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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柳月华到底爱谁?我忍不住回头问天。
天此刻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抬了抬眼睑,淡然道:这就不得而知了。
这水对拓翼的恨,多半是因为这个柳月华。
柳月华……月华……月光不及美人颜,华床只剩孤独眠……这两句诗的开头两个字,不正是月华吗?我当即怔住,难道,拓翼跟柳月华真的有关系?你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念起诗来。
天坐直身体,双手放在案桌上,奇怪地俯视着我。
我回过神,正经道:当初我参加拓羽的游园会时,有一次误闯一座禁宫,禁宫里的墙上挂着一副美人图,图上提着这两句诗,也就是说,柳月华当时就住在那座宫殿里,并且,有可能和拓翼睡在一张床上,但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就不得而知。
如果发生,那水无恨说不定就是拓羽的兄弟,天哪!我倒抽一口冷气,这下可热闹了。
原来如此。
天俊美的脸也微微皱了起来,所以水就让水无恨和拓羽兄弟相残。
可万一水无恨确实是水的儿子呢,柳月华没有跟拓翼发生任何关系呢?我想来想去,觉得从我们那里来的女人不会这么傻,不会带着别人的孩子去嫁人。
而且,也不会嫁给自己不爱地人。
所以,我猜柳月华爱的其实是水。
怎么可能?天忽然肯定地反对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怎么可能不发生什么?这有什么奇怪?我立刻反驳,当初我躺在拓羽寝宫里的时候,他每晚都睡我边上,也不是……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捂住了嘴。
收了声,暗骂自己说漏了嘴。
面前地人隐隐透露着杀气,眼神立刻凛冽起来:你怎么不说下去了?他上吊着眉角,脸色变得难看。
我放下双手,嘟囔道: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随即,我扬起脸反问他,你难道不知道?天的脸立刻拉长,不自在地嘀咕起来:我那时以为你睡在拓羽地寝宫很是安全,所以就没再关注。
原来那时他没关注啊。
那就怪不得我了。
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眯起了眼睛,生气地看着我,我咧嘴笑了起来:你激动什么。
现在说的是水家和拓家的恩怨,看来当初我离开沐阳是正确的。
这若是留下。
又会加深拓水两家的恩仇。
是啊。
某人跟水无恨和拓羽也是纠缠不清哪。
天耷拉着眼皮,冷嘲热讽着。
说到此处。
我地确深感内疚,茫茫然地,就跟拓羽和水无恨纠缠在了一起。
最后,还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不过我现在最好奇的,还是水无恨到底是拓翼的儿子还是水的儿子。
就现在这情况来看,水多半认为水无恨是拓翼的儿子,才会那么狠心地培养出了一个红龙,以为母报仇的原因,让他反了拓家天下。
想到此处,我不免心疼:无恨真是可怜……怎么?心疼了?心疼当初就留下帮他报仇啊。
某人依旧阴阳怪气的说着,醋意浓浓。
懒得理他,我问道:那关于思宇的呢?在这儿。
他拿起一个帖子,悬在半空。
这案桌本就放在台阶上,足有我一人多高,若册子放在桌上,我也只是勉强够到,而现在他恶意地悬在半空,我只有跳起来拿。
哪知他嘴角一扬,在我跳起的时候,又抬高了手,我拿了个空。
我怒了,狠狠瞪着他,潜台词是:你给不给?不给我生气了!他笑着放下帖子,推到我地面前,我伸出手,无意间,我们的指尖在帖子上相会,那碰触的瞬间,如同有一股电流贯穿了我地全身,心跳开始。
愣了一会,我才想起要抽走帖子,可就在这时,他忽然伸长了手臂,一下子按住了我拿着帖子的手,心跳漏了一拍,忘记了呼吸,那手掌地温热,化开了我手上地冰霜,侵入我的心底。
好温暖地手。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他脸上的笑意渐渐被忧虑冲淡,心疼地捉着我的手,紧紧包裹,下次上山记得多穿点衣服,山上和谷中的温差很大。
哦……我缓缓抽出手拿走了帖子,开始翻看。
头顶是让我脸红心跳的灼热视线,在这热烫的注视下,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脑子开始浑浑的,无法专注。
来人。
他喊了一声,门轻轻地打开,门外的侍女恭敬地垂首,去那件袄子和披风来。
是。
门再次关上,心里变得暖洋洋。
上来。
他轻柔地说道,我扬起脸疑惑地看着他:上到我身边来,我给你暖身。
他狭长的丹凤灼灼放光,那火热的视线让我浑身一个激灵,赶紧回绝,没关系,过会有衣服就暖和了。
我干笑着,却没想到我的话让他变得失望,整张脸夸了下来,带出他长长的叹息声。
他站起身,暗紫的华袍传来衣衫摩擦的声音。
我木呐地看着他,看着他走下了台阶,走到我地面前。
板着脸看了我一会,忽然拥住了我。
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他拥着我,下巴枕在我地肩上。
整个人仿佛挂在我的身上,我承受不了他地重量,顺势靠在了案桌上。
你不上来,只有我下来……他用着一种委屈的口吻在我耳边说着,热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他将我越拥越紧,紧地我无法喘息。
大脑渐渐清醒,我赶紧提醒道: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
现在没人。
我毕竟也是你几夜相公,你怎么对我如此冷淡?他将脸贴近我的脸庞,轻轻磨蹭。
轻柔地声音带着一丝抱怨。
我……嘘……别说话。
他忽然正对我的脸,咫尺之间。
是他坏笑的眼睛。
先让我亲一下。
诶?还没反映过来,两片滚烫的唇就贴了上来。
粗鲁的倾入,重重的吮吸。
我怒了,总是被他偷袭,被他卡油,是我的心软和彷徨放纵了他,我抬手就准备推他,他却跳开了,眉眼带着笑,还在我面前满足地舔了舔自己的唇,优雅地站在我面前,双手插入袍袖,一副得逞的模样。
他这番神情让我又羞又闹,举起了手中地册子就扔他,他却道:那是天粟的帖子。
对啊,我被他这一提醒,想了起来,赶紧翻开帖子细细观瞧,将痛扁天的事忘地一干二尽。
天粟也着实厉害,居然利用佩兰地水产,赚了不少钱,还利用这笔钱跟柳谰枫做起了生意,拥有了自己的盐矿,不到半年时间,她就成了天目地财力支柱。
天悠然地坐到一边地椅子上,架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
天在一旁说着,我随着他的话,往下看着。
思宇和韩子尤辗转到了佩兰,和韩子尤以水产商地身份做掩护,接掌了天目在佩兰的分点。
原来绯夏的分点就由另外一人接手。
当思宇和韩子尤在佩兰定居后,思宇提出了一个更安全的信息传递方法,就是点法。
我看了一下帖子对点法的形容,说是纸上有不规则的黑点,无字,如同天书一般无法摸透。
我想了想,得意地笑了,思宇用的正是摩尔斯密码,奇怪,她居然了解摩尔斯密码,我也只是知道,但却看不懂。
帖子上说,思宇将这新型的讯息传递法在佩兰试行,若是推广到全天目宫,可能还有些时日。
呵,你们这三个女人啊,恐怕只有你最差劲。
天忽然取笑我。
听着他的话,我有点不服气:谁说的,说不定我能比她们做地更好呢?正说着,门被轻轻推开,侍女拿着衣服走到我的身边,为我着装,看着侍女,我忽然想起来没看见太监,便问道:这里怎么没太监?幽国不养米虫。
还是这句话,跟阳说得一样,难怪当初随风很是看不起我,他看着我淡淡道,幽国的尊主基本没有后宫,顶多也只是娶两三个女人,在这里,作为幽国国主的妻子,也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侍女再次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只听天继续说道:所以妻子对国主来说,是伙伴,是爱人,因为幽国的国主不是世袭,所以生出来的孩子,未必能成为下一任国主,因此,生子对国主来说不再是任务。
难怪,古代皇帝拥有后宫,除了男人好色这个原因外,就是子嗣,在古代,医疗不怎么发达,物资也不是很丰富,生子对女人来说,更是一件危险的事,别看古代皇帝子嗣很多,其实这之间死的也不少,更甚者,死的比活下来的更多。
一般未婚妻都从溟族选出,若是相爱,就是你那里的一夫一妻,这也是最美满的婚姻,若不是,那国主可以再娶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但只能作为侧室。
他认真地看着我,我略微不解地看着他,他什么意思?是在跟我解释吗?忽然,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侧过身体,斜靠在椅背上,单手撑在脸侧懒懒看着门口。
空气里,多了许多味道,我拿着帖子的手紧了紧,会是谁?这味道的数量,不止五人。
里面还有一丝熟悉的,新鲜的味道,我认出了那味道,是阳。
慢着,还有一丝,似曾相识,难道是……她?第四卷 风雨过后见彩虹 第十五章 天机(上)门外传来侍女恭敬的声音:拜见尊主,圣主,督使,圣女。
尊主?圣主?督使?圣女?门缓缓打开,首先进来两人,左边的那位我认识,曾在五国会上见过,就是幽国的国主浩然,而他身边的那位,当我看清时,我差点惊呼人妖。
这是一个何其妖冶的男人,艳丽的彩妆,华美的服饰,若不是他胸部平平,我准以为是女人。
那妖冶男低眸撇了我一眼,就将视线定格在我的身上:这就是天机!他忽然跑到我的面前,从他的声音,确定他是男人,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他抬手就捏向我的脸蛋,我顿时傻眼,差点脱口而出:阿姨,你不要捏我的脸蛋好不好。
我被人妖摧残着脸蛋,然后看见阳和青菸缓缓跟了进来,阳依旧面带微笑,青菸依然美丽非凡。
不知为何,我忽然将面前的阿姨和冥圣联想在了一起,我忍不住呐呐道:莫非您就是风华绝代的冥圣?人妖看着我,眨巴了两下充满水波的眼睛,忽然更重地捏着我的脸蛋,娇嗔道:讨厌天机真会拍马屁,虽然我的确风华绝代,但毕竟是垂暮之年,怎能与年轻人相比。
果然是啊……那么说……本任幽国国主的妻子,是个男人……难怪斐嵛说当初他师傅想将他作为未婚妻候选人,原来是有历史原因的啊。
幽国国主轻叹了一声,里面似有无奈,又有包容,他似乎略带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威严地坐在了高台之上,然后问着坐在下面的天:天将和天粟的事给天机看了吗?天机天机,我有名字的好伐。
我叫云非雪!讨厌别人用代号来称呼我。
天机果然聪慧。
冥圣终于放过了我,忽然他阴下了脸。
带出一丝阴森森地笑,但绝对没我可爱的青菸厉害!我呆呆地看着冥圣,难道他知道了什么?或是洞察到了什么?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是吗?青菸是他地徒弟,按照青菸那白痴的性格。
绝对会向冥圣如实汇报邶城地事,看来天为我死去活来,差点辞职的事,已被他们知晓,自然也包括他被施咒的事。
我明白了,他们一定以为我会给天解咒,所以,我现在成为了他们的威胁,难怪给我下了禁足令。
不准我出谷,是怕我找天啊。
已经给她看了。
天依旧拽拽地坐在那里,淡淡地回答着。
阳和青菸分别站在国主浩然和冥圣的身后。
阳面带笑容地看着我,里面仿佛夹杂着玩意。
似乎等着看一场好戏。
我看了看阳。
然后将视线移到青菸身上,她今天穿着月牙的长袍。
湖蓝的披风上,是同样湖蓝的围脖,好一个清丽的可人儿,她秀美的双眉微簇,带出她的忧虑,我笑了笑,她依旧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
我此刻仍然站在案桌前,在大殿里显得有点突兀,于是我脚步轻移,打算偷偷挪走。
那天机有何打算?浩然突然问我,我停下脚步,转身恭敬道:没有打算。
哦?这倒奇了,本王认识的天机可不是一个胸无打算地人哪。
想当初云非雪搅乱拓家和水家的棋,破坏了诛煞对诺雷的刺杀,如此轰轰烈烈,足智多谋,怎么现在没打算了?我不慌不忙道:当时只为自保,而这里有吃有喝,有穿有住,没有纷争和烦恼,整日与斐嵛,欧阳缗品茗闲聊,和小妖打打闹闹,如此恰意地生活正是小女子所求。
不过刚从阳公子那里得知幽国不养米虫,所以小女子决定今后帮助斐嵛上山采药,不吃幽国白食。
天机言重了,保护天机是我们的责任,因此,不让天机出谷,也是为了让天机地星光暗淡,引起他人地注意。
浩然淡淡地笑着,一派长者风范,只是天将和天粟本就是天机的亲友,天机不出手相助吗?我看着浩然英气俊朗地脸,淡笑道:天将的以兵养兵,已然让水不敢妄动;而天粟更是富甲一方,吃穿不愁。
天将身体安康,天粟幸福安乐,作为天机的我应该老老实实呆在此处,免得给世界带来纷争,不是吗,国主陛下?浩然微笑着点点头,倒是一边的冥圣轻笑道:是啊是啊,天机若是出谷,各国国主必定争夺,到时天下大乱,又要辛苦我们来收拾残局。
冥圣说得是,世人愚昧,只为天机二字便争相抢夺。
阳附和了一句,让我听着很是不悦,虽然阳说的是事实,但总觉得好像是看轻了我。
眼角落到一边,正好瞟到了一旁坐着的天,这家伙倒好,开始进入神游状态,一双眼睛半开半合,单手撑脸,视线不知道飘向何处。
浩然看了看身边的冥圣,悠然道:冥圣未曾接触过天机,不知天机的厉害,本王可是见识了天机的谋略,所以,这天机二字,不是谁都能当得的。
浩然的话,让我虚荣了一下,我垂下眼眸轻笑尔尔,我既不是无知妇孺,也不是机智谋士,我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用了适当的方法,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一切都只为自保,现在想想,其实自己也很自私。
我看未必。
冥圣半抬眼睑,嘴角带笑,只是那笑容有点虚,那不如现在就让我看看你口中这个天机的智谋,让我考考她。
我愣了一下,这老两口拌嘴怎么拖上了我?这若是答上来,就得罪了冥圣,答不上来就得罪了浩然,还丢了自己的面子,真是左右为难,偷眼看了看天,他一副悠闲的样子,看来是不打算阻止冥圣的考试。
天机。
冥圣唤道,我望向他,他身后的青菸对我挤眉弄眼。
哎,青菸,我只通动物心思,你那表情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没办法,只有应了一声:冥圣请说。
冥圣瞟了浩然一眼,仿佛在说,你就瞧好吧,然后他面带微笑说道:天机应该知道幽国每个人都会派出去执行任务,若我这次派天机出去协助沧泯增强国势,天机会如何做?我看着冥圣,冥圣这题有点毒。
天将以兵养兵的方法已是最佳,嘶……天机,这回你可难到了哦。
阳说着同情的话语,但眼里却是看好戏的神情,真不明白他何以针对我,我从没做过得罪他的事情。
从他诱我出谷,到请来国主冥圣还有青菸,我记得当时天明明说自己会带我去见冥圣,难道?嘿!如何协助沧泯没有想到,倒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就是这阳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第四卷 风雨过后见彩虹 第十六章 天机(下)想到阳原来喜欢他,我忍不住幽幽地笑了起来,就连思路也变得开阔无比。
天机这自信的笑容,莫不是已有对策?浩然对我有几分期待,他似乎很看重我,我淡淡笑道:天将的以兵养兵的确是妙招,但是以沧泯现在的兵力,若是有外敌滋扰,水再起兵,恐怕沧泯会无法兼顾,到时怕是要与其中一方妥协,受制于其中一方。
哦?那若是天机前往,会做如何的协助,防止沧泯内忧外扰的情况发生阻止是不可能了,但可以拖延几年,我若此刻前往沧泯,我会叫拓羽派兵清理夏泯小道,然后增加与幽国的贸易往来。
我的话,让浩然等人露出疑惑的神色,就连一旁的天也忍不住问道:增加与我国的贸易?恩,五国之中,幽国最为神秘,并且只有幽国有千百年的历史,这在其他几国中,幽国已给他们造成一定的威胁,所以我要制造与幽国贸易繁茂的假象,传出幽国国主与沧泯国主交好的假消息,用幽国的神秘来牵绊其他国家,让他们不敢贸然犯境。
与此同时。
我会利用这段时间,来研发火枪和火炮,增加其威力和射程。
既然沧泯富庶,就完全有资金用来扩充军饷。
这个世界地火枪其实是用一个或两个竹筒装上火药。
绑缚在长枪枪头下面,与敌人交战时,可先发射火焰烧灼敌兵,再用枪头刺杀。
而我说的火枪,其实是金属转轮手枪。
(在我们的世界。
正式地转轮金属火枪也比火炮的发明晚,中国元朝就有了火炮,但正式地转轮火枪却在16世纪。
这其中的原因,就不是我这种文盲能解释的了。
)扩充军饷是一笔不可小看的资金,沧泯真有能力?阳对我的计划深表怀疑,我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沧泯不够,可以用其他国家嘛。
开玩笑?其他国家怎会白白提供军饷给你们制造火器?你当他们都是傻子吗?阳此番脸上没了他如同春风地笑容,而是一脸的轻蔑。
宛如我是在吹牛,让人深不可信。
浩然微微皱起了眉,看了看身边慢慢得意的冥圣。
迟疑道:是啊,天机。
这似乎不可行吧。
我看着他们。
不慌不忙地继续说了下去:我将会用天粟的资源贩卖沧泯的米粮和火器。
在五国中,沧泯是产米大国。
只是贩子比较分散,没有成规模的米商和线路,既然现在思宇已经打通,为何不用思宇的渠道?卖米粮还可说,那火器既是你自己研发的,何以还要卖给别人?难道你不明白自藏的道理?阳奇怪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得大智若愚:既然我能研发,自然就能改良。
你是说……阳地脸上滑过一丝惊异,你将差的卖给别人,好的留给自己?即赚了他们地钱,又制约了他们的武器?我笑着点了点头,向万恶地美国学习,卖军火。
大殿里传出一片唏嘘之声,就连一直神气地冥圣也变得认真起来。
好!天忽然拍了一下椅背的扶手,我继续说道:让天粟买卖火器,使沧泯成为生产先进武器地唯一国家,在买卖的同时,与各国签订不犯境条约,使沧泯即使在战乱时,也成为中立国,不受战火干扰。
这样,沧泯就可拥有相对长久的太平。
和天粟合作?让她成为你们的财力后盾?呵……天机,你果然善于利用身边的资源。
阳的眼中不再是轻蔑,而是赞赏。
我淡然道:至于水,至少在近期内不敢妄动,他不会想要一个千疮百孔的沧泯,所以他必定要与外人联合,而其他各国都与沧泯有着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所以水得不到任何外援,他的力量就变得薄弱,到时从根部来解决拓水两家仇恨,除去内忧。
这也是我目前最想做的事情,不是为了水,而是为了水无恨,有时我在想,如果没有天,我爱的,或许就是水无恨,心里总是放不下对他的牵挂。
可是……如此买卖火器……大殿上,忽然传来青菸的声音,我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出疑问,她疑惑道,这不是在猝发战争吗?正是。
我没有丝毫的惊讶,依旧是谈笑风生,我只说拖延沧泯的内忧外患,我没说自己能阻止战争,不过世界分分合合也是常事,战争一起,就势必统五国中,北冥野心最大,他将会和诺雷联合攻打沧泯,因为沧泯是战争中最大的粮仓和火器仓库,谁都想要。
此时,我一方面会派天将与北寒议和拖延时间,一方面派天粟与佩兰交涉,说明厉害关系,以利诱之,佩兰便会成为沧泯的同盟国,除却后患,便可与北寒和绯夏势均力敌。
此时,面对一触即发的战争,自恃守护世界和平的幽国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国主陛下,您会怎样?到最后,我将皮球踢给了浩然,是你们将我这个天机派出去的,你们自然要承受这个后果。
浩然锁眉沉思,我见他不语,便笑道:这是将我派遣沧泯所带来的后果,若是将我派遣到他国,自然会不同,但战争是避免不了的,若将我派往北寒,战争来得将会更早,而绯夏,诺雷本就和北冥轩武是好友,所以结果一样。
去佩兰的话,柳谰枫虽然还不清楚我就是天机,但天粟在那里,我多半会协助天粟拓展经营,富甲天下,这手上有了钱,难保我们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所以我这个天机还是呆在这里最好,万一把我的野心养大了,我就联合天将和天粟,难保天下安宁,若真是如此,国主您又会如何?是诛灭我们,还是协助我们?我睁着明亮的眼睛,灿灿地笑着,是啊,你们幽国究竟会怎样?要阻止战争的发生!浩然还在沉思,青菸就正义凛然地说着。
但她身前的冥圣却沉声道:青儿你错了。
冥圣的眼中是犀利的光芒,有时战争反而会带来更长久的和平。
我深表赞同地点着头:所以这就是你们将我们三人分开的原因,上官的野心,思宇的好胜心,我的玩心,只这三颗浮躁的心,就能给这个世界带来轩然大波,我看,我还是做我米虫这份相当有前途的职业吧。
我笑着,笑得天真烂漫。
或许,他们曾经想过要根除我们,但他们没这个胆量,因为这是天意,即使他们想杀我们,老天爷,也不会让我们死,就像我被拐出北冥别府,想杀我的人,却成了狼的晚餐。
哼……看来我错了,这天机的确不是谁都能当得的。
冥圣忽然发出一声感慨,顺手拾起落在脸边的一束长发顺在耳后,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得轻松,带着浓浓玩意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
这丫头果然有趣。
莫不是在谷里闷坏了,才跑出了谷?冥圣秀目微眯地看着我,我转眼看了看阳,我这个举动让浩然,冥圣和青菸都露出疑惑之色,天的鼻子里立刻发出一声轻哼,冥圣奇怪道:这事莫不是跟阳儿有关?阳儿?我忽然想起那次虞美人随风跟老头子的谈话,其中就提到了一个阳儿,看来那老头子多半就是浩然,而他们所提的阳儿,便是阳。
正是。
阳倒也坦然承认,是孩儿拿着神器前往幽梦谷找寻天机,记得天说过,宝库里的神器天机三星多半会用,所以孩儿才去找寻天机。
原来如此……浩然点着头,既然是阳儿违反规定在先,那阳儿和天机就都要受到惩罚,冥圣,你看怎样?说得是。
浩然看了看天,天点头表示同意,只是淡淡道:看在阳初犯,请尊主从宽。
我埋下脸做了一个鬼脸,这个混蛋居然不替我求情。
那就让他们整理天机阁吧。
还有!冥圣忽然说道,让天机打扫玄池。
这……不好吧……浩然皱起了眉。
是啊,师傅……青菸面露担忧。
然而,冥圣却扬起了一个抚媚的笑容:既然是天机,所做的惩罚自然要更为严苛。
恩,我觉得冥圣说得对。
天忽然说道,我听地差点喷血,只听他继续道,既然她要去打扫玄池,那顺便让她去取七天圣水,让她牢记这次出谷的教训。
天!青菸似乎急了,让非雪去取圣水太勉强了,她不是狐族人!青菸的话让我注意,取圣水与狐族又有何关联?就在这时,门外又来了人,那淡淡的香味,我了然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