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春想兴致勃勃的同我说,有个英伟不凡,却有些眼熟的男子问曲词是谁作的?他不相信是醉月楼里的女子能做出那些曲词,说她们都没有那种心境。
我知道,或许我的安静日子过不长久了。
我本不想连累春香,可是事情却比我想象中要发展的快。
我准备悄然无声的离开。
现在脚上没有脚牢,凭着我现在的轻功,应该是可以比较轻易的离开的。
可我却还是小看了来找我的人的速度。
当我自投罗网般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一身湛青长袍的他笑了,那冰冷的笑似乎冻结了凛冽的风,他眼中透露着的愤怒似乎能把一切都毁灭,我再一次感到恐惧。
你以为你还能逃得了么?朕的天妃!他慢慢的逼近,冷声道。
呵呵~~总要试试不是,你知道的,坐以待毙从来就不是我的风格。
我后退着,试着找找其他的路口,可所有的路口都被他的随从堵了。
我是知道,可我却不知道你千里迢迢的跑来,不是找皇甫哲的么?怎么他要娶的却是忽延家女子呢?他继续逼近,讥讽着。
不得不佩服他,打蛇永远打七寸,说话永远是那么一针见血。
我很久不理会外面的事了。
可是,不理会不代表我就不难受。
他在继续逼近,我不得起身逃命,可纵然我敌得过他的随从,却还是被他追上。
如同猫抓老鼠的游戏,他欲擒故纵,直到我消耗最后的体力。
我想,我还是傻的,明知道凭我那点功夫,是不可能逃得了,却还是无里头的逃。
或许,我想逃离的不只是他,还有更多。
所以我才那么努力的跑。
我被他抓着手,腿再一次被他封了穴道。
整个身子被扣在他胸前,被逼着听着他的心跳与喘气的时候,我想我是做不了那个平淡度日的春晓了。
就这样,我又落到玄天帝手里,马不停蹄的日夜赶路。
一路无话。
三天后,到达临安皇城,我还是住在晨院,一入住后,就被人时时刻刻的看守着,用膳后安排我沐浴。
一切似乎都由不得我。
坐在浴池里,我从未有过的不安.想着赶快洗了睡吧。
可我想得永远是太简单的,当外面响起一声声问安万岁的时候,我惊得赶紧爬出来穿衣服。
他进来的时候,我正拿着中衣要穿,一见他,不由的就握在胸前。
见着一个个退下的宫女宦官,此刻的我如同待宰的羔羊,我承认,这时候看着他,我真的是害怕!恐惧!他慢慢逼近着,我明知道后退没用,却还是不由的做着最后这没用的挣扎。
你……你以前说过会等我愿意的时候。
我说得很没底气。
虽然我预料到这个,可真正面对起来,我还是抗拒而害怕。
他忽得上前一步,很用力的把我拉了过去,撞到他怀里。
腰因为他紧扣的力气过大,而疼痛不已,他的五指伸进我的发,逼着我直视着他。
他眼中的怒火似乎压抑了千年,就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
他的唇很用力的压过来,霸道的占有,掠夺。
一个失重,我被按到了床塌上,嘶的一声,里衣的裙摆被他撕开,无助的被抛落在地上。
知道朕为何不在抓到你的时候就要你么?他摸撮着我的长发,在我耳边问道。
我不知所措的颤抖着,脑袋一片浑浊。
只想着如何才能离开,只要让我走,怎么都好!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只要让他停下!朕再也不会留给别人一点机会,你永远是我的。
他的语气中充满着霸道的占有。
继而,他扯开自己的衣服和我的里衣,手在我身上肆意的游走,如狂风暴雨般吻遍着全身,每到一处,我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疼痛与羞辱。
我低喊着:哲,哲,救我,救我!啊!!皇甫哲怕是正和他的妃子洞房花蜡呢,逝儿,你看着我,以后只能想着我,明白吗?他压着我,摸撮着我的长发,狠狠的说道。
不要,我不明白,你放开。
我真要用强,我会恨你,恨你!你听到了没有!恨么,随便了,我宁愿你恨我,我要得到你。
那么,你就用恨记着我一辈子吧。
他狠声道。
之前玄天帝早有了这个准备,宁愿强留住这个女子,也不回再给她一丁点离开的机会。
我感到空前的无助与绝望,尽力的想去挣脱,得到的只是他加强的力道。
直到他的欲望贯穿我的身体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痛袭来,羞辱的眼泪流下。
此时,他一怔,忽然停了下来,眼中有着欣喜、激动的兽性。
他吻着我的泪,说:逝儿,你是我的,逝儿,一直都是,一直……随后更是肆意的在我身上驰骋。
我开始恨,恨他,恨皇甫哲,更恨我自己,我想着我永远都回不去了,就算我愿意,也永远都做不回原来的萧逝了。
一夜,是他无尽的强取豪夺,而我在绝望中,永久的坠入无边无尽的黑暗。
次日,晨园的宫女宦官一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已到了夜里,眼看皇上就要过来。
而他们的主子天妃起来沐浴差点淹死在浴池后,就睡到现在,还睡得眼睛都不眯一下,这宫里,还从来没有哪个妃子敢如此大胆的。
如果主子得罪了皇上的话,那么一损俱损,他们做奴才的也不会有好的下场,皇宫里,这样的例子多了去了。
最后,他们权衡利弊,绝对跪在他们娘娘寝室前,集体劝戒。
我昏沉着睡着,一点也不想醒过来,醒来后,除了要面对身体的疼痛外,我更回避不了自己那面目全非的心境。
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这个时候,睡得没有知觉就是最好的选择。
可门里门外那一声声娘娘的喊叫,如浪一般,一阵高过一阵的冲击着我的耳膜。
最后几乎要演变成海啸,让我根本无法守住这最后的安宁。
我猛的睁开眼,坐起来瞪着他们,冷声道:什么娘娘,谁是你们的娘娘,别乱喊乱叫的。
娘娘,可醒来了,奴婢给娘娘梳洗更衣。
两个领头的宫女走上躬身上前,小心说道。
我连鞋子都没穿,直接闪到一边,真的不想再多解释,可我还是忍不住否认着说:我说过叫你们别乱叫了,我不是你们什么娘娘,不是!!听到了吗?我不是!娘娘,娘娘这是怎么了,娘娘住在晨园,就是娘娘了。
而且昨夜,皇上。
你不要给我提昨夜!一听到她提到昨夜,压抑下的情绪全部一股涌上来。
羞辱,愤懑,绝望像毒疽蛇蚁一样侵蚀着我。
你听着,我不是什么娘娘,什么妃子!奴婢该死,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宫女宦官无法了解眼前这个美得无法言喻的娘娘为何如此大的脾气,她现在拥有的不正是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么!滚,都给我滚出去!我转过身去,不想再看着他们,要我说多少次呢,说多少次,他们还是一样娘娘,娘娘的叫。
啊!奴婢叩见,是,奴婢退下。
听着他们退下的步伐有点急。
都退出去关好门后,我才松了口气。
如果他们再继续娘娘,娘娘的叫下去,我想我一定崩溃的。
那些奴才没有叫错。
更让人崩溃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一时,我本能的回头,看到那张拥有精致深刻五官的面容,却似看到了修罗一般,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你是朕的天妃,是中天国唯一的天妃!他很肯定的说着。
一步步的逼近。
我不是,如你所想,如天下人都知道的一样,我是罪臣,罪人的女儿,如何能成为中天唯一的天妃。
你太高估我了。
我否定着,一步步的后退,我该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再也不要让他碰我一下。
是么?朕是皇上。
万人之上的皇上,你以为就这么一条理由就可以回避一切?他出手极快,狠狠的一把搂过我,说道.我知道他是想说扑天之下,莫非王土,天下之臣,莫非王臣,在这里,他就是法,就是天!是,你是皇上,万人景仰英明的皇帝,就更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坏了自己的名声!我极力的推开他.我明白逃不出去,可不代表我就会顺从.是么?那么,你诞下第一个皇子呢?那天下的人也说不出些什么了吧?他又把我压到床塌上,残忍而戏谑的说道,那棕色的眸里,是满满占有的欲望与黑暗。
你放开!我不要有你的孩子,我不要!其实我挣扎个什么我也不懂,一想到昨天的噩梦还要继续,我全身不由的就想离开。
忽然,他压着我的唇,从他口中渡过一丝异常的冰凉,我一惊!睁大着眼睛看着他。
看来你还记得这个味道!他戏谑的看着我。
眼中是更强的占有欲。
你滚开!我无助的喊着,是异冰毒。
是那次他在地牢逼我吞下的毒春药,你卑鄙,无耻,下流。
你。
呜。
他抽光了我口中的最后一丝气息,才放开双唇,用迷离的眼睛看着我:逝儿,为什么?恩?你为什么还要拒绝,你看看这晨园,我这么宠你爱你,什么都可以给你。
你什么都可以给我,不等于我想要.我大口的吸着气,坚决的说。
恨不得我的眼光可以让他永远消失。
你不想要?!可你必须要。
他眼神忽然变的狰狞可怖。
这一夜,恐惧与绝望继续,我更体会到了身体与灵魂往两个极端的剖离。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时,我真的恨不得马上就死。
其实,我预料到这次被他抓回来,他决不会放过我。
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这样,成为他的禁脔。
这个结果真的很难承受,我再一次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每一刻,我都期待着黑暗的降临,用黑暗来逃避现实的一切。
最后,他度粒药丸到我口中,口中一阵甘甜后,我居然还能安静的沉睡。
[纠葛篇:第三十八章 身心不由己]晨园,百花林的亭子中,一人一身白衣,看着眼前入秋后的一片残叶阴寒。
你强要了她!言语中不再带有一丝戏谑,而是沉沉的怒气。
是,我得到她了,她是我的。
他说的肯定。
不,你失去了她。
永远失去。
他很自然的说,就像说人饿了要吃饭那样理所当然。
薛木!你再说下去,休怪我翻脸无情。
玄天帝一改平日的冷漠,激动的阻止道。
是么?我现在不只是你的师兄,也是逝儿的大哥。
你们何苦互相折磨。
薛木忽然觉得无力。
这事该怎么管,如何管。
自己曾经不也是帮凶么。
我绝不会放手,所以你就更应该好好想想让她如何在这里过得好些。
玄天帝试着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其实他是知道薛木话里的意思的。
可是,不能爱他,那就用恨让栓着她,让她记着他一辈子吧。
是么?怕是难了,我只是个医者,只是个医者而已。
薛木不再看玄天帝,看着远方,沉沉的说道。
玄天帝不再理会薛木的话,向前一跃,软剑出鞘,在空中划出无数剑花,剑气四窜,残叶败花乱飞。
扰乱了薛木的双眼。
万千话语感慨,只能化为深深的叹息。
天荒地老,最好忘记。
笑也轻微,痛也轻微。
生老病死,相聚分离,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在心如死灰中,时间总是流动的太慢,慢到感觉不到它在流动。
每天早上,总会看到,有新的枯叶残花,沿着冥冥中的轨迹滑下枝头。
平躺在荒瘠的土地上,沉默着,等待着,却没有化作春泥的机会,最后在如同葬礼哀鸣的沙沙声中,被负责清洁的宫女给清理干净。
叶落归根的传说,日暮乡关的神话,永远只能跳跃在连流浪都没有机会的我心中那苍白的幻想里。
犹如笼中的金丝鹊,在这冠冕堂皇的陷阱里,殒落。
我嘴角总会有那没有涵义的几丝苦笑,在自己鲜红,却如死水一般的血液中繁殖,最终零落成其中的一株残叶。
落入了死水,却惊不起一点涟漪。
再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在凄风苦雨中。
我明白,这里,春风吹不到。
冬日的午后,瞬间,感到天高云淡,一只洁白的鹰隼,振翅翱翔。
那一霎那,云散天裂。
一如没完没了破碎的理想。
我慢慢的起身,朝着鹰隼的方向走去。
我不自量力也不顾后果的逃离后,明白了我跑不了,禁脔没有权利,甚至连选择以死亡逃避的权利都没有。
我习惯了他们的如影相随,习惯了他们看着我呆滞却迷离的眼神。
而他们更习惯了我的安静与沉默。
我随着鹰隼走着,看着它的展翅翱翔飞过前方破败清寒的冷宫,想着它会飞到哪儿。
或许是一个山崖,或许是一个陡峭的……想着,想着,我连羡慕的感觉都没有了。
因为纵使我如它一样飞了出去,飞得再高,再远,却还是没有着落。
最后只能又被禁锢在一个更狭小的空间。
有个苍凉的声音悠悠传来。
是歌声,有些沙哑,而显的悠远。
感觉像是古庙屋角那斑驳的红漆。
让人宁静,我感到瞬间的安宁。
我静静的听着这唯一能让我有些安宁的声音。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
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址。
我有些诧异,这是一首情诗,从冷宫里传来,却有着让人安宁的感觉。
逝儿,今日怎有兴致出来走动?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这短暂的安宁消失殆尽。
我回头看着他,一身湛青的龙袍,高傲夹着阴蛰,冷俊携着诡秘。
他从后面圈着我:不过,你是该多出来走走。
走多了,我脚累了。
很辛苦。
我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冷宫,有些无力的说道。
为什么你带给我总是痛苦呢,以前是,现在也是。
以后呢?不出意外的话,还是。
朕是舍不得伤你半分的,可你总是美得飘忽不定,朕一松手,你就会不见了。
玄天帝想着自己也是不得以,才出手封了她脚上的穴道,锁住了她的轻功。
不管我想不想,我是走不了了。
这点你比谁都清楚,不是么?面对他的占有,我早已无力。
逝儿,你是朕的天妃,答应朕别离开。
说完,他手中聚集着一股真气,注入腰部,感觉真气顺势向下,打通了腿部筋脉.我腿部一阵温热,感觉忽然之间,活了过来..他放开我,说:穴道解开了,你试试看。
我很意外,回来之后,他对我的监视软禁就没有松懈过,就恨不得每天把我绑着,让几十个人看着才好。
我走开几步,闭上眼睛,感觉到脚上的力气全回来了。
睁开眼,起身跃起,穿梭在红墙金瓦之间。
忽然间的开阔,还真让我有了自由的错觉。
或许是很久没运动了,没过多久,我就感觉浑身无力,一阵晕眩。
接着,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差劲了,就这么昏了过去。
往下掉着,总感觉下面是个无底洞,没有尽头,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一个呼唤的声音。
逝儿,逝儿……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那张雕花大床上。
珠帘外面是跪在地上的太医。
到底怎么样了?一边威严的玄天帝着急的问。
回禀皇上,天妃娘娘并无大碍,只是……那太医正想往下说,就被打断。
只是什么,没什么大碍?又如何好好晕过去。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天妃娘娘有喜了。
已经一个多月了。
那太医言语中似满是欣喜,恭敬的回道。
我心里一沉,怀孕了!随后心乱如麻!!我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有个生命。
该怎么办?怀孕!见他封赏其他人后,就要走进来,我赶忙闭上眼睛,继续晕下去。
我告诉自己,安静,安静!感觉到身子被人抱起来,低声着:逝儿,我们有孩子了。
你和我的,我们的。
孩子,那我以后就再别想和他瞥清关系了。
和一个不我爱的人的孩子。
我不要!我一个失控,醒来挣脱开他的桎梏。
出声道:我不要孩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他冷下声来。
我不要!我想说,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可是,一边的灵儿忽然抢过话去。
祈禀皇上,奴婢以前听那些嬷嬷们说,第一胎很辛苦,所以娘娘难免会有所顾及害怕的。
原来如此,都听好了,从今儿起,给朕加倍伺候好天妃。
出半点差错,定不轻饶!我。
我正想说些什么,一旁的灵儿拉了拉我的手。
我沉了沉气,说道:皇上,臣妾觉得很困,想多休息会儿。
好,你注意身体。
好好歇息。
朕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他一说完,我就要下床行礼送他走,他阻止道:逝儿,你现在有了身孕,就不必多礼了。
他走了之后,我喝退了所有宫女宦官,起初他们都不肯下去,直到我发了脾气,其他人才退出去。
只留了灵儿在里面。
以前我对他们都不与理会,我也明白他们表面上是伺候我着个主子,可最终还是要听皇帝的。
可是现在,我真的很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怀孕?!孩子?!我还真是没想过真的会这样,可是我又该怎么办呢?我有股大声喊的冲动:我不要孩子!不要孩子!不要为他生孩子!我不要!不要这个孩子么?不要这个孩子的话,或许玄天帝一气之下就要了我的命,或者把我打入冷宫,再也不准出冷宫一步,这样的结果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是,我真的可以这样吗?我到底该如何?此时的我再也安静不下来,及至的想一个人说说话。
灵儿,你说,为什么总要这样?为什么他带给我的总是痛苦。
娘娘,灵儿不明白您的意思,其实娘娘可以说是这宫里最幸福的娘娘了,娘娘是中天唯一的天妃。
严格来说地位比皇后还要尊贵的。
皇上最宠爱的就是娘娘,总是把最好的给娘娘。
这就是幸福么?和一个害死我亲人的人?这就是她们眼中的幸福,或许因为我本就不是这里的人,所以根本就理解不了这种幸福吧!娘娘,皇上不让奴婢说,可奴婢还是要说,其实,皇上并不是有心伤害娘娘的娘亲的?说下去!看来的确是另有文章。
当时皇上待夫人是好的,夫人还说我夫人亏欠了皇上一家。
而在娘娘离开的第二天就安排为夫人解毒的事。
有次夫人无意中听到了皇上要拿夫人威胁娘娘的事,就在出事的当天,借着解手离开,却不想被匹受惊的野马给撞了,倾尽了全力都没救回夫人性命,是奴婢们的失误,不是皇上的错。
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我好好生下这个孩子。
是。
她很坦白。
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其实,就算她不说这些,我也是不会轻易的不要这个孩子。
而且,这个时候,不是我想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我也知道灵儿的良苦用心,一方面,她忠心于玄天帝,而想为他保着这个孩子;另一方面,也减轻我的仇恨。
在这宫廷之内,保住这个孩子,我以后自然不会太难过。
而我要是不要这个孩子的话,那么迎接我的将会是什么,我自己也想象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