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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四章 尽人事,听天命

2025-03-30 08:42:37

‘追风’驮着已经昏迷的杨霆在黑夜中飞奔而去。

杨乾之看着越来越小的黑影,懊恼得不行。

我继续装疼,‘哎哟’直叫。

他以为我受了很重的伤,赶紧把我放在地上检查,翻来覆去的看,发现我身上的血迹都不是我自己的,都是别人的血溅的。

我指着脚:脚踝扭伤了!他拿起我的脚,轻轻揉着,又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要脱我的鞋。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心下叹了口气,我这古代的桃花真是遍地都开啊,难怪我在现代连个男人都搞不定,欠了他们的,报应啊,我确实是在利用杨乾之对我的感情相救杨霆。

杨乾之对我并不守礼法,我可不能过激的撩拨他,不然引火烧身,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我用手制止了他脱鞋的举动:并不严重,揉揉已经好多了。

说着我便站起来,说:你看,现在好多了。

说着瘸着腿走了两步。

黑暗中,他的眸闪着光,如暗夜里的狼般。

我心中一凛,不知道是不是他识破了我的计策。

我问道:我的父母现在如何了?他道:这一年之期没剩多久了,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叹了口气道:假若杨霆这次中毒死了,我是不是就没有任务了?你们会放了我的父母吧?说着,心下痛了起来,杨霆现在生死未卜,老天保佑啊,希望他命不该绝。

他定定看着我:你希望他毒发身亡吗?我一耸肩:我只关心我的父母是否无恙,其它的,和我无关。

他满面疑虑之色的看着我,猜不透我真正的心思,这也正是我的目的。

我表面上还没有跟他们决裂,因为我并不知道他们具体的目的是什么,手段有多高,所以我一直很防备他们那些似乎有通天本领的线人们。

我要最大可能的保护好两位无辜的老人的生命安全,看来我慎重的态度确实是正确的,他们的势力很大,而且看起来还不止他们一拨人要置杨霆他们于死地,我现在除了自保之外,还要考虑到怎样顾及杨霆和尚阳的安全。

清晨,小镇,袅袅炊烟,早起的人们已经开始做早饭,空气中弥漫着米饭香。

露水打湿了路面的青石板,有点滑,朝阳升起在东方,霞光万丈,淡淡的雾气如烟。

薄雾中,缓缓走来一个女子,娇美难言,一身浅蓝色的纱衣上有着点点血迹,一脸的不悦之色,嫣红的腮帮子气鼓鼓的,格外的娇俏。

身后,一名高大的黑衣男子牵着一匹健马,默默的跟着。

两人一马在这清晨的小镇上格外的引人注目,只听女子气道: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死给你看,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

声音清越,极其动听。

身后男子也不说话,但难掩脸上的沮丧之色,唇角还破了一小块。

强拧的瓜不甜,你这样欺负一个弱女子,胜之不武,哼!那女子和他已经走到一家绸庄门前,女子顿住脚步:我衣服脏了,我要买新衣服。

男子点头,开始拍门,店家从里头出来,喜滋滋的开始一天的营业。

一抬头,看清眼前女子的天人般的容颜,不由一怔,女子已经道:掌柜的,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衣服全部拿出来。

店家回过神来,看来今天遇到大主顾了,赶忙让了进去,一脸的喜笑逢迎,看向她身后的男子。

女子身后一脸俊俏的公子向他点点头:一切都听她的吧。

他赶忙就忙开了,店里的学徒见势赶忙让了座奉了茶出来。

我决定狠狠的宰这个可恶的杨乾之一笔,哼,欺负我不会武功,乘机冒犯于我!挑了件最贵最漂亮的衣服,美丽的杭州丝绸底裙,浅藕何色,外衫是美得如云般的雪白纱衣,衣领和袖口精美的绣工绣着绽放的牡丹,这是一件奢美的便装,窄窄的袖口上用金丝线挑绣出美丽的纹路。

又顺手挑了件雪白的衣裙这才罢手,走了出去。

厅内,杨乾之已经换上了他惯常喜爱穿的月白色长衫,在品茶。

老板正猫着腰在给杨乾之介绍自己的铺子:我们绸庄是镇上最大最好的,我们的绣工是这一带刺绣技术最棒的,很多达官贵人也在我们这里订制……话还未说完,我已经出得门来,顿时他的嘴大张得可以塞下一只青蛙,表情很是滑稽。

我不理会他的表情,把手中的衣服给他:帮我包起来,全记这位爷的帐上。

说完也不等他们回话,我已经用一副白纱罩在头上把脸遮住,在挽起的发髻上,用我最喜欢的碧玉花簪给插上,把白纱固定住。

这身打扮我可不想招人侧目,我还是挺低调做人的好。

真是不好看令人烦恼,太好看了也令人烦恼啊!我一挺身走了出去,后面杨乾之赶紧付了银子拿着老板打好的小包袱跟了上来。

还是大清早,所以很多店家都还没有开门,我们找了个街边老者的摊子坐下,准备用早餐,我们要了两碗云吞和一屉包子。

老人家一脸的岁月风霜,皱纹多得如电子地图上的道路一般,一身干净的粗布衣,桌子椅子都抹得干干净净的。

古时平民百姓都比较辛劳,风霜在脸上显现的早,这老者估计也才60多岁,但看上去却好像有70多岁一般。

他身边是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宽鼻阔嘴,却是天生的一副笑弥勒相,一笑嘴角就直奔两耳,很懂事的样子。

我脸上搭着薄纱无法用餐,就揭了起来,那老者看着我一怔,再一看我对杨乾之不理不睬的样子,便憨厚了然的一笑,我一看就知道他误会了,准是以为我和杨乾之是对正在闹别扭的小夫妇。

我斜眼看杨乾之,他倒是一脸愉悦之色,不禁心下哼了声:老丈,生意可好?老者呵呵笑道:还凑合吧,养活一家老小,也就靠这点小生意。

骤然一阵马蹄之声打破了小镇清晨的宁静。

几匹马飞驰而来,到了小摊的跟前才急急把马刹住,我把面纱重新放下,不想跟这些江湖人士打交道,不生事就是平安。

来人还未下马,便粗声粗气的大声道:老丈,每人来碗云吞,再来5屉包子,快快!说着飞身下马,带起一股劲风,分别在我们旁边的两个小桌旁落了坐,杨乾之也不去理会他们,只是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面前碗里的云吞。

来人共6人,一色的青袍,背上都背着一柄大刀,为首的是一个粗壮的汉子,眼大如铜铃,浑身的肌肉把身上的长衫鼓鼓的顶了出来,一双大手满是茧子,左手少了一指,看断指处应是被斩断的。

老者动作慢了点,他便用大手用力在桌上一拍,嘭!的一声巨响,直着嗓门喊道:快点,我们还要赶路!我眉头一皱,最讨厌这种急性子不讲理的人了。

老者赶忙喏喏的先端了几屉包子上来,然后弓着身子道:还有一屉包子,要再等一刻钟才能好,请各位爷先用着。

其中一个瘦高个子不耐道:快点吧云吞上了,爷都快饿死了!一双眯缝眼,如果不仔细看,还当他是闭着眼。

老者赶紧的对孙子道:牛儿,先给各位爷倒几碗水又哈着腰各位爷先喝点水解渴,云吞马上就来。

他们终于喝着水,吃了包子,大声的用方言道:连着两天两夜没合眼了,老子都快困死了!其中一人一脸的麻子,密密麻麻层峦叠嶂,细声细气道:这不睡觉还好,就是想俺那白嫩的小娘们了。

一伙人顿时哄然大笑了起来,还时不时的往我看来。

杨乾之脸色一沉,一脸不悦之色。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这些男人在一起,讲些黄色笑话谈谈女人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呵呵,在现代的办公室里,30岁以上的已婚妇女讲起黄色笑话和男人来,那可是黄得连男同事都要尴尬,承受不了。

云吞好了,老者把滚烫的云吞分别装碗,让牛儿给他们端过去。

几个大汉正在低声用方言讲着什么,牛儿正走在一名汉子身后,那瘦高汉子突然大手一挥,嘴里道:格老子的,这次非报上次一剑之仇……牛儿一碗滚烫的云吞便洒了那汉子和自己一身,牛儿和汉子同时痛叫了起来。

那汉子也不分清红皂白,一手就向那孩子直挥了过去。

我大惊,这还不要了那孩子的命?赶忙厉声喝道:住手!唰的一声站起来。

于此同时,那为首的壮汉也是一声:老三,不可生事!这瘦高个才陡然住手,这一掌才没有拍下去。

老者赶紧把孙子搂了过去。

这瘦高汉子未伤到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转身向那桌男女看去。

只见晨雾中,那女子身姿窈窕,一身的纱衣如烟似雾的拢在身上,仙姿飘然,只不过可惜脸上罩了一层面纱看不清面目。

看她身旁一男子悠然自得的吃着碗里的云吞,不由得陡然怒从胆边生……正文 第三十五章人生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瘦高个正怒气无处发泄,这正见一女子窈窕立在一旁,身旁还有一男子在悠闲无比地吃云吞,一柄长剑搁在桌上。

便大声道:这小娘们身材生的好,就不知这小脸长的如何?别浪费了这一身的好身材。

我眼前一花,他大手已向我的面纱袭来。

瘦高个狞笑着,一双小眼更是找不见了,存心想调戏一下这娘们一饱艳福。

我还来不及反应,只听耳边呲!的一物破空凌厉之声,那瘦高个惨叫一声,一支细筷穿掌而过。

他握住自己受伤的左手,痛得一脸扭曲,再看与那女子同桌的青年手里,筷子已然少了一根。

青年也不看他,自顾自的道:这少了根筷子怎么吃?瘦高个呼的一声拔出钢刀,咬牙切齿道:老子劈了你!那为首的壮汉此时见兄弟受了伤,也是一脸厉色,不再阻拦。

喝声中,瘦高个身形蹿起,一股劲风,寒光闪闪已然一刀向杨乾之劈了过来!杨乾之把我的身子往旁边一带,脚下一错,衣袂飘飘,也不知怎么地就已绕到了瘦高个的身后,一掌轻飘飘的向他后心挥出,只听嘭!一声,瘦高个被击得直飞了出去。

哗啦啦一阵巨响,小摊子被砸得稀烂,瘦高个口吐鲜血再也动弹不得,老者苦着脸赶忙搂着小孙子向后急退,以免被砸飞的锅碗瓢盆砸中。

同行的几个人,未料到情势只这么一瞬间,居然这么快就急转直下了,同时也看出了这青年身手极为了得,下手又是极狠。

于是都拔出了大刀,怒吼一声,纷纷扑了上来。

杨乾之手臂一长,桌上的长剑轻吟出鞘,在手中化为漫天的寒光,向那为首的壮汉卷了过去。

我这厢一看两边恶斗了起来,嘿嘿,真是甩掉杨乾之的好机会。

不是我不讲义气啊,我解开马缰绳,翻身上马,呃,爬上马背,飞驰而去。

心中正在高兴,呵呵,这祸福相依嘛!只听得一声清哨,胯下的马停了下来,我一惊,使劲的用脚夹马肚子:拜托老兄,别停啊!快跑啊你!又是一声哨声,这匹衰马居然扭头往回去了。

哨声更急,马跑得越快,我使劲的拉马缰都无济于事,于是眼睁睁的看着马乖乖的向杨乾之跑去。

那厢杨乾之双手抱胸,逍遥自在的含笑看着我,身后是鲜血满地,残肢断臂,一干人伤的伤死的死倒在他身后呻吟。

奇怪的是这妖孽周身一滴鲜血都没溅上,干净得很。

我撅着嘴,任马停在他跟前,他伸手轻轻抚了抚马首,以示嘉许。

手一扬一锭银子向身后抛去,看也不看便稳稳落在那瑟瑟发抖的祖孙脚边。

我不满道:这马是你养的宠物吗?那么听你的话!他冲我一笑,我怎么觉得他的牙那么白?都可以去做黑人牌牙膏的广告了……不要想逃开我,你不觉得做无谓的事浪费精力吗?我耸耸肩:闲着也是闲着,活络筋骨身体好啊!我哪知道你武功这么厉害?下回看来我还得给你惹上更厉害的对手让你们来个你死我活,嘿嘿,女人心黑啊,没办法。

又让他放血买了辆马车,舒舒服服的坐着,我问他:我们这是上哪去?他闲闲道:天涯海角任遨游。

我心里酸了一下:现在杨霆生死未卜,我们起码得确定了再说吧?他道:你这么担心他吗?我故作潇洒的磕着瓜子,道:我至少得确定我是不是还是人家手中的棋子吧?他道:没有他回庄的消息,冷尚阳已经开始发动所有人寻人了。

我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追风没有驮着他回庄,尚阳也开始搜救他了,那他现在在哪里?喜的是,至少还没有他死去的消息传来。

心里压抑的感觉让我觉得很陌生。

这个家伙赶也赶不出去,我只好缩在马车的一边,用手比划了一条‘三八线’,道:不许超过这条线。

好在这马车还比较宽大,他可是花了不少白花花的银子。

我摇摇晃晃的睡着了,梦里…….杨乾之光着膀子倒在地上,手脚都被被捆住。

我扭曲放大的脸猖狂的狞笑着,手里高高举着一根皮鞭,眼色一冷,向地上看去。

他可怜的苦苦求饶,我哪里肯放过他?手中的皮鞭唰唰的击在他的身上,顿时他满身都是血红伤痕,我猖狂的大笑了起来…….边抽边嘴里还大声的叫着,虐你!虐你!杨乾之疑惑的看着眼前梦里还在笑的女人,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马车突然一顿,我猛的被摇醒,身子一个不稳向前跌去,一双有力的臂膀及时把我给接住,我睁眼一看自己又在他的怀里,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不禁苦笑,这姑娘真难伺候。

想起刚才梦里他被我打得没有还手的余地,不禁心下很是畅快,转念想想自己也就这点志气又是气堵,但这练武功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这辈子也别想打过他。

我刚要说话,他用手指一压我的唇,示意我不要说话,我不知道他又要使什么妖蛾子,就狠狠在他的手指上咬了一口,他迅速抽回手无奈地瞪着我,这女人跟猫似的,逮着机会就咬自己一口。

突然他身子紧绷,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向下一摁,我们已经顶破马车篷盖向上直飞了起来,我紧闭双眼,只听耳边嗖嗖的箭声,叮叮声不绝于耳。

再睁眼看时,那马车已经四分五裂轰然倒在地下,击起滚滚的尘烟。

尘烟散去,我发现那替我们赶车之人早已气绝身亡歪在一边,马被多箭射中要害,死前连叫都未及便见阎王去了。

我当下吓白了脸。

官道上并不见任何人影,极目望去,似乎只有我们一行人,并未见任何的人影。

杨乾之拔剑在手,一脸的凝重,警惕的环顾四周。

我这下子一点都不觉得他讨厌了,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上帝呀,我可不想变成刺猬。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有如仙音袅袅。

突然间,前面道路上有人缓步走了过来,只觉眼前一花,也不见怎的,就已经站在了我们的跟前。

好一个英俊公子,一身的华丽服饰,手执一只玉笛,说不出的潇洒,只是还带着一股子邪气。

尚阳也是俊逸非凡但是却是一种如美洲豹般的优雅,而这个公子气势无比的张扬。

只见他眉眼间都是笑,看了看我们身旁的狼藉,道:对不住之至,不小心把你们的马……说着突然住了嘴,定定看着我。

我白了他一眼,这邪气男明明就是故意的,还要说得这么婉转。

我脸上还是蒙着白纱,所以他看不见我的表情。

他围着我们缓缓踱了一圈笑嘻嘻地说:唉,这姑娘好身材呀,怎么漂亮姑娘却总是喜欢用纱蒙着脸呢?我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这烂人怎么看都像个流氓,辜负了他一张好皮相。

我感觉到这次杨乾之浑身紧绷,一身的戒备,一点都不动怒,看来这执玉笛的公子不是个好惹的脚色。

那公子话音刚落就已经出手如风的向我的面纱抓来,杨乾之这时动了,手中长剑龙吟一声直指那公子的左肩,那公子不得不收回右手去解左肩之急,肩头微晃已经从剑尖下滑了开去,并未损伤一丝一毫。

杨乾之不等招式用老,又是连绵不绝的七剑,看似剑剑都无意的刺向虚空处,奇的是那公子手忙脚乱的,每次身子都险险贴着剑锋才躲过,杨乾之的剑却好像事先知道他动作,先在那里等着他似的。

这下子那公子收起了一脸的嬉笑,正色道:好身手,我那几个手下丧命在你手,确是不冤。

说着脸色一凛:不过今天你不但要把小命留下,还要将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也一并给我我留下!手中玉笛疾出,欺身前来,杨乾之脚下一滑带着我的身子一起向后仰去,就在我以为我们会倒在地上时,他的脚已连环踢出,那公子身形一侧玉笛横扫,虽然我们也躲过了他的攻击,但他的笛子却缠上了我飞舞的面纱。

只轻轻一使力,我的面纱便被他揭了去,那碧玉簪花再无幸免的飞跌出去,碎了,我的一头长发飞泻下来。

杨乾之带着我一个后空翻,已然稳稳站定身子。

我怒瞪着邪气男,这死流氓居然把我最喜欢的碧玉簪花给弄碎了。

那公子站定,扬起手中的白纱,凑在鼻端一闻,轻佻的笑道:真香啊!一抬眼,只见伊人明眸皓齿,一头如瀑黑发披散着,白衣飘飘,煞是娇俏,周身流露出一股奇特的气质。

他阅女无数还从未见过如此绝色。

我对杨乾之道:这人是谁?抓了他来,我要泻愤!我的目的是想要激怒那公子,高手对决谁的心里素质好谁就赢,我也看出了这个嬉皮笑脸的公子不是好惹的,此时我的战线和杨乾之暂时统一了,不是有句话吗?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他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每次作案之后都要留下一只猫头的印记,就像画了画要盖个章一样,所以江湖人称‘玉猫儿’。

哪知那公子不怒反笑:姑娘如果要抓了在下去,那在下一定恭敬不如从命,你要把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但是其他人我可是不允的。

这世上脸皮没有最厚,只有更厚,跟我比皮厚?我瞪着他:真的吗?蹩脚猫,我要是来抓你,你真的不会反抗?玉猫儿桃花眼一眯,还头一次有人敢叫自己蹩脚猫,呆会儿等你到了我的手里,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到时候让你欲仙欲死,求我都来不及。

他斜着眼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像用眼睛在剥我的衣服般,想起以前听人说过男人要是花花公子,他只需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没穿衣服是个什么样,顿时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浑身赤裸,恼羞成怒,当下跳脚道:杨乾之,不要客气,把他灭了,拿去喂老鼠!哪知我还真遇上了个心里素质极好的人,对方依旧笑得春风得意,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

我心里恨恨道:恶心,装什么酷!杨乾之剑气暴涨,刺、挑、拨一气呵成,剑速之快,只见光影,不见剑身。

玉猫儿脚步一错,侧身躲过一剑,玉笛搭上剑锋,便如粘在剑上一般,随着剑的招式进退,杨乾之大惊,连连换招,却怎么都甩不脱那如有魔力的玉笛。

长剑一沉,杨乾之左手一翻,一掌向玉猫儿击出。

这玉猫儿好生了得,伸手轻轻一格,借力打力,身子直飞了起来,玉笛还搭在剑上。

我正眼花缭乱之间,只见玉猫儿手扬起一阵烟雾,向杨乾之面门罩去,不知道使了手法,我在一旁也被这烟气拂中。

顿时我觉得一阵头昏,心下暗道不好!这采花贼本身就是个使迷烟的行家,看来我们这次要着道了。

杨乾之早有防备,迷烟一出,他就摒住呼吸,但这迷烟起得突然,范围也很大,一时间他看不见事物,心下一惊,急忙向雨池立身之处掠去,哪还见人影?迷烟散去速度也快,官道上只剩他一人,持着剑他懊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