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上菜了,木棉拆了土乐器,分碗就餐。
易宏定定地看着她:木弟,你还有多少个惊喜?很多。
木棉也不客气。
说完三人一起大笑。
和木棉在一起,易家兄弟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和自在,而在木棉,也是如此。
大抵知音就在此种情形下诞生的吧。
没多久,华衣男女起身离开,众多僧人前呼后拥。
跨出门口,华衣男回头,深深看了木棉一眼,木棉尴尬回笑了一下,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想了又想,发现和她前夫四王爷君北晔长得很象!饭后,走出普华寺,一弯明月挂在天边,夜晚,如许宁静。
这时间在现代大约才晚八点吧,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时候,可古代没有夜生活,街道两旁的店铺多已打烊,在平时,古代的木棉也差不多该洗洗睡了。
因为实在无聊的很,没事做的很,唯一庆幸的是天天能睡饱、睡够。
累是累,但不想就回去。
木棉暗自盘算,什么样的借口才比较合情合理,想着想着,就落在了两兄弟的身后。
两人停下来等她。
小弟走不动了,要不我们找哪歇歇脚?木棉启发式发问,但愿两兄弟能解风情。
天已晚,还是不要歇了,早些回去免家人担心。
易宏一口回绝。
拜托,我一个女人家都没啥话说,你个大男人还这么多事。
木棉往街边的柱子上一靠:我走不动了。
易宏无奈地看看她,说:小弟闭上眼,为兄送你回去。
说完夹起木棉,向易楚使了一个眼色,驾起轻功,翩若惊鸿地奔向凌桥。
木棉一声惊呼,只见脚下的路风驰电掣般地在眼前划过,过山车一般,哇,这速度不下120码呀。
白天跟着她在马车上晃悠,看来真是白耽误工夫。
奇怪,人如能跑这么快,还发明汽车做什么,怎么这项功能进化到现代人倒退化了呢。
正胡思乱想中,他们已站在木棉家的高墙上,易宏用眼睛询问她是否是这里,木棉点点头,三人落进了木棉家的院子。
绝倒!还以为这高墙很安全呢,敢情就只能用来圈住自己呀!内院面积不大,流水红鱼,怪石翠竹,秋千鹂鸟,高低错落,布置得颇有情趣,温馨宜人,易家兄弟眼中满是赞许。
现在是该送客,还是邀请喝茶呢?木棉不确定。
小……红儿捧着针线盒走进内院,吃惊地看着三人。
红儿,本公子回来了,这两位是易公子,你去道茶,让翠儿通知周寻不用等门了。
木棉拦住红儿话头,差点穿帮!请。
只好客气客气了。
两人跟着木棉走进房内,四进中的第三进正房。
房内的布置就更具小资情调了,木棉用外人的眼光审视这才发觉,布置的不够硬朗大气。
她取出打火石,点燃房内的几盏灯。
大下不一的灯罩是她用薄面纸制成的,分别涂了大红色和黄色。
暖暖的光线了,房内一派柔和。
易楚坐在木棉的自制手工沙发上,转来转去地研究。
木棉接过红儿的托盘给两人倒茶。
易宏打量着立在墙边的书柜,又走到书桌前。
惨!千万不要看到我似鸡爪抓出来的毛笔字。
脸面还是要讲的,刚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是不宜自毁的,木棉飞身闪到桌边,收拾归拢桌上的纸片,然后快速塞进抽屉,关上。
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只看得两兄弟咧开了嘴。
易楚提起了礼物,木棉想了想,眼睛落到了桌上的空扇面,有了主意:小弟送楚兄一个扇面吧--木棉花。
见他不解,她接着解释:木棉是长在南方的一种树,开的花又称英雄花。
说着,拿起桌上墨笔,画了两条枝桠,又取出朱笔,勾勒出几朵盛开着木棉花,又用拇指取红墨渲染。
写字不成,画画还是不成问题的,木棉得意地端详。
易楚似颇喜欢,提醒让木棉落款。
头大,木棉取出自制排笔,当美术字写吧,扁形黑体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木棉。
易宏言妙,也求。
没头啦?木棉推说以后。
送兄弟两走出房门,木棉突然想起什么让他们等等,转身回房一通好找,拿着一个红色小中国节出来递给易楚,说是自己编的,可以用来做扇坠。
易楚接过,欣喜若狂的样子。
这小屁孩还挺好打发的呀。
两人言改日再来拜访,告辞后踩着轻功,飞出院墙。
唉,都这样,还要门干什么?回过头来,翠儿取笑木棉:小姐说过那扇面和丝节是送我的,怎么这会送俏公子了?在木棉的影响下,红儿等心中的等级观念淡了不少,有点平等相处的意思了。
就是,出去玩了一天,也不带上我们,是不是嫌我们碍事呀?红儿起哄。
好翠儿好红儿,明我画个更好的给你们。
木棉说了不少好话哄住二人。
泡了个澡,木棉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木棉被一阵敲窗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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