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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欲擒故纵(上)

2025-03-30 13:32:02

虽说虱子是罪恶的,但它却是一个值得让我十分骄傲的职业。

按照师傅的话说,虱子除了人命之外,无所不能盗之。

如果你能够下决心离开潘氏集团。

警察的名额吗,我认为我可以给你偷出几个来!谢谢了。

子夜的话很真诚,不过,那么多的人命都在潘德手里,你认为我走的掉吗?那还不简单。

我十分自信,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离开潘氏集团!你?他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转而冷笑道:算了吧,与其相信一个利益伙伴,还不如相信我自己呢!利益伙伴?她的话总是让人听了很难过,我说子夜,我可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看待的!那是你的事情。

她转头妩媚的望着我,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不是吧?没想到我居然如此被她无视。

为什么子夜在伙伴这个话题上,总是保持冷漠呢?还算是子夜有点良心,见我尴尬起来,故意找话道:喂,你今晚找我干嘛?该不会只是出来和我聊天吧?对了!若不是子夜提醒,我还差点给忘了。

自从今天和潘德交涉过之后,我对他的组织便充满了好奇。

因为老宅的灭亡之谜,一直都是困扰着我的梦魇。

而师傅交给我的磁卡和钥匙,我当真是看不出一点破绽。

所以如今想要解开这个谜团,似乎就只有从潘德背后的神秘组织入手了。

那个……我直截了当问道:关于潘德背后的组织,你了解有多少,能方便透露一下吗?组织?子夜奇怪的看着我,什么组织啊?我怎么不知道?我不由一惊,子夜跟随潘德已经这么久了,竟然还不知道潘德背后有组织?我心里暗骂道,什么破组织啊,是不是非得整的那么神秘?但是我不甘就这么放弃了,又接着问道:你跟随潘德也有几年了吧?他不是什么事情都交给你办吗?难道你平时,就没现他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奇怪的举动?子夜想了想,摇头缓缓道:没有啊?我继续失望,连子夜都不知道。

难道鬼简的秘密,就这么难以探寻吗?哦,对了!子夜想着,突然叫道:潘德奇怪的举动倒是没有,可是最近却是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奇怪的事情?我激动起来,仿佛看到了一点线索:是什么?子夜不紧不慢道: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偷来的宝石吗?你是说……至尊无上?没错。

子夜点点头道:其实潘德也并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处理的。

我知道他在海外还有好几笔生意,可是这些生意他却从来都不让我过问。

我也是偶尔听到他与海外联系的时候得知的,听说他的那几笔生意都很难处理,并且存在着难以想象的风险。

可是自从你将宝石带回来之后,这几笔如此困难的生意,居然在一夜之间全都迎刃而解了!起初我还以为只是一个意外,可是后来才慢慢现,自从潘德获得了宝石之后,他亲自经手的那些生意,竟然全都是当天接手,当天完成,简直是顺利的不可思议!唉,你说那颗‘至尊无上’,该不会真的是一颗幸运之星吧?至尊无上吗?我一直都认为它和鬼简一样,都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

不过潘德的生意,究竟与宝石有没有关系,这个我还真不关心。

总之听了子夜刚才的话之后,我还是从中找到了一些线索!潘德的生意,并不是统统都由子夜接手。

再看子夜对组织一无所的样子,我猜测潘德一定是不想让子夜了解到他背后的组织,所以平时需要与组织上联系的生意,便统统不交与子夜处理。

如此判断,潘德亲自经手的那几笔生意,一定都是与他的组织有关!想到此处,我慢慢裂开嘴角,如果……我能够找到关于这几笔生意的资料,那么是不是就可以对潘德背后的组织,有一些了解了。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直接探听出鬼简的秘密!光想想都能笑出声来了,于是推推子夜道:子夜,你刚才说潘德还有几笔生意不是你经手的,那你知道他那几笔生意的资料,都放在哪里吗?当然,我怎么会不知道!它们不就放在……子夜话说一半,突然警惕的看着我,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去偷?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义正言辞,严肃道:呵呵,就是想借来看看。

呼!子夜脸蛋气鼓鼓的,掐起腰来无奈道:是先偷,然后再看吧?有什么不一样吗!嗯,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那就算你答对了吧。

我嬉笑着讨好她,子夜,那些资料都放在哪儿啊?子夜见我誓不罢休的样子,皱起眉来,你竟然想偷潘老大的东西,我真是服了你了!别以为潘德平时对你笑嘻嘻地,他就是什么善茬!你根本就不了解潘老大的恐怖!你知道吗?一旦失手,落在潘老大的手里,绝对要比落在警察手里惨上几千倍!落在潘德手里?那老子这虱子的名号还混不混了!你放心,我没你想象的那么不济。

她见我不听劝告,不禁焦急地直跺脚:你醒醒吧,我不怕实话告诉你,潘德的那些资料就放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但是,你根本就不可能偷到!保险柜?开什么玩笑,他办公室我又不是没去过,哪有什么保险柜啊?我说着,突然一愣,通常市面儿上卖的保险柜,外观都会做的跟普通的柜子一样,我疑惑道:对了,他办公室里倒是有一个资料柜,难道,那就是保险柜?天呐!子夜见我始终不肯善罢甘休,于是认真为我解释道:你知道潘德的办公室有多么严密吗?那里可不是SH的博物馆,还有通风口给你爬!他房间里所有的门窗,统统二十四小时紧锁。

他的办公室位于三十几层,窗户也是反锁的,所以想从从窗户进去根本就不可能!至于正门,还记得门外站着的那两个保镖吗?他们二十四小时轮班站岗,只要潘德不在办公室里,任何人都别想进去!我静静的听着,原来如此啊,这样的话还真是有点麻烦。

子夜听了我的话,以为我就快要放弃了,又接着为我火上浇油了一把,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就算你真的想到了办法,能够潜入的他的办公室,你也根本无法打开他的保险箱。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潘德的保险上,可是安装了掌纹系统。

也就是说,那个保险箱除了潘德之外,绝对没有任何人能够打开!哦,是这样啊?我边点头边耐心听着,她真的是想阻止我吗?不像!要不她干嘛把潘德办公室的情况告诉我那么详细!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子夜焦急道。

听,这么重要的情报,我当然在听!既然你已经了解了,那你还打算行动吗?子夜掐着自己纤细的腰肢,拷问般的问道。

看到她指责的样子,我忙应付着:不行动了,听你说的那么困难,我看我还是放弃算了!听我如此说道,子夜紧张的面色总算是缓和了下来,松了口气道:这就对了嘛。

记住了,今天可是本姑娘虎口婆心的救了你一命,万一被潘德抓住了,你有十条小命都不够用的!是是,大恩大德,无以回报。

我说的是真心话,若不是她把情报说的这么详细,老子对即将展开的偷窃行动,还没有这么大的自信呢!这就对了。

子夜大方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你也别想敷衍我,告诉你,我每天晚上都睡的很晚,要是哪天被我现你不在房间,你就死定了!子夜说着,小巧的拳头在我面前挥了挥,表示恐吓。

呵呵,行……我晚上哪儿也不去。

这下我真的尴尬了,不过心情却是很愉悦。

看到子夜对我关心的样子,我知道,在她心中,并没有真的把我当成利益伙伴看待。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我能够感觉到,我们是正真的朋友。

嗡……一阵手机振动的声音从子夜身上传来。

啊,生意来了!子夜兴奋掏出手机,不和你聊了,免得耽搁本姑娘赚钱!一提到钱,她眼睛就可以放出光来。

我忍不住叹息,这就是贪婪的本性啊!子夜拿着手机,乐呵呵的跑回了房间,喂?谁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有点道德行吗?我站在门外,不由一阵暴汗!都这么久了,没想到暗号还是那么老套。

转过身去,独自观望着天空中的月亮。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行动啦,憋的老子手都痒痒了!点上一根烟,月光让我的思绪慢慢变地沉静,……晚上不能行动,那么白天呢?想着想着,香烟随着嘴角微微上扬。

期待着黎明的快速到来,期待到双手颤抖。

这一夜,注定让人睡不安稳。

当我差点被吴才从床上踢下来时,东方的天边亮起了一线红色。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懒懒地爬下床穿好衣服。

翻找出吴才的背包,将他背包你杂乱的衣物统统掏出来丢到一旁。

在行动之前,我必须要去购买一些必要的道具,而这只背包看起来应该能容下不少的盗窃工具。

背上吴才的背包回望了他一眼,才现他已经在熟睡中占满了整张双人床,想到他刚才差点把老子踢到地上,不由青筋暴涨,愤愤地踹了他一脚,然后夺门而出!黑市,罪恶道具的集散之地。

通常虱子或片儿的盗窃工具都是从这里买来的。

不过这座城市里的黑市规模都不大,听师傅说,真正的黑市,那规模足足可以遍布一个小镇。

不过我一直都认为师傅在吹牛,只是在我面前倚老卖老罢了。

毕竟那样大规模的黑市,我没有亲眼所见,是绝对不会轻易相信的。

早早的来到一家早餐店的门口,同小店老板经过了一系列复杂的暗号后,他郑重地打量着我,然后将我悄悄地领进了后院的一个小屋。

小屋不大,只有几平米,可也算是桌椅齐全。

老板热情的将我拥进了屋,打开了桌子上的一个抽屉。

我放眼望去,琳琅满目的开锁工具在抽屉内摆放的满满地。

怎么样?有满意的吗?我随便的翻了翻里面的道具,现不过都是些片儿们拿来撬锁用的东西。

我失望的摇摇头,以前就来你这里看过,怎么这么久了,还是这些把式?哦。

老板恍然抬头:你是想要新货啊,有!他说着,在抽屉里面翻了翻,拿出了一个手电筒摸样的东西,得意对我道:我见你面熟,想你也是老行家了。

瞧瞧这个怎么样?前两天刚到的货!我和老板并不认识,因为通常业界的人都很小心,同一家店基本不会进去两次。

而像我这样都能让老板感到面熟了,那么不是真行家,就是不懂行情了。

我疑惑的接过老板手里的东西,仔细研究起来。

半个手掌大小的圆柱形铁桶,握在手里倒是恰到好处。

它前端是一个级细的出光口,背后可以放电池,中间有一个按钮,怎么看都让我觉得像是一个手电筒。

我说,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嗨,看你琢磨了半天,敢情你不认识啊?他语气立刻变得轻蔑,心中已经认定我只是一个刚出道的片儿而已。

它啊,叫做干扰器,偷车用的!你手里的这个,线号大约有三十来米吧。

只有人下车时用遥控钥匙关门,你在干扰范围内按下手里的干扰器,就能够干扰遥控钥匙的线号,让车门锁不上!原来这就是干扰器啊,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却是早有耳闻。

正如老板所说的一样,只要按下干扰器,就可以干扰遥控钥匙的线号,尽管车门依然会出被关上的声音,可是实际上,车门并没有被锁死。

其实这种干扰器不仅仅可以干扰车子,据我所知,只要是微弱的电子线号,它统统可以干扰。

虽然感觉这新鲜玩意儿似乎对我没有什么用处,不过带一个在身上也算是有备无患啊?于是我对老板道:这个多少钱,我要了。

这个啊,收你一百块就行。

他很陈恳: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再添两百卖个好点的,我这里还有干扰线号达到两百米的呢!呵呵,算了。

看到他奸商的嘴脸我就不舒服:现在挑手机不还都挑辐射小的吗?想他这里也不会再有什么新鲜玩意了,于是付过钱,便准备去别家瞧瞧。

可是就在我临走时,不经意的抬头,却是突然被他贴在墙上的画给吸引住了。

因为这副画实在是太大了!沿着周围的墙壁足足贴满了一排!我仔细望去,不由苦笑道:清明上河图?是。

他点头道:不过是赝品,用打印机直接放大复印下来的。

挂在这里,要的就是它够大,够气派!看着眼前的画卷,我似乎想到了一个窃取资料的绝妙办法。

能把它卖给我吗?啊?老板诧异,你要它干嘛啊?我左手抄入口袋,呵呵,和你一样,要的就是它够大,够气派!弟三十八章 欲擒故纵(中)

此幅画卷,我势在必得!经过和老板一通讨价还价之后,结果还是让这奸商以5000元的高价成交了。

老板还一脸不舍:你是不知道啊,光打印机的墨水都不值这个钱,5000元的价格,我赔大啦!就你这奸商,若是真陪了,还会卖给我吗?虽然明知如此,但我也懒得和他废话了,只是让他将厚厚的画轴卷起来,再找张干净的塑料纸将画包好,并且塑料纸的接口处一定要用火封牢!老板欣然点头,不过片刻功夫,便乐呵呵地将包好的画卷立在了我的面前。

尽管早就知道这副画小不了,可当看到立起来足足有半人高,卷起来的画卷直径也有十公分多时,还是惊讶不已。

我擦了擦包裹在画卷表面的塑料纸,费力的将它扛到了肩膀上,然后笑着对老板道:合作愉快。

嗯……愉快!他诧异的点着头,看着我飞快的闪出了他的小店,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感慨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傻鸟都有啊?就那么一副破画,卖5000他都肯要?试问我的耳朵跟贼一样灵,老板的话我又怎么会没有听见!虽然心里有点气愤,不过反正现在老子花的钱都是潘德给的,如今老子用潘德的钱买副画拿去骗潘德,也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了!接下来,又在周围的黑市里购买了一些必要的道具,直到将吴才的背包装满以后,这才安心的返回了员工宿舍。

尽管冬季的白天比较短暂,但此时天早已大亮。

所以当我推开门看到吴才依然在酣睡之时,难免暴汗起来。

我做了什么孽啊?上帝为什么要把这个懒汉留在我身边?不过这样也好,当初选他留在我身边,还不是因为他比较容易控制,不希望他现我平时的行动吗?乘着吴才熟睡之际,我赶忙将刚买来的一背包道具悄悄地藏到了床底下,然后对着镜子整整西服,扎好领带。

一切准备就绪!西服笔挺,皮鞋锃亮!像一个搬运工似得,肩膀上抗着一副大大的画轴,不伦不类地朝着潘氏集团走去!许是我的形象比较夸张,以至于我刚刚走进潘氏,便让门口的保安和里面的接待人员都楞住了。

接待人员是一个年轻女性,见我肩膀上抗着那么一大幅画,还以为是凶器呢,忙跑到我跟前拦住我,先生,请问您这是……要干什么?干什么?我自顾自地朝电梯前走去:当然是去见潘德啦?见我们董事长?她一直慌张的跟着我:请问先生,您有预约吗?预约?我还需要预约?我始终没有停下步伐,走到电梯前按下按钮,你给潘德打个电话,就说古彬来找他了,他不屁颠屁颠地跑下来迎我才怪呢!我大步走进了电梯,可是接待人员始终拦住我不放,可是先生,这不符合规定啊?我用力按了几下按钮,可是电梯始终不动,我奇怪:喂,你们电梯坏啦?怎么不动啊?我正说着,突然现她的一只脚还踩在里面,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拜托大姐,您往后站一站,挡住感应器啦!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路上总算有惊无险,乘着电梯缓缓地来到了中层。

从电梯里出来后,在前面拐个弯,便能够清楚地看到潘德办公室的大门了。

门外的两个保安依然木楞地站在原地,听子夜说他们是二十四小时轮班站岗,真怀疑他们前世是不是木头投胎的?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立刻便听到潘德传来激动的声音,古老弟,你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可见潘德心里有多着急了!当然,我知道他正为什么事着急呢?要不,我又怎敢如此大摇大摆地前来招摇撞骗?潘德站起身来就准备迎我,我忙拦住他,别,别!你坐!说着,我抗着大大的画轴,绕过办工桌跑到了潘德面前,累死我了!潘大哥,你帮我扶一下,我要把这画给你看看!画?潘德还没回过神来,便见我已经将大大的画轴放到了他的胸前。

出于本能的反应,他双手立刻握住了画卷表面的塑料纸。

握住了啊。

我一边提醒道,一边抓起画轴的一端,将画轴慢慢地从塑料纸中抽了出来,并且放到了潘德面前的办公桌上!此时潘德所有的注意力,统统都集中到了眼前的画卷之上。

我心中窃笑,假装无意间将他手里的塑料纸接了过来,然后小心的把塑料纸折好,轻轻地收到了口袋里!这是……什么?潘德目不转睛的盯着画轴问道。

这个啊?我仔细地想了想:哦,这幅画是我师傅留下来的,我想它或许会与那本书有关吧?所以就拿来给你看看。

书!潘德嗖地站起身来,激动之色溢于言表:好!古老弟!想不到才刚刚一天,你就已经找到书的线索了!呵呵。

我脸皮向来很薄,有点不好意思,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潘德的目光始终没有从画卷上离开过,他先是仔细的检查了画轴和表面,似乎并没有现什么特别之处,这才皱起眉头,小心仔细的将画卷缓缓展开!随着画卷在潘德面前渐渐露出真实面目,他的脸上也不自觉的抽搐起来:清、清明上河图?坏了,原来他认识啊?呵呵,对!就是清明上河图!潘德疑惑的看向我来:可是,这只是一副赝品啊。

古老弟,你确定它是你师父留下来的,并且还与那本书有关吗?他的话语不冷不热,不过也可以理解。

谁要是随便把这么一副破画摆在我面前,楞是说它与那本书‘鬼简’有关,我都不信!再说潘德是何许人也,他能轻易信了我才有鬼呢!不过我还是装傻道:总之这副画是我师傅留下来的,至于它是否与那本书有关,那我可不敢断定!我只是觉得这幅画奇怪,心想它可能与你要找的书有那么一点关系吧,所以立刻就拿过来跟你探讨了不是?潘德始终保持怀疑态度,可也不好撕破脸皮,只是反问道:真的是这样吗?怎么,你不信啊!我装做微怒道:想我自小被师傅养大,师傅他老人家在我心中是何等地位!如今师傅因为一本书而含恨远去,你以为我就不想找到那本书吗!所谓盗亦有道,即便是我再没有良心,我也不会随便拿我师傅来撒谎吧!可是……如果我不撒谎,相信师傅他一定会以为我学无所成,做鬼都不会放过我吧?我的话语是那么的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很快就让潘德动容了。

我叹息的摇了摇头:既然潘大哥不信,那么算了,当我今天没有来过好了。

说着,我就准备收起画卷。

潘德果然阻止了我:哎,古老弟,别生气嘛!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既然选择与你合作,信任就是我们最基本的原则!古老弟,你是误会我啦!哦误会啊。

我装作恍然:呵呵,我刚才也是太激动了,潘大哥不要介意啊。

潘德点点头,似是已经相信了我的话,于是注意力马上又转移到了眼前的画上,听你刚才说,你觉得这副画有些奇怪?可是为什么我怎么看,这画都像是打印机打印出来的东西,看不出它……奇怪在何处啊!靠!原来潘德这么了解行情啊,想蒙他还真有点困难。

哦,那个……是这样的!就是因为这副画太普通的,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怎么讲?潘德全神贯注的听着。

你想啊。

我诚恳地说着谎话:我师傅那是何许人也?怎么会平白无故收藏这么一副破画呢?所以这副画他肯定有问题!再加上这副画是师傅最后一次下海后,突然带回来的!你说他为什么要带回来这样一副赝品中的赝品呢?难道你就不觉的奇怪吗?听了我的话,潘德若有所思的点起来:你师父最后一次下海,不就是为了捞那本书吗?经你这么一说,或许这副画,真的藏有那本书的秘密呢!见他已然相信了,我也松了口气,是啊,是啊。

不过千万别问我从画里现了什么啊,我要是现了线索早就告诉你了,还用跑来跟你探讨吗?我的话,让潘德眉宇间流露出些许失望,但他马上又全神贯注的研究起眼前的画来。

我冷眼旁观,研究吧,是得好好研究一下,要不老子5000块钱岂不白花了!趁着潘德研究之际,我闲暇的在他办公室里走动着,看了看摆放在墙角的资料柜,足足有三个人宽,一个半人高。

我轻轻摸着下巴,子夜说的那些资料,应该就放在这里面吧?虽然我很想立刻下手,不过……现在还不是下手的时机!又走回办公桌,现桌子上正放着一盒精装555,我立刻来了兴趣,抽了一根烟出来,还是潘大哥会享受啊,就数它劲够大。

潘德并不在乎我顺走他一根烟,只敷衍的冲我点点头,然后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画上。

看到他这么用功,我又怎么忍心打扰他?于是叼着一根烟,自顾自地走到落地窗前。

伸手推向窗户,可是窗户纹丝不动!子夜说的没错,窗户果然是上了锁。

可是我沿着窗户边缘寻找了半天,并没有现任何锁扣啊?潘大哥,你这窗户怎么开?我想抽根烟透透气。

哦。

潘德思绪从画中收了回来,从桌子旁边拿起了一只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然后便听窗户出一声轻响,好了,现在可以打开窗户了。

我将信将疑地向窗户轻轻堆去,这回只是稍一用力,窗户便被应声打开了。

娘的,还是他妈电子锁!不用这么高级啊!双手把住窗沿,静静地享受的香烟。

我从没有现潘德像今天这样安静过,就跟着了魔似得。

当我一根香烟就开抽完的时候,他总算出了一声长叹!唉!我还是看不出这副画,其中究竟藏有什么奥秘啊!能看出来才见了鬼呢!我心中不屑的想着,将烟头丢向了窗外。

然后便听潘德向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经过我刚才的分析,我认为这幅画说不定必须要用特别的方法才能看出其中的奥秘。

比方说,画必须要遇火或遇水才能起反应?也有可能需要碘酒、或紫外线什么的,才能够在画上显现出一些文字?古老弟,你说呢?啊?还有这么神奇,你以为这是武林秘籍啊?他的想象力真是够丰富的,一定是平时武侠剧看多了!我装作苦恼的想了想,也许吧,我也不知道啊。

嗯。

潘德顿了顿,开口要求道:古老弟,不知道你可否将这幅画暂时交给我保管呢?我还想要多研究一段日子,但是我保证,绝对不会将你师父的遗物损毁,可以吗?你想要这幅画?行啊,拿去吧。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可又觉得自己就这么答应了有点轻率,连忙摆出一脸惆怅:潘大哥,你若是能解开这画卷的谜题,也算是祭慰了我师傅的……在天之灵!潘德紧紧的握住我的手,安慰道:放心吧古老弟,我一定会找出画卷的谜题的!我重重地点点头,走到窗前将窗户关好。

潘大哥,如果没有什么事了,那我就先离开啦。

潘德见我把窗户关上了,习惯性的拿起遥控器按下了按钮。

此时我左手轻轻抄入了口袋,也拿起口袋里的干扰器,对着窗户也用力的按下了干扰器的按钮。

只听窗户咔嚓一声,潘德便将遥控器丢到了一旁,似乎窗户已经被锁死了。

我心中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这刚买来的干扰器,究竟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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