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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人类的起源

2025-03-30 09:05:16

人类的起源一直是科学上的谜团。

达尔文说,人类是从猿猴的一支进化而来的。

可人们追问:剩下的猿猴为什么没有进化成人的迹象?基因科学产生以后,人们又问:人可以像机器一样被制造吗?为什么所有的神话都认为上帝创造了人?第一节 进化论是唯一的吗?19世纪,英国诞生了一位伟大的博物学家,他发现了一套轰动全世界的生物进化理论,他的名字叫达尔文。

1831年,他以博物学家的身份参加了海军贝格尔号战舰的环球航行,在南美地区整整航行了5年,对热带与亚热带动植物进行了广泛的考察。

1836年回国以后,达尔文主要从事科学实验与著述。

他根据对生物界大量的观察与实验,认为物种的形成及其适应性和多样性的主要原因在于自然选择,生物为适应自然环境和彼此竞争而不断发生变异。

适于生存的变异,通过遗传而逐代加强,反之则被淘汰。

归纳起来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败。

达尔文的这套学说,奠定了进化生物学的基础。

他还将进化论用于人类发展的思考,阐明了人类在动物界的位置及其由动物进化而来的依据,得出了人类起源于古猿的结论。

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提出人类起源于古猿的理论,经过一番激烈的学术和宗教的大动荡、大争论后,渐渐被科学界所接受。

在以后的岁月里,古生物学家通过对古生物化石的研究,在达尔文学说的基础上,形成了现代人类起源说。

他们认为,人类是古猿经过数百万年的漫长岁月,在万物更迭交替变化中逐渐进化而来的。

这一理论,从其他学科,比如胚胎学、比较解剖学、现代生物学及生物化学等学科中寻找到了证据。

根据这些证据,人们推测地球生物进化的总模式是:无脊椎动物--脊椎动物--哺乳动物--灵长类动物--人类。

马克思十分欣赏达尔文的进化论,同时认为,在由猿到人的进化中,劳动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现代一般认为,人类是由古猿中的一支进化而来的,古猿早在3000多万年以前就已出现在地球上,体形较现代猿类小。

考古学通常讲的腊玛古猿,大约生活在1400万到1000万年前,身高仅1米多一点,体重在15--20公斤左右。

所谓的南方古猿,大约生活在距今500多万到100万年以前。

我们人类就是由南方古猿的一支演化而来的。

大约200--300万年前,南方古猿的一支脱离了古猿类,朝着人类的方向演化。

根据化石发现,现在一般将人类脱离古猿后的发展历史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猿人阶段,大约开始于距今200--300万年以前,这时的猿人会制作一些粗糙的石器,脑量大约在630--700毫升,会狩猎。

晚期猿人化石发现较多,我国发现的元谋人、蓝田人、北京猿人(周口店)以及在坦桑尼亚发现的利基猿人,都是这个时期的化石代表。

这时的猿人已经很接近现代人,打制的石器也比较多样化,有用于狩猎和劈裂兽骨的砍砸器,用来剖剥兽皮和切割兽肉的刮削器。

最有进步意义的是,此时的猿人已经懂得了使用火,并知道如何长期保存火种。

猿人阶段一般认为到大约30万年前结束。

第二阶段是古人阶段,或称早期智人阶段。

我国已经发现的马坝人(广东)、资阳人(湖北)、丁村人(山西)也都是这一时期发掘的化石代表。

古人的特征是脑量进一步增大,已经达到现代人的水平,脑结构也比猿人复杂得多,其打制的石器也比猿人规整,有石球和各种尖状的石器,能人工生火,开始有埋葬的习俗,并且不知是为了遮羞还是为了保温,已经开始穿所谓的衣服,不再是赤身裸体。

并且在世界的不同地方,古人的体质也开始了分化,出现明显差异。

古人生活于大约20万到5万年前。

第三阶段为新人阶段,又称晚期智人阶段。

大约开始于5万年以前,新人化石在体态上与现代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其打制的石器相当精致,器形多样,各种石器在使用上已有分工,并且出现了骨器和角器。

新人甚至已会制造装饰品,进行绘画、雕刻等艺术活动。

大约在1万年以前,已经出现了磨制石器。

新人又称克鲁马努人,这是因为1868年,在法国西南部克鲁马努地区的山洞里发现了5具骨架,这些骨架与现代人已经很难区分,但比现代人高大。

据分析,其生存年代大约在3.1--4万年以前,被认为是新人的化石代表。

我国发现的柳江人(广西)、山顶洞人(北京)化石也属于这个时期的代表。

此后,人类便进入了现代人的发展阶段。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67不可否认,这个进化体系的完善,许多科学家为此付出了大量的心血,不但如此,在维护生物进化论的过程中,不少社会学家,尤其是一些哲学家也做出了许多贡献。

由于这些杰出人物的努力,生物进化论成了当今世界不可动摇的理论之一。

但是,无论有多少人来维护它,它始终不过是一种假设而已,而且是世界众多假设中的一种,我们应该始终牢记一句话,这句话是马克思说的,他说:只要自然科学在思维着,它的发展形式就是假设。

既然是假设,那么就应该允许别人有探讨的余地,允许别人发表不同的观点。

一味地用一种假设去排斥其他假设,这是不科学的,本身是对马克思精神的嘲笑。

那么,以上这套由历史学家、考古学家、生物学家、哲学家共同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体系,它真的牢固吗?第二节 达尔文的黑匣子达尔文的进化论以及后来的新达尔文主义,从它产生以来就处于争论之中,100多年过去了,科学的发展并没有使分歧统一,相反却使它不断扩大,人们从认识的各个层面对它提出了越来越严厉的批判。

关于这方面的科学论述已经有很多了,我们在这里只是大致总结一下。

美国佐治亚大学的遗传学家约翰.麦克唐约说:在过去的20年的时间里,适应性遗传研究的结果使我们越来越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达尔文主义的陷阱中。

澳大利亚进化遗传学家乔治.米克洛斯对达尔文主义的用途大伤脑筋,他说:那么,这个包容一切的进化论可以预见什么呢?提出一大堆假设,诸如随机变异或选择程度……难道这些就是伟大的进化论所讨论的问题吗?美国芝加哥大学生态进化系的杰丽.科恩教授说:无奈,我们只能这样说,新达尔文主义的观点几乎没有什么依据,它的理论基础和实验依据都不足。

1966年在费城的威斯达学院召开了一次由一些数学家和进化生物学家参加的研讨会,会议的主题就是达尔文的进化论。

会上数学家们提出,从数学理论的角度出发,达尔文的进化论是根本错误的,他们说:新达尔文进化论中有许多漏洞,我们认为,这些漏洞用目前生物学家的观点是无法弥补和解释的。

圣多菲大学的斯图尔特.考夫曼的观点可能更加客观一些,他说:无论创造主义科学家如何抱怨,达尔文和他的进化论与我们总有些距离。

达氏的观点究竟对不对?换句话说,他的理论观点适用不适用呢?我认为它不适用,并不是达尔文本身错了,而是他只抓住了真理的一部分。

他曾写过一本书――《自然法则的起源》,他认为,生命起源、新陈代谢、发生程序、肌体横剖型线图都是达尔文理论所无法解释的。

实际上,早在1871年,即达尔文的进化论刚公布不久,乔圣治.米沃特就对达尔文的进化论提出了疑问,主要观点如下:自然选择无法对某些研究的适应性结构的初期阶段作出解释;它不符合不同种群近似的结构共存原则;有理由认为,某些特定的差异有突然发生的可能,而不一定是逐步发生的;有机形式中有众多现象是自然选择无法解释的……也就是说,达尔文进化论中确实有回答不了的问题,这与学问的大小无关,与科学的发展也无关,而是所有的人都无法回答。

那么是以后的科学家错了,还是达尔文错了呢?进化论现在所处的位置很微妙,作为一个哲学观点,几乎任何一位教师都会给他的学生讲到,但作为科学的依据,却很少被写进教科书中。

据有关方面统计,1970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生物物理学教授赖宁格曾写过一部生物教科书,此书曾被多次修订再版,但在全书的索引条目中,进化标题下的条目只有两个,看来进化的确与生物学关系不大;本书1986年再版时,索引条目增至8000多,进化仅占了22条。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68有人曾对美国20多年来主要大学使用的30部生化方面教科书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许多教材完全忽视进化论,例如,由费城杰斐逊大学的托马斯.戴维林教授编写的一部生化教科书,曾再版三次,索引条目最多5000条,但没有一条涉及进化论;牛津出版社出版了一本北卡罗来那州立大学阿姆斯特朗写的教科书,本书也曾被再版三次,但哪一章都没有提进化论,甚至在索引中也只字未提。

在美国所有生物进化类杂志中,发表的真正属于结构进化的文章不足1%,在计算机图书索引中,也没有发现历年来对这一问题研究的一本专著。

这是为什么呢?对于那些学识渊博的学者们,我们大约没有必要提醒他们:先生,您忘了什么?问题在于进化论的本身,我们举几个例子加以说明,进化论有一个重要的命题:大变化可以分化成长时间的一系列小变化,也就是说,复杂的人体器官是个一步步渐进形成的过程。

达尔本人也曾在《物种起源》中这样道到:如果有人能证明所有存在的器官不是由无数的、渐进的、微小的变化而来,我的理论就彻底崩溃了。

然而,正是这个结论与当代的科学实验怎么也对不上号,因为器官发生作用时,是许多条件的综合反映,离开了任何一个条件,这个器官就不能发生任何作用。

比如说眼睛。

达尔文在进化论中也讨论过眼睛问题,但他没有具体论述视觉的生理机制,而是从自然界中存在低级感光器官和高级感光器官的区别中论证了自已的观点,并认为,像眼睛这样复杂的器官不可能通过一、二代进化完成,而需要许多代的缓慢变化。

但后来的科学家研究发现,在这个问题上达尔文狡滑狡猾地。

首先,如果不研究视觉的生理机制,不具体研究动物特殊眼睛的感光特点,光凭借自然界存在低级感光器和高级感光器官的现实,不足以证明进化论的观点,这是一个论证上的逻辑错误。

其次,现代研究证实,像眼睛这类复杂的人体器官,它不可能通过长期的渐变累加而形成。

眼睛必须在近乎完好无损的情况下才能发挥它的作用,缺少任何一种条件,甚至所有条件不能同时协调工作,眼睛也不可能发挥作用。

比如说,变位紫红质因一种被称为激酶的蛋白而产生化学反应,视觉紫红质经过化学变化以后,又与一种阻导蛋白相连以防止视紫红质产生更多的传导蛋白。

在这个过程中,任何一种变化都是以后变化的原因,也是以前变化的结果,缺少其中一项,我们的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因此,如果说眼睛是进化而来的,那么应该先进化哪一项呢?实际上先进化哪一项都不行,只有同时进化眼睛才会有视觉。

在其他动物世界中,复杂的系统器官同样不可能是进化累加而来的。

比如说,有一种甲虫,它具有特殊的防卫系统,当受到威胁时,它会从身体后部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有毒溶液,这种甲虫被称为炮手。

原来,炮手甲虫在一个被称为分泌囊的特殊结构中同时制造了两种高度的化学混合物,一种是氧化氢,一种是氢醌。

这两种化学物质单独存在时没有热量,一旦混合在一起,这会产生大量热能,其温度可以达到沸点,同时也有毒。

甲虫一遇到危险,两种化学物质就会迅速混合在一起,并靠收缩肌肉使之喷射。

问题是,这个甲虫在进化的过程中必须同时进化以下东西:氧化氢和氢醌、由分胚腺产生的摧化酶、储囊、括约肌、膨胀器、外排导管。

如果炮手甲虫的防御系统是进化而来的,同样的问题:首先应该进化什么呢?再比如说,我们在生活当中经常会割破手指,如果伤口很小,即使不处理,血流一小就会自动停止。

原来是血凝块在起作用。

现代的研究表明,血凝块是由20几种相互依赖的蛋白组成,在这个系统中,一个部件激活第二个部件,第二个部件激活第三个部件,以此类推,因此人们把这个相互关联的过程称之为串连蛋白质链。

比如说,一种叫做斯图亚特因子的蛋白质将凝血酶原切割,把它变成活跃的凝血酶,凝血酶就可以把纤维蛋白原切割成纤维蛋白朊并形成血凝块。

为了保证凝血酶不乱起作用,这就需要斯图亚特因子以一种惰性状态存在,一旦需要它,才会被另一种叫做催速素的蛋白质激活。

而为了确保在准确位置、准确时间形成血凝块,这就需要一种C蛋白质使凝结区域化……可以说血凝块的形成、限定、强化以及消除是一个不可分割的生物系统,具有不可降低的复杂性特点,某些单个部件出了问题都会引起整个系统的失败。

而要形成这个系统,也必须是同时产生,否则许多动物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不管达尔文的进化论有多么伟大,但他确实解释不了分子层次的生物现象,按照达尔文的解释,任何生物的出现都是小部件叠加的结果,而生物分子科学的研究却彻底毁灭了达尔文的幻想。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69第三节 现在的猿猴可以变成人吗?不但在微观领域如此,在宏观领域中同样存在许多问题。

按照达尔文自然选择的理论,我们今天的模样是自然选择的必然结果,但我们又确实找不到这些必然性究竟在哪里。

达尔文创建的整个人类进化学说,其中有一个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当气候的巨大变迁使森林大片消失,类人猿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迫从树上下到地面,由猿到人的进化过程就从此开始了。

如果这个条件不存在,那么整个人类进化体系就不能成立。

起源于东非大裂谷的南方古猿一直被认为是人类的始祖,露露的化石就在此处发现。

因此,东非大裂谷自然环境变迁,成了支撑人类进化学说的关键。

科学家称,500万--12万年之前,由于东非气候突然变冷,大片的热带雨林消失了,这就迫使人类的远祖--南方古猿从树上下到开阔的大草原,从四肢攀援到练习用二足行走,于是乎,古猿拔掉身上的兽毛,最后变成了人。

进化论的这个前提只是一个假设,当然许多人都希望这个假设可以成立,以便一劳永逸地解决人类的起源问题。

但是,最近一些科学家在东非地区的考察,却使达尔文的人类进化学说中环境变迁这个至关重要的前提一下子变得不存在起来。

美国耶鲁大学金斯顿考古队对东非的地理、气候做了十分细致的考察研究。

他们对肯尼亚大裂谷南端的图根山丘的碳化土壤进行了同位素检测,结果发现,自从1550万年以来,大裂谷地区的雨林和草原的混合就跟今天完全相同,根本不存在上述传统所说的气候大变化。

要知道,东非古人类的考古化石最上限也不过400万年,也就是说,非洲的古猿竟然可以在虚拟的自然条件之下完成从兽类向人的进化,这是不是太荒唐了?这支考古队在最后的报告中写道:人类的进化是相当复杂的过程。

这(指东非大裂谷地区气候的考察结果)可能迫使我们要寻找其他的因素来解释人类下地行走的原因:为了食物和为了占领更加优越的生态环境;受到其他物种的竞争,等等。

如此说来,人们要想使自已的学说成立,非要迫使东非古猿下地行走不可,不论这些古猿是否愿意,非下来不行,即使不是真的自然环境变迁,我们也要虚拟出一个自然环境变迁的事实出来。

看来,我们这套进化理论过分脆弱了,也过分霸道了。

现代科学的脆弱还不仅如此。

考古学所发现的古化石,是支撑人猿同祖进化理论的主要证据,但正是在这方面,更显示出其脆弱的本性。

首先,现在我们考古中发现的人类化石量极少,越是往前,化石量就越少,考古学家往往根据几颗牙齿或一个、半个头盖骨化石为依据,进行洋洋洒洒地推论,明显地证据不足。

1995年初,中国科学院发表了一篇总结性的文章,介绍中国古人类考古50年来的主要成绩。

读着这篇文章,明显感觉证据不足,比如,著名的元谋猿人,也就发现了两颗内侧门牙,一左一右;蓝田猿人只有一个下颔骨;丁村人,只有三颗牙齿,一小块头盖骨;马坝人,只有一个不完整的头盖骨;柳江人,只有一个完整头盖骨,四个完整胸椎及五段肋骨;资阳人,只有一块头盖骨,一块完整的硬腭;山顶洞人略多一些,有三个完整的头盖骨,几十颗牙齿和一些脊椎骨。

要知道,从元谋猿人到山顶洞人中间有150万年的时间,我们仅凭一点点资料竟然能勾画出人类150万年的发展史,真有些不可思议。

你怎么能用一小块头骨就确定它是人还是猿,或者是其他什么东西?无论如何,读着古人类学家给我们的结论,总有一种模模糊糊的感觉。

外国的古人类研究同样存在这个问题。

《化石》杂志1995年第一期曾报道,埃塞俄比亚的亚的斯亚贝巴举行了一次记者招待会,会上,科学家展示了大约450万年前人类始祖的化石,命名为南方古猿,其证据:头骨后部一小块,耳骨和牙齿的一些碎片。

1856年,在德国迪赛尔多夫城附近的尼安德特河谷的一个山洞里,人们发现了一块不完整的头骨和几根腿骨化石,从此,尼安德特人竟然成了早期智人的代名词,虽然后来又有少量发现,但证据乃不充分。

事实上,关于人类进化体系中的化石不完整性,早在19世纪英国的郝胥黎就曾指出过,人类不能直接从猿进化而来,中间存在一个巨大的化石空白区。

至今的考古学也同样证实,所谓的新人之后有4万年的化石空白,这4万多年里,正在进化中的猿类跑到哪里去了呢?难道是跑到另外一颗星球去完成进化了吗?实际上,不但是人类,几乎所有的生物都没有进化中期的化石,为解决这种尴尬,科学家只有提出突变学说,即生物的进化不是逐渐完成的,而是在一个特定的环境下突然发生的。

但这也是假设,而且更加没有证据。

其次,在考古测定方面也存在许多问题。

目前我们考古测定通常使用碳-14测定法,但碳-14很不稳定,年代越远,差距也就越大,在人类化石的测定方面,有的误差几万年或几十万年,比如,元谋猿人170--100万年,相差了70万年,蓝田猿人115--75万年,相差了40万年。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70还有,关于人类起源的研究时间并不算长,在20世纪初期的时候,一些学者认为,人类大约出现于4000多年以前,后来经过考古发现,把这个年代逐步高移1万年、2.5万年、4万年……再往后,美国科学家提出了10万年说,现在又提出了450万年说,这种大动荡的本身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而且在这其中也伴随着相当大的学术争论。

因此,有不少人对这套进化模式持怀疑态度。

尽管从猿到人的进化中有许多诸如考古等方面的证据,但仔细分析起来,其中仍不难发现许多问题,如猿人和古人之间的过渡类型是什么?古人是如何向新人飞跃的?是什么力量促使它们变化的?为什么缺少中间类型的化石?有人从进化的角度提出疑问:脊椎动物的四肢都着地,这样分散了脊椎骨的压力,这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是合理的。

而人却是直立行走的,直立人的脊椎所承受的压力过分集中,反而不如四肢行走的脊椎动物合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进化呢?它是进化还是退化?现在有一个问题需要注意,由于人与动物的最大区别(在外形上)就是人能直立行走,而动物则是爬行,因此我们总是想尽办法去解释这种区别,由于人比动物要先进得多,因此在解释时,我们总是首先确定这种区别的合理性,总是将这种区别看成是首尾相接的进化证据,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误区呢?大家都在讨论直立行走的好处,那是因为我们人就是直立行走的,为什么不去分析一下四肢行走的好处呢?按照一般观念认为,人类手脚的分工是在劳动过程中形成的,当自然环境变化将古猿赶出丛林,从而使前肢进化为手臂。

而东非大裂谷地区的考察已经证实,这个前提条件至少在东非是不存在的,那么促使猿人手脚分工的环境又在哪里呢?同时,我们发现,蓝田猿人和山顶洞人,他们生活的地区并不是大平原或草原,而是植物比较茂密的山区,世界其他地区的猿人生活环境也基本与此相类似。

而在这种自然条件之下,用四肢行动难道不比只用后肢行动更为有利一些吗?怎么会发生手脚分化的进化呢?(解释:如果是四肢着地,就没办法劳动,双脚着地就会腾出手来劳动,这很简单的嘛。

)再者,用血浆蛋白分子差异程度的定量测定发现,人与现在的大猿、黑猿最为接近,大约在4000万年以前,人与大猿、黑猿分手。

可奇怪的是,经过4000万年漫长的岁月,大猿和黑猿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它们永远属于灵长类哺乳动物,照目前的进化程度看,它们再经过4000万年也不会进化成智人和现代人。

如果进化论是生物界的普遍规律,那么这个规律应该适合所有生物的进化,既然已经有一支猿类进化为人,那么我们为什么没有发现正在进化的其他猿类呢?或者说我们为什么至今没有发现其他猿类进化成人的趋势?为什么地球上只有人类的进化获得了如此速度?(解释:既然说了是自然选择,只选择了一部分进化。

OK?)如果从整个地球生物界来考虑,动物的进化虽然在体形上会有很大的不同,但在功能和特点上却是应该有同步进化的特点,看一看我们周围的动物吧!哺乳类和爬行动物中有许多特点和功能是相同的,从中可以看出它们是沿着一条本质相同的轨迹在进化。

而我们人类却是整个动物界的奇迹,我们进化的轨迹与他们根本不同,简直就是两回事,除了人以外,我们再也找不着直立行走的动物。

如果说直立行走标志着动物的进化,那么这种进化就不应该单单反映在人类身上,而在其他物种之间也应该有类似的进化发生,这才符合整个地球动物进化的规律。

然而在其他动物中,我们看不到一点点直立行走的趋向,这是为什么呢?如此追问下去,我们人类的进化谱系究竟是怎么来的呢?我们生活在地球,对地球自然界生物的进化有相当直观的认识,进化是为了更好地生存,而自然界里更好生存的前提条件是什么呢?跑得快,使你可以有更多的机会捕捉到食物和逃避攻击;身子灵巧,可以使你巧妙地逃避天敌的进攻;目光敏锐,可以更早地发现食物或前来进攻的对手;力气大,可以轻易地打败对手,保护自己;爪牙锋利,可以具备极其有效的进攻武器。

可我们人类是向这些条件进化吗?不,不是。

进化没有给我们飞快的速度、灵巧的身躯、鹰一般的目光、牛一般的力气、猛虎一样的利爪。

(解释:进化了可以制作工具的双手还不行啊?)我们什么都没有。

那么,自然界为什么要如此进化人类呢?这种进化有什么合理性呢?一点都看不出来,可以说,我们人类自从产生以来,就与这个自然社会格格不入,要么我们是错误的,要么自然界是错误的。

时至今日,许多人依然认为,人类的进化是源于自然的压力,这些压力包括洋流、冰川、地轴倾角、气候、生物变化等等。

但是人类自从诞生以来就生活在地球上,与地球上许许多多动物同样经历着来自大自然的各种压力,由于这种压力是共同的,因此由压力引起的变异也应该具有趋同性。

可人类的进化道路恰恰与其他动物没有丝毫的相同之处,这又是为什么呢?《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71如果谈到人类与其他动物的智力问题,达尔文的进化论更是左右碰壁,而智力问题又是人与动物区别的根本所在,没有人能够回避得了。

人类的智力来得莫明其妙。

智力的发展应该有两个条件:第一是相对艰苦的生活环境,为了生存就需要更多的智力去获取食物;第二是动物的群居性,群居的动物可以形成一定的社会模式,要求以更高的智力来处理。

这两个条件都符合我们人类,我们曾经有过相对艰苦的生活环境,我们也是群居动物。

但问题在于,这个理论根本没有普遍性,对许多动物而言,目前的生活环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艰苦,人类的捕杀与环境污染就使许多动物快要绝种了;地球上群居动物绝不仅仅是人类,连蚂蚁都是群居动物。

在这两个条件符合的情况下,其他动物的智力发展水平如何?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人种问题也是进化论不好解释的谜案。

现在世界上基本有黄、白、黑、棕色四大人种,这四种人分布在世界各地,就其土著地区来说,黄种人基本在亚洲,白种人基本在欧洲,黑种人基本在非洲,而棕色人种则在澳洲,美洲的印第安人大至属于黄种人系,即蒙古人种。

这四色人种的区别不仅仅在肤色上,而且在生理结构方面也有细微的差别,比如说,黑种人血液当中所含红血球就与黄种人不同,它能输送更多的氧气,因而黑种人在运动方面有得天独厚的条件;黄种人的味觉系统是全世界最发达的,因此中国菜也是五味俱全,花样繁多,而白种人的味觉系统则十分迟钝,只好在吃的方面简单一些了,等等。

如果进化论是正确的,那么这四个人种应该是由四种猿演变而来。

(解释:由人的肤色就得出四种猿,不是吧你?)然而,进化论又断言,从猿进化到人是自然界中的偶然现象,地球上只有一支猿类进化成了人,所以它不可能普遍适应灵长类的进化模式。

这本身不是很矛盾吗?既然已经有一支猿类进化成了人,那么其他猿类为什么不可以进化成人呢?既然只有一支猿类可以进化为人,那么四色人种又是怎么来的呢?如果说有四支不同颜色的猿遗传进化成了四色人种,这本身是违背进化论的,而且我们也找不到地球上曾经存在过黄猿、白猿、黑猿、棕色猿的证据。

如果说四色人种的确是由一支猿进化、变异而来,那么这种变异与自然生存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家知道,依据进化论的观点,生物的变异只是为了更好地适应自然环境,而且唯有适于生存的变异才可以保留下来。

那么这支进化中的猿为什么要发生如此变异呢?非洲基本在赤道两侧,乃属于热带地区,如果非洲黑猿要发生变异的话,也应该变异成白人,这样可以反射一些太阳的光线,在物理学上也说得过去,可是非洲人种恰恰是黑色的,这如何解释呢?问题还有,如果说非洲人是黑色的就是符合自然规律,那么美洲印第安人呢?他们一样生活在赤道附近,所接受的紫外线与非洲人一样多,为什么他们不是黑色的呢?再说白种人,现在白种人的老家欧洲,基本在北纬30度以北,已经过了北回归线,像欧洲北部的一些国家,生活的纬度都很高,黑色皮肤不是更可以吸热保温吗?可他们恰恰都是白色的,像冰雪般的颜色,这又是为什么呢?(解释:晕啊,难道皮肤只跟温度有关?)越来越多的证据证实,人类的起源问题,历来都是一个古老的新问题,达尔文的进化论中关于人类起源的假设,并不能最终解决这个人们一直关心的问题。

至今,人类是从哪里来的?依然原封未动摆在那里,它与人类初期提出这个问题时还是一样的新鲜。

(解释:就算达尔文的东西不能完全解释人的进化问题,但你的生物学和考古证据也不能完全推翻达尔文的理论。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72第四节 人可以被制造吗?几乎世界所有民族的史前创世纪神话篇章中,在解释人类起源时,都说是神创造了人,基督教说是上帝创造了人类,中国神话说是女娲或黄帝创造了人类……那么,就有一个纯技术性的问题:人是可以被制造的吗?创造与发明是现代人的拿手好戏,从60万年以前,人类发明第一块石器开始,人类就走上了制造业的道路,我们的文明就是以制造业为基础的。

随着科学的进一步发展,人类制造的本领越来越高,我们不但可以制造那些没有生命的东西,像一张床,一部电话,一台机器,一辆汽车等,我们还可以在生命的基础上再造新的生命。

植物的杂交在生物学上有特殊的优势,它可以综合双亲植物的特点,同时还可以明显高产。

在千百年的农业生产当中,人们早已对杂交有了深刻的认识,比如说,现代农业中,为了解决沉重的吃饭压力,农业科学家在育种上首先考虑的是高产问题,通过一代又一代的培育,将农作物中的高产基因稳定加强,其次才去考虑有关品质的问题,搞得现在许多菜吃起来没有味道。

苹果有苹果的滋味,梨有梨的味道,千百年来,它们就是以各自的特点生存于地球上。

然而,自从有了人类以后,尤其是有了遗传生物学以后,情况发生了变化。

人们利用先进的遗传技术,把两者的优点集中起来,从此在苹果与梨中间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品种--苹果梨,这就是杂交,在现代农业中,因杂交的后代高产、抗病,而且可以按照人们预想的方式成长、成熟,所以被大力推广。

今天我们餐桌上的许多食物都是这样来的,如谷物、瓜果、蔬菜等。

现代的农业生物技术让我们吃惊,既能生产像西瓜大小的西红柿,也可以生产像乒乓球大小的柑兰菜,同时还可以生产带有奶油或巧克力味的各种蔬菜。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蛇并不是爬行动物,虽然传说里没有关于蛇的行走姿势,但想来是十分优美的。

可是有一次,蛇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大错误,它教唆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偷食了善恶果,耶和华知道以后,对蛇说:你既做了这事,必就受诅咒,比一切的牲畜禽兽更甚;你必用肚子行走,终身吃土。

我要叫你和女人彼此为仇,你的后裔和女人的后裔也彼此为仇;女人的后裔要伤你的头,你要伤她的脚后跟。

从此以后,可怜的蛇只好用肚子行走,受各种植物的针剌之苦。

这些传说里的诅咒,正在当今的现实中渐渐被实现,我们现在要改变一种动物的生育行为那是太平常了。

我们正准备利用遗传学的成果让那些讨厌的苍蝇和蚊子断子绝孙。

我们还可以剥夺动物两性交配繁殖后代的权力,从而把人工受精的名词塞进科学词典当中。

当人们从营养学的角度认识到动物脂肪能够导致多种疾病的时候,遗传学使猪的家族增加了瘦肉型一族。

前几年有一则报道并附有一张照片,照片上赫然就是一个怪物,细细观瞧才晃然大悟,原来竟是一头猪,这头猪有世人从来没有见过的硕大后臀,使猪完全失去了憨态可掬、温文尔雅的外表,变成了一个奇丑无比的怪物,只因为人们需要猪后臀上的瘦肉。

1993年6月,美国科学家宣布,他们已将人的某些基因成功地移植到了37头猪的身上,随后,他们繁殖这些猪使其产生不受人体免疫系统排斥的内脏,已供将来人体器官移植。

时隔不久,荷兰科学家又成功地将人乳铁素基因植入牛胚胎中,孕育出一头取名为海尔曼的转基因公牛,这头公牛的雌性后代具有抗乳腺炎的能力,因而可使乳牛场产生出更受人欢迎的牛奶。

我们不知道高科技给人带来的是喜还是忧?也不知道随意改变自然规律是好还是坏?从哲学的意义上讲,每一种动物都有维护自己遗传基因、以本来面目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权力,这个权力是大自然千百万年赋予它们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然而人类的出现使这一切都改变了,动物甚至没有权力拒绝进入人类的试验室。

这个世界从它产生的那天起就是不公平的。

既然动物与植物可以被随意制造,那么人是否也可以被制造呢?虽然有许多人站在维护人类尊严的立场上否定制造人的可能性,但从纯技术的角度讲,人也是可以被制造的,而且人造人已经迫在眉睫了。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73人虽然是自然界里的精品,但在身体结构上,人与其他动物基本上是相同的。

1953年,生物学家华生、物理学家克里克发明了基因科学,并迅速形成了基因工程,通过多年的研究,现在已经大体搞清楚了人的身体构成。

我们每一个人体内都有100兆个细胞,每一个细胞都有一个由四种不同核酸构成的细胞核,被称为DNA分子,它包含了人体的全部遗传信息,科学界把遗传信息量用毕特来表示,我们生命百科全书中5×10(9次方)毕特的信息量就包含在每一个细胞核中。

这样每一个细胞就是一个完整的关于怎样构成身体每一个部分的指令库,当受精卵分裂时,最早两组遗传因子指令按形成人胚胎的发育过程,认真地进行复制。

如果用数量来表示的话,一个病毒大约需要10(13次方)毕特的信息才能构成,而一个游动的单细胞阿米巴虫则需要4亿毕特的信息量,一个人所需的信息量则高达50亿毕特。

人的大脑就更为复杂了,它由140亿个神经细胞组成,而每一个细胞又与邻近的细胞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大脑皮层中大约有100兆个这样的联系。

如果把构成大脑的信息量都记录下来,就有2000万卷图书那么多,相当于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图书馆。

我们之所以指出这些,是想说明,人也是可以被制造的。

目前人类基因组计划已经完成,一旦这个工程完成,人类就可以通过DNA重组,就是采取类似工程设计的办法,按照人类的需要从不同种的生物基因中提取出所需部分,进行分离、剪接、组合、拼接,然后可以把重新组合好的基因完整移入一个细胞内,进行大量复制,创造出新的物种。

1993年2月,英国科学杂志《自然》上一篇文章一时间轰动了全世界,因为文章宣告了多利的诞生。

多利是只温顺的小羊,本无奇特之处,问题出在多利的出生上,因为它不是自然繁殖的生物,而是一只完全被人类制造出来的动物,这就是所谓的克隆技术。

英国科学家将一只母羊身上的一个活细胞取出,这个活细胞包含了构成这只羊的所有遗传信息,然后再取出一个母羊的卵子,并将卵子的内核挖去,将活细胞核塞入挖空内核的卵子内,再将其送入母羊的子宫使其发育成胚胎。

出生后的羊与提供活细胞的那只母羊长得一模一样,就跟放进复印机里复印出来的一样。

克隆羊的出现,的确让全世界的人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从克隆羊中人们终于看到了克隆人的影子,这项技术一旦推行到人类,世界就混乱了,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便克隆几个或者几十个、上百个自己。

事实上克隆人类已经出现,1994年1 月3日,美国《时代周刊》公布了93年科技之最,其中克隆人胚胎一项令全世界震惊。

华盛顿大学的霍尔博士和斯蒂尔曼教授,他们在实验室里,利用17个人类显微胚胎进行克隆化实验,总共复制出48个新的人类胚胎。

做父母的可以把子女胚胎的复制品冷藏起来,一旦子女发生意外,可以重新得到一个相貌、智力、性格等方面分毫不差的复制人。

将克隆技术与人类基因组计划联系起来,后果是相当可怕的,而且这种可怕正以不可阻挡之势迅猛发展。

再过10年,最多30年,我们就可以通过基因工程制造人了,而且是大批量地制造。

到那时,所有的妇女都不必再饱受怀孕与分娩的痛苦,如果想要孩子,只要详细向有关制造商提出你的要求,包括长相、身高、气质类型、性格特点、智力商数等有关数据,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得到一个与你设想完全相同的孩子。

不但如此,任何人都可以对自己来一番重新设计,拥有一个崭新的自我。

(解释:人终于可以长生不死了啊。

)如果以是否可以制造人类来衡量传说里的神,那么人类马上就要成神了。

然而不要忘记,人类的文明史加起来不过6000多年,而在广大的宇宙之中,比我们历史长久的生命是否存在呢?按道理他们是存在的,比如现在天空中时而闪过的UFO的影子,这些东西的制造者可以穿行于浩瀚的宇宙星空,表现出目前我们尚无法企及的技术,那么,像制造我们人类这样的技术,对他们而言,就像是玩儿一样。

我的意思是说,制造人类的技术,只要拥有足够的文明程度,那是不困难的。

如果按照我们对神话的解释,即我们先民崇拜的神就是来自于宇宙的高级生命,那么神话中创造人的记载恐怕就是再世神话了,而是某种真实的记录。

请按照我们的这个思路来假设一下:数万年以前,地球正像神话中所描绘的那样,是一个没有人类居住,却充满勃勃生机的蓝色星球,陆地上长满了各种植物,丛林里自由自在生存着各种动物,鸟儿在空中飞翔、枝上鸣叫;海洋生物在大海中嘻戏、畅游;猿猴类灵长目动物在茂密的森林中四处游荡,安然自得地生儿育女。

突然,来自某个宇宙空间的高级生命,驾驶着他们的飞行器在这颗星球上降落,出于某种目的,他们采用先进的遗传基因科学,从猿猴、狼及海洋生物身上提取出遗传基因,并将这些基因分离、剪切、组合、拼接,制造出了既具有海洋生物特点,也具有陆地生物特点的新物种,那便是人类。

美国副总统阿尔.戈尔在《濒临失衡的地球》一书中对人类的出现是这样看待的:最近从天文学和宇宙学的新发现中得到的线索证明,宇宙确实存在一个开端,因此一些人不再那样强烈地抵制宇宙及作为其中一部分的人类是‘被创造出来’的观点。

我们相信戈尔副总统的话应该是有所指的,它与我们的假设有一点不谋而合的默契。

《外星人就在月球背面》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