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梦到苗苗了,今天不但梦到了她更梦到了她养的小狗嘟嘟,它还像以前一样肥肥的,像个球,感觉不像狗,更像只猫。
老是喜欢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小东西居然爬到她身上舔她的脸,好痒啊。
嘟嘟,别闹了,快下去找你妈咪去。
馨儿嘴里嘟囔着,还不耐烦的拿手打了下嘟嘟的脑袋。
哎呀,这个小东西怎么这样冥顽不灵,害得她都没法安心睡觉,嘟嘟,你再闹我要把你丢到马桶里抽掉了,快走开!谁是嘟嘟?马桶是什么?好熟悉的声音哦,嘟嘟好象不会说话,馨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微怒的脸,是逸风,他的左半边脸蛋上更是有几个细红的手指印。
这个不会是我干的吧?她小心翼翼的指着他的脸问。
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吗?很明显他在生气。
那……人家不知道是你嘛。
没办法,谁叫你在我睡觉的时候打扰我,当然后面半句她没说出口。
你还没回答我,谁是嘟嘟呢。
拜托,怎么那么喜欢刨根问底呢,这个……嘟嘟就是……乖了,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发脾气。
不发脾气?好,那就告诉你,嘟嘟是只狗,它老是喜欢舔我。
什么?你居然说我是只狗?他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声道。
是你说不生气我才说的,现在又反悔了。
馨儿自知理亏,可就是死不承认,谁叫这个是女人的特权呢。
(有这样的特权吗?)他好象气的快要爆炸了,咬牙切齿的说:那我就再舔给你看看。
啊?馨儿心里大叫不好,他的唇就盖了上来,不像刚才的轻啄,更像是惩罚性的报复!好小气的男人,这哪是舔啊,根本就是啃,她的嘴唇好痛啊,脖子也好痛啊。
渐渐的他的吻变的温柔起来,手也开始不安分,呼吸变的不均匀,甚至有点急促。
馨儿只觉得一阵晕旋,他就松手放开了,可眼里还是残留着欲望。
他的眼神有点复杂,深深的看着她,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转身往帐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了句:我叫苏也哈进来伺候你穿衣,过会来马厩找我。
苏也哈一进帐就暧昧的看着她的脖子,看得她尴尬死了,挑了件领子高点的团杉草草穿上,就去了马厩。
到了马厩居然看见耶律贤,萧燕燕,哈勒,贺都还有脱里三父子都在那,惟独少了叫她来这的男人。
萧燕燕看着她笑眯眯的问道:馨儿,天气已经转暖了,还穿这么高的领子,不热吗?虽然是关心的话,怎么在她听起来就这么别扭呢,再一看耶律贤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的皇后转过头捂住嘴低笑起来。
贺都则是一脸平静的站在那对着她点头微笑,脱里父子只是恭敬行礼便自顾自说着自己的事。
只有哈勒死死的盯着她的脖子看,她不好意思的侧过身,躲避他投射过来的炙热眼神。
你来啦,快过来看。
逸风不知何时都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向马群走去。
他领她走到一匹白色的马面前,指了指说:送给你。
馨儿定神一看,原来就是上次她见过的那匹白马,眼睛像熊猫一样的那匹,没想到他居然会知道。
喜欢吗?他低头轻声问她。
恩,谢谢。
这是他第一次送东西给她,虽然有点特别,但是她还是很高兴。
喂,你们两个人要甜蜜回帐里,当我们这些人都是透明的啊?哈勒满脸嬉戏的说,可眼里却不见丝毫笑意。
逸风白了他一眼,继续对着馨儿说:我给它起了个名字,我的是‘黑风’,它就叫‘白云’吧。
我不要。
明显逸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到是不以为然,继续发表高论:什么白云好难听哦,你看它都不是全白的,干脆就叫‘圈圈’好了。
本来她想叫它熊猫的,可总感觉对着马说不出那两个字,呵呵。
‘圈圈’?好奇怪的名字。
他上前牵住她的手,不过你喜欢就好。
他眼神温和,双眼清澈,就像一个旋涡要把她整个吸进去。
见她一副发呆的傻模样,他不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额头说:怎么?傻了?她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轻轻地道:你温柔的样子好帅。
这回轮到他呆了,这是她第一次夸他,双颊居然有些泛红。
她坏坏一笑,又凑上前补了一句:我好喜欢。
他的脸更红了。
一朵幸福的小花正在两人心中慢慢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