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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温馨体贴

2025-03-30 08:42:24

紫韵,究竟怎样了?听着钦越略微粗噶地声音,我抬了抬还是没有气力的手臂,反握住他的手。

主子放心,女主子只是普通的风寒,可因为顾忌到小主子,所以不敢用太过猛烈的药。

紫韵把完脉,默默地退到一旁写药方。

但……我没事,你别这样紧张。

我打断钦越的话,转而对紫韵道,紫韵,千万别伤着孩子。

该怎样开药方还是怎样开。

紫韵晓得的。

女主子,您尽量多睡会吧。

嗯。

说的倒是轻巧,这莫名其妙而得的风寒,使得我头疼欲裂,原本的嗜睡症也因为这疼痛而减轻不少。

而且,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很不踏实,浮浮沉沉、颠颠荡荡个没完……钦越,你离我远些,莫传染给了你。

等紫韵和紫灵都离开后,钦越竟摸索着要坐到床沿上来,我忙出声阻止。

不想钦越却似没听到我的话般,转移到了床上,而且还解起了衣结:钦越,你别这样,我们……不待我说完话,钦越已经撩起被子一角钻了进来。

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我转头面对他,正要好好说教一番,不想钦越双手却摸上我的脸颊,他的手干爽温暖,贴在我冰凉的脸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但是,再怎么着也不能贪图这一会的舒服而害得他也得风寒啊。

钦越,不可以这样啦,你……他、他这到底是做什么?居然在这种时候亲我……我眨眨眼,看钦越近在咫尺的脸,这样认真慎重的神情,是为哪般?……钦……越,被他主动的这样含着唇、贴着舌深吻真是少有,但现在吻得不是时候啊,我努力地扭了扭头,别……钦越,你到底在做什么?好不容易躲开了他的追吻,我有些气息不稳地追问,语气中满是气恼。

真个人真是……不分场合,该亲的时候像个木头,不该的亲的时候却像个色狼……牧场的老人说过,只要把风寒传给了另外一个人,那么病神也就跟着离开了原来的宿主,风寒自然就好了。

钦越摸着我的脸,以前我不信,但现下我希望那些老人说的都是真的。

爱情里果然是不可能永远只有笑的,即使是喜极了那也是会泣的啊……傻瓜,木头……就算这是真的,你得了风寒和我得了又有何不同?我们夫妻是同体的啊。

我使劲抹去脸上怎么眨也眨不回眼眶里去的泪水,又使劲捶捶钦越的胸口,明知道怀孕了不能哭的,你还惹我哭……我没有……钦越笨拙地伸手想帮我拭泪,却直接按在了我唇上,我干脆张口咬他一记……绝恋?疼不疼?都咬出血印来了,看你长不长记性,以后不许这样,我会生气的。

嗯。

口上是回答着‘嗯’啦,头却还是往我这边凑,我只好推推他的头,做什么?……我头实在疼地厉害,既然不回话,那我就休息一会。

我将脸埋到钦越胸口,以防他乘我迷糊之际,又用刚才的蠢办法……绝恋,等我走了以后,你还是去阿纳王府住着比较安全……我知道……你不喜欢那被束缚的感觉,但……绝恋……迷迷糊糊中只听得钦越在耳旁嘀嘀咕咕许久,我也就听到个大概,然后又沉入那不安焦躁地梦中。

主子,您真的要留下女主子在这吗?那大殿下他心怀不轨,您就不担心……我被梦中的一个鬼脸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想意识刚清明,就听得紫灵如此问钦越。

钦越轻抚了一下我的脸:大殿下虽心怀不轨,但我信绝恋绝不会弃我……主子,紫灵也知道女主子对您情有独钟,但是怕只怕那大殿下不折手段啊……他这种在皇宫长大的人,有了自己想要的人,怎可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对了,就是这个理。

主子,紫灵说的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紫冰接着附和,然后很不意外地听到紫韵的声音,主子,您在考虑考虑吧。

放心吧,就算他有那份心思,我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阿纳王府的防御,即使是哥都没能闯成功,再加上你们陪着,绝恋不会有事的。

钦越轻叹口气,我请托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她。

主子,您又这样了,照顾女主子是我们的份内之事啊。

紫韵嘀咕一句,可是,依女主子的性子,她愿意乖乖呆在阿纳王府等您吗?依我的性格?依我的什么性格?她们很了解我吗?虽然说我不可能乖乖呆在王府是说对了,但……这些人怎么可以背地里这样说我,哼……不然你们以为我请托你们做什么?主子……听紫灵的这一声叫唤,就能感觉出此刻她一定是苦着张俏脸,女主子连您的话都不听,我们怎么……绝恋虽爱玩闹,但绝不是不分轻重,你们这语气是何意思?钦越明显有些生气起来,若无事,就先出去吧。

是,紫灵/紫冰/紫韵告退。

我不会让你出事,绝不会……钦越将脸贴到我脸颊上,新婚那日醒来,发现你竟在我的怀里不见了,那种慌乱的感觉,我绝不愿再尝一次。

明帝——他那次的行为,不单单是让我同钦越分离一月,还囚禁我一月,折磨钦越一月……这笔帐,怎么也得讨回来的。

绝恋……绝恋……没想到这个木头,当着我的面什么也不说,却乘着我‘睡着’时在这大吐苦水……当初也是以为我睡着,和信缘说那些心底的期盼……为什么不愿同我说呢?你说的,都是真的哦?绝恋?钦越一惊,你、你醒了?不醒怎么同你说话来着?我问你呢,刚才说的可是真的?不许装聋作哑啊。

一手捏了他的脸,一手抓了他的发辫,再敢不说实话,看我怎么修理你。

嗯。

钦越轻吸口气,是。

那——我答应你会好好照顾自己,即使有那个万一会出什么意外,我也会努力保护好自己,要么自己找机会去找你,要么就等着你来救我,但决不会弃你而去,可好?保证即使再不可信,但至少是能安抚人心的。

有些事的确需要用做来代替说,但有些事,不说,对方又怎知道、怎理解你的意思呢?嗯。

那——你可愿住去阿纳王府,让我安心?还用起硬的不行,来软的这招术来了?那当初我千方百计将汉斯说走,是为哪般来着?绝恋?你——还是不愿?我愿意,我愿意,为钦越做任何事我都愿意。

起身与他同坐一起,我咧了嘴笑,在嫁你的时候,就注定了我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今又怎能反悔,对不?唔……不想他居然在我说的兴头上之际,又偷袭我,而且是大掌牢牢抵在我后脑,不让我又任何挣扎掉地可能。

这个家伙……既然无力挣脱,那么,就享受吧……任由钦越的舌在我口中放肆,我则一心一意地去解钦越的衣服……砰……伴随着这一声,我同钦越的动作戛然而止,而钦越的第一反应则是拉过被子将我缠住。

我气恼地转头,就看到玉仕远有些目瞪口呆地立在屏风旁:大殿下,您怎连进门前要先敲门的礼节也忘了?我、我不是听她们说你病了么……你们这又是做甚?嘻嘻……大殿下侍妾那样一大堆,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我故意在钦越脸颊上一亲,就是夫妻间最最平常的事啊。

哎,每次都让玉仕远见到这般画面,也难怪人家要胡思乱想,总认为我同钦越在房内不干正事了。

你们——钦越,绝恋她还病着,你居然不顾她的身子……有你这样做人夫君的吗?玉仕远伸着手,直指钦越。

但可惜,我家夫君看不见,而我则是视而不见。

拿头枕到钦越肩上,继续无视……钦越,怎不说话?你……大殿下,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劳您费心。

您请出去吧。

干巴巴地说出这样一句,钦越便略低了头,寻到我的唇,继续……我眨眨眼,这是……钦越他怎会……?当初在绝艳坊,他会故意引起三皇子的注意,我可以理解为是报复或者是另有什么打算……那现在呢?为何要在玉仕远面前表演活春宫?刚开始还能迷迷糊糊地想这些,但渐渐地,我也投入到钦越这专心地深吻中,就连玉仕远是何时离开的也未发现……待万事俱歇,我喘着气,伏在钦越胸口:刚才为何那样做?……为什么不说话?不可告人?亲亲他的胸口,我嬉笑着问。

……怎么还是不出声?我抬头看他,双颊晕红——抬手覆上额头——烫……呃,见效这样快么?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起身穿衣,然后为钦越打理好一切,扯开嗓子大喊:紫韵、紫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