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和大家道个歉,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更新,实在是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了,也有太多让人伤感的事发生,枯枝没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但是请大家放心,枯枝不会弃坑的。
废话不多说了,还是让大家看文吧。
-------------我们是怀着几分疑惑上路的,说是不急,心里却总是犯着点嘀咕:这伙人来得不明不白,他们到底又是想做什么呢?有的时候,话说得明了,就是再难,心也坦然;而他们又不明说,却又笃定我们一定知道前因后果,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谁。
可事实上,我们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这样说来,他们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就像是那份刻意扮得尖锐的声音。
我们有得罪什么人吗?我们好像才出来不久吧,就是得罪人,也应该是在这青云山庄内得罪的人,可他们明显是从外面来的。
那就更奇怪了,我们本事再大,也没有办法离着十万八千里去着惹他们吧。
而且还这么刚刚好,我们刚刚出来,他们就刚刚好等在了这里,真是巧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钻出车厢,坐到我相公身边,仔细瞄了他几眼,看他好像也不明究竟,只是并不放在心上。
我只好把希望放在还在我们旁边依旧不紧不慢走着的玄鉴身上。
哎,最近出过什么大事吗?玄鉴肯定地回答:没有。
真的没有吗?我怀疑地问。
如果青云山庄这次选亲大会不算大事的话。
明白,这种小场面,您少侠看不上。
那如果说,比这次大会稍小点的事有吗?玄鉴想了想,说:唐门老五的女儿也在招亲,青城的刘大小姐也在招女婿,九华山的赵姑娘也说要找个文武双全的匹配,还有恒山、嵩山……停!我赶忙打断他的话,我没有儿子,不想打听谁家的女儿待嫁。
玄鉴笑嘻嘻地说:是你拿青云山庄的事来作比,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撇了撇嘴,我看你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吧。
你就不能琢磨点别的?我本以为玄鉴会翻脸,没想到,他只是笑笑,回答说:还有点别的,就是德方帮帮主死了之后,他的夫人就跟人跑了。
玄鉴的话差点让我吐血,臭小子,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呀。
我刚想开口骂他,我相公一拉我,带着三分认真的口气,然后呢?我一愣,呆呆地看着我相公,什么时候他也变成这样了,难道说平静的生活已经彻底把他消磨成了一个凡夫俗子?还是……然后,德方帮上下一致强烈要求追回帮主夫人。
我看了我相公一眼,问玄鉴:他们帮主死于非命?玄鉴摇头:应该算是寿终正寝。
寿终正寝?我嘴角抽畜了一下,请问这位帮主大人高寿了?玄鉴沉呤了一下,虽然他一直对外声称是六十岁,但据我推测,七十岁也总该是该有的了。
他夫人还有能力和别人跑了,这么推算起来,大概不难猜到是老夫少妻型的。
那请问这位夫人高寿了?我冷哼着问。
我倒不是对玄鉴有什么意见,而是一向对这种事情有种莫名的排斥心理。
多说,也就二十吧。
这回玄鉴也不确定了。
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
多少?二十?还多说?就配给那位少说也有七十的老头?跑,当然得跑,搁谁也得跑!他们就这么没同情心,老头人都去了,还不放过那位夫人,啊?玄鉴叹了口气,其实她跑了也就跑了,帮里的人也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的,毕竟人还是同情心的。
但据说她临走还带走了帮主信物,想当帮主的,哪个能放过她?重点!这姑娘也太傻了,走就走了,还带着那烫手山芋做什么?如此感叹着,但有个疑问还是不能不问,可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听说前几天有一个姑娘把这件事给接下来了,并说,他们帮主夫人在她父母那里坐客。
玄鉴叹了口气,这父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卷了进来,也真是可怜。
我抚住额头,低声呻吟,不用问,那可怜的父母准是我们了。
女儿啊,你——可真是本事啊,才出来几天,就能让人不辞劳苦地对你爹娘围追堵截!算了,我啥也不说了。
该来的,就让它来吧,女儿惹的祸,我们做爹娘的不背,谁背呀。
相公,你什么意见啊?我相公眼也不眨,我女儿怎么会做错事!我无语。
我爹当初怎么就不能这样想?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呀?我问我相公。
这种鼠辈藏头露尾的,怎么配当一帮之主。
绝对正确!我瞄向玄鉴: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他们人那么多?这种事,似乎轮不到我来说话吧。
玄鉴把自己撇得很清,话说得很事不关己。
事实上,这事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是我可不可能让他就这么置身事外地看我们热闹。
我正想着要怎么才能把他拖下水,就听见玄鉴已经自觉地踩了进来,话,是轮不到我说,但手还是可以帮忙动动的。
行,小子,够意思。
我相公看了玄鉴一眼,笑笑,没说话。
玄鉴看了看我们,催马走到前面,还是我给两位探探路吧,这路说来,我还是要比两位熟悉些。
也好。
我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们虽然忌惮青云山庄的势力,但权力的诱惑下,他们会做什么,谁又能保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