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该说什么呢?[……]不反抗的看着因为那个吻而压在我身上的白云飞,总觉得……我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奇怪?明明一直以来都是朋友的说……[……咳咳……]云飞这小子,意外的腼腆啊。
看着白云飞干咳一声的从我身上下来,脸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呵呵……][不许笑!!!]听到我的笑声,虾子更红了,这样的白云飞……挺新鲜的啊。
[喂……你到底在气什么啊!?吻也让你吻了,压也让你压了,难不成你真的要上我……]看着白云飞一个人在那儿不知道生什么闷气,我忽略心中的一样,轻松的调笑,只是……好像踩到老虎尾巴了……[凌——越——]充满威胁的话音未落,一个强有力的拳头就向我的脸飞了过来——我闪。
又一拳。
我再闪。
……也不知是多少个来回之后,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干脆让白云飞打一拳好了时,白云飞却突然收了手。
快速整理了一下情绪,再次抬起头的白云飞又是平时不正经的样子了…………呵,我居然会因为白云飞的恢复正常而失落……看样子我这几天真的是不太对劲儿了……很默契的,我和白云飞同时忽略了刚刚的意外,然后又好象往常一样的瞎扯。
[喂,话说回来了,你不打算理你那些大小美人了?听影说,他们这两天都难过得很啊~~~~]往回走的路上,白云飞的话惹的我一阵苦笑。
白云飞的轻松,在于他根本没有看到那天的我,如果他看到了……就不会这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了吧……可是,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哎,事情可真是难办啊。
晚餐过后,我经过几番思索,终于决定找四个人谈谈。
可是快要到达的步伐又让我停了下来。
我还是再好好想想吧……我如此鸵鸟的说道,然后转身走向外面的庭院(我们现在住在白云飞在青龙的朋友家,托他的富,我的大猫终于不用再在外面流浪了),却没想到竟会看到那四个我刚刚决定先不要面对的人——我最最重要的人们……路、翼、寒衣、墨夜,他们……看到四个人聚在一起,我很没用的只敢在一旁偷窥(唉~~~)。
我看到翼坐在石凳上,眼睛无神的盯着远方——好像是在发呆;路靠着树站着,两眼紧闭,不知道在想什么……墨夜轻轻的拨弄着不知道从哪里借来古琴,独自坐在另一套石桌凳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始终没有办法形成一首完整的曲子……寒衣在翼的身边,轻皱着眉头,玩把着手中的茶杯……[好像,想东西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拿着一个茶杯静静的思考……]寒衣突然的话语让我一惊,也让……另外的三个不同的人,做出了同样的表情……那是……怀念?是……思念?呵,明明刚刚还见过我啊,那又为什么……我想起了这两天的逃避举动,然后……沉默。
[……嗯。
呵,这个习惯好像还是墨夜的功劳……]寒衣好笑的看看不做声的墨夜,一脸笑眯眯的说道。
的确,墨夜用了十年的时间,将自己的血液培育到特制的茶叶中,养成了我爱喝茶的习惯……翼回过神来,似乎想到什么一样开心地笑了出来。
[……那家伙十年后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也是这样……那时的他,居然会说自己是男宠……][……是啊,他总是会这么的出人意料……]一旁的路也终于开口:[总是想到什么就要立刻行动,整天疯疯癫癫的……]喂喂~~~~我无声的抗议着。
[……可是,]路缓缓得睁开双眼,眼里是那样的迷离……[可是很奇怪,这样的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与评价,每天只是充实的活着,却让人怎么样也移不开视线,让人只想看着他,永远的看着他……][越他……他的快乐,总是那样的绚丽夺目,仿佛要用掉所有力气得开心出来一样……这样的他,总会让人好心疼……那张笑脸下,总有一种等待着天崩地裂的凄凉……似乎,他有预感,下一秒就会失去整个世界……]翼接着路的话,继续的诉说着:[越,似乎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独自承受着什么……][……][……那天,]墨夜凉凉的声音传来,[打开城门的那一瞬间,你们在想什么?]!!!听到这里,我的心一紧。
这是我最想听到的答案,也是我最怕听到的……[呵,还能有什么?]寒衣突然苦笑一声,[看到那个似乎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的越,除了心疼得快要死掉,还能怎么样?]寒衣的话,惹的路和翼一同无奈的点了点头。
[呵,只要知道越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独自承受着悲伤……我就会觉得呼吸困难……]翼的表情,看起来好悲伤……[……同样的场景,我看到了两次。
]然后是路。
[……第一次,越好象一个满身鲜血的战士,看起来好高大……看到那样的他,我会觉得很温暖。
越会为我发疯,这个认知让我除了觉得幸福,不会再有别的了……]路停顿了一下,脸上一时的幸福慢慢的黯淡了下来……[可是这一次的越,只让我觉得心惊……那种仿佛他的世界里一片荒芜的他,那种被全世界遗弃了的他……我害怕了——他的眼里没有我、他的孤独里没有我……这样的想法让我害怕的全身发抖……我怕他会钻进那个没有人存在的世界,然后慢慢的将我们都遗忘了……][……]路的话,引起了一阵沉默。
是么?路会害怕?可是为什么这个害怕和我想得不太一样?路,他怕的是我的孤单,怕的是那个孤单的我……不会再注视他……会这样么?我轻声地问着自己,想到一直以来,那个只有着自己的存在的世界……[墨夜……你呢?]沉默了一阵之后,寒衣问上始终没有开口的墨夜。
看着样子,这四个人已经很习惯了在彼此面前剖析自己的想法。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夜的身上,我看着他停下手中的拨弄,轻轻张开嘴,然后——[我只知道,不管他是血腥也好、残忍也好、孤独也好、悲伤也好……好色也好、不正经也好、孩子气也好、任性也好、霸道也好、不讲理也好……]我……汗。
[只要是他……]墨夜突然转过头,对着其他四个人笑的灿烂的说道:[只要他是他,怎么样都好。
怎么样……我都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