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婚礼

2025-03-30 09:01:19

秋季的最后一日,曙光既清澈又明亮。

空气中夹杂着暖意,蕴含着南风所送来的温暖香气,自从难民们逃出了帕克塔卡斯后,暖洋洋的南风仿佛守护着他们一路逃离龙人大军。

龙人大军花费数日才突破了帕克塔卡斯的城墙,它的大门被巨石封锁,高塔被溪谷矮人所戍守。

赛斯顿率领着英勇的溪谷矮人,站在高塔上向下头无计可施的龙人们投掷石块、死老鼠、偶而还夹杂着他们倒霉的同伴。

这给了难民们足够的时间逃入山脉,虽然饱受小部分龙人部队的骚扰,但却没有受到什么真正的伤害。

佛林特自愿带着一队人类,到山脉里寻找能让每个人渡过寒冬的地方。

由于丘陵矮人的家乡离此不远,佛林特对这里的地形还算熟悉。

佛林特的小队发现了一条僻处于陡峭群峰间的狭窄山谷,唯一的人口在冬天时会被大雪封闭。

这座山谷易守难攻,可以轻易地击退数量惊人的龙人大军,况且还有很多山洞可以躲避恶龙的攻击。

难民们沿着一条危险的路走进山中,抵达了这座山谷。

一阵雪崩掩盖了他们的足迹,同时也封锁了入口。

等到龙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可能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

山谷在群山的包围中得以躲过冬天的酷寒。

森林中到处都是猎物。

清澈的山泉从山中流下。

人们悼念死者,庆祝逃出生天,建造了栖身之地,举办了一场婚礼。

秋季的最后一日,西沉的暮色在群峰上撒落宛如火焰般的颜色,像是怀念着死去的龙。

河风和金月在这一天结为连理。

当两人表明希望由伊力斯坦为他俩主持仪式时,伊力斯坦感到无比荣幸,并且详细询问着他们族里的规矩。

但两人表示全族的人都已丧生,奎苏族的传统已不需要再继续。

这将会是我们的婚礼,河风说。

象征着新时代的开始,而不是沉溺在早该随风而逝的过去。

我们会怀念自己的同胞。

金月柔声说着。

但我们必须向前看,而非频频回首。

我们借着牢记过去的哀伤与美好、来赋予它价值。

但历史将不再是我们的包袱。

因此,伊力斯坦从米莎凯的白金碟中遍查了古老诸神有关婚姻的规范。

他要求金月和河风写下自己的誓言,打从心中找出两人相爱的真正意义。

因为这誓约将在诸神面前立下,即使死亡也不能使其终止。

奎苏族的传统还是保留下了一部份。

两个人必须在交换誓约的时候献上一个亲手做的礼物,以示真诚。

正当阳光还炙热的时候,伊力斯坦站上了他的祭坛,人们静静地站在祭坛下仰望着。

提卡与罗拉娜由东走来,手上拿着火把。

金月,酋长的女儿,尾随在她们的身后。

她放下闪耀着金光和银光的秀发,任其披落在肩上,头上戴着秋天落叶拾级而成的冠冕,穿着从旅程一开始就穿在身上的鹿皮裤,颈上的米莎凯护身符闪炽着光芒。

她拿着用珍贵的丝绸层层包裹的礼物,因为她的爱人必须是第一个看见的人。

提卡眼神迷蒙地走在她前面,年轻女孩的心中充满着自己的梦想,她开始觉得男人与女人所共同分享的大秘密或许并没有那么恐怖,说不定反是件甜美而值得期待的事。

罗拉娜站在她身边,高举着火把。

人们低语盛赞着金月的美,但罗拉娜走过时,每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金月是人类,她的美丽宛如绿树、远山及蓝天般易于亲近。

罗拉娜的美是专属于精灵的美,换言之,是带着神秘气息的。

两名女子将新娘带到伊力斯坦的身旁,然后转过身面向西方,等待新郎。

明亮的火光照亮河风的前路,坦尼斯和史东,两人脸色严肃地领路。

河风尾随在后,身高鹤立鸡群,神情依旧冷漠而严肃,但他眼中有着喜悦的光芒,即使火把的火光也为之黯然。

他的黑发上戴着落叶所制成的桂冠,他的礼物用泰索何夫的手帕包裹着。

佛林特和坎德人跟在他身后。

卡拉蒙与雷斯林走在最后头,法师以手中的玛济斯法杖取代火把。

男子们将新郎带到伊力斯坦面前,然后加入女士们的行列。

提卡发现自己正站在卡拉蒙身旁。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碰着他的手。

他温柔地对她笑着,将她的小手紧握在自己的大手中。

伊力斯坦看着眼前这对新人,心中不禁想到他们所遭遇过的危险、哀伤和恐惧,以及他们艰困的生活。

他们的未来究竟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呢?他有一阵子说不出话来。

两人见到伊力斯坦的神情,也都理解了他的想法,体谅地双双伸出手来。

伊力斯坦将他们拉近,低声说着只让他们听见的话。

是你俩人的爱情以及对彼此的信心,为这个世界带来希望。

你们彼此都愿意为这希望献出生命,彼此也都曾拯救过对方的性命。

阳光仍在闪耀,但黑夜就要来到。

你们也是一样,你们将共同渡过漫长的黑夜,直到曙光降临。

但你俩人的爱将会是点亮前路的火炬。

伊力斯坦往后退了一步,开始对所有的人发言。

一开始,他的声音略带沙哑,但他感觉到诸神的宁静祥和降临了此地,祝福着这一对新人,因此声音也变得越来越清朗。

左手代表属于心的手,他把金月的左手放在河风的左手上,并且将自己的左手一起放上。

我们将这两人的左手紧紧相握,让心中的爱意也随之紧密交融,汇成更伟大的节操,犹如小溪江成大河。

河流流经大陆,流入未知的领土,探索着新的国度,但终归流人海中。

凭着他俩人的爱,神上之神帕拉丁,请祝福他们,并让他们能在这破碎的大地上仍旧保有着心灵的平静。

在一片沉默的祝福中,丈夫和妻子紧紧相拥。

朋友们围拢起来,孩子们静静地靠在父母身旁。

原先满怀逝者之情的心慢慢抚平。

祥和逐渐降临。

对着彼此发誓。

伊力斯坦说。

交换你们彼此出自于真心及手中的礼物。

金月凝望着河风的眼眸,深情款款地说着。

北方烽火连绵恶龙肆虐于天,智慧终将降临,智者和愚者皆云。

在战火中,在最该英勇无畏的时候。

一切都比男女间的约束来得重要。

但你和我,越过了燃烧的平原,穿过了地底的黑暗,让世人知道,让每个角落明了,上天又赐予了他们重生的机会,我们所站着的祭坛,我们彼此的呼吸,一切都比男女间的承诺来得重要。

接着,河风说:冬日即将降临,天地一片灰暗,积雪里,是该对原野中萌芽的树木赞许,因为这一切都比男人对妻子的承诺来得重要。

我们信守着彼此的承诺,在暮色里订下金石之盟,借着英雄们的见证,借着火光的照耀,孩子们将会看见被恶龙所遮掩的星月,微不足道的事也困男人对女人的承诺而变得宏伟。

交换了誓约之后,两上交换了彼此的礼物。

金月羞赧地将礼物交给河风。

他颤着手、打开了这份礼物。

那是一络金发串成的指环,以同它一般华美的金银系带束着。

金月将母亲的首饰交给佛林特,老矮人的手艺一如往昔。

在索拉斯的废墟中,河风找到了一块逃过恶龙肆虐的树枝,他一直将这样东西带在背包里。

这根树枝变成了河风送给金月的礼物——一枚指环,光滑无缺,没有任何的装饰。

打磨过之后,木质闪着丰润的金色光泽,表面布满美丽的纹理。

金月拿起戒指,想起了她第一次看见那么多树时的感受,那一夜他们仓皇得又饿又暴地逃进索拉斯,带着蓝色的水晶杖。

她开始轻泣,用泰斯的手帕拭着眼睛。

祝福这两样礼物,帕拉丁。

伊力斯坦说。

这些礼物象征着无畏的牺牲与无私的爱情。

让他们俩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也还能够看着这两样礼物,让自己相信,前方依然有着爱情照耀。

伟大而光耀的神,精灵和人类的神,矮人和坎德人的神,祝福这两位,你的子民。

愿他们两人今日在心里种下的爱情种子,借着他们灵魂的滋润,能够发育成生命之树,庇护那些寻找安宁、祥和的人们。

借着两人交换的誓约,紧握的双手,给予彼此的礼物,你们两人:河风,流浪者的孙儿,金月,酋长的女儿。

在心中,在人们的眼中,在神的眼中合而为一,永不分离。

河风将他的戒指戴上金月瘦削的手指。

金月拿回她的戒指,河风照着奎苏族的仪式跪在她的面前。

但金月摇摇头。

起来吧!战士。

她笑着说道,眼角还泛着泪光。

这是命令吗?他柔声问。

这是酋长的女儿所给你的最后一道命令,她低声说。

河风站起身。

金月将金色的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

河风轻拥她入怀,而她也紧拥着他。

两人双唇相接,身心有如水乳交融般合而为一。

人们高声欢呼,点亮了火把。

太阳西沉到山后,天空中满是如火般灿烂的晚霞,很快地,如黑丝绒般浓密的黑夜笼罩了暮色。

新人被大伙们前呼后拥地带下小丘,宴会和狂欢接着开始。

雕着松树与森林的大桌子摆放在草地上。

孩子们终于摆脱了典礼的束缚,可以尽情的奔跑,玩着屠龙的游戏。

今夜他们将所有的不快和烦忧全抛诸脑后。

男人们搬出他们从帕克塔卡斯抢来的大桶麦酒和红酒,向新人敬酒。

女人们则端上一盘又一盘的食物,盘里装着的是从森林里猪来的野味、捡拾来的野果、以及从帕克塔卡斯的粮仓里夺来的食物。

别挡我的路,让一让,让一让。

卡拉蒙嘟咬着坐了下来。

大伙笑着让出位置给他。

马丽塔和另外两名女子端上来一大盘的鹿肉,放在卡拉蒙的面前。

这才叫食物啊!战士赞叹道。

嘿!佛林特大喊,边用叉子叉往卡拉蒙盘子上一块正在冒烟的肉。

你该不会连这一块也想吃掉吧?卡拉蒙欣然地利用这个空档,一滴不漏地在佛林特脑袋上空干了一大杯的麦酒。

坦尼斯和史东两人比邻而坐,低声交谈。

坦尼斯的眼角偶而会瞟向罗拉娜。

她坐在一张桌子旁,热络地和伊力斯坦聊着。

坦尼斯一边想着她今天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一边感慨她与自己当初离开奎灵那斯提时那个一厢情愿、为爱所苦的小女孩之间有着多大的差异。

他告诉自己这样的转变是很好的。

但他同时发现自己正奇怪她与和伊力斯坦有什么好聊的?史东拍拍他的肩膀。

坦尼斯吃了一惊。

他完全忘了刚刚两人的话题。

他红着股开始道歉,却看见史本脸上的表情。

怎么搞的?坦尼斯警觉着半站起身问。

嘘!不要乱动。

史东压住他。

用看的就好。

在那边,自己一个人坐着。

坦尼斯迷惑地望向史东指着的地方,他看到一个人独自坐着,心不在焉地吃着面前的食物,像是淡而无味一般。

只要有人靠近,他便低下头,提防地看着那个人,直到他经过。

也许是感觉到了坦尼斯的眼光,他突然抬起头,直挺挺地盯视着他们。

不可能的!他颤声道。

我们明明看见他死了!和依班一起,没有人可以逃过——那么我没看错了。

史东面色凝重地说。

你也认出了他。

我还以为我神志不清了。

我们去和他谈谈。

当他们再转回头的时候,人却已经不见。

他立刻在人群中搜索,但却已经错失了抓住他的机会。

当银色和红色的月亮升起时,已婚的人们绕着这对新人围成一个圈圈,唱着赞颂婚姻的歌曲。

未婚的单身男女则在外面成对共舞,孩子们则因为过了上床时间而跳上跳下的嬉闹着。

营火旺盛地燃烧着,夜空中高挂着银色与红色的月亮,乐声、人声鼎沸。

金月和河风紧抱着彼此,两人的眼睛中闪耀着比火焰还要炙热的光芒。

坦尼斯站在远处看着朋友们。

罗拉娜与吉尔赛那斯两人跳着精灵传统的舞蹈,唱着精灵欢宴时的歌曲。

史东和伊力斯坦讨论着要往北方找寻传说中的海港,美丽之城塔西斯,希望能够找到船将这群人截离这个被战火摧残的大陆。

提卡厌倦了看着卡拉蒙不停地吃,不断逗弄着佛林特,直到他红着一张老脸答应和她共舞为止。

雷斯林到哪里去了?坦尼斯四处张望着。

半精灵记得宴会上还看到过他。

法师食量很小,只顾着喝他的草药汁。

看来异常地苍白而沉默。

坦尼斯决定先找到他。

和这个少年老成,工于心计的法师相处似乎比较适合他今晚的心境。

坦尼斯漫无目标地在月光漫步,多少意识到自己的方向是正确的。

他发现雷斯林坐在一株遭闪电台中。

树干焦枯、枝叶散落一地的树下。

半精灵在沉默的法师身旁坐了下来。

一个小小的身影躲藏在半精灵身后的树旁。

泰斯好不容易可以听到这两个人密谈的内容了!雷斯林的眼睛看着被群山遮掩,只浮露出些微轮廓的南方大地。

南风依然吹着,但风向就要改变了。

气温正慢慢降低,坦尼斯隐约感觉到法师瘦弱的身子正发着科,借着月光的照耀,坦尼斯惊讶地发现他与同父异母的姊姊奇蒂拉竟是如此的相像。

这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但却让坦尼斯的心中浮现了一个女子的身影,让他感到更加不安。

他不停地将一块焦黑的树皮由右手掷到左手,再由左手丢回右手。

你为什么看着南方?坦尼斯突然问。

雷斯林看着他。

我的这双眼睛只能看到什么,半精灵?法师自怨自艾的低语。

我看见了死亡,死亡和毁灭。

我看见了战争。

他指着天空。

星座还没有回到天上。

黑暗之后还没有被击败。

真正的胜利或许还很遥远。

坦尼斯开口,但我们总是打了一场胜仗——雷斯林边咳嗽,边哀伤地摇头。

你觉得没有希望吗?希望是否定现实的表现。

不过是画饼充饥罢了。

难道你是说我们应该就此放弃?坦尼斯说,恼怒地抛掉树皮。

我是说,我们应该丢掉那张画饼的纸,用自己的眼睛看清事实。

雷斯林回答。

他边咳着边将袍子拉得更紧。

你要怎么和恶龙作战,坦尼斯?我们还会遇到更多的龙!比你所想像的还要多!我们所呼唤的屠龙英雄修玛在哪里?屠龙枪在哪里?省省吧!半精灵。

你不用再和我讨论什么希望的问题了。

坦尼斯没有回答,法师也不再说话。

两个人静静地坐着,一个人继续看着南方,一个人看着空寂的夜空。

泰索何夫躲近树后面的草丛中。

没有希望了!坎德人难过地自语道,后悔自己跟来偷听他们的对话。

我不相信,他自言自语着,但目光也随着坦尼斯一起投向夜空。

连坦尼斯也觉得没有希望了,坎德人察觉,这个想法让他心股俱裂。

自从老法师死后,坎德人的身上开始起了不为人知的转变。

泰柬柯夫开始觉得这场冒险是认真的,因为这将会改变许多人的命运。

他想过自己为何会被卷入这一切,也许原因正是他所告诉费资本的答案:他该做的事虽然小,但却是不可或缺的。

但直到刚刚为止,坎德人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一切努力说不定都会落空,大家的心血可能都会白费;也许大伙都会受苦,失去身旁所爱的人:就像费资本。

恶龙们还是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不过——炊德人低声对自己说,我们还是会继续尝试,继续保持希望。

这是最重要的——尝试和保持希望的心。

也许最后只有这件事有意义吧。

从天空,缓缓地飘下了轻柔的物体,拂过坎德人的小鼻子。

泰斯伸出手去一把抓住。

那是根小小的,白色的羽毛。


*****************************************************************************序章九英雄物语冬天凛冽的寒风在外面吹着,但对卡若理山脉中的高山矮人来说,暴风雪的威力对他们毫无影响。

当领主要求肃静的时候,群集的人类和矮人们纷纷安静下来,一个矮人诗人走出来欢迎回归的英雄。

威胁由北方降临,正如我们所预知:寒冬的先锋,龙之舞遍及大地,直到从森林里,从平原上太地底下,他们九人汇聚,天地变色于前。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一位来自岩石的花园,自接入的厅堂,饱经风霜却又凝聚智慧,心和意志毫无迟滞的,在手臂的血脉中流窜。

在他如父般慈祥的臂弯中,众人的灵魂齐聚。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一位是从和风拂面的国度降临,随风漂荡,在晃动的草原上,坎德人的国度中,一个小小的麦子也有机会,转成青绿,转成金黄,再转成青绿。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下一位来自平原,遥远的国度,在天际的家园。

带着一柄水晶杖,慈悲的压力,光芒闪耀于其手,承受着世界的伤口,她出现在人群之中。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下一位亦来自平原,在月亮的阴影下,遵照着仪式,遵照着传统,跟随着月光,他的魔力控制着他的一举一动,控制着他战士的血液,控制着他战士的双手,从天空中降落的光芒。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一个没有出现的英雄,离开却未及回归,有着火热的心,黑发的女剑客:她的荣耀无法以言语形容。

久年的摇篮曲,身处在半梦半醒中。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一位有着荣誉之心,带剑的豪侠,数世纪以来守护着大地的翠马,从索兰尼亚的废墟中出现,再升起,当他的心坚守着岗位。

当他舞蹈的时候,宝剑是他最忠实的伙伴c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下一位是黑暗的对比,单纯的兄长,让握剑的手尝试任何的可能。

甚至心中纤细的心弦。

他的思绪像是被风吹皱的春水连自己也看不见底。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下一位是大家的首领,半精灵,两族的血液让他受尽排挤,森林,平地,不管是在人类或精灵的世界中。

为了勇气而战,却害怕单纯的爱,他束手无策的面对着两者。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最后一位来自黑暗之中,呼吸着黑暗,殒落的流星藏在话语之中,躯体忍受着无数的伤口,换取无上的知识,直到,直到他的祝福也跟着完结。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金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旅途中又加进了其他的人们:一个毫无教养,却高贵到无法用教养来评断的女孩;一个美丽的公主,从森林中出现;古老的命运支线,没有人可以确定主角到底是谁。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威胁自北方降临,正如我们所预知:冬日暂住,龙类沉睡在暂时宁静的大地上,但人森林里,从平原上太地底下,他们九人汇集,决定了眼前天地的运转。

九名英雄,在三个月亮的光辉下,在秋日黄昏的余晖中:世界为此退缩,他们挺身而出创造自己的传说。

每个人,或是至少许多酷爱龙枪的读者,为了要搞清楚在这段诗歌中到底是哪九名英雄而想破了脑袋。

由于奇蒂拉的出现、造成了许多的困扰;但是,玛格丽特和崔西当时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这说明了历史记载平党的一面:记录历史的人总是会有某种特殊的角度、特殊的思想:谁能够断言克莱恩上没有吟游诗人会把奇蒂拉算进这九人当中呢?——麦可·威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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