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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番外3

2025-03-30 08:44:32

[更新时间:2008-7-28 1:57:04 本章字数:7359]一睁眼,快黄昏了。

我的胳膊在审言的脖子下面,他仰面躺着看着屋顶,眼睛不眨,嘴唇沉静地抿着。

我看了他好久,几乎不敢呼吸,怕惊动了他的思绪和我感到的无尽甜美。

审言终于眨了一下眼睛,似有感觉,微侧脸看我,然后翻了下身子,对着我。

我仔细看着他的眉毛,他漆黑的眼睛,他弧线动人的嘴唇,突然感到一阵古怪的异样,觉出原来的小姐是多么向往这样的时刻,能这样和他躺在一起,这样看着他,被他这么看着,她心底无望的悲伤一下子充溢了我的心怀,我的泪湿了眼眶……审言关切地轻声问:怎么了?他抬手拢住我的腰,让我贴着他,我在他的肩窝处说,没事,只是觉得你真好。

他的手在我背后,学着我,轻轻地用手指抚摸划弄了几下。

微微的颤栗像水面的涟漪从他的触摸处传遍我的全身。

他过去从来没有任何身体上挑逗的行为,都是我对他侵犯无度。

看来他学坏了。

我一下紧抱了他,几乎要对他说,继续呀,别停……真羡慕那些西方电影中的金发女郎,三下两下自己扒了衣服,蛇身而上,呼唤道,babybaby,giveittome……但我这个胆怯的东方传统女性只能低声说道:审言,你让我爱得发狂。

我是多么幸运,能和你在一起。

雷啊!无力啊!他似乎叹了一下,片刻后,说:你如果一定让我多等几天,我五天后再开始会见吧。

审言是我所见最明锐敏感的男子,对我的所思所想几乎到了了若指掌的地步,我常常有孙悟空逃不出如来掌中的感慨。

这是他头一次误解了我。

我十分想对他说你也有错的时候,但我怎么向他说明他错在了哪里?我抱了他一会儿,说道:你心里惦记着,三天后就开始也行。

但一天最多一个时辰,我看看情况,觉得你累的话,就还要短些。

他眼里温柔,稍点头说:是,娘子。

我一下子笑了,什么时候学了李伯的语气?听着就是李伯那时对我:是,小姐。

的翻版。

他用舌尖轻舔我的唇尖处,小声说:在李伯家,想给你当一辈子下奴时学的。

他想杵我的心窝啊,我笑着反问,那时候就在心里叫我娘子了?他把唇压在我的唇上,闭了眼睛。

我等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审言!那时候,你就在心里叫我娘子了!因为他天天听钱眼那么叫杏花呀。

说完,我用舌撬开他的唇,闯入他的口中,加上刚才动了情怀,对他好一番横征暴敛,他轻轻嗯叹着,弄得我真想把他活活地给吃了……门外杏花的声音:小姐,钱眼来了,也该吃晚饭了。

我们分开,两人都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我们起来,我看他的头发乱了,想来我的也好不了哪去,就说:杏花,等等。

拿了梳子,打开了他的头发,赶快给他梳头。

自从我们在一起,从来是我给他梳理。

他不用仆人,我知道杏花以前看过他,他心里也不舒服。

他伤后,哥哥和我料理了他所有的事情。

经过这么多个月,我已经是熟能生巧,很快就给他梳了发髻。

接着就给自己梳,因为一直依赖杏花,手忙脚乱,一塌糊涂。

审言问道:怎么不让杏花来梳了?我匆忙地说:杏花是夫人了,不该再来照顾我了。

忽然看着他说:那你来帮帮我?他一笑,点了点头……杏花和钱眼真急了,在说了十几次我们进来了之后,终于推门而入,看着我们端坐在床沿,钱眼不解地问道:知音,你们起来了,怎么不让我们进来?我说:我一直在梳头呀。

杏花看着我,小姐,你头发是散着的呀。

我说,是啊,总梳不清。

怎么能告诉她我和审言轮流挽出的发髻都松松垮垮,一碰就散?怎么能告诉他审言说那时在李家看我不会挽头发曾想帮我一把,现在能帮了,才发现也好不到哪里去?杏花过来,三下五下就给我梳好了头发,还插了好几只钗呀环呀之类的东西。

这期间,钱眼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椅子背儿上,我才注意到是几件衣服,其中就有当初去湖边餐馆他穿的暴发户的团子服。

我刚要问,钱眼说道:知音,我今天可是忙坏了!你们家应该付我些银子。

我哼了一声,杏花叱道:钱眼!厚脸皮!钱眼一瞪小贼眼睛,一大早,你爹就让我去见了他,说赶快找宅子,让你们搬出去。

虽然借着人家的拖累,我已经是个朝廷的五品官员了,但你爹还是总想重用我,大概因为他现在也不用给我银子了。

我在外面转了一天,看了几处,下午刚回来,你爹又把我叫去了!说三天之内,你们就得搬家!还说我也得一起搬。

这还没完。

我离开你爹那儿,人家的爹又把我叫去了,查了你当初的种种行径。

我说了你许多好话。

把我累的!从你见过皇上,讲了你那个什么重商论,到那一路你天天使劲追着人家表达心意……我叫:你说什么呢你?!审言也咳了一下。

钱眼接着说:谁看不出来?我还告诉他你那时就说了非人家不嫁……我捂了脸,我什么时候说了?!钱眼贼笑:就是说要跟人家走路那时候。

人家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他看审言,审言轻叹道:你想干什么?钱眼还是笑着:既然咱们得搬出去,这意思,三天后,你就要干什么了,对吧?审言点了下头。

钱眼忙说:我也得干,对吧?审言又点头。

钱眼再说:那我就算走马上任,俸禄就开始算了,对吧?审言半闭了眼睛,点头说:好,开始计算薪酬。

我明日给商部写封书简,你去传递,同时办理入部事宜。

俸禄在月后发放。

钱眼拍手道:太好了!明天可不行,我要带你去看看我今天选的一处宅子。

哦,还有,我既然上工了,何日能穿上官服?也给我省点儿衣服。

我笑道:钱眼,咱不至于!钱眼一梗脖子,知音,我满怀了热情,急着要为人家效劳,你可别拦着我。

审言又叹:官服由吏部制备发放,你持官文去安排。

如不在商部公务,其他时间,不必着官服。

钱眼大乐:我就知道!我带了我的衣服来了,你看看是不是官场上的便服式样?他说完自顾自地去拿了衣服,一件件比划,问着:这件怎么样?这件呢?我最喜欢这一件……我这是和知音学的,她过去总这么向我们请教……审言侧脸瞥了我一眼,我忙笑着拉了他的手。

人们说从衣装能看出人们的性格,的确如此。

钱眼的好衣服都有些古怪大胆,不是色彩十分夺目,就是上面绣了福寿宝之类的字,透着张扬显摆,适合他的自得自满。

稍正经的,就是一般质料,平庸随便,看得出是他想不让人注意他的时候穿的。

他展示完了,盯着审言,审言脸上没流露任何情绪。

钱眼讨好地问:怎么样?你觉得哪件好?审言转了些脸,看向杏花,说道:去请你家大公子,让他带上几件见人的衣服。

杏花咯咯笑着跑出去了。

钱眼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悲伤地看着我,知音,人家骂我了,说我的衣服都见不得人,每件可都是几十两银子呀。

审言不接他的话,说道:三日后,我要开始会见众人。

你先见所有来宾。

其中,要来商部谋职的人会很多。

你有何想法。

钱眼立刻来了精神,你在问我们该选什么样的人?商部初建,讲的扩张发展,一定是要那些能打江山的人,敢独自闯出一片世界。

性格该像你我,认定了的事,就做到底。

我看审言,他竟然半合着眼睛微点了下头,不介意与钱眼扯成了一种人?钱眼看见我的目光,哼了一声,知音,你就会小看人!人家比你厉害多了,早就知道我们两个其实也是知音!当初我见他第一眼,就看出他情伤入骨,你还在那里犯傻……审言轻咳了一下,钱眼马上对着审言又说:还有就是,最好是想法一样的人。

要么像我,爱商如命。

没读过什么经书,所以不懂你爹说的古法。

要么像你,聪明到一下子就明白了重商的意义。

这么看来,有可能多是年轻人。

反正不能是有不同见解的人,为了钱来干活,日后不会是真的卖力气。

我笑道:这就是志同道合的意思呀。

审言又点了下头。

钱眼把手放在了下巴上,再有,就是要找性情上不同的人,有人平和有人急躁,不能只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因为能干成事的人,有不一样的方式和性格。

审言又微点头,钱眼叹息,先这些了,你还有什么?审言慢声说道:在这所有之上,要择人品正直之人。

钱眼叹道:对呀!商部日后就是和金银打交道,往来都是与钱财相关的事。

就是那人能打天下,也认定重商之论,但若人品有差,终会给商部惹出祸事来。

钱眼摇头,对我说道:知音,人家是经历了世面的人,讲究要认人啊。

我心里突然想,现代的那些雇人的企业,是不是也该这么选人?笑着对钱眼说,这不是你拿手的?总号称自己能知道人心?钱眼得意,当然了!我跟你说,一眼之下,我就大概能看出一个人的好坏,错不了的。

只可惜没几个人认得出我,一面之下,都说我是个坏人,我好孤独啊——他做长叹状。

审言不理他,又说道:还会有许多人来进言送礼,打探消息,疏通关系,你想如何应付?钱眼笑得嘴到了眼睛上,我喜欢死他们了!这就是人气儿啊!来的人越多越好呀!咱不敢收礼,但我跟你说,凭我多年与人的交往,我大概能让所有的人都高高兴兴地走,有的甚至会觉得我是个朋友。

说真的,这点儿,你可不如我。

你那个冷冷的样子,淡如白水!谁也近不了你。

我赶快看审言,他睁了眼睛看钱眼,嘴角一挑,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

钱眼又像吃蜜似地看我,知音,你还怕人家生气是不是?人家比你懂事儿,知道我说的对,我和他性情相左,可却投缘。

那时候在路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能猜出他在想什么。

你说这是不是奇了怪了?审言转身靠在床头,闭眼不说话。

钱眼笑了,我出来打横,你就知道欺负人!日后在外面可不准这么开人家玩笑!钱眼严肃了,知音,你又小看人!人家在外面是谢大人,了不得。

我得指望他罩着我,我好升官发财,自然要百般维护他,把他捧在手里。

当然,怎么也没你捧得小心,你简直是……审言闭着眼睛轻声接道:是应该的!钱眼一愣,来不及还嘴,哥哥抱着一臂衣服和杏花走了进来,于是,又一次,哥哥贡献了他的衣服,让钱眼一件件试穿。

审言睁了眼睛,有时点一下头,钱眼这么选了三件衣服。

哥哥叹道:审言,我觉得我就够挑的了,你比我还苛刻啊。

钱眼皱眉说:他怎么选得都是这么素净的?哥哥说道:虽是素净,可实际高贵。

他选的都是质料和做工最讲究的单色衣服,返璞归真,大方随和,没有人会反感,都是你日后与人周旋的好装扮,既不会被人看不起,又不会有以势压人之嫌。

懂衣服的,说一声好品味,不懂的,会觉得你顺眼。

钱眼仔细看那些他手里的衣服,大叹了一声道:这些都是银子呀!我们笑出声来。

哥哥笑着看着审言说:审言,我一直想问你,那时,你我第一次见面,你信我是郎中吗?审言看着哥哥微叹了一下,玉清,你在衣服上,从没穿得像个郎中。

哥哥不解,我一向穿破旧衣服,怎么能不像个郎中?多少人,比如张嫂和你的父亲都没觉得异样。

审言一动嘴角,那些衣服的衣料也许普通,但剪裁合体,你的头饰腰带甚至袜子都与衣服颜色相配。

哥哥点头,突然看着我说:那时妹妹去见你,不敢穿过去的衣服,要穿我的衣服,现在看来是对了。

又笑着看着审言说:你知道,那件淡绿的,是我给选的。

审言看着像没听见,钱眼说道:那次湖边,那件蓝色的是我们大家给她选的。

审言低了眼睛轻声说:是紫色的。

钱眼满意地奸笑,拉着声音说:哦?是——吗——,你没记错?审言一闭眼,回身往床上一靠,又不理人了。

我现在发现,别人对他的调侃,他一律不睬,但总会替我出头。

钱眼张嘴发出桀桀的笑声,我气得说道:你的牙中间有个绿东西。

钱眼立刻龇了牙,对杏花说:娘子,知音是不是在骗人?杏花斥骂道:姑爷不理你,你还使劲折腾。

小姐姑爷要吃饭了,你也给我回家去!哥哥笑着站起,我和冬儿去与爹娘进餐,审言,你好好休息。

审言从床上起身,说道:谢谢玉清。

哥哥说:你还和我多礼?快坐着吧。

钱眼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就是,三天后就要干活了。

哥哥皱眉,三天后?干什么?我说:他要见人了,一天一个时辰。

哥哥一脸的不高兴,审言,你真的要这么着?审言点了下头。

哥哥上来又给审言号脉,锁着个眉,拿了衣服,自语道:我得去重新配些药……往外走去,钱眼也抱着衣服,笑着对审言说:明天我带你去看我给你选的家,咱们做邻居。

审言点头,低声说:多谢钱兄。

钱眼笑着对我说:知音,人家总是这么有礼,难怪所有人都喜欢他。

我气道:你该好好学学!钱眼一叹,晚了!他看着审言说:你说咱俩早认识几年多好。

审言点了下头。

钱眼笑得露出了所有门牙,那样你绝不会被……他脸上笑容一硬,马上说:现在也好,你帮我挑衣服,我帮你挑宅子,咱哥儿俩……杏花说道:钱眼!给鼻子上脸了你!审言却低声说道:杏花,钱兄与我早如兄弟。

他的语气淡漠,可听来却让人无端感动,钱眼那么能说的人,竟然半天没再言语。

我想去问哥哥审言的事,就向钱眼飞快地使了个眼色,说:我去让人上餐。

杏花说:小姐,我去吧。

我笑着说:我得学会不指使你呀。

说着往外走,听身后钱眼对审言说:我说你真能每天一个时辰?不然,半个时辰,就是放个风声儿呗……我出了房门,几步追上前面的哥哥,他还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我轻声叫住了他。

哥哥看着我说:妹妹,你不管管审言吗?他不该这么早就……我打断他,虽然离门很远了,我还是压低了声音给哥哥讲了审言的反应和他的痛。

哥哥一喜,脸上开了花儿一样,我气,哥哥,他那么一下就疼成那个样子了,别给他治了。

哥哥圆瞪了眼睛,说什么呢?!妹妹,他要是能好了,会多快乐。

我皱眉,那么疼有什么快乐呀。

哥哥叹息,审言不会怕疼的。

我一下缩了脖子,我怕他疼啊。

哥哥看着我摇头,审言为了你,命都能不要了,再疼他也会……他深叹了一声,然后,他看着我说:原来他没有反应,我以为没希望了。

现在,他有了,就是时间问题了。

你想让他快点好了,还是慢慢这么耗着他?我急,当然快点呀!这么天天的,他被悬在那里,多难受。

哥哥点头,那么,妹妹,你们最好分室而居……我摇头:不可能!我受不了。

我已经习惯了抱着他睡觉,想也没法想身边没有他。

哥哥苦笑,那就不能碰他!我还是摇头,也不行,我得抱他。

哥哥长叹,你必须疏远他!否则近他时怎能……他一垂头。

我明白了,此是以禁欲方式来培养性欲的意思。

让身体生疏刺激,然后杀个回马枪。

我咬了嘴唇,哥哥抬头看着我说:妹妹,越没有接触,越好。

我迟疑地问:要多长时间?哥哥说道:人说三个月……我断然说,想也别想了!哥哥又苦笑,那一个来月?我还是摇头,哥哥又说:半个月。

我想着:很难。

哥哥瞪眼:十天?我撅嘴:太长了。

哥哥眼睛直了:三天?我还是摇头,老实巴交的哥哥头一次不怀好意似地眯了眼睛说:你不是说一天都不能不碰他吧?我仔细思索:好像是……哥哥大声一叹:你这么着,他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我使劲皱了眉,说道:你不是也每天碰他吗?哥哥几乎跳脚:那是一样的吗?!我忙说:好吧好吧,我想想……我吩咐了人,让他们上晚餐,有点儿做贼心虚地回了屋。

一进门,听钱眼说:知音回来了,我们走了。

说笑了几句,他和杏花离开。

审言坐下,垂了眼睛不看我。

我有些尴尬地坐到他身边,知道我一定得坦白。

两个人之间,容不得任何隐瞒。

我没得他的同意,背着他就去和哥哥谈他的事,是不尊重他。

干下了事情,就得道歉。

我做出十分可怜的样子,轻轻地拉了他的手,小声说:对不起。

别生气。

他立刻低声说:就生!我立刻笑了:审言,我就知道你会原谅我的。

把他的手放在嘴上连咬带亲了半天,突然想起哥哥说要少碰他,忙放下来。

审言抬眼看我,又垂了眼睛说:没原谅。

我立刻握拳捂嘴,颤声道,那可怎么好?我害怕了呀!说着就又不自觉地凑了上去,轻轻地吻他的腮骨下面,然后在他的脖子上用牙齿轻咬住一块,用舌头吮吸到必然会留红印子。

他沉静地坐着,听来呼吸都没有变化。

我突然明白哥哥是对的,我与审言这么长时间了,对他极尽了各种身体上的亲密,平常搂搂抱抱,亲亲吻吻,没有断过。

他虽然喜爱,但也一定没有了任何敏感。

我松了口,轻吻到他的耳下,悄声说:你要是再不原谅我,我就得听哥哥的话了。

他微叹气,哑声问道:他说什么了?我离开他坐好,笑着说:原谅不原谅?他一动嘴角,没怨过,怎么原谅。

我又忍不住,一下子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哥哥说,你肯定会好的,只是……我叹了口气,放开了他,见审言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里面明显有一层慌乱,我知道他想多了,忙说:只是我近期不能碰你。

审言一下闭了眼睛,轻出了一口气。

过一会儿,再睁开眼睛,眼里含了星光般闪动的笑意,低声说:那对你,可是太难了吧。

我对着他咬牙切齿,你知道还敢笑话我,我就是真不能碰你了,现在也要先碰个够!我双手做出爪牙状,他只来得及说一句:你竟然会够?就被我按倒在了床上,后面就是安安静静地任我……在对他手嘴并用的疯狂非礼中,我朦胧地想到他会不会觉得我在蹂躏他?真的是很像……但后面的日子不能碰他,现在就顾不了这么多了……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