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接待员卑躬屈膝,我没由来的一阵厌恶,挥一挥衣袖,不耐烦地说:够了,别拍马屁,我来是看我以前发布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是,当然。
顾客就是绝对的上帝,请这边走。
穿过后台,来到发布任务的站台。
杂乱不堪,传说总的王八之气曼延在每一个犄角旮旯,整个一个瘴气屋堂。
墙上贴着的是百见不怪的广告。
学生学习要老师,出门旅游要导游,要旅游的朋友请……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需要忍者护卫的请……看着墙壁上的万年牛皮癣,我彻底哑火了。
问:你们的任务范围是什么?那个,我们组织本小利薄的,为了尽可能赚钱。
只要上顾客有要求,我们都会尽可能满足。
我听差点笑掉大牙,那是相当的郁闷。
这对话怎么像黄世仁和扬白劳之间的询问,一个老气横秋,一个奴言屈膝。
我有那么可怕么?这么斟词啄句?不过想想我的行为也就释然了,对于挑衅我的人,我从来都是直接送他们回老家,还是有去无回的那种,在弱者的眼里我当然也就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魔王。
咳咳、、好了,算了,走吧。
来到发布任务的地方,一个杂乱的柜台上一个脏老头趴在上面睡觉,一边睡觉一边没形象地留口水呵呵,熟人。
拍拍柜台,不小心把老头旁边的酒瓶泼洒在桌面上,不这样做真的很难将他叫醒呢。
果不其然,老头的酒糟鼻在酒香散开的瞬间不断地翕动,然后醉醺醺地睁开一只眼,一看到正在泄漏的酒瓶,马上瞪红了眼睛,一把跳起,用十二马赫的速度救起酒瓶。
转过头,不分青红皂白地大吼:混蛋,谁准你们这么干的,你们要付出代价。
我要诅咒你们。
大厅接待员嗫嚅着嘴巴,唯唯诺诺,但借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把我供出来,生怕惹怒我。
压了压斗笠,我扣扣柜台,哦,老不死的,你还没死啊?听到被人叫老不死的,老头眯起了眼睛,我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你小子。
几年不见,倒有长进嘛,我还以为你已经在任务中死了呢,看来你混的还不错。
还有,我不叫死老头子!!我有名字,我叫樱花!!!老头说的很愤慨,不过明显到最后几句底气不足。
呵呵,樱花老头,那么叙旧到此为止,说正事吧。
我整了整衣衫,换上了冷酷的语气。
老头挥挥手,让大厅的接待员离开,双眼中闪烁的精明让一般人不敢直视,没有了之前病泱泱的神情,摆出一副肃穆的样子。
任务完成的怎么样?我皱皱眉头,到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如果实在不行,我来是取消的。
老头一开口说话就破坏了严肃的表情,换回了猥琐的表情。
啊,看来你是很走运,前几天有人用了些手段完成了这个任务。
由于你很久没有出现了,为了利益,我正在烦恼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你来了正好,也省的我麻烦。
不过你究竟要这个女孩干什么,只不过是普通的山村孩子而已,还是说有什么特殊的?老头的笑容突然变的很邪恶,就好象在说:我y的看穿你了。
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我眯起了眼睛,如果她受到什么伤害或是别的什么,我一定会把这里掀翻。
哪儿的话呀,我们什么关系。
不过说真的,如果你晚来半个月的话,我也许会把她仔细解刨一下,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力让眼高于顶的月夜看上。
老头依旧笑嘻嘻地,即使看到我的手指不经意之间抖动了下。
那她现在在么?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我也不好怎样对老头怎样,只能压下性子,粗声粗气地问。
在后堂一直昏迷,你随时可以带走。
不过你得先付佣金,这是规矩。
樱花老头一脸市侩,没钱没商量的样子。
给你。
掏出支票甩给老头,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走道门口,又回过头来,老头,你也别给我装了。
这个小位置高手怎么可能感兴趣。
我对你为什么在这儿不关心也不想知道,但你要是给我耍花招,你最好想清楚后果。
不过老头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笑嘻嘻模样,没有一丝破绽。
看到我离开了,老头的笑容凝固起来,眼冒精光地看着我消失的地方,沉默不语。
良久,唤过门外一个心腹,说:去告诉月先生,我可能即将暴露,这个身份我即将销毁,联络地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