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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不如不遇倾城色3

2025-03-30 08:42:53

不知是酒劲上头了,还是刚刚舞的开心了,此时的卢子言处于极度亢奋中,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干了。

先不要喝酒了,没吃什么东西,会醉的很快的。

从她手上拿过酒杯,伸手往她碗里夹了些菜,没事,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真的感觉有点晕了,不住地拍着头,卢子言傻兮兮地看着梁硕,我喜欢你~送的礼物。

梁硕一语双关的说着,那就好,总之如果有一天,你,你发现我做了什么错事,看在我给你那么费心准备礼物的份上,你要原谅我。

拉着梁硕的袖子,卢子言嘟着红艳艳的小嘴,不停地央求着。

好帮她把弄乱的发丝抚平,梁硕朝着她温暖地一笑,卢子言迷迷糊糊地把头伸到梁硕对面,仔细地看着他,两个人离的太近了,梁硕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药草的清香和甘冽的酒香,哎,我和~和你说过吗,你笑起来真好看,有迷倒众生的本事伸出手指,卢子言轻轻地画着他的眉眼,不行了,我好像喝醉了,我要出去吹吹风,要不,我怕我一会忍不住要调戏你了,嘿嘿。

在梁硕的下巴上轻抚了一下,伏在他耳边魅惑地说着。

卢子言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香儿赶忙过来扶着她慢慢向外面走去,留下一桌子的人瞪大着眼睛大张着嘴,尤其是齐宣,真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喜欢这种调调,有意思。

在长廊上的石凳上坐了,微凉的晚风吹着,卢子言感觉好受了点,把香儿打发走了,她背靠着栏杆,看着月影下的荷塘,水波荡漾,月影不断地起着皱纹,恍恍惚惚,她觉得荷塘的水有点奇怪,风不大,怎么摇荡的那么厉害,揉揉眼睛,果然,水面上划出道道波纹,不好,水下有东西,遇到危险,跑先。

卢子言刚转了身,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已经架在她脖子上了,不准回头,一直往前走刀在卢子言肩上用力地压了压,言下之意就是,这是真家伙,你可不要闹着玩。

卢子言乖乖地向前走着,一直向前走,一直向前走,卢子言忍不住了,好汉,再往前走就要到大门了,那里人可多,这是府里最僻静的地方,您老想干什么可以行动了。

听了她的话,来人果然停了下来,把东西拿出来卢子言感到架在脖子上的刀紧了紧,什么东西?还敢装糊涂,要不是万分确定,你以为爷会冒险来闯梁府?快点好汉,我真的不知道你要什么,你先告诉我,你是劫财还是劫色,看样子肯定不是劫色了。

少说废话,不交出来爷现在就结果了你。

听着他的口气越说越不善,卢子言也不敢含糊,好好,你千万别激动,东西确实在我这。

藏在哪里?哪有时间藏啊,就在我床上呢。

卢子言觉得自己运气实在太差了,去偷个东西吧,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硬是和她一起分赃,刚刚千辛万苦的弄回去了,原来早被别人盯上了,太不讲江湖道义了,竟敢黑吃黑。

你撒谎,你的屋子我早就搜过了,根本没有啊~,原来您老早就来了啊,那你肯定是搜不到的,我是晚宴开始的前一个时辰才动的手,刚刚把东西转移到床上。

快快带路,如果你敢戏弄爷,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没办法,卢子言又乖乖地往回走,两住香的时间过去了,卢子言还在领着身后的人走着,站住,敢骗我,为什么还没到?话里透出的杀气让卢子言打了个哆嗦,嘿嘿,这也不能怪我啊,您老压着我一直往东走,我明明住西面的嘛。

如果每个人都能在梁府随便出出入入,那齐宣恐怕就要引咎辞职了,在梁府,可以说,暗卫无处不在,园子里的情形暗卫早已经知道了,但仓促间他也不敢决断,毕竟那是主子带回来的姑娘,要是真有个什么闪失他负不起责任。

这厢卢子言还和刺客周旋着,那边梁硕等人已经匆匆赶过来了,只见呼啦啦地,前面闪出一堆人来,不仅身后的人紧张,连卢子言都被吓了一跳,太突然了,一点也不符合营救人质的策略啊,现在后面的人肯定以为卢子言没有信誉,要是一动怒,立马把她结果了也不是没可能啊。

臭丫头,果真在骗我卢子言已经感到刀锋已经把皮肤刺的生疼了,可现在她能说什么,事实胜于雄辩啊。

放了她,我让你平安离开这里梁硕清冷地说着,玉箫别在腰间,折射着皎洁的月光。

哈哈哈,你还真以为我是傻子不成,进来这里还能活着离开?爷早就想好了,既然非要死,怎么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一激动,手自然地就抖了一下,刀锋划破了皮肤,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淌了下来,卢子言知道,那是血。

梁硕看着卢子言紧紧地蹙着眉,心想这丫头肯定是受伤了,总不能一直僵持着吧。

你想怎样?怎样?你们全部都退后,出了这园子,快点。

梁硕抬了抬手,围在卢子言他们身边的暗卫一个个小心地后撤了,还有你们,你们,都走听着身后的人不停地吼着,卢子言是非常害怕地,要是他再抖抖手,自己的脑袋恐怕要不保。

见身边的人都退开了,他开始用刀压着卢子言往后退,退到墙边的时候,将刀一横,上去我,我上不去。

你以为我不知道,上不去你怎么把东西弄回来的。

快上去,要不可别怪爷的刀没长眼睛。

无奈之下,卢子言随着他飞身上了高墙,看来人家是认真地调查过她了,连她会轻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梁硕一见到他们往墙边靠,立刻就明白了来人的意思,两个人跃起来的刹那,梁硕将脚下的石子巅了起来,用力地向前一送,正中背心,听见身后的人闷哼了一声,卢子言就知道有转机,后退用力一踢,将那人手上的刀踢了下去,电光火石间,梁硕也飞身上墙,手里的玉箫向那人点去,本以为平安了的卢子言怎么都没想到,有人是要拼命了,只觉得后背上剧烈地一痛,火烧一般迅速地蔓延全身,再没力气保持平衡了,直朝下面摔去。

事发突然,梁硕根本分不出身去救她,安陵墨脚尖轻点地,飞身上前,接过摔下来的卢子言,见到怀里的丫头正左右手交换着给自己号脉,唉,还好,看来学医是对的,金钱草一钱,生川乌一钱,葑芷、夏枯草各二钱,用水煎服不断地咳着血,卢子言不间断的说着,安陵墨迅速地封了她膻中、极泉两处穴位,不要说话不停地将内力注入她体内,希望能尽快将体内的毒逼出一些,没想到卢子言属阴柔体制,根本承受不了安陵墨霸道的内力,立时晕了过去。

梁硕见此情形也不留什么活口了,两指在那人的颈动脉处一戳,立时鲜血奔流,幸好卢子言晕过去了,错过了这血淋淋的场面。

安陵墨抱起卢子言,在梁硕的带领下,迅速赶回了前厅,宴会早就终止了,胆小一点的客人已经被齐宣派人护送走了,安陵墨将卢子言平放在桌子上,把刚刚卢子言说的几味草药和下人说了,要她们煎好立刻送来。

昏迷的卢子言嘴角挂着没擦净的血丝,脸色由红润开始变得青紫。

安陵墨拉过她的手切着脉,如何?不太好,不过,我已经及时封了她的经脉,等药煎好了喝下去,应该没有大问题。

两个男人沉默着,盯着卢子言那毫无生机的脸,刚刚那个,死了吗?如果他不这么做,会留他一时半刻的。

很快,药煎好送到了前厅,安陵墨一手端着药碗,一手将卢子言的头扶了起来,我来吧。

梁硕从安陵墨手里拿过药碗,让卢子言斜靠在他身上,将汤匙里的药放在嘴边试了试温度,慢慢地给她喂了下去,等到碗里的药见了底,梁硕将她嘴边的药渍轻轻擦去,双手抱起卢子言,今天真是对不住安陵兄,家务事搅扰了大家雅兴,我要先送言儿回去,让齐宣代为招待。

说完抱着卢子言往后院走去。

天色已经很晚了,安陵墨向齐宣告辞,将李颜玉先送回了太傅府,自己才转回王府。

夜半的时候,城外一间茅屋里,一蒙面女子跪在一白衣男子身边,身体瑟瑟发抖,我说过的话,难道你忘了?看着眼前的女子,男子不停地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属下不敢。

属下只是想快点将东西找回来,既然已经查明就在那丫头那,为什么不动手?不敢吗?冲着女子微微一笑,男子轻叹了口气,好在没出大事,这次就算了,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轻轻抚着女子的发丝,男子邪魅地说着,谢宫主不杀之恩,属下明白。

嗯,那就好,似乎很久没按宫规办事了,不是吗?说完,人已不见踪影。

男子走了好久,女子才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浑身的衣物已经被汗全部打湿,她坐在那里,好似用尽了所有力气,就在刚刚,她在鬼门关边走了一遭。

哼,臭丫头,这断臂之仇,早晚我要跟你算。

眼里透着狠绝,举起右臂,忍着剧痛,将左臂的筋脉断了。

四更的时候,女子蹒跚着走出茅屋,飞身朝着城里赶去。

~~~~~~~~~~~~~~~~~~~~~~~~~~~~~~~~~~~~~~~~~~~~~~~~~~~~~~~~~~~~~~~~~~~~~~~~~~~~~~~~~~~~~~~~~~~~~~~~~~~~~~~~~~~~~~~~~~~这漫漫长夜,能睡着的人是有福的,卢子言就是那有福之人,吃了药,梁硕看着她脸色慢慢转回红润了,放心了不少,等丫鬟们都下去了,他静静地坐在床边,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惊艳还真是不少,最起码他发现原来这丫头对他的色相还是感兴趣的,但刚刚上演的又是哪一出呢,那人分明是冲着她来的,对她的身世背景看来也很清楚,还有那个安陵墨好像对她是相当的热情,沛柔对她的招数竟然那么熟悉,到底这丫头背后有什么样的秘密,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这两天应该会有消息吧。

卢子言占了他的床,梁硕只有靠着床边将就了一宿。

接近正午的时候,卢子言醒过来了,睁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记忆终止在从墙上摔下去的那一刻,隐约记得自己还交代了解毒的药草才晕过去的。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卢子言想挣扎着坐起来,睡久了头昏昏沉沉的,梁硕看她醒过来了,不安分地在那里动来动去的,躺下,不要把伤口弄裂了眉宇间淡淡的疲惫,口吻是不容置疑的。

梁硕端着碗来到卢子言身边,对着她静静地坐着,墨黑的眼睛中各种情愫流动,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卢子言觉得这样的梁硕还是有点让人害怕的,她不再乱动了,垫了个枕头,乖乖地坐在那里小心翼翼地看着梁硕。

先喝点粥,一会伤口要敷药,试了试温度,一点点喂给她吃,见卢子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梁硕心里忍不住笑,原来这丫头也有怕的时候,那个,我可以自己吃……不断观察着梁硕的脸色,卢子言小声说着,嗯,没反应,好像没听到自己说话一样,我……停下手里的动作,梁硕静静地等着她说,什么?没什么了。

那就乖乖吃饭。

顶着压力,卢子言终于将碗里的粥吃干净了。

雨凡将东西收拾下去了,又送来了一些东西,把衣服~解了梁硕淡淡地说着,嗯?我说,将衣服解了,伤口要换药。

卢子言看看梁硕的神情,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嘿嘿,那个,你让香儿帮我换就好了啊?尴尬地朝梁硕笑笑,如果你再磨蹭下去,伤口严重了,刮骨疗毒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那,我自己可以,我自己可以的垂死挣扎,负隅顽抗。

怎么,你害怕?揶揄地笑着打量她,嘿嘿,我怕什么努力挺了挺胸,卢子言明显底气不足地说着,那就脱吧瞧着她迟迟不动,为难的样子让梁硕心情大好,没有商量的余地?你说呢切,脱就脱,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心里豪气冲云天,可手上一点不动,要我帮你?才不要。

卢子言将肩膀上的衣服微微拉低一些,紧紧闭上眼睛,来吧。

肩膀又没受伤,我往哪里敷药?那,那岂不是要~全脱掉?卢子言惊诧地看着梁硕,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挑了挑眉。

等等,我要先问问,这里的风俗,如果,一个男子看了未婚姑娘的身体,会怎么样?娶她口气坚定,斩钉截铁。

和我想的一样,这样就不好办了苦恼地鼓着腮帮,卢子言想着怎么才能两全其美。

有了,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就都不用负责了吗?梁硕听了她的话,苦笑了一下,难道想让他负责任的还少吗?看梁硕没反对,卢子言慢慢地将青衫除了,到肚兜的时候,打死她也不动了,可以了,梁硕慢慢走上前来,将背上系着的蝶形扣解开,他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事情,往次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这么麻烦。

冰凉的手指偶尔擦过卢子言的皮肤,每一次她都觉得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像无数的小虫子在心里爬着,又麻又痒,渐渐地,卢子言头上开始冒汗了,身后的梁硕也好不哪去,触手的莹润和光滑不可能不让人想入非非,手指点到的皮肤会迅速泛着粉红色,他竟然不知道,原来给人敷药也这么有情趣。

药擦好后,梁硕并没有急于下床,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可并不是什么柳下惠,面对这活色生香的人也不可能心止如水,食色,性也,连圣贤都无法抑制的欲望,怎能强求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燥热的感觉由小腹升腾起来,浑身被点燃一样灼热,气息也开始变得凝重,这样下去非出问题不可,梁硕运功强行抑制心底的异动。

好了,将衣服穿起来吧,我先出去了。

轻轻抹去头上的汗,梁硕急匆匆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