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便有幸一睹博克依教所举行的最后仪式。
我们想方设法从士兵和家丁中寻找一个敢于承认他熟请这种仪式、并且能为爸爸施行的人,可是找不到一个愿意担任这件工作的人。
那并不奇怪,因为钩子和地牢就近在飓尺。
于是冯·凯尼格斯瓦德说他愿意尝试一下。
他以前从来没有给人家施行过这种仪式,但是他曾经千百次地看见朱利安·凯斯尔做过。
你是一个博克依教徒吗?我问他。
我同意博克依教的一种观点,那就是一切宗教,包括博克依教,都是谎言。
对于象你这样一位科学家来说,举行这样的仪式,会不会使你感到厌烦?我是一个非常拙劣的科学家。
我愿意做任何一件使人感到舒服一点的事情,那怕这件事是反科学的。
没有一个名副其实的科学家会说这样的话。
然后他爬上了爸爸的金船。
他坐在船尾上。
窄小的船尾迫使他用一只手臂挟着那支金舱的栖。
他脚上穿的是凉鞋,没有穿袜子。
于是他脱下凉鞋,然后把床脚的被子掀开。
露出爸爸的赤脚。
他把他的脚底顶住爸爸的脚底,摆出一副典型的博克-玛鲁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