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转头看过去,何文斌?你怎么会在这?怎么?这地儿就你能来,我不能来吗?何文斌双手插着兜,一步一步的走向花溪,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发短信给你,你也不回,为什么?花溪脚步往后退了退,俺,俺学习太忙了。
她一紧张,就容易说错话,这会儿又用上了方言。
何文斌已经连续一个学期,每天给花溪打电话,发短信,但花溪都不接。
有的时候何文斌还会来学校找她,也被花溪躲了过去。
他又进不去学校,气得他想骂人。
男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得到。
想他何文斌,竟然会追一个女人追了半年,还毫无进展。
他不知道花溪周末是住在陆蔓家的,不然恐怕早就打听陆蔓家的地址,杀过去找她了。
嗤,你骗人。
何文斌眯了眯眼,他凑过去,你就是躲着我,是不是?俺,俺才没有呢?花溪,他是谁?乐乐拉着花溪的一只手,抬着小脑袋看着何文斌。
何文斌看了一眼乐乐,这是谁?你弟弟?这是陆蔓的弟弟。
何文斌看了两人一眼,他有很多的疑问。
陆蔓的弟弟为什么是花溪带着?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今天他逮到了花溪,她就别想再从他眼前跑了。
花溪不想理他,带着乐乐去换衣服。
踢足球都是有专门的衣服和鞋子。
何文斌就跟在两人身后,等乐乐去到了足球场上,他才凑到花溪身边。
花溪不想理他,但又没有地方去,她必须在这里守着乐乐,等着他。
她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俄语书出来学习。
这个学期,他们又开设了俄语课程。
现在又要学习英语,又要学习俄语,她觉得时间都不够用了。
何文斌看着花溪专心致志的看着书,也不理她,而书上面的符号他完全看不懂,嘴角抽了抽。
他这么一个大帅哥站在一旁,她还看得进去书上的内容,自己的魅力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何文斌不知道自己是看上花溪哪里了,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那一身魅力,处处吸引着他。
就算她现在穿得一般,到处都捂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但每次一想到上次看到的风光,下腹就会一紧。
这个女人,真是有毒。
花溪完全不知道何文斌的心理活动。
何文斌的世界对于她来说,实在太遥远,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或许也会幻想,但也要面对现实。
她现在就想好好读书,争取大学毕业就有一份好的工作。
整整两个小时,何文斌就守在花溪身边,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花溪,我们走吧!乐乐满头大汗的朝着她跑过来。
花溪急忙掏出纸巾来给他擦汗。
虽然她名义上是乐乐的老师,但她也一直把乐乐当做自己的弟弟来疼爱。
哇,呜呜呜,舅舅,你在哪里?呜呜呜。
一个梳着朝天辫的小女孩哭着,从另一边的房子里出来。
舅舅,舅舅,你在哪里?呜呜呜呜。
何文斌听着声音,觉得怎么这么熟悉。
遭了,他暗道一声不好,他把自己小侄女给忘记了。
急忙转身跑过去,童童,舅舅在这。
何文斌蹲下身给她擦眼泪,童童别哭,舅舅在这,舅舅在这。
哇,舅舅是坏银,不要童童,舅舅是坏银。
童童一边哭,一边搂着何文斌的脖子不放。
童童大名谢沐兮,小名童童,今年5岁。
是何文斌姐姐何文娜的孩子,今天何文娜有事,特意让他送童童来学舞蹈。
别看童童还小,这小家伙,三岁就开始学舞蹈,一字马,劈叉不在话下。
童童学完舞蹈出来一看,舅舅竟然不见了,着急得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眼前突然出来一根超大的棒棒糖。
呃,童童打了个嗝,哭声一下就停了。
顺着棒棒糖往上看,一个小哥哥站在她的面前。
别哭了,给你,乐乐把棒棒糖塞到童童的手里。
童童捏着手里棒棒糖,谢谢哥哥。
花溪瞪着眼睛,这糖哪里来的,她怎么不知道?听到童童不哭了,何文斌松了口气,抱着她站起身。
顺手揉了一把乐乐的头发,我请你们吃肯德基,要不要。
要。
不用了。
乐乐和童童异口同声都要。
花溪作为唯一一个反对的人,反对无效。
何文斌朝她耸了耸肩,无比得意。
几人坐在肯德基店里,两个小家伙抓着薯条,吃得咯吱咯吱的响。
花溪去了卫生间。
何文斌凑到乐乐面前,哎,乐乐,你知道花溪住在哪吗?知道啊!你能告诉我吗?能啊!住哪?乐乐点了点盘子里空了的薯条。
嗨,何文斌失笑,这小意思。
他又给乐乐点了两份薯条。
看着盘子里的东西,乐乐满意的点了点头。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能,花溪住我家。
那你家在哪?乐乐不说话,又指了指鸡翅。
哎哟!这小子何文斌扶额,他像是没钱的人吗?你先说,你先说,今天所有的消费我包了。
我住在我姐姐家,我姐姐是陆蔓,你自己去打听吧!你的意思是,花溪就住在陆蔓家,对不对?乐乐给了何文斌一个,你终于明白了的眼神。
你们在说什么?花溪过来,就看见何文斌和乐乐的脑袋凑在一起。
没什么,没什么?姐姐,舅舅在问哥哥,你住在哪里?唔……童童还没说完,就被何文斌捂住了嘴巴。
他干笑两声,呵呵,呵呵,我就随便问问。
结果他还什么都没问出来,只知道她是住在陆蔓家,他还要去打听陆蔓家在哪里?他怎么这么可怜?有孩子在,花溪也不好说什么,她狠狠的瞪了何文斌一眼。
何文斌急忙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