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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峰回路转天晴雨过1

2025-03-30 08:42:53

物是人非事事休,师兄……别来无恙否?卢子言抬起头,平静地对上专注于她的眸子。

心跳的厉害,手心里微微浸着汗珠,她怎么也投想不到在自己死而复生后还能见到他。

很意外?子言谋划出逃的时候,就没考虑过……我们会再有相聚的一天?戏谑的口吻,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卢子言微微打了个冷战,怪不得民间传说库车的首领与他对视片刻会不战落马,这笑容……好有杀伤力。

想是想过,但没想到这么快而己。

师兄您老人家不在京城抢龙椅,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做什么?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想必你也知道了,我不是监龙使的女儿,没有地图的……摆着手,着急地撇清一切,她现在过的挺好,比起从前担惊受怕忍辱负重的日子,她觉得采花是很让人振奋的职业。

不是我的东西,我费神抢什么,回到京都日子越来越无聊,还是和子言在一起好。

安陵墨眯着凤眼,精光内敛,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听得他的话,骇得卢子言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术,师兄,我虽是体质殊于常人,虽然……杀人是不犯法的,但试药是万万经不起的……如果那天这只狐狸栽在她手里……想起几年前的往事,卢子言恨得牙痒痒的。

没想到子言还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要相信,师兄也是有苦衷的,误会,是误会,你别那么苦大仇深的看着我。

平生第一大憾事啊,他也后悔,但做过就是做过,有些东西是抹杀不了的。

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说,想我星夜前来,想必师兄也是知道为何。

过去了的,她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了,不过,此仇不报真是难消她心头之恨呐。

嗯,子言想颠鸯倒凤,我也只有将就着让东风压倒西风,不过,仅此一次。

安陵墨利落地扯下腰带,款款地将罩在外面的长衫脱了下来,接下来当着子言的面,潇潇洒洒地解着衣服。

卢子言的面皮抽动了两下,皱了皱眉。

等等。

这种事情要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略有些忧郁地一笑。

她也是第一次看安陵墨赤裸着身子,砰然心跳是在所难免的。

穿着衣服的安陵墨让人陶醉,脱了衣服的他则容易诱导人犯罪,和她想像的不太一样,原来狐狸身上不只是排骨,他的确有让人沦陷的资本,难怪京都里的姑娘们冒着名节被毁的危险也要和他春风一度,仅仅脱个衣服,就能让人如此想入非非,这……如果能承包下安陵王的夜场,那她这辈子还用愁吗?只是,估计让这家伙就范不会太容易,她就知道钱没有那么好赚。

卢子言窝在椅子上思绪万千,心里的算盘打得僻啪响,直到安陵墨将她拦腰抱起的时候,这丫头才回过神。

师兄,等等。

抗议没有多大效果,安陵墨将她小心放在床上,顺手将床上的帷慢放好,欺身上来。

子言是要自己脱呢,还是我代劳?单手扣着她的手腕,卢子言想挣脱,却敌不过他力量上的优势。

被人这么虎视耽耽地看着,她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采花的心思啊。

师兄,少安毋躁,我还有话说,此次可是师兄你心甘情愿?见安陵墨但笑不语,卢子言趁机拿掉了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

既是心甘情愿就该拿出点诚意来,今晚我们玩点新颖的,勇敢者的游戏,师兄敢吗?翘翘嘴角,卢子言挑战似地扬着笑脸。

既然子言喜欢,我无所谓。

那可要委屈师兄啦,我不太喜欢勉强别人,如果师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等的就是我刚刚那句话,我要是不说,岂不是让子言失望?安陵墨挑了挑眉。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就是。

看着他笑意间展露的白森森的牙齿,卢子言对他所表示的诚意很是怀疑。

充耳不闻她唠叨了什么,安陵墨对她上下其手一番,把搜出的各种东西收归到自己怀里,子言随身携带的那点防身的东西尽皆被他弄走了。

我可不想出现什么意外,坏了今晚的兴致。

子言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狭路相逢勇者胜,她要主动出击才有获胜的希望。

从口袋里抽出吴德行给她准备的绳子,朝安陵墨努了努嘴。

躺好吧,我可是要开始采花了。

看着她手里的东西,安陵墨轻笑,看来他今晚还真是牺牲品啊。

顺从地躺好,任由子言将他双手牢牢地绑在床头,用力扯了扯,当真是一点松动都没有。

斜靠在他身上,子言把外袍脱下,伸出手指在妥陵墨身上画着圈圈,师兄也试过了吧,绑着你的东西可不是普通的绳子,是天蚕丝,挣不断的。

她有多久没有笑的这么惬意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这么说,我当真要任子言为所欲为了?卢子言笑笑并不答话,俗话说得好,役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她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托着安陵墨的下巴,卢子言不住地顺着嘴,她从前只知道这狐狸长得不赖,可终究没有机会看个仔细,现在看来,这张脸简直是堪称完美。

尤其是他笑得时候,效果更是惊人。

伸出手指顺着他的唇型慢慢滑动,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天,看来当真是老天有眼,可怜她这样长期处于压迫中的人,哼哼,今晚可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啊。

调皮地眨着眼睛,卢子言的手不断地在安陵墨的身上移动着,轻柔而颇具挑逗性,其实,她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上次狐狸在她身上上演的戏码她照做一遍而己。

刻意忽视身边骤然灼热的眼神,如果不是她亲自绑好他,这样的眼光的确很危险。

摸了一遍又一遍,卢子言怀疑要是自己一直摸下去,会摸掉狐狸一层皮的,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吴德行平日里只重点教她怎么去制造氛围勾搭别人了,可压根没跟她说过床上运动的实施步骤,她这几下还是通过反思过往总结出来的。

继续往下做吧,她的确不知道怎么办了,即使是霸王硬上弓,那也要她知道如何拉弓才好啊;不做了罢,岂不是便宜了那狐狸,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做才罢手的,那她不是要一辈子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卢子言支着下巴反复思索着怎么办,手依然在安陵墨的身上来回摸索着。

暗自叹了口气,安陵墨满脸的苦笑,他不知道这一个多月卢子言都在吴德行身边学了些什么,只是效果很明显,不是师父不合格,就是徒弟资质有限,这妮子现在还没闹清男女在床上是怎么回事呢。

看来只有他亲自上阵示范给她看。

还没想到接下来要做什么?扔了那所谓的专业工具,安陵墨坐起身来,你师父平日是怎样教你的?每次讲到关键情节的时侯,他就总是用那个那个来敷衍我,所以我也不清楚那个那个到底是哪个哪个啊。

转头的时候,卢子言诧异地发现,被自己寄予了全部希望的天蚕丝,己经被安陵墨扔到床下去了,扑面而来的男性阳刚的气息让她意识到了危险。

安陵墨扳过她的身子,子言看着那半眯着如海般深沉的黑瞳,危险而优雅,却异常妖艳的性感。

一直在等,我好像己经失去耐心了。

山不来就他,只有他屈尊了。

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安陵墨的舌尖轻轻滑过她的耳垂,附带着细细的轻咬。

子言大睁着眼睛,满脸的狼狈神色,她这个初出茅庐的猎手竟然被猎物套牢了,一失神,安陵墨灵巧的手指己经将她的小衫解开了,炙热的吻由眉梢至脸颊,又由锁骨蔓延而下。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可抗拒的温柔,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心慌慌的,紧张与酥麻和着汗水遍布全身,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衍生成暖昧的战栗,由腰部开始迅速地盘旋而上,让人情不自禁地颤抖。

安陵墨冰冷的手指在子言的身上律动着,将荧火般的微热撩拨到熊熊的不可遏制,子言就在这两种极致的落差中辗转回环。

周遭的空气凝结般地挤压着她的胸口,紧张的透不过气来了,这种被吞噬的感觉让她有片刻的眩晕,轻微的兴奋与欢愉盘萦在心头挥之不去。

舌间的勾缠让子言来不及出口的呼声转变为轻吟,安陵墨的炙热让他过之处遍布着刺痛与酥痒,将她的手紧紧扣在头顶,力道温和又不容拒绝,缓缓地将她压在身下。

子言,要开始了……我可是个好师父。

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魅惑似地伏在她耳畔说着,再次低头轻轻吮吸着身下的娇柔,淡淡的,独属于她的馨香弥散在身边,释放了他最原始的欲望……没有月光的夜晚,天空中独独的几颗星,体力透支的卢子言早己经忘了吴德行的告诫,疲惫不堪的她,直到临近天明的时候才沉沉睡去……采花,真的很辛苦,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