到了脸上,好半天没有动作,等得我怪心烦的,忍不住催促,快点啊,磨蹭什么啊!徐平雁不死心地问:不能商量一下吗?我摇头,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并重重地强调了一下,不行!徐平雁嘀嘀咕咕地说:好好的一张面具就这么毁了!我喝道:少废话,快点!徐平雁一惊,手脚麻利地一把从脸上扯下一层皮来。

哎呀,这小子真下得去这狠手!我拿过徐平雁手中的面具,看这手艺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出自老三之手,所以我关注的重点当然不会放在这死物上,眼前的小侄子才是我该注意的。

我仔细打量着我的这个侄子。

嗯,绝对属于浓眉大眼的类型,但却比这类型的人多了一份精致,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光彩,就像是一堆同类产品中挑出了一件精品,虽然看起来好像一样,可是却有天地之差。

我点点头,一边打量着他,一边不忘调侃:这才像是我们徐老四的儿子!真是的,好好的一张脸,非要弄成那种毫无特色的样子,看得真让人来气。

我一瞥眼,见我相公也在看着徐平雁,遂对他说:怎么样,这小子简直就是老四的翻版,看见他就跟看到老四没两样了。

只不过不能开口,一张嘴就知道这小子的涵养和他老子比差太多了。

他老子一年说的话,怕也没有他一天的话多。

再加上这小子简直就是一肚子坏水,真是——其实我不是故意要在关键处住口,实在是因为有人打断了我的话,七师姑,你就算不太喜欢我,也不要这么刻意地打击我吧,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出色’?我笑笑,是差太多了,我形容得不够准确,你不是一肚子的坏水。

徐平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可我接下来的一句话,足以让他刚刚好转的心情立刻重新沉入谷底。

你整个人根本就全是坏水。

徐平雁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但是很快地他就恢复了正常,甚至是笑着说的,早在出门前,我爹就和我说了,七师姑你是嘴恶心善,千万不要被外表迷惑了,更不要被她一两句话就给气跑了。

所以呢,七师姑你说什么,小侄全都没有听见。

我把头往我相公肩膀一靠,无力地说: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让这个小子来了,他简直就是牛皮,怎么戳都戳不破!徐平雁笑容不改地说:那小侄就谢过七师姑的夸赞了。

我扭过身子,趴在我相公身上,呻吟道:我今天终于见到一个比我脸皮更厚的人了,相公,你以后不许再在这个问题嘲笑我了。

相较于我的满脸苦涩,我相公是毫不在意,真的是毫不在意,或许说他对于我即将面对的事,比我更有信心,也更加坦然,更有经历风雨的准备。

说到底,我也不过是纸老虎一只罢了,口里说得硬气,当事情真的到了眼前,怕是最放不开的也是我。

只是再害怕的事,也得面对,况且眼前之人,虽说是小辈,但既然站在这里,那么就代表这件事是不容拒绝的。

徐平雁在我身后催促着,七师姑,既然你已经验明正身了,那么可否和小侄一起回去看看,也好让小侄可以交差啊!我真的很不想看他,可是我——还是得看他呀。

哎,我是要验明正身,可是我没有说过,验明正身后,我就要和你回去吧。

这可不是我耍赖,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应承过要回去的,我的小侄子你就不要一厢情愿了。

徐平雁似乎早已料到我会这么说,因而不慌不忙地接道:我爹也说了,要是我不能把七师姑你请回去的话——就怎样?哼,还和我卖起关子来了。

徐平雁笑笑,他就要亲自来带七师姑你回去了。

我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

那还了得!我强撑着说:你爹还说了什么?徐平雁接着我道:我爹还说,务必要让七师姑你把‘九曲玲珑珠’给破了,虽然说这门规有等于没有,但就是走过场也得走,不能让别人笑话,说咱们没规矩。

我哼了一声,我才不信老四有这么多废话!果见徐平雁笑嘻嘻地说:当然,这里面有我的废话!事实上,我爹他只说了两个‘破珠’。

呵,真好啊,就这么两个字,他居然能给我申发出来这么含意,我都不知道该称赞老四说的话有内含了,还是要夸这个徐平雁善解人意了。

你是说,我只有破了这个珠,我才能回去?我小心翼翼地问。

徐平雁点头,那是当然。

我能问问是为什么吗?我继续探听,我不记得咱们门里有这种规矩。

那是当然,徐平雁见我脸色有要变得趋势,马上接着说,这是为七师姑专门定下的。

我的脸抽搐了一下,只是针对我?徐平雁点头。

那我可以知道是谁定下的吗?我一定要弄清楚,是哪个混蛋做出的这种事。

徐平雁眼睛珠子一转,当然是家里最大的那个了!臭老头,当年把我赶出去,今天叫我回去,还要给我来条件,哼,我怎么会如了你的愿。

这样啊!我遗憾地说,没办法,青云山庄这么多人都不出办法来破,我怎么可能办得到。

唉,不想我回去就直说嘛,我又不是非要回去,干什么用这种手段,算了,我还是该哪哪去吧。

话说完,我就想走,可是有人拽住我。

我死命地往外挣,他死命地往回里拉。

我回头怒瞪着徐平雁,你小子敢以下犯上!徐平雁哀求道:七师姑,您老人家就行行好。

你要不回去,我爹非把我拆了不可!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也想帮你,可是我做不到,我有什么办法。

徐平雁眯起了眼,七师姑,再装就不像了哦。

我怀疑老四是不是把我的底都对这小子揭了,不会啊,老四不是这种人啊。

我看着徐平雁那狡猾的眼神,心里嘀咕着,看这小子的活跃程度,八成是老六说的,只有他的嘴最没有把门的,几下子,还不被这小子把话都套出来了。

说吧,你都知道什么了?我还是探探他的底再说吧。

徐平雁好像很不经意的样子,知道得也不算太多,但该知道应该差不多都知道了。

我在心里把老六骂了一通,然后装出一脸平静地说:具体说说吧,我听听。

徐平雁拿腔作势地背过手,慢条斯理地说:比方说,七师姑七岁的时候一手刺绣就在门内无人能比,并声称没有认不上的针。

所以当年二师姑就仿唐太宗时九曲孔道珠,做出了‘九曲玲珑珠’来让七师姑你练手。

没想到竟真的让七师姑你给破了,如果说,当年的七师姑可以做到,今天反而做不到了,这话换了七师姑你,会相信吗?我哼了一声,你知道的还真是挺详细啊。

徐平雁一揖,说道:七师姑谬赞了!我一摆手,我可不是夸你。

徐平雁波澜不惊地说:小侄领七师姑责备。

我的天啊,这一什么人啊!变异啊,绝对是变异,老四,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儿子。

我接过徐平雁递过来的九曲玲珑珠,看它在我的手中依旧散发着旧日的光彩,心里百味杂陈,竟蓦地升上了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我记得这个珠子一直由二姐保存着?我抬头询问徐平雁。

徐平雁恭敬地回答:是的,这次也是为了寻找七师姑,二师姑才把它拿出来的。

二姐、老三、老四、老六,天啊,究竟还有多少人参与在其中了呢?――――――――真是对不起大家,隔了这么久没有更新。

请大家原谅。

不过,还要再不好意思一次,最近一两个星期,更新都不会太固定的,枯枝只要有时间一定会努力尽可能地更新。

今天是枯枝好不容易挤出的时间,赶忙爬上来给大家更新了。

枯枝真的好抱歉。

所以枯枝还是那句话,大家不要等了,隔几天上来再看看好了,枯枝心里会好受一点。

另:说起来枯枝真的好受打击,回来一看,差点连枯枝自己也找不到自己的文了,什么时候改的版面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