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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九十章 豪公子]

2025-03-30 08:41:57

就知道你小子后面还有话。

说来听听!我给你提供光亮,你送我副绣品如何?我怀疑在说,你不是说灯油没了吗?你怎么给我提供光亮?是没了,这都是他们准备的,我想多加点也办不到啊。

刘竟远笑道,不过,我还有这个。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颗夜明珠。

我见了直叹气,这些人怎么这么有钱啊,随随便便就可以摸出颗夜明珠来,用我相公的话说,这东西可比火折子好用多了。

刘竟远不说,我倒忘了,我相公那颗被我顺手塞到我怀里,忘了给他了。

要是下面几关还是这个鬼样子,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你怎么带着这东西啊?他们这些常跑江湖的,是不是都这样啊。

刘竟远说道:我们千奇洞里这样的东西多着呢,我带着这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要不然,咱们就在这里坐着等死好了。

我点头,有道理。

考虑得够周到。

只是——既然是为了共同的生存目的,你凭什么敲诈我啊?我这不是和您商量呢吗?他的口气倒是听了真让人舒服。

要什么?我这么一说,就是代表同意了。

再说不同意也不行啊,和他这儿耗着,我可耗不起,后面还有三关等着我呢。

绣旗!呵,原来如此啊!我拍拍他,将来想办法给凑出四面来,也算是我对江湖的点贡献!刘竟远笑着。

我就着他手中夜明珠的光,纫上线,认真地绣起来。

因为小,所以不好绣,也因为小,所以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

仔细看了看,嗯,应该不会给我丢人。

完工,交活!刘竟远为我打开通往下一关的门,在门开启的轰隆声里,说道:代家师说声‘感谢多年前的援手!’我笑了下,没有说话,轰隆声停下,门已打开。

想必这才是他放水的主要原因吧,一件衣裳而已,但对他来说,也许意义是不同的。

尽管那件衣裳并没有真的帮到他什么,可是他记下了,也还我这个人情。

其他的都是借口吧。

与人为善,收此福报。

第二关就在眼前,步入第二间石室,身后的门缓缓关上了。

嗯,好在这一间石室很是明亮。

石室中坐着一人,一个年轻人。

我皱了皱眉,这些人都是干什么,不会又是个让徒弟替的吧。

我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我。

年轻人忽然笑道:我有那么面目可憎吗,竟让夫人如此眉头深锁?我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年轻人被我弄迷糊了,夫人,你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都不是。

想来我的意思他是不会明白的。

哦?年轻人感兴趣地问,可以告诉是什么意思吗?我点头,是因为我看你有点面熟;我摇头,是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想起来你是谁。

我口里说着话,可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年轻人看着我也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这回换我傻眼了,他又是什么意思?年轻人解释道:我点头是因为我认出了你,我摇头是因为没有想到原来是你。

无语,这人比我还会打哑迷。

年轻人站起身,向我走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年轻人见我如此,便停下的脚步,笑道:夫人如此谨慎。

我竟然听不出他那话是真心的,还是在取笑我。

反正他就是取笑我,我也得这么做,没办法还是小命要紧啊,谁知道他想做什么呢。

不谨慎不行啊,我这可是玩命呢。

管他什么意思呢,这话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

年轻人嘀咕着,又有些愤愤地说:吃力不讨好的事,总是我来做,没见过这么狡猾的人。

我奇怪地问:你说什么?年轻人看了我一眼,和你有关系吗?我一愣,忽而笑了起来。

年轻人莫名其妙地瞪着我,你笑什么?和你有关系吗?年轻人马上就意识到了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年轻人僵了一下,不怒反笑道:夫人此言对甚!我看着他,心说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我想起你是谁了?我看着他。

年轻人没有惊讶,也不觉得意外,哦,我是谁啊?你是——我在家门前遇到的那个人。

年轻人呵呵笑道:夫人真的是好记性啊!这话我听明白了,这是百分百的取笑了。

不敢啊,哪有你记性好,你早就认出来了,我哪能和你比啊。

我言下之意他在故弄玄虚。

那夫人能不能猜到我是何人弟子?年轻人看来很有心情和我闲扯。

而我呢,难得遇到这么个有趣的人,也跟着胡闹。

我搓着下巴,把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一遍又遍。

要是别人早就撑不住了,却见他面色如常,似乎根本不把我的行为放在心上。

夫人想到了吗?终于还是等到了他先开口。

我笑道:第一关是刘竟远守着,他是千奇洞的,所以第二关不可能是千奇洞的了,那就只剩下三个;木南芹说是在第四关等我,想来你也不可能是广寒宫的;剩下的,就只有金刀门和万寿庄了。

万寿庄的叶一舟我见过,你肯定不是。

如此场面能出来的人,而他们又放心的,就只有金刀门的了。

看你气度不凡,想来是与叶一舟齐名的四公子之一——豪公子胡春山!年轻人一笑,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这就是说他承认了。

胡春山好奇地问:为什么不当我是万寿庄的呢,他们都说我更像是叶庄主的弟子。

我看了看他,你是比你师父斯文多了,说起来和你师父那粗豪的性子是不大像,但是你既然是他的徒弟,在行为举止上不可能不受他的影响。

你说起话来不粗鲁,却也不是一个儒雅之人的用语,没见过叶一舟的人可能会觉得你很文人气,可要是真的见过他,就会发现你的举止里多了一些随意,与叶一舟的文质彬彬还是有区别的。

而你又有着不弱于叶一舟的气度,想来不会是居于他之下。

那就只能往金刀门猜了。

胡春山竟为我鼓起掌来,我嗤笑道:听到我这么夸你,你就算是不脸红,也不要这么厚脸皮的为自己鼓掌嘛。

胡春山面色不变,竟是把我说得取笑之话不放在心上,你说得是实话嘛,我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

就冲这一句话,也可以知道你是公成的徒弟了。

我点头确认。

胡春山笑笑,夫人刚才分析的话可是真的?我撇了撇嘴,我说是真的,你信吗?不信!胡春山老实地承认。

这就对了!本来就是开玩笑的,我不当真,他当然也不会当真。

哎,你师父为什么不来,却让你来?还是问清楚点吧。

胡春山叹道:他们认为我师父会放水,所以不放心他来,才把我推上的。

我师父更是乐得清闲,不来才好呢,只是可怜了我。

既然不想来,那就不如放我过去,我省事,你也省心不是?这样两全其美不更好,不过八成是奢望。

果然胡春山摇头道:我们四大派本就一体,我来了就是代表金刀门,我要是什么也不做,就让你过去了,我对他们没法交待。

我师父能赖皮,我却不能。

也是啊,不能让人家闹窝里斗啊。

唉!呜,我怎么能这么宽容。

来吧,划出道来吧!我牙一咬。

胡春山向我伸出手来,我盯着他的掌心,什么意思?胡春山笑道:我什么意思,夫人会不懂吗?我盯着他,我怕咱们俩的意思不一样。

胡春山耸耸肩,我实在看不出,还能有什么别的意思。

我叹了口气,罢了,就依你!胡春山也说道:就是嘛,早完早了,也不知道你犹豫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