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讼师 > 第237章 大局小局(二)

第237章 大局小局(二)

2025-03-21 22:15:32

漂亮!桂王大喝一声,杜九言,我支持你。

杜九言拱了拱手,和他道:多谢大人支持。

不客气。

桂王摆手,道:这种小人,以为自己是大义,可却舍了底线,如同没有脚的鸟,看着飞得高早晚摔下来。

摔死他们。

桂王拍了拍杜九言的肩膀,努力,我支持你!杜九言含笑,道:大人的支持,来点实际的。

什么实际?桂王凝眉道。

杜九言摇头,暂时没想到,等想好了通知你。

她话落,四周的人涌过来,有人道:杜先生,你一个人辩不赢他们的。

我不是一个人啊。

杜九言笑着道:我有你们,在邵阳我永远都不是一个人。

一位汉子激动的面红耳赤,眼泪汪汪,镇臂高呼,对,杜先生永远都不是一个人。

要是杜先生输了,我们就把西南给掀了,看他去哪里做讼师。

杜九言竖起个大拇指,高见!汉子破涕为笑,跺脚道:杜先生讨厌,我都是为您,您还取笑我。

无数人转头看着那位汉子,有女子骂道:你站一边去,我们这么多人女子都分不匀,你还来掺和,杜先生就只有一个人!谁、谁抢杜先生,你、你们不要脸。

汉子跑走了。

女子们将杜九言围着。

桂王撇了撇嘴,接着蹲在路边嗑瓜子,坐在椅子上的老妇人颤巍巍地喊道:大人,您坐吧。

罗里吧嗦的,让你坐你就坐。

桂王道。

老妇人摆手,我不坐,我也去和杜先生说几句话。

说着起身,老当益壮地拂开人群进去和杜九言说话。

桂王嘴角抖了抖,哼了一声,冲着杜九言道:就嘚瑟吧,一点不低调。

说着,带着乔墨回衙门去了。

爷,杜九言和西南辩三场有点吃亏。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她双拳难敌四手啊。

乔墨担忧地道。

桂王道:那正好给我去放马。

放马多简单轻松。

也是。

咱们回去做大事。

乔墨念叨,爷,咱们真要在这里待一年吗?桂王负手,道:不然呢,你给我变银子出来啊。

属下哪有钱。

乔墨叹气,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

桂王敲他的头,是一文钱的事吗,你会不会说话。

把他说的这么小气。

乔墨揉着头跟着,小声道:爷,要去德庆楼吃饭吗,咱们来第二回 了也没去吃过,好歹吃一次吧。

天天吃火烧,他见着火烧就想吐,。

桂王扫了他一眼,道:无功不受禄,你有什么功让爷请你去德庆楼吃饭?去,买两个火烧来。

知道了。

乔墨应了去买火烧。

杜九言在德庆楼吃饭,董德庆忧心忡忡地道:你今天这应的太快了,要是输了,你还真不做讼师了?董掌柜,说点激励我的话!杜九言道。

董德庆想了想,道:努力!这就对了。

杜九言扬眉摆手,和一桌子的人,道:没事,做不了讼师我有矿。

还有,还有,我现在很有钱,能养您三十年。

小萝卜挑眉道。

还有我们,我们啊。

窦荣兴道:九哥你不上公堂可以做军师啊,我们上你指挥。

杜九言哈哈一笑,道:我有矿、有儿、有头脑,不怕饿死。

你会输吗?跛子问道。

杜九言凝眉想了想,低声道:这种事不好说。

虽说付怀瑾可能不会亲自上堂,但偌大的西南还是人才济济的,做讼师,谁也不敢说一辈子稳赢啊,那我可真有通天的本事了。

说点激励的话。

董德庆敲桌子,我可告诉你,我费尽心思巴结你,你要是输了我可就白巴结了。

你想想广大群众的心声,你也得努力啊。

杜九言白了董德庆一眼,广大群众不论输赢都是支持我是,只有你巴结的这么敷衍。

董德庆咕哝了两句走了。

……会长,您不该和她赌的。

程公复道。

付怀瑾凝眉和众人道:你们也听到了,我提醒她几句,她就有那么多话等着。

歪理说得振振有词。

如此顽劣叛逆的思想,一两句话一件小事是扭转不了。

所以我索性做的彻底一点,让她心服口服。

否则,她拉着桂王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郑因道:一年为期,若没有三件刑事案件,当如何?毕竟大案还是比较少的。

无所谓什么案子,即便是抢根针,只要对上了便就有输赢。

付怀瑾道:现在也不用担心,等案子有了,再去讨论。

刘师兄怎么办?王谈伶道:就这么被逼走了,实在太欺负人了。

大家都沉默了下来,付怀瑾摆手道:想办法先和他联系,稍安勿躁,我再想办法。

没想到桂王爷来了!程公复道:今日这场,欺人太甚。

已经成定局的事付怀瑾不想再多谈,你们去稳稳大家的心,不要乱了。

大家应是起身出去,薛然留了下来。

付怀瑾看着薛然,沉声道:罗青苗的事,你知道是不是?还有,李栋去贿赂刘县令,你也知晓?罗青苗当年是你得意的学生,李栋则是学院的先生,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

薛然道:我确实知道。

糊涂!付怀瑾道:竞争归竞争,堂下你用是手段我管不着你,可你不能纵容暗示公堂上作弊作假!你从业多年,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付怀瑾道。

薛然拱手,西南不能再输了。

若不然世人以后只知道三尺堂而不记得西南。

难道师兄想要将先辈百年的传承毁在自己手里吗?薛然看着付怀瑾道。

付怀瑾压低了声音,道:可你也不能这样。

你这样才会真的将传承毁了。

不会。

薛然道:官司赢了,传承就还在。

付怀瑾看着薛然,叹气道:我们和杜九言争的不是官司,我们争的大局。

她若愿意来西南,我们可以接纳她,感化她,让她不要再肆意妄为,一味胡闹。

你这么做和杜九言又有什么区别呢?付怀瑾道。

薛然凝眉,道:师兄的船,是大局下的讼师一行。

我的船则是西南。

他一字一句道:西南在,我薛然才是薛然,西南不在了,纵然讼师一业再高人一等,也和我无关。

西南于我,等同于父母。

薛然道。

付怀瑾被气着了,你这样,就是和杜九言一样,为了声名不择手段。

我和她不同,她是为了自己,而我是为了西南。

格局不同,不能同日而语。

薛然道。

付怀瑾叹气,喃喃地道:祖师爷曾说,眼界决定高度。

薛然啊,你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不想看你执迷不悟,毁了大业。

西南也不过是讼师一业的一份子,你只是为了这一份子,而我却要为了讼师一业的将来打算。

就如同你所言,格局不同不能等同。

你去吧。

付怀瑾道。

薛然摔门而去。

付怀瑾叹气,看着墙上祖师爷留的祖训,喃喃地道:有人为名,有人为利,而学生只想守住您的基业,百年后有脸面去见您。

所以,杜九言之辈,如同害群之马绝不能留。

一院相隔,方显然敲开刘嵘勤的房门,随即露出惊讶之色,就见房间里已坐了十四五位的同窗同事,他关门冲着刘嵘勤和大家行礼,道:我、我来找先生说点事情,没想到大家都在。

坐吧。

刘嵘勤道:在我这里不必拘束。

方显然应是,挤在邱听声和傅元吾中间坐下来,邱听声肥胖的身体被他挤的只能坐稳半个屁股,不由怒道:你过去点,我要摔下去了。

你少吃点就行了。

方显然嫌弃地道。

邱听声道:我不吃我干什么,一天到晚没事做,无聊啊。

嘘!傅元吾打断两人说话,指了指刘嵘勤,安静,听先生和说话。

------题外话------我忽然想说怪癖的事,我有个怪癖就是睡觉床单不能皱巴巴。

我有时候睡半夜醒了,也要整理平整了再睡,老李为此很生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