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非要执著于我?直视着他,我冷哼,是看上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还是看上我背后云家滔天的势力?抑或是中意我这可以随手拈来自如运用的棋子地位?我看后两者最是重要吧!如今,你已然得到了爹爹的势力支持,又利用我得尽了忠贞痴情的好名声,占尽了天下的民心,兵权到手,我还替你担了这红颜祸水挑起战乱的罪名。
你还要如何?还是说还有什么用处我自己尚不自知?听说那妖王有个妹妹初融飘雪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说不定你想拿我去与那妖王换了她来?……啪!话音未落,一个巴掌狠戾扇过我的面颊,一丝血迹顺着嘴角缓缓落下。
我转过脸无畏地正视他。
他捏住我的下颚,眼里烧红的愤怒翻滚燃烧,透着我看不懂也不想懂的萧条悲凉,为了让我放你,你就这样作践自己?!我倒是忘了你这张利嘴如此能言善辩!我一惊,本想激起他的罪恶感,却被他识破了。
你把我哥怎么了?你把云家怎么了?哈!哈哈哈!说来说去,就为了他!你放心,他没死,充了军发配边疆!他掐着我的脖子,伤口一阵刺痛,不过,你这辈子休想再看见他!云家我也分毫未动,如你所说,我还没好好利用云家的势力呢!虽然脖子被越掐越紧,呼吸越来越困难,我却大大松了口气,只要小白没有死,只要他好好的,活着便是希望。
在我失去最后一丝入气前,他突然松开了手,我还未来得及大口喘息,他暴虐的唇就覆了上来。
我抡起拳头狠狠捶他,那紧绷的脊背却无丝毫撼动,换来的是被紧紧钳制钉固在墙壁上的双手。
他粗重的呼吸落在我的胸前,一路疯狂地啃咬,亵衣已被撕扯尽褪,毫无遮挡的身体裸露在外,羞辱的齿印遍布全身。
我弓起没有受伤的左膝使尽全力踢向他的下体,却被他灵巧避开。
他的眼里已丝毫没有理性可言,充满了嗜血的兽性,一把将我扔至榻上。
还未来得及挣扎,他就覆身压了上来,没有丝毫怜惜,直捣入内,撑裂了我的身体。
没有遇到预期中的阻挡,他猛然一顿,狰狞地俯身下来:你们竟做出苟且之事!发了疯般,他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牙齿更是不停地撕咬我的前胸。
挣扎已无丝毫益处,只能激起他更癫狂的攻击,我悲哀地闭上眼,不看那不堪入目的屈辱。
不知道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他大吼一声在我身体内释放出来后,才放开我,起身穿衣离去,临行前留下一句冷漠的咒语:今后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僵直着身体如死尸般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宫女进来给我擦洗上药沐浴更衣,我也浑然不觉。
全身应该很痛,可我却仿佛失了痛感,只剩右手腕菊花处一阵灼烧。
我开始夜夜失眠,狸猫日日都对我进行一番凌辱,而我却已无知无觉。
有时,我会想,为何不就这样死去,却天不遂人愿,我连晕厥的症状都没有,就这样睁着眼,看日出日落交替轮回。
那日,我看见窗外远远的天边仿佛飞过一群鸽子,自由的姿态,翱翔天际,那通体的雪白却刺激了我的眼睛,将我的心再次唤醒,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我还有小白啊,还有远在边塞的小白!我如何可以这样自私地独自死去?久违的泪水顺着我的眼角浸入枕畔。
我坐起身,拖着受伤的右脚,拖着脚下哗然作响的镣铐,缓步走向门外。
那锁链的长度刚好够我走到门外园子的银杏树边,我靠着树,眯起眼,看阳光斑驳地透过树叶缝隙洒下一地温暖。
我顺着树干缓缓滑坐在地上,闭上眼,感受这久违的温度。
明媚中静静坠跌伸展翅膀的泪水。
千秋万代,消磨不了淡淡的一抹天缘;流年似水,挥之不去的竟是情愫丝丝。
等你——因为,沧桑未老,日月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