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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除了挨揍就是挨揍

2025-03-21 21:24:10

正这么想着,树底下的草丛突然有了点动静。

黎歌撵了片叶子朝底下看去,便见唐然的脑袋在地上微微抬高,似乎也是发现了远处的人影,而他的手里拿了一把军用小刀,另外一只手抓了几颗边角棱利的石头,似乎蓄势待发,打算做点什么。

黎歌眉头微微一皱,这时又感觉到另外一边的草丛也有点动静,她循声看去,果然看到白晓的也冒出了黑乎乎的脑后勺,暗悄悄地给唐然打了个手势。

唐然斜眼看去,微微抬手。

这时,唐然的手腕突然一痛,他暗嘶了一声,立马缩回手,便见手上多了一道伤口不深的血痕,唐然微微一愣,接着抬起头,对上一双没有半分情绪但似乎又有些薄怒的眼睛。

黎歌手里捏着一叶绿叶,正淡淡地看着他。

本打算突袭的想法被黎歌打断,他又想起来之前和黎歌做的约定,不好在现在出手,只好皱起眉头,捂住伤口狠狠按了下去。

黎歌看到他的动作狠狠皱了下眉,心里暗道这家伙可真是够偏激的,这时感觉到一股视线投来,她下意识地抬头望,眉头又是一紧。

这目光太直接,让唐然也不由得注意到,他抬起头,就看到远处的人影正朝着他这个方向走过来,目光直勾勾地透过叶子看到他,分明就是已经发现了,他便知道再躲也没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顺便埋怨几下,要不是黎歌不让他动,他现在早就先发制人了……呦,我说这是谁啊?走过来的是组织里的头子张云,粗犷的外表配上狞笑,简直油腻至极,他很快就到了近前,随手抄着刚刚在路上捡到的棍子拨开草丛,看到唐然的时候眼眸一紧,接着笑意加深,欸,这个人我认识的,我记得是哪个队最出名的人物,听说身手很不错,怎么?他用棍子戳戳唐然的脸,呵笑道:看到你爷爷我,就不敢动了?唐然暴怒而起,而在他起身的同时,不远处的草丛里也同时站起数名大汉。

唐然微微一怔,顿时明白这是那人的计划,他们的行踪被暴露了。

但谁又知道他们的行踪?唐然几乎是在同时就怀疑向黎歌,目光也忍不住上挑。

后跟上来的冬河嘴角笑意加深,随着目光往上看:这意思难道是在说,树上也有人吗?黎歌啧的一声,浅淡的勾唇一笑,随手摘了几片叶子,在往下跳的同时朝几人丢过去。

白晓本也想动,但这时他觉得手背一疼,一叶沾着他血的叶子刮了手背之后就落到了地上,他捡起叶子一瞧,发现上面被人用指甲刮出来了几个字。

白晓脸色微凝,朝唐然看过去一眼。

黎歌落地的同时就发起了攻击,两人刚捂住脸扫开叶子,张云见到手臂上被叶子刮出来许多伤口,顿时发怒,二话不说就冲上前去。

冬河则是有些心疼地往后站了几步:张云,对付他们两个没问题吧?张云哼的一声:老子当然没问题!那好。

冬河说完,冲黎歌含笑道,那我就去看看刚刚逃走的小宝贝了,你们慢慢玩。

听到这话,唐然又看了眼黎歌,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来到这里就遇上埋伏,一定是有谁暴露了他们的行踪才对,但这人只有知道行踪的黎歌才行,难道黎歌就是卧底?可如果黎歌是卧底,为什么他现在还需要在自己的面前演戏,和对方打架?只是还没有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听到冬河的那句,他才反应过来,白晓已经按着黎歌刚刚的指示跑了,白晓居然信黎歌吗……他眼眉狠狠一压,二话不说便冲了过去。

而在唐然出手的那刻,其他人全都一涌上前。

不得不说,虽然和黎歌交手的时候被秒杀,但对付这些人,唐然确实是个优良的苗子,出手果断狠决,没有丝毫的迟疑,也懂得给对方设套,一人对付几个打手都没有问题,而且唐然的年纪并不高,只要假以时日,定能成长为一副好苗子,这也是寒月非要让黎歌带唐然的缘故。

在将又一个打手打趴在地的空档,唐然分开一点心神去观察黎歌,不看还好,这么一看,他顿时有些腿软,先前被黎歌打趴在地的感觉再次复苏。

在部队训练的人,与人相搏之时不说会按着招式来,但基本也都会有招式可言,但黎歌属于那种毫不顾忌,战法出奇不意,顷刻之间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被带进对方的节奏里,接着就是任由黎歌宰割,根本没有办法抵抗。

而那个叫张云的,现在就陷入了这种漩涡之中。

难以抵抗,难以还手,除了挨揍就是挨揍。

所幸的是他人高马大,黎歌揍了几拳发现还没晕过去,便松了口气,将抓着对方领子的爪子一松,只听噗嗵一声,那人跌倒在地,接着黎歌双手插兜,往后跳了两步,在对方刚摇摇晃晃站起来时,猛的一个箭步冲上前,踩着地借力一跳,转身扫腿直接打在他的脑袋上。

张云本能地张开口吐出口沫,两眼一翻,竟是直直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不省人事。

而做完这些的黎歌落回地上,悠闲地将帽子往头上一扣,冲唐然道:走了。

唐然回神,默默地抓着面前人的头发往地上重重一磕,快步跟上了黎歌。

-废弃的屋子里,潮湿的空气仿佛完全凝固,屋子里的尿骚味迟迟不散,小孩子的哭啼声叫人烦躁,门口点烟的人各皱着眉头,口中不爽地说着各种脏话。

白晓背靠着墙壁,闻到味道皱了下眉头,他屏住呼吸,快速地扫过去一眼。

听这声音倒是能锁定孩子的位置,只是门口有人看着,屋顶因为年久失修,根本承受不住他的压力,如果贸然踩上去,定然会被发现。

他迟疑片刻,选择绕到门后,正要动身,肩膀却被人一扣,他后背顿时绷紧,猛然扭过头,看到一张绝美的脸和飘扬的长发。

冬河笑眯眯道:你好啊,又见面了。

白晓心里一紧,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居然完全没有发现,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他本能地反击过去,但没出三招,白晓就被对方按住双手,接着按上了墙壁。

咚的一声,他后背顿时像裂了似的,浑身的疼痛迅速聚集起来,白晓拧了拧眉,勉强睁开眼睛瞪向来人。

这人……好厉害。

冬河见他惊讶,笑意更深了:小东西,你在这里做什么呐?白晓心里微微一沉,暗暗咽了咽喉咙,微微眯了眯眼,正打算抬腿反击过去,这时却突然听到一声低笑,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冬河就连人被拉起来,再次按在了墙上,后背的墙灰顿时簌簌地落下一堆,连头发衣服全都沾了一遍,后背像是要碎开似的,白晓头皮发麻,这人的力气……好大。

白晓瞪着来人,咬牙问:你要做什么?你要来打扰我的好事,你猜我要做什么?冬河声音不紧不慢,抬手解下他腰际的刀,看到刀身的字母,他眼眸微微一亮,看向白晓的眼中多了几分戏谑。

接着,他将刀尖抵到白晓的小腹,缓缓地,捅了进去。

白晓艰难地挣扎,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人分明看起来十分瘦弱,但力气却比他大上好几倍,冰冷的刀尖缓缓没入体内,鲜血顿时涌出,沾染了他身上的衣服,白晓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而这时按着他的双手的那只手也移到了白晓的喉咙处,突然重重一捏。

白晓猛然睁大双眼,挣扎地抓住冬河的胳膊,指甲正要抓进他的肌肤里,冬河却突然松开手,白晓直接摔在地上,痛苦地拧紧眉头。

你们在做什么?这时,突然听到一声沉喝。

两人齐齐看向来人,是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

他看到身上满是血污的白晓,又看到冬河,顿时沉了眉眼,朝冬河走过去:你是谁?敢在这里闹事?冬河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照片,在他的眼前晃了一晃:张云叫我过来拿货的,怎么?连我也拦?男人看到他手上的照片,立马换了表情,顺从地道:当然不是,你要找的货我们都安排好了,不过那个人……他用眼睛示意白晓。

冬河淡淡一笑:喔,他啊,是过来救人的,你们看怎么办吧,我先拿货走了……男人立马点点头:您先走,这里就交给我吧。

说完冬河便丢下白晓朝前面走去,就在大汉朝白晓走过来,掏出备用的刀打算了结白晓的性命时,冬河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顿住脚步,悠悠提醒道:对了,他这次是和另外两个人过来的,你们老大正在对付那两个人,说不定等你们老大回来,这个人还有点用?男人顿时停下动作,狠狠地瞪了白晓一眼,接着转过头,郑重地点点头:好的,你说的我都知道了。

嗯,好啊。

冬河愉悦地笑了一声,抬步走进屋子里。

他们刚刚的对话都被其他人听见了,因此大家看到冬河走进来,都一副了然的样子给冬河让了路。

其中还有一个人主动给冬河带路。

冬河踏进屋子,立马就皱起了眉头,不悦地抬手捂住鼻子:快点带我去吧,把货带走了,我也要快点离开。

那人连声应是,带着冬河朝最里面的屋子里走去。

他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从腰间拿出一串房间钥匙,悉悉索索地打开锁头,冬河朝屋子里扫去一眼,就看到几个小孩子各抱在一起挨头痛哭,其中有几个胆子还大一些的,抬起头看了冬河一眼,接着就像看到什么怪物似地哇的大声哭了起来,还有甚者看到他们,就忍不住裤子一湿,顿时一股浓重的味道便扑到鼻尖。

冬河难以忍受地拧紧眉头,不悦地问:你把我的货和这些人都装在一起了?第276章 一群死人……又怎么能要挟人呢?那哪会呢?男人殷勤地笑问,只是想问问看,这些人里面你看有没有看上的,如果都没有的话,我们可就要清空了……毕竟这么多货,我们也不想做亏本生意,能补一点就一点,您说是吧?在场的小孩子里面也有不少已经有了辨识能力,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白,哀哭声更大了些。

冬河扫一眼过去,便觉得有些难以忍受,涛天的哭声和各种令人反胃的气味使他精神都不太好了起来,他正好转身离开,余光却不经意和其中一个孩子对上了视线。

那孩子浑身发抖着,却一直强忍着没有哭,眼圈都红得不行,也很努力地绞紧手指,一张可爱的小脸憋得绯红,薄唇也被咬得几乎出血,而且在这些小孩子里,他穿的最为整齐,一身小西装,看起来像个谁家富裕子弟流落在外的……冬河皱了皱眉头,抬手指向那人:就他了,其他人不要,给他换身衣服,背着我的货走。

背……这么个小孩子,又没有吃到什么饱饭,怎么有力气背……男人虽然想说几句,不过视线触及到冬河不太好的表情,立马打消了所有的想法。

他们的责任不过就是卖掉货而已,至于对方要用货来做什么,那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

男人很快就应下来,叫几个人把那小孩抓出来,又从别的地方翻出几件大人的衣服,勉强给他穿上了身,便立马推着还浑身发抖的小孩走到冬河的面前。

冬河正跟着男人走进另外一间房间里,第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睡意很深的小男孩,小男孩好像做了什么噩梦,小脸皱成一团,似乎还生了病,发起了高烧,脸更是红得不能看。

三哥,人带过来了。

这时,身侧传来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冬河瞥眼看去,就看到那小孩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衣服,紧张地低着头,细小的手指紧紧扒着裤子,省得手一松,裤子就拖到地上去。

冬河不由得皱起眉头:……这群糙大汉……你,去把他背起来!冬河沉默间,那人已经推了男孩一把。

男孩打了个踉跄,往前小跑了一步,有些茫然又无措地看了眼冬河,发现冬河没有什么反应之后,又往另外外一边正躺在地上沉睡的男孩看了眼,顿了顿,他抿住薄唇,弯下腰将腿上多出来的裤腿卷上去。

裤子是原先屋子里留下来的,并不算很大,不过在这里放了许久,衣服也干得像块板子似的,男孩费力把裤腿卷好,这才朝地上的男孩走去,咬咬牙,他蹲下来,将那人从地上拉起来,扶到了背上。

冬河淡淡看着两人,眸光深了些许。

男孩很快将另外一个背了起来,他艰难地抬动步伐,走到冬河的面前,低声沙哑地询问:请问要背去哪里?先等等,别这么急。

冬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东西,塞进了男孩的衣兜里,男孩眼快地看到那圆形的小东西像个铁球,而放到他兜里的时候,里面似乎有东西响了一下。

男孩本能的身体一僵:那……那是什么?没什么。

冬河淡淡地勾起唇,就是个小玩具。

男孩将信将疑地看他一眼,冬河俯下身,薄唇凑到他的耳际,声音如罂粟般侵入他的耳中:不过如果你不乖一点的话,这小东西会送你上西天喔。

男孩看他一眼,眼底立刻涌起许多情绪,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这时又听冬河低语一声:叫你好好背着,可别给我弄摔了。

他身体一僵,连忙咬紧牙关站好。

冬河看这孩子还挺好控制,微挑起眉:行了,这两人我就带走了,你们的车在哪里?一直跟着他的男人恭敬地上前:已经都准备好了,让我带您过去。

嗯。

冬河说完跟着男人离开。

男孩看着他的背影,咬咬牙,双手将后背上的孩子往上一托,抬步朝前面跟过去。

-山脚下的公路上,黎歌从车里爬出来,眺望着远处的天际,正是正午,阳光带着炙热的温度扫过肌肤。

她出来之后,唐然也跟着从车里爬出来:我们在这里守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人,该不会他们从其他地方离开了吧?黎歌回头看他一眼,目光转而往下,示意他的膝盖:伤口处理好了?唐然被她的目光一扫,耳廓微热,他刚刚打得太猛,根本没有注意,等打完了才发现自己受了伤,不过其实伤口不重,但黎歌还是借以守株待兔为名,让他进了车里先行包扎。

我没事,我们走吧?唐然也不好意思在这里继续等下去,鬼知道白晓一个人前往会不会出事,而且还有个冬河在后面跟着,万一要是冬河通知了那里的人,白晓这次过去就是羊入虎穴,主动送人头上门了。

我去。

黎歌从腰际拿下来一把刀,按到车座上,你继续在这里等着,如果遇到冬河他们,就开着车跑。

唐然睁大眼睛,眼底的抗拒很明显:不行,我怎么能跑?这是他们唯一一辆车,就算是跑掉,也绝对不能给他们机会坐车逃走,明白?唐然咬咬牙:我可以和那个人打……等等,你刚刚叫什么?冬河?冬河是谁?黎歌看他一眼,神情不变:等你回去,你就知道冬河是谁了,打?你值得他和你动手么?唐然脸色僵了一瞬,眼角微抽:你的意思是什么?你怀疑我打不过?黎歌:我只是怀疑,如果在他拿着小孩做威胁的话,你还能不能保持着现在这份坚定,和他打?黎歌故意将最后三个字咬得重些,唐然听到这,顿时没了话说。

他这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如果只是两人之间的打斗,除了黎歌,他非常有信心能打得赢。

但一旦掺杂了些别的东西,以着军人的原则,他还能义无反顾地打一场吗?不过……你要自己过去,那你打得下手?万一他们也拿小孩……黎歌撩起眼皮,冷淡若风地扫他一眼:呵……她转回目光,直视前方:他们没有机会要挟我。

一群死人……又怎么能要挟人呢?唐然怔住了。

听我的,只要你看到来人不是我,就立马开车跑,等我解决了所有的事情,自然会打电话把你叫回来,在这之前,谁的话都不要听,懂了?唐然愣愣地点点头,他目光追着黎歌的背影渐渐远去,四肢的感官这才缓慢地复苏。

等到人完全消失在视野之内,他这才回过神来,一直屏着的胸腔也重新注入了活气,心脏一顿狂跳,唐然死死捂住口鼻,以免发出声音,而心里早已发出高分贝的尖叫。

【妈的,怎么突然感觉……他好帅啊。

】-确定方位了?黎歌走在小路上,因为前些年大水的洗刷,本来行走的小路上堵满了各种各样的阻碍,黎歌双手插兜在其中自如地行走,正走到某处时,突然听到脑海中传来肥啾的声音。

对,已经查到位置了,地址发到脑海里了。

黎歌微微眯眼,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远景,大概离现场还有百来米的距离,座落着一个小渔房,里面传来各种难忍的哭声。

她微微皱起眉头。

好吵。

同时,她加快脚步,朝那方向跑去。

黎歌穿过一个房子的同时,隐隐地察觉到另外一股气息擦身而去,两人各是微微停顿一瞬,但却又各自转开了目光,仿佛根本没有发现对方的存在似的,黎歌继续前进,而冬河则是嘲讽地勾唇一笑,仿佛已经预见自己坐上车子的那刻。

海边的天气反复无常,前一秒还艳阳高照,下一秒就乌云转布,似乎很快就能下起滂沱大雨来。

黎歌很快到了目的地。

她半个身子抵在树后,从树上摘了几片叶子,又从地上捡了几只石子,将石子包在叶子中。

接着,她随便又捡了一颗石子,朝门口四人旁侧的墙壁打了一击。

四人本还抽着烟聊着天,猛然感觉到有东西擦身而过,即刻全站起身戒备地看向四周。

但他们扫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四人交换了个眼神,其中一人捣捣另外一人的腰窝:你去看看。

被捣的那人一个斜眉:得,小屁胆子,我和阿五去看看,阿五,走!他朝旁边那人使了个眼神,阿五立马抬起枪,跟着他一同往前走。

他们一直走过三百多米处,把所有地方都扫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们找了找都没有找到什么人,便都觉得是被恶作剧了,接着一脸败兴地转过身来,打算待会儿揍揍他们俩个,但他们刚转过身,下一秒齐齐愣在原地,脸色瞬间就白了。

只见眼前刚刚还生龙活虎和他们说话的兄弟,叠加式地躺在了地上,脖子扭曲,都没了声息,而他们的喉结处,都有一圈很重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