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情况还没搞定,那厢易楚也开始解玉佩了。
不要,挂那么多玉佩干吗?叮叮当当的我又不是风铃。
好的,小弟收下,谢谢两位兄长,只是小弟无以回赠。
木棉低头看看自己,身无长物。
不仅是因为她平时不爱戴首饰,更是因为现在的她不得不低调不得不内敛哇。
把你的香囊送给我好了。
一个香囊换一个玉佩,你小子不傻吧?可不是我忽悠的。
只好如此,木棉解下香囊递给易宏,转脸地易楚说:易楚兄的礼物,小弟改日送上。
那小子好象不高兴了耶。
分别系好玉佩和香囊,木棉讨好地拉着易楚的手边走边说,过了会易楚的脸才多云转晴。
这小屁孩!又过了半个时辰,天色渐晚,三人终于来到了普华寺前,进香的人已不多,三两一群地往外走。
易家兄弟先一步跨进普华寺,木棉慢了几步,与迎面疾来之人撞在一起。
两兄弟回头扶她,撞她的人已经没影了。
没伤着哪,木棉不以为意。
三人请了香,正要进殿拜,一对华衣年轻男女走过来,问木棉是否丢了东西。
木棉摸了摸怀中,才发现装碎银子的荷包没了,一定是刚才撞她那人偷的。
木棉说了荷包特征,那华衣男子将荷包递还给她,并让跟从把那偷儿押到木棉面前。
木棉连忙向华衣男女道谢,两人微微一笑,似不愿深交,朝她点点头,离去。
这又是什么状况?让她押送偷儿进衙门吗?衙门朝哪里开她都不知道呀。
再看这偷儿,十来岁的样子,还是个孩子呀。
衣着虽褴褛,面容却干净,一脸倔强,一言不发。
木棉看着偷儿忍不住赞道:你好厉害呀,我一点都没察觉。
怎么弄的?旁边一片吸气声,完了,又出错牌了。
木棉一看其他人也都看着自己,硬着头皮吭声:咳咳,为什么要偷?如果有难处,讲出来,我不难为你。
那孩子沉默半晌,才怯懦地说:娘病了,等银子抓药。
原来是医疗问题引起的,可怜的现代人还深为之苦恼呢。
木棉沉吟一会,将荷包递给那孩子:走吧,拿去给你娘治病,以后不要再偷了,好好做人。
那倔强的孩子含泪给木棉磕了个头,说以后一定会报答她,说完就起身跑了。
围观的人也散了。
木棉抬头发现华衣男女正在远处看着她,见到她的目光,两人转身走进殿内。
糟糕,他们可千万不要误会她,误会她不识好人心啊。
普华寺的规模很大,刚走完几个主要殿堂,天色已见黑。
木棉提议结束参拜,去品尝寺里远近闻名的斋饭,猛地想起午饭情形,忙转头指着易家兄弟:不许笑。
结果,两个没气质的家伙却笑得更肆无忌惮。
进了斋味堂,只见那对华衣男女正在就餐,旁边还立着四个跟从。
木棉远远行了个礼,华衣男勉强回了礼,木棉心里叹息一声,远远地和易家兄弟地坐在门口的桌旁。
僧人送来几个空碗,倒上茶水。
易楚提议玩老虎棒子鸡。
木棉灵机一动,说小弟唱首小曲等上菜吧。
然后将碗摆成一排,分别倒上不同量的水,每碗用筷子敲敲,又调整每个碗里的水量。
易家兄弟瞪着眼看她捣鼓,木棉笑笑,过会就知道啦。
古琴的,不会,不知史大小姐会不,不敢造次,还是用土制乐器吧。
好了,敲起碗来,木棉清清嗓子,轻缓地唱出一首卡拉OK的拿手曲《月满西楼》: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却上心头……看菜还没上,木棉又重唱了两遍。
哈,易家兄弟看傻了,满眼惊艳。
难怪,难怪都爱穿越,集成两世的风貌、两世的才学,占多大便宜呀,获得青睐很容易啊,要命的成就感、虚荣感呀。
穿越这么久,木棉首次深切感受:穿越的感觉,不错!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