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拿刀威逼她!她这一气可非同小可,激愤得在士兵面前也顾不及仪态了,喝停众人,不管不顾回身便走,边对左易楚喝道:你,跟我进来!慌得易楚连忙将匕首从她的粉颈移开一些,跟着她进了院内厢房。
木棉等他进门,对外面吼了句都在外面等着!,怒气冲冲嘭地关上房门,转身指着他破口大骂:好你个左易楚!你敢拿着刀杀我!你出息了你!不等他张口,她的拳头就向他飞了过来,同时飞溅的还有眼泪。
你个狼心狗肺的混蛋!我请你吃好的喝好的、陪你游山玩水,你就这么对我吗?!你把我请你吃过的饭给我吐出来!……吐出来!你听到没有!易楚心道我也请你吃过玩过,现在是敌我矛盾关头,这也好拿出来算的?可他看着她却作声不得,心底隐痛,任由梨花带雨的她一阵阵粉拳飞来。
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保护我,就象你这么拿刀架我脖子上?!大骗子,把我给你的扇子还我!易楚闻言,手不自觉地摸向挂在腰间的玉佩,还好她没提那个中国节。
她累得歇了拳,他垂头不语。
两人静默,她偶尔的抽泣。
不解恨,她拉住他胳膊,飞腿朝他腿上狠踢几脚。
他猛地环住她,沙哑地说:棉儿,跟我走!我们离开这里,谁爱当皇帝让他当去。
房门被一脚踹开,振海提剑火烧眉毛般地闪入走?!你走不掉!谁敢伤了我的棉儿,谁就得死!易楚一手揽着木棉,一手也拔出了兵器。
等等,海,我没受伤,我只是……很生气……木棉挣开易楚,用袖子抹抹脸,止住眼泪,启动大脑工作,应该有办法找到和平谈判的途径:都坐下来,我们谈谈。
点亮烛火,三人坐定,对话没对战那么大的破坏性和杀伤力,毕竟他俩谁死谁伤都不是她乐见的。
对峙着的堂兄弟二人呈闷葫芦状,木棉只好开口:易楚,此番探城,是你自己还是易宏让你来的?有分别吗?左易楚勉强开口,这小子很不合作!海,怎么不多睡会?木棉转头。
棉儿哭成那样,我怎么还能睡得着!口气也不对,振海好象在生她的气?真够倒霉的!只她一人爱好和平,她长出一口气,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们俩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同是先宁皇的子孙,却要骨肉相残吗?易楚,皇位本是先帝遗授,振海未知情时,你们为何要残他的双腿?先帝既有遗授,你们为何不从?这廊城城内城外都是宁国的人,易楚,你想要让多少人为了易宏一时的贪念流血牺牲?!易楚歉疚地抬眼看振海,呐呐地说:我……我们……并未授意伤害他……或许你们未直接授意,但因你们而起,伤害已经造成,你还想看到多少更加惨不忍睹的伤害?木棉截住他的话,接着,她摆明事实,陈述易宏军队的种种隐忧及对国家带了种种不利影响,归根结底一句话:为了宁国不想内战、劝和。
不愧是见识过现代政治斗争的,一席话,听得易楚和振海皆动容,暗自感叹木棉的洗脑能力。
木棉说的话如此冠冕堂皇实在让人无法辩驳,想法也是够大胆的,从没听过在夺位过程搞和谈的。
最后振海先表了态,为了宁国的将来他同意停止内战,他可以不追究易兄弟及其追随者起兵称帝之过错,欢迎他们入朝辅佐他共同治理好宁国。
之后,将滥尾劝说工程留给木棉,起身回房睡觉。
振海后来的表态让易楚很不舒服,为什么不是他们收编他?!木棉见提议产生了作用,也不指望立马被接受,更不指望他们建立共和制,能避过眼前就好。
后续之事,来日方长吧。
木棉将易楚送出了城。
--------出差、赶工等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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