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在明顿夫妇的都普拉斯旁的座位上坐下时,我对他们已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新情况是从克罗斯比夫妇那里得到的。
克罗斯比夫妇并不认识明顿,但是他们知道他的名声。
他们对他被任命为大使感到愤慨。
他们告诉我说,明顿曾经由于对共产主义采取温和态度而被国务院开除。
我坐下以后对明顿说:飞机后面的小酒吧挺好。
什么?他和他妻子还在读那本打印稿。
后面有个不错的小酒吧。
我的,我很高兴。
二位继续看书,显然对和我谈话不太感兴趣。
过了一会儿,明顿忽然转过身,又甜又苦地笑了一下,问我:那个人是谁?哪个人是谁?在酒吧和您说话的那个人。
我们也到那儿去喝酒。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你在和那个人说话,他的声音很大。
他说我是一个共产党的同情者。
他叫H·洛·克罗斯比,自行车厂的老板。
我说,感到脸庞发烫。
我是由于悲观主义而被开除的,和共产主义没有关系。
他的妻子说:这全是我的过错。
开除他的唯一证据就是我从巴基斯坦写给《纽约时报》的一封信。
信上说些什么呢?说了很多,因为我为美国不仅不能改换自己的面目,而且还为此感到自豪而惴惴不安。
我明白了。
明顿叹口气说:有一句话他们在听证会上反复引证,做为她不忠诚的旁证。
随后,他引述了他妻子写给《纽约时报》的那封信上的话:美国人总是在并不体现爱的形式中,在不存在爱的地方寻找爱。
这可能和消失了的边疆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