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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爱 第八十四章

2025-03-30 08:43:42

迷乱和真相,就只有一步之遥……当我们觉得永远也理不出真相的时候,其实真相就近在咫尺之间!。

ooxx。

这是一间小小的和室,里面只有一张榻榻米,外加一张巨大的桌子。

我发现这个主人很怪,非常喜欢大桌子,莫非在桌子上makeeeoue,会很爽?!呵呵,冷唯别这么色,我们还没有在桌子上做过呢?!女人和汪汪老师对视良久,汪汪老师才低头,不情愿地喊了一声:姐姐!我当然没有想到她会和汪汪老师有什么关系!因为在我的眼里,汪汪老师是火星人,在地球上是没有家人的!当然我也知道她家世不错,要不然凭她根本买不起那辆拉风的白色积架车。

但,她平时都是住在学校,就是过年过节也鲜少回去,而且关于她的家庭情况,我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

汪汪老师的姐姐和一个中年人偷情,怪不得汪汪老师情绪波动这么大,也许她不是害怕是生气?!不对,她是在害怕!而且,她的害怕影响到了她的姐姐,两个人一起在发抖!你,你这样做?汪汪老师看了看我,有点顾忌。

我指了指明显是监控录像的电脑,然后拿起耳机,戴上……让汪汪老师的姐姐替我接通,既然汪汪老师明显不想让我听,我还不如去听看,我最想看的部分。

汪汪老师的姐姐替我调了下频道,画面抖动起来,然后,我的,冷唯别,终于出现了……。

ooxx。

他穿着一件黑色闪暗光的晚礼服,一件银色夹着黑色暗花的极有特色的抢眼合身的背心,黑色丝质的小企领衬衫配同色有暗银花的领带,看起来干净的不染凡尘,又有极之魅惑的感觉……头发由中间向两边很有气势的分翻,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淡然,俊眸闪着严肃的光,不是太冷也不太容易亲近,这不是一个新郎的表情,这是狩猎者的冷静!好久没有看到他了,真的好久了,这时候,真的觉得有点,想扑过去,拥抱着他,胸口贴着胸口,狠狠地在他怀里哭泣的想法。

他的身边当然有纯白礼服苏妄言,她穿着一件蛋糕类的层层叠叠的盛大礼服,从这一眼开始,我就讨厌起这种礼服,并且发誓我以后穿校服结婚也不会穿这种玩意儿的。

屋子里还另有一个中年妇女,穿着暗色旗袍,看样子是苏妄言的妈妈!因为,两个人的脸实在相像的很。

因为我们耽误了一下,几个人已经入了座,所以我一时判断不出他们的关系!喝点什么?那个穿道袍的男人问冷唯别。

随便。

冷唯别淡淡的说,他的脸看起来有几分……飘忽不定的神情。

穿着暗色旗袍的女人站起来,微笑:倒一点清淡的米酒可好。

男人们点点头,她走向我们先前立足的地方,打开一个暗柜,里面是个很大的冰柜,她取出适合的杯子,倒了一点米酒,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瓶子,向一杯里倒了一些无色透明的液体……然后将两杯酒端着送过去,把那一杯下了药的酒放在冷唯别的面前。

好可怕!新婚之夜,有做丈母娘的给女婿下药吗?而且还不知道是什么药,春药?迷药?泻药?毒药?在我有限的常识中实在找不到别的什么东西了。

我回头问汪汪老师的姐姐:你带手机来了吗?我的和汪汪老师的都没带上来。

说这里带这些东西会被检测到,但,汪汪老师的姐姐是和主人一起过来的,应该没有关系吧!?果然,汪汪老师的姐姐不解的从腰间取出手机递给我。

我拨了个电话给冷唯别,接啊,接啊,接啊……冷唯别拿着杯子,慢慢的放到唇边……我皱着眉,一直在心里念叨着……几个人轻松地在笑,穿道袍的男人开始喝酒……冷唯别放下杯子,取出手机……看了看号码,然后对几个人微笑一下,站起来,踱到一边,接电话:喂!他现在正好面对着那机子,和我,几乎是面对面的站着。

是我,在在!我的声音很轻,如呼吸般浅浅的响起,冷唯别显然大出意外,挑高了一边的眉。

什么事?他的声音,很公式化。

如果不是看到他的眉眼是怎么的柔和下来,眼波闪过的是何种欣喜,我真的不知道他也这么想见我。

酒里有药,别喝!我继续轻轻的说。

冷唯别沉默了一会儿,果断的道:这件事留到明天的办公会上再说吧,今天,我还有别的事。

再见!他挂了电话,仍站了一会儿,冷凝了表情,才转身走了回去。

ooxx。

这种酒是用上好的绿色香糯米酿造的。

这种米产量低,虫害多,也只有在温室里种一些,产量只能供我一个人食用兼或酿点米酒,虽然谈不上珍贵,但在外面没有市售的,也算难得,你尝尝。

道袍男子见冷唯别一点喝的意思也没有,就开始劝他了。

冷唯别微笑,这,我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才行。

他转动杯子,仔细地看着酒的转动,然后,举高,轻轻的啜了一口!啊,他,还是喝了,这只猪!明明知道有下药,还这样!!冷唯别尝了尝道:味儿不错。

苏苏,你要不要尝点。

把手中的杯子递给苏妄言。

穿着暗色旗袍的女人道:我去替她倒一杯。

冷唯别看了看她,好象有点惊讶。

穿着暗色旗袍的女人表情凝住了。

穿道袍的男子道:他们新婚小两口亲热,要你做老妈子的多事!苏妄言接过来,微笑:我就喝阿冷手里的这杯就好。

她好象不太知道酒里的秘密,接过来,喝了一大口,道:真的很好喝。

冷唯别笑道:真的吗,我再试一口。

举起杯子,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子举高,示意道袍男子,他喝光了。

道袍男人也一饮而尽,道:不过瘾,再来一杯。

冷唯别笑了,侧过身子,很亲热地抱了苏妄言,随随便便的搂住她,轻佻的亲了亲她的侧脸,然后,保持了那个亲热的动作n秒……可恨的家伙,知道我在这里,还敢这样!!气死我了!汪汪老师的姐姐伸手将视频调个了角度,我们看到苏妄言背后堆得一大团的白色礼服里,有一点绿绿的闪光,恶!冷唯别不会就直接吐在苏妄言裙子上了吧!!靠,这,家伙真恶心!汪汪老师笑了,看起来,她和她姐姐的争执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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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冷,你和我们家苏苏结婚了,也就不是外人了,关于建立万吨熟料生产基地的事,我原则上是没有意见的,不过有些人脉必须要先打通。

因为中央才下了文件,不许大量投资低水平重复性基础建设,特别是象水泥厂这种污染大的企业。

你知道大家都要保管啊,不能顶风作案。

冷唯别苦笑:别人就一家接一家的开,我想插足这一行,怎么就这么大的麻烦……苏妄言突然道:头好晕啊,阿冷!你一定是一夜没睡,准备婚礼太累了吧。

我先带你到休息室睡一小会,你们慢慢聊。

穿着暗色旗袍的女人扶着苏妄言出去了。

冷唯别突然摇摇头,好像也有一点晕的感觉。

至少,他装得很像。

这里有一份合同,你看下,如果不错的话,你签定了。

就算是自己人了。

道袍男人拿出一份合同给冷唯别。

麻辣!燙~整理冷唯别想站,动了一下,好象没有站起来,面上有一点点疑惑的表情。

道袍男人笑了一下,拿过合同和签字笔,递给冷唯别。

冷唯别看了看合同,道:这是什么?这和我们谈好的东西不太一样。

道袍男人说:作为一个新郎,你可真是出奇的冷静!冷唯别淡淡地道:婚姻是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有必要兴奋吗?!道袍男人感叹:我的观念里,感情是比利益更重要的多的东西。

冷唯别不语。

道袍男人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实际了。

冷唯别想了想道:这,大概就是因为我没有,把爱情看得比事业更重要的原因吧。

在我的观念中,事业永远是第一位,其次是家庭,爱情,我从不会对它多做考虑。

所以,苏苏跟着我,比跟着一个满口炽烈爱情的傻瓜要稳当多了。

道袍男人赞许地点头:听说,你也有特别喜欢的女人。

冷唯别面不改色道:你是指萧家的……道袍男人摇头。

李家的?道袍男人仍然摇头。

冷唯别道:那,你是指那个人渣的女儿!我浑身一寒,只觉得汪汪老师将手环住我的肩膀,暗暗的给我支撑下去的力量。

人渣的女儿!哈!好名字!我只觉得自己够坚强,但,还是没有办法不被冷唯别伤害。

虽然,这伤害已经没有第一次突如其来的打击那么大,那么痛……但,哽在我的心口,还是叫我很不舒服!你不觉得他家的人都很适合用来恋爱吗?不管父亲还是女儿,都是最合适不过的恋爱对象。

美丽优雅、特立独行……不管几千个几百个人站在一起,你还是很轻易的一眼就看到了她,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有年纪愈大魅力愈强的感觉。

道袍男人玩着笔,慢慢的说着,好象在等什么……等冷唯别的药效发作吗?不觉得,睡过之后也就是一个青涩别扭的小孩子。

随便到中学找个处女都差不多乏味,什么也不懂,洋洋都有调教,我没有那种闲功夫。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人渣父亲,我是不会接手这个麻烦的。

冷唯别直爽的近乎粗劣。

真想掐死他!嘴巴这么毒!道袍男人道:如果这样,你为什么还让她住在你那里。

毕竟她是处女跟我的,又怀过孩子。

虽然流产了,但分手时送一套旧房子应该不算什么大手笔吧。

冷唯别,你真够狠的,明知道我就在附近,明知道我还关心着你,居然还能吐出这么恶毒的句子,我真应该让你喝下那一杯酒,药不死你也毒哑你!真的,就这么简单吗?不然,你以为怎样?冷唯别清浅的回答里包含着冷笑。

我认为,她比我家的苏苏对你而言更重要。

道袍男人步步紧逼。

冷唯别靠向沙发,道:我从没有讲过苏苏对我有多重要。

他的意思是……道袍男人道:她陪在你的身边已经十年了。

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你们就是同学。

然后留学的时候,苏苏花了很大的努力才和你上同一所学校。

后来一直在你的公司当得力助手,她连一次也没有卖过你公司的机密给别人。

而且,对于你一贯的眠花宿柳,也从不过问,你,还能找到比苏苏更合适当你妻子的人吗?所以,我娶了她,不是,你认为更重要的别的女人!冷唯别回答的干干净净。

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苏苏吗?是,我不在乎任何女人!那,你就让自己陷入一个泥沼,因为你不爱女人的话,你的缺点就只是你的家人了?比如你的父亲,你的姐姐?你愿意他们成为别人要胁你的武器吗?冷唯别有点动容,那不是精确计算过的表情,那是实实在在让他有所防备的动容。

你,想怎么样。

签下这份合约,他们,就都安全了。

道袍男人吐息……微笑……一如魔鬼!……人类一直如一个马车夫,驾驶着本能和理智两匹马……不是前者驯服了后者,就是后者战胜了前者。

如果一旦不能驯服本能这匹野马,找不到掌控、疏导内心原始欲望的途径……就可能沦落到比动物更动物的地步!本能和欲望……有时候会让人类在罪恶里愈陷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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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签呢?冷唯别笑笑:你不会不知道,我的身世吧。

说白了,我的亲生母亲如果不是我姐姐的妈妈横刀夺爱,根本不会死那么早。

对于这事,我爸爸的责任当然是众所周知的。

我不知道你拿他们要挟我,又能怎样。

道袍男人冷笑:你可是今年的巢湖十大杰出人物。

入选的有一条就是对家庭特别有责任感。

而且为了替姐姐报复罗家,你主动跑过来淌这淌混水,你现在说这个有人信吗?信又怎样,不信又怎样?!冷唯别冷笑:真的……假不了,假的当然也真不了。

在这个世上,谁也不是无情无欲的。

你是人,怎么会没有弱点……虽然你掩饰的很好。

道袍男人说的轻松。

冷唯别突然不耐烦一样:打开窗户说亮话,这份不合理的合约我是不会签订的。

我要先告辞了,苏苏还在等我举行婚礼呢?你不签订这个,你今天不会有新娘了?!道袍男人眸子变得好沉好重。

冷唯别怔了一怔,苏苏,可是你的亲侄女。

他没有装傻,直截了当省略了苏苏为什么不会出现这个一级问题,直奔主题。

从亲侄女这个称呼里,我发现,原来这个道袍男人是苏妄言母亲的兄弟。

当然他和苏妄言的母亲谁更大我也看不出来。

但我明白,他也是姓夏的。

大概还是夏家举重若轻的人物。

道袍男人不语,只看着冷唯别,看着冷唯别的挣扎……冷唯别很快镇定下来,苏苏刚才和她的妈妈一起出去的,能有什么事?你想蒙我妈?夏代劳。

显然姓夏的是冷唯别的长辈,如果不是冷唯别动了怒,是不会这样直呼其名的。

看起来,苏妄言在冷唯别的心目中不是一点份量都没有的。

至少,我认为,冷唯别连陌生人都这么关注,哪里会全然不顾忌一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并快要结婚的女人呢?夏代劳狂笑:夏代劳?夏代劳!这个名字我己经有好多年没有听人提起过了,感觉……从你嘴里吐出,还是相当的亲切。

他说话的时候威慑力十足,胆子小一点的人大概会吓坏吧。

不过冷唯别好象无动于衷,只是,闭上眼,用手揉了揉鼻子中间,叹了一口气。

他好象在极力压抑自己的疲惫。

夏代劳显然也看出来了,他和缓了点声音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件事上,亲情从来就不曾是块举足轻重的法码!也许对于你这种意气用事的人来说有用,但对于成大事者,谁,又去拘那种小节呢?苏苏和你的感情,我多少了解一点,这么多年,你身边的女人换得和走马灯似的,就是苏苏从来没有变过!你又何必硬要和夏家对抗,拿苏苏开玩笑呢?你想看到她明天上社会版吗?你想她嫁给一个七十多岁半老不活的性 变态吗?我想,还会出什么事你自己也知道,这些事虽然对苏苏本身不是好事,但对于夏家,可比和你联姻还强。

只不过,她是我侄女,多多少少替她顾及了一点。

要不然,想要通过苏苏和夏家结盟的人会少吗?排队,也轮不上你们冷家!冷唯别张开眸子,很真诚的看着夏代劳:不是我故意要和夏家对抗,要知道没有投诚的心……我是不会到这里来举行我的婚礼的。

而且所以的程序都按你们的要求来……我本可以……拐带苏苏到公证处去签个字完事。

我是有决心和夏家联合的。

可是……你这份合同是不是拿错了……这是什么样的霸王条约……简直……就是卖身契约……冷唯别语言很凌厉,但声音却愈来愈慢,气势却愈来愈弱……好象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困扰……夏代劳微笑,像个诱人上当的魔鬼:可是,你签了它之后,你的性命财产就永保安全了。

冷唯别道:我不觉得……不过说这话的同时,他的眼神有点迷茫,好象醉了一样,又像累了,想睡……声音也慢慢低了下来……是不是,刚才他毕竟喝了一点,那药性太强,已经侵入了他的神经?夏代劳说:签吧……签吧……签过后就不要烦恼了,你看……林荫道不是签了吗?丁字强也签了,还有,每天和你认识的达官贵人不都签了吗?你也签吧……那么多聪明的人,难道都会上当吗?冷唯别挣扎着,困惑着……努力想从什么东西中逃开,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证据给我看。

林家和丁家我都很熟,怎么,连一点影子也没看出来过。

夏代劳微笑,点头,好,我就拿给你看。

他站起来向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汪汪老师的姐姐着急了起来,突然切掉监控器,将汪汪老师塞到榻榻米的下面,让我钻到大书桌的下面。

而她自己就躺在榻榻米上,盖上空调被,半搭下来,遮住下面的汪汪老师。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看起来汪汪老师的应变能力也不容小视!我尽量减慢自己的呼吸……只一次,真的是近距离了,如果呼吸气大一点,都有可能被感觉到吧!!果然,门滑开时那一种极润滑的声音都能听到,那个夏代劳一步一步踏了进来……。

ooxx。

那一双穿着黑色布鞋至少有四十三码的大脚在我的面前停下来,因为是布料极软的鞋,在我的眼前有呈现局部放大效果图,以我绝佳的眼力,判断出,他的左脚趾必定也少了二节,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手上脚上竟然少了这么多节指关节?!然后,就听到他的冰冷无情的声音:背过身去。

这句话一定是对汪汪老师的姐姐说的,我听到她在床上翻转的声音,然后被子被子带过去一点,以我的角度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汪汪老师。

啊,那张榻榻米实在是太小了。

夏代劳显然没有注意这个,他不知道按了什么,我发现桌子下面升出来一个圆型的金属电子锁头,就在我的脸前方,然后夏代劳的手伸过来,转动着金属电子锁头,我看到他在对号,58361852。

号是从他那边对的,和我这边差五个数,所以正确的号应该是,03816308。

我用手捂住鼻子,在手心里清浅的透着气,唯恐吐气大了一点,会惊到了这个男人。

虽然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因为,冷唯别在外面!是啊,有冷唯别的地方,我怎么也不会害怕的。

冷唯别不管嘴里说的多狠多难听,他,怎么也不会置我于不顾。

我发现冷唯别深夜跳水救人一事,为他加了好多分。

再怎么说,他的人品我都是毫不怀疑的。

我只怕被发现,就不能偷看到这里面的秘密了,我一定要知道这秘密,一定要帮冷唯别拿到这份名单,谁说只能英雄救美,我偶尔也想救下英雄呢?!而且,我心里升起了一个模糊的希望,我希望名单公布后,冷唯别就能从这事里解脱出来,完全恢复成我熟悉的……冷唯别!夏代劳拿了东西就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门滑关的声音。

又等了一会儿,汪汪老师的姐姐坐起来,我爬了出去,开始找机关!汪汪老师的姐姐推开我,用手打开桌上的一本书,靠,原来是假书,里面有个小小的暗钮,一按,下面的电子锁眼就出来了,我轻轻的转动着,对着密码,只听到轻巧的喀嚓声,有一个暗格跳了出来,里面有一堆纸,都是什么合约。

汪汪老师拿过一本翻着,嘴里骂道:靠,这是什么意思,本人死后愿意将所有财产全部贡献给巢海公会,造福人类使用。

巢海公会是什么东西?让人连人伦都不顾了?!我们翻了翻,全是这种合同,没有名单啊?汪汪老师眼睛一亮,道,这一本一本的合同上的合约人加起来,正是那本名单。

哇,好多,汪汪老师对她姐姐说:给我手机,我要照下来。

汪汪老师姐姐苦笑道:我这是特制的手机,只有基本通话功能。

拍照录音录像都不行,这屋子里的手机,大多如此。

我抓起一叠给汪汪老师道:我们来背!汪汪老师吓了一跳,讨价还价道:我要少一点,我记忆力没你强。

汪汪老师的姐姐道:你们看,我继续看外面,有情况就通知你们。

她打开监控设备,冷唯别又出现在屏幕上……我转开眸子,避免诱惑,开始快速翻看……从最下面一本开始,看完就放进去,一点不好乱。

天啊,夏代劳没有吹牛,这里面真是网络到巢湖绝大多数的官员和社会名流,只要关心下巢湖日报或者是本地电视台,就能经常看到这些名字!这么多人愿意签这种献出自己全部财产的遗言式合同,根本就是个好可怕的阴谋,我不敢细想,但我知道,这事被发现,真的会出现人命的!关系到的人和钱太多了!要知道现在经常听说为了一点点小钱就杀人的事,这么多,这么可怕的金钱和权力,还不知道要出多少条人命才够。

冷唯别,真的很危险!我快速翻动着,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中,我知道这里面只要跑掉一个,那报复,一定是可怕而深远的。

罗xx!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写得那么行云流水,酣畅淋漓!我的视线模糊了,为什么,看到这个名字,我还会心痛!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我吸了吸鼻子,忍着泪继续!我略过我父亲的名字,我看了看日期,xxx年xx月xx日,那时候,我的妈妈还没有去世。

在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就加入了这个所谓的巢海公会了吗?是不是这个东西夺走了我父亲对家庭的最后一丝怜悯,我脑子里如急速马车似的思考着,过了几秒,我决定放弃,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跳过他,继续看后面,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

我看到林荫道,我记得,他好象是林涵于的父亲。

他的钱据说很多,不给儿子不给女儿给什么巢海公会。

真邪门啊!这些名字对我来说,大多数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还有至少三分之一我连名字也没听过。

不过我发现一件事,夏家据说是巢湖最有趣的家族,但这上面基本上没有一个夏家的人签名?!虽然卷宗很厚,但我只是背几个名字和日期,所以也用不了多久,我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放了回去。

汪汪老师对我紧张的笑笑:我再分一点给你。

她又给了我二十几份,我们很快就强记完毕,把东西原样放回去。

突然,我看到另一个东西,忍不住伸手拿起它,暗暗扣在手心里。

推上暗格,合上那本书,一切就回到原样了。

趁人不备,我将那东西塞入长袜之中。

我伸过头去看冷唯别。

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汪汪老师显然心里负担蛮重的,坐在一边谁都不看,嘴里念念有词,一副神神叨叨地样子。

我知道她是个很要强的人,一定不会允许自己记错一个人名!麻辣!燙~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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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唯别还在看那份合同,显然夏代劳只拿了两份出来,但这两个人的身份一定是不容小视的。

冷唯别的脸色严肃,但眼神很涣散……看了很久!用力的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似的,然后道:对不起,我头好晕,真的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做出理性的判断。

如果您愿意,我想睡一会儿,醒来再签它!签吧!夏代劳将笔塞进冷唯别的手里,温柔的劝戒着。

冷唯别拿过笔,真的乖乖签了。

哇,你这个猪头!难道,刚才那个药那么厉害,只要沾上一点就迷了心智,连冷唯别这么强大的男人,都逃不过?!我和汪汪老师急得什么似的,我突然想起,我可以把那纸合约偷过来。

什么啊?!冷唯别的财产明明有我家宝宝的一份,说不定以后全是宝宝的,怎么可以让别的什么鬼人得到!出于一位准妈妈强大的母爱,我也不可能让宝宝在还没有出世的时候就吃这么大的一个亏吧!夏代劳满意的笑了笑,拿过冷唯别签的名字,看了看,脸色微变,皱眉道:我记得你的签名和这个不一样。

冷唯别晕乎乎的说:你见过我的签名吗?嗯……这个是比较草一些,因为……我的手抖,拿不稳笔!他微笑,英俊的脸上有些傻气,有点孩子气,真的……迷死人了。

嗯,冷唯别,一定签得让人眼花缭乱,根本认不得是什么东西吧!我和汪汪老师互视,都在偷笑,冷唯别,真的好会装哦。

平时都那么正经那么酷的一个大男人,装腔作势起来,比演员还厉害,至少在夏代劳这么凌厉的眼光中,就是没有露出什么大破绽来。

夏代劳看了看,终于收了起来,也不说什么,只是又走了回来。

汪汪老师的姐姐让我们重操旧业,各就各位躲好,反正名单已经背了下来,现在被捉也好过刚才被捉,只是因为名单的内容太劲爆了,才让我们有所顾忌,要不然,以汪汪老师的脾气,她会直接狂笑着走出去的。

不过这一次汪汪老师的姐姐显然做的过火了,因为她直接背转身子。

要知道,除非她事先知道夏代劳要进来,要不然,她不会这样的。

等我想到这一点,已经晚了,夏代劳已经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